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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打消了以前想过他有很多女人的事情,没准这位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呢!没准儿是少年时就被关进来,一直到现在。
那她要不要解释一下;自己特么的这是来例假而不是受伤了?
她还在纠结是不是要隐瞒时菲亚斯已经做了个决定:“我马上就去让他们送来急救箱,你先将伤口捂住,不要过份挤压……不对,你的伤口究竟在哪?”他又走回来;将我们的女主从水是拎出来左转又转找伤口;最后发现特么的没伤口啊!
凯莎娜已经泪流满面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捂着下面说:“都说了我没受伤……”这个男人少根筋吧,这样都没看出来她根本就是来例假了?
她真的不想说,可是再不说自己没准就要被包起来了。
眼见着对方愁眉不展,提着她向外面跑只好小声说:“不用了,其实我是来那个了……”
“那个是哪个?”精灵龙的翻译一定出了什么问题,他这样觉得。
凯莎娜声音更小了,说:“是月经,月经你懂不。”很难想象一个未来的,常扭断别人脖子,看起来还特么的相当性感的男人不慌月经这两个字。可是我们的菲亚斯公爵就是对这个词很陌生。
精灵龙翻译过后他念叼着:“月经,什么东西。”
凯莎娜实在受不了了,她脸已经烧红,挣扎着回到水里大声的说:“就是特么的每个女人每个月来的那个东西,谁知道你们这里管这个叫什么……”
菲亚斯一阵惊愕,这次他听完精灵龙解释后明白了。这才想起女人似乎是有月经这东西,不过那似乎是成年女性才拥有的。他只觉得手一松,卟噔一下子小宠物掉进了水里呛得直咳……
他吓了一跳,都流血了是不是摔不得啊?据说来那东西时很容易感染什么疾病的,这可不得了。
将人又捞了出来,说:“怎么办,你是第一次吧,应该也不知道。”他将人用一边自己的浴巾一裹就抱回到房间里放在床上,可是那只小宠物打死不坐上去,脸红得能滴下血来。
“想死吗,还不快去床上躺着。”菲亚斯严肃的说,以前在战场上哪个战士受了伤还想出去拼杀的他都会这样讲。
但是我们悲摧的女主只是每个月的那个流血而不是受伤啊,她平时连痛经的毛病都没有只是血量有那么一点儿多而已。
是的,血量有点多,所以她哪里肯坐在床上啊,那里雪白一片一坐就印红花儿了。
可是她力量小哪里比得过菲亚斯,他冷声讲完就直接将她放倒在床上,她还不敢挣扎只是掉着眼泪叹了口气:“你的毛巾不能用了,这床单我觉得也不能用了。”
“怎么?”菲亚斯不理解。
凯莎娜觉得反正已经这样了,她脸皮也厚了,使劲擦了下眼泪一转身将屁屁对着他,相信不用说也明白了。
透过来了,她自己都感觉到了。这脸已经烧到最高温,相信也不会再热到哪里去了。凯莎娜认了,谁让自己碰到这么个二货。
菲亚斯真的看到了,他还皱了下眉头,然后摸了下下巴说:“这东西似乎不能止血吧?那就不能用止血药,似乎有卫生绵这种东西,可是恶/魔/岛只怕没有。”
“没有?”那自己要怎么办?凯莎娜直到现在才想起这里只有她一位可怜的女同胞,其它的女人全是充气的,没有大姨妈这么高端的技能。
看到自己宠物低头丧气的样子菲亚斯觉得,一个月经第一次到来的小女生似乎需要他这个成年男子照顾一下。(为啥不说初潮,因为我们的菲亚斯殿下学这个名词那会儿逃课了。)
“用这个毛巾行吗?”只有这个办法了,将毛巾擦成块儿,或许能用。
“不行,毛巾怎么可以放在那里。”菲亚斯马上拒绝。
凯莎娜觉得他真小气,不就是一条毛巾嘛?可是却听菲亚斯殿下又讲:“紧挨着那里一定要杀菌消毒才行,我想到办法了,你不要动,我让他们马上送来纱布来,这样可以包住毛巾再放到里面不就没有细菌了?”他为想到这种办法而高兴,也没问凯莎娜可不可以就去要了纱布,然后似乎声音很是严厉,相信是催他们快一些。
通常在他们订了东西后要最快也要半天送来,凯莎娜觉得自己要忍耐半天了。不过,突然间她看到菲亚斯殿下从卫生间里拿出了牙刷,啪一声将它弄断了。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见着他拿着那只断的牙刷就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下,鲜血淋漓。
“啊,你做什么?”这人自虐吗,划自己臂膀做什么,而且伤口似乎挺深,血一直向外流比自己流的多很多。
菲亚斯却不在意似乎的将断的牙刷扔在一边就向外晃悠出去,边走还边淡定的说:“想让他们拿纱布总得要有些代价的。”
原来他竟然是为了给自己拿纱布而弄伤自己,其实不必那么做,这毛巾已经很干净了。
凯莎娜有点感动,她连忙跳下床让精灵龙打开透视窗,这样可以看到外面的菲亚斯,他是真的受了伤还流着血,万一割到哪根血管上,那岂不是要血崩了?呸呸,不懂最好不要乱想。她轻轻拍了下自己,眼睛注视着外面菲亚斯殿下的情况。
他胳膊上明明冒着血,可人就象没事儿似的,还慵懒的走过了花园,走过了温室区,依在正门前的一颗粗壮的树上等待着狱警们的出现。
他的血一直流一直流,直将那衬衫的袖子染成了红色。
那些混蛋狱警怎么还不出现,再不出现她就冲出去拉他回来了。凯莎娜皱着眉,觉得有些紧张害怕起来。
还好,约有五分钟后门开了,又是三个人走了进来。
哇!
