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黑无踪脸上戾气暴现,拿起手中抱着的那壶酒,就直接朝不远处那个喋喋不休,讲了半天话,却依旧没有扯到重点的某白衣老人扔过去,“在说那些没用的,别怪师弟我心狠手辣了。”
白无影手一伸,接过朝他扔来的那壶酒,身子一焉,嘴角一垂,“好吧,其实你还有一个女儿。”
“不可能!”黑无踪立即反驳到。
他这一生就只有和一个女子有过很暧昧的关系,虽然他们有那个啦……但是据他所知,她事后是有喝药的,所以她根本不可能给他生孩子的。那排除这个,他就真的没有暧昧对象了。
“怎么不可能!”白无影把手中的酒壶又直接扔了过去,虽然他也觉得自己现在说的话粉黄粉暴力啦,不过事实摆在那里,没办法的,“你信或者不信,她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好好说话!”黑无踪站起身来,下一刻,身子已经移到白无影的身边,他直接扯着他的衣领,狠狠的说到,“死老头,不要说那些没用的废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无影睨眼,白了他一眼,心里暗自鄙视了下自己的师弟。臭男人,他见过很多啦。吃了负责的,那叫好男人,吃了不负责的,那就无耻,但是像他师弟这样的,吃了还不知道的,那就叫缺心眼。当初那个看上他师弟的姑娘,真是太倒霉了。
“当年你闭关的时候,你相好正好怀了你的骨肉。那时,据说她有找过你,可是没有找到。后来她把孩子生下来,对外只跟人说那孩子是他相公的。这事情还是在她病重的时候……她才写了封信,托人把这封信交给了慈宁寺的主持。当年那主持接到信的时候,正好有事,把它随便往旁边一放,后来空闲的时候,又直接把这信的事情给忘记了。这不最近那主持不是圆寂了嘛,他的徒弟在整理信封的时候,才发现这封信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黑无踪双眼怒睁,扯着白无影的领子的手剧烈的颤抖着,眼里有着深深的难以置信。
白无影身子一闪,闪到一边去,猴精附身一样的窜高跳起,脸上表情已兴奋到哭笑不得了,“那有假!这可是我们小师弟的情报,咱小师弟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消息从来没有假过,可惜啊,这么好的人才啊,后来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退隐江湖去了……果然,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啊……”
“那她现在在哪里?”黑无踪颤抖着声音说到,心里却涌起一股浓浓的愧疚感。原来当年……他真的愧疚她们母女太多了。也不知道她走的时候,心里有没有怨恨他啊,他实在是……
“京城、睿王府、叫洛云兮的那个就是你女儿了。”说完这话,白无影低头从自己衣袖里抽出一块手绢来,擦了擦他额头上渗出来的汗水。当他再次抬头的时候,他的师弟早已经不在了。
他这才重重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到,“好险!好险啊!幸亏那小子没有再多问,要不然让他知道了他女儿其实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个气死人的小姑娘,而且那小姑娘身上的毒还是被他这个可以做人家师叔的人给下的,恐怕到时后,他师弟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他的。
其实吧,事情是这样的。就在白无影数花瓣数了N久后,他还是“善心大发”,主动的去找了钱乐乐一番,不想那个时候,她正好昏迷着。
他便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潜入她躺的屋子里,把她把了脉。这一把,把他给吓了一跳。这小姑娘的脉象实在是乱七八糟。其实啊,这毒虽然是他吓的,但是他那也是半路出家,哪里有这个能力解决这种“突发事件”啊,所以他想了半天。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只好委曲求全的找他的那个八卦小师弟去。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现在江湖最新的医药消息,自己好用来配药。
不过说来也巧,那时,他那个号称“江湖小灵通”的师弟正好在黑无踪,于是,他的小师弟顺便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了。
他一听,心一炸,这还了得。
要是自己这“小灵通”师弟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的二师弟,他二师弟还不当朝找来,把他给扒皮了。
所以,他想了想,这不屁颠屁颠的主动揽下了这件事情,跑到这里来,用这种“胡搅蛮缠”的方式对黑无踪陈述了上述的事实。
以后黑无踪要是敢追究他下毒的责任,他也好有个人情可以讨,也不知死的太难看。再说了,这天下就没有他师弟解不了的毒,他师弟这一去,那小姑娘身上的那毒也不算是毒了。
“呸!”他忿忿转而又想到,钱乐乐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他心里就来气了。这俩人果然是“父女”啊,老爹气了他这么多年,现在好了,又冒出了个“女儿”,这一老一少联合起来,那最受苦的人恐怕就是他这个善良的老头子了。
“我实在是太善良了!”白无影仰头,望了望天空,便走到黑无踪刚才坐的地方……
当然,随着黑无踪的离开,俺们的镜头也跟着转换到睿王府这边了。
最近这几天,对于睿王府的侧妃沐婉词来说,那真的就是个洗具与杯具同时并存的日子了。
杯具的是:风南洛名誉上娶的那个正牌王妃在经过长时间昏迷后,终于还是清醒了过来。
洗具的是:她“失忆”了,而且“变”的有点傻,有点“呆”还有点“笨”。(注意双引号啦,是不是这样的还有待于考究)
当然,在睿王府里,最郁闷的人,还应该算是——俺们家那个闷骚到无比的风南洛童鞋了。对于钱乐乐的变化,他实在是……比如现在了——
在冬日一个暖阳阳的日子里,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睿王府的花园里却依旧草木欣荣,鸟语花香。钱乐乐蹲在一盆花前,嘴里似乎在喃喃自语着什么。
下朝归来的风南洛童鞋路过花园,正好看到她蹲在那里,出于好奇心,他便大步的朝她的身后走了过来。就在他快要到走到钱乐乐身边的时候,那边一直低头和花说话的某女猛然间开口了。“小心!”当然,她在说这话的时候,手里也闲着。
她手里握着的一根木棍便直接一甩,朝她后面砸去了……
“啊?”风南洛猛地一惊,要去避开那飞来的木棍,谁知道脚下不稳,正好踩在附近的一个花盆上。
“啪啦!”一声,那花盆便直接碎开了,一些泥土便飞落在风南洛那干净的鞋面上。风南洛低头一看,眉头不由得一皱,原本清秀的面容扭曲成一团。他想开口去质问那个女人,为什么把花盆摆在这种地方,而且还把他的鞋面给弄脏了。
只是,在他还没有开口质问前,那边的某女却已经首先开口了。
“啊……”她大叫了一声,迅速的蹿起身来,往风南洛这里奔了过来。看着碎在地上的那个花盆,她面露惋惜,“一不小心”又往风南洛的鞋面上重重的踩了一脚下去。风南洛“嘘”的倒吸了口气,心中怒火的小苗开始往外冒了。
“你怎么把花盆放在这种地方,这样人从这里走过,不小心踢到了,便会碎掉的。”风南洛双手负立,开始准备教训人了。
“嗯?”钱乐乐挑挑眉,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嘴巴嘟了嘟下,这才低头,拽着自己的衣角,软绵绵的说到,“对不起,我错了。”
风南洛望了望她,见她这认错的态度很主动,他抿了抿嘴,心里刚冒出的那股小火苗便又灭了下去。没办法,风南洛是温柔控啊,而且他也知道现在的她智商很“低”。他好歹是墨宁国堂堂的王爷,跟这样一个小姑娘生气,那不是自损形象嘛。
“下次不要在这样了。”他整了整衣服,冷哼了一下,转身准备去换鞋子。穿着这么脏的鞋子,他可忍受不了。
只是他刚转过身,正准备抬脚踏步的时候,他后面的衣角便被人给扯了。他眉头轻蹙,回过头去,却看见那个现在有些“傻”的女人,正拽着他的衣角,不让他离开。
“怎么了?”他觉得自己对这个女人算是比较有耐心了,他这面前现在要是换做沐婉词,他早就直接甩人离开了。不过……谁让现在这个女人比较“傻”呢,就当自己好心了,看她到底要说些什么话了。
“你踩坏了我种的药材……你要赔我钱!”钱乐乐砸吧砸吧着嘴巴,甜糯的说到。
“嗯?”风南洛低头回望了下地上那个已经被他踩碎掉的花盆,这仔细一看,才发现上面果然种了一株小小的草,不过经过他刚才这样一踩,那株草倒是真的被他给踩焉掉了。
风南洛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下,脸上马上黑了下去,这这……为什么他总感觉这副画面这么的熟悉呢。
“对不起!”他忍着性子,道了下歉。
“大叔,道歉要是有用的话,那就不要捕快叔叔了。”她侧了下头,细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盯着她面前那个脸色已经有些发黑的人。
“本王跟你说了,本王不是故意要踩坏你的这草的。”风南洛甩袖,忿忿的说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即使现在变“傻”了,气人的功夫还是没有忘啊。
他有那么老嘛?还一口一个的“大叔”叫着,搞得他现在他娶了这个女人,就是老牛吃嫩草似的。还有啊,这花盆里,明明就是一株草嘛,踩坏就踩坏了呗,反正这个王府都是他的,更不用说这株草了。
“草?”钱乐乐撇撇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一双脏爪子便顺着风南洛的袖口在他干净的衣服上乱碰,“大叔,你说这是草?”
“那不是草,难道还是什么名贵的东西?”风南洛面色开始渐渐的有由黑转青了,曾经在这花园里发生过的事情,开始慢慢的清晰起来。曾经他也是这样敲诈了某女一万两银子的。不过,当时他的那株花可真是名贵的花中,至于现在的这个东西,他能肯定,它就是一株草。
“大叔,你真没文化。”钱乐乐蹲下身子,从一堆泥土中,把那株小小的草给捡了起来,惋惜的说到,“大叔,它可是叫断肠草哦,我找了它很久,这才好不容易让我找到一株,可是今天居然——被你几脚踩得,魂、飞、魄、散。”
“断肠草?”风南洛嘴角抽搐,呆呆的望着蹲在地上的那个女人,用他那浅薄的医院常识,他自然不知道这断肠草是什么东西了。
“那你到底想怎么办?”风南洛抽了抽自己的嘴角,问到。
“大叔,我这么辛苦培育这断肠草,现在被大叔这么一踩,你是不是应该赔我些钱呢?”钱乐乐眼神真挚,看在风南洛眼里却是无比刺眼。他突然觉得,这个变“傻”的女人,好像比以前的那个还要“聪明”,要不是御医诊治过了,他还真不相信这个女人失忆了,变“傻”了。
“多少?”风南洛微微一皱眉,心里暗自做好被他敲诈的准备。
“这个数……”一提到钱,钱乐乐原本傻愣的眼神也变得有些锐利,她伸出右手,甜甜的对风南洛比了一个六六大顺的手势。
“别比划了,,直接跟我说吧,要多少?。”风南洛冷冷的看了眼她的手势,淡淡的说到。他不想在跟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