凯莎娜看到带头儿的男人先是感叹了一下,如果不是他胸平又穿着军服再加上整个恶/魔/岛上没有女人这个说法,才肯定这人的性别。
只是她现在关心着菲亚斯,所以也只是看了他几眼就将目光移到了菲亚斯殿□上。
作者有话要说:好尴尬的场面
☆、34晕血的狱警
第三十四章、晕血的狱警
他的表情没变;伸出了一只手;大概是要接纱布的意思。
可是那个漂亮的不成样子的男狱警竟然瞪大了眼睛叫了一声:“血……血……”
是的有血;因为受伤了。别废话了;快点交出纱布滚蛋啊你们。
哪知那位美人还是位病弱的美人;他用手指着菲亚斯;心中一千匹不明生物在组团狂奔,几乎是无敌的黑战神竟然受了伤,这实在有够打击他那脆弱的小心脏;猛跳了数下后终于眼睛一黑金星乱飞,卟嗵一声倒地不起。
菲亚斯挑了下自己银白的头发,伸手将奥伯手捧着的急救箱拿在手中说:“你们这位长官是不是晕血啊?”
两位骑士均没有听说过副监狱长有这种病况,不过瞧他紧闭着双眸优雅的躺在地上的样子不由得体内狼血沸腾。
但对方又是长官不能乱来;他们只好扶起他架着向外走;当然走之前还要对菲亚斯行礼的,因为他们毕竟是平民。
等他们一走菲亚斯就提着塑胶箱回来,刚打开门就见宠物光着小脚包着毛巾跑上来急着说:“先给你包扎,还在流血呢。”
“哦……哦!”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这是在担心自己吗?这个世界上女人都是无情的,她们只想找到可以让自己过得最舒适最可靠的男人,如果这个男人不行了就马上换掉。
她们只会让男人去关心,很少去珍惜或是去回头关注自己的男人。
但是现在他确确实实得到了一个女人的关怀,这好象是比得一座城池更让人觉得高兴才对。
他摸了摸头,本来想自己处理伤口,可是见小宠物却急着打开了急救箱,慌忙的取出药一样的东西。
“是这个吗?”她急着问。
为了方便她拉着自己的行动菲亚斯坐在了地上,伸手去接药并回答:“就是这个……”啪,自己的手竟然被打开,而小宠物竟然理直气壮的讲:“你现在受了伤由我来帮你包扎好了。”
“哦……哦!”这好象是第一次吧,让别人替自己医伤。不过自己受伤的时候也真的能数的出来。
不过她的手很温暖,不过胆子却小,夹着药绵清理伤口的时候她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心脏似被人揉捏了一把,即舒服又痒又难受。将手臂伸出去,似乎享受一样由着她乱来。
甜蜜?
这就是那种感觉吧,菲亚斯盘膝坐着看着她替自己包扎,弄痛的时候如果他故意皱眉什么的她就会变得更为紧张,讲话的时候都带着哭音:“对不起,我会再小心一点……”
呃,似乎忘记了她本身还在流血。
菲亚斯终于放弃了玩她的心态,认真的坐好等她替自己包扎完,然后伸手拿出纱布问:“需要多大的一块?”这个世界有卫生绵那种东西,不过是放在里面的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如果换成用平铺的需要多大。
凯莎娜脸红了红,伸手比了比大小。
菲亚斯不好意思再去支使正在流血的小宠物了,他自己去卫生间取了一条没用过的毛巾,刷刷刷将它撕开,然后用纱布将它包好递给凯莎娜。
凯莎娜拿起来就奔了卫生间,她换洗的内内在里面放着,找了条干净的换下垫好纱布卫生巾,然后又将内内与毛巾洗好穿了件衬衫才走了出来。
当看到菲亚斯在门前脸就一红,这种情况这辈子她也不想再遇一次。而菲亚斯突然问:“你既然来了月……月什么来着,哦,月经。那应该已经成年了才对……”
凯莎娜一听到成年这个词就苦逼的抽了下嘴角,因为她注意到这男人的眼光中已不再象以前那么淡然,它充满着*色彩。
连忙摇头:“没有没有,这是……第一次来……”
若是别人听到一定不信,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女人来了那个就证明她的生理已经成熟,可是菲亚斯殿下是似懂非懂,所以就被唬住了,他微微叹了口气:“时间还真特么的折磨人。”
凯莎娜抽了下嘴角,但不敢做得那么明显。刚松下口气的心态,因为看到床上那一点红而差点晕过去。
她三步两步就走过去扯床单,可是菲亚斯却完全没在意的向上一坐说:“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脸白的象纸似的。”
凯莎娜红着脸别别扭扭的说:“不行,我得洗完了,这样看起来很脏……”
可是菲亚斯殿下独断独行,伸手将她拎到床上躺下:“床单他们会收去洗的,你急什么,休息休息,大家都受了伤。”
凯莎娜无力的呻/吟了一声:“我都说了我没受伤,受伤的是你。”
菲亚斯慵懒的笑着说:“那就是都流血了。”
“让别人洗很不好意思,尤其是男人。”她低头吐槽着,可是精灵龙却一字不差的翻译了。
菲亚斯则说:“那有什么关系。”
“因为很脏啊?”她大声说。
可是菲亚斯讲:“他们又不会知道是你的血,只会以为是我的血。即使认为脏,也会是认为我的血脏。可是你知道吗,认为贵族血脏的人,是活腻了的表现哦!再说,你小小年纪心事是不是太重了一些?休息休息,将灯灭了。”
啪,灯关了,白天变成了晚上。她明明记得现在的时候应该是中午才是,这样休息会不会有些时间紊乱的说。
躺了半天睡不着,她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