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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自己的花穴因为被玩弄而不断颤栗著,小穴中不断流出晶莹透亮的淫液,她感受男人似乎伸进舌头不断的舔弄著,她低下头只看到自己的花穴因透明物体的挤压而小小的变形,中间的花穴因男人的舌头而被打开,她看见里面粉红的肉穴正不断的收缩著,也看到花瓣上方原先隐藏的花蒂因男人的亵玩而凸起,她忍不住因为这样淫靡的画面而花壶一松,喷溅出大量幽香的透明花液…
孟极的脸沾满岑竹喷溅的淫液,他嗅了嗅女人动情的证明,感觉自己的分身更加的亢奋粗大,他爱死她身上的味道,甜美得让他想要粗暴的干她。
他全身紧绷著,隐忍自己的欲火,他还想多看岑竹动人的媚态。他起身,将岑竹上身的亵衣扒得更开,他用舌尖舔弄著她的乳尖,让她亲眼看著自己的乳防被他吸吮得晶亮。他的手则插入她的蜜穴,甚至恶意的在里头曲起手指,刮弄起她柔嫩的小穴。
岑竹娇喘的看著自己被逗弄的变形双乳,她看著一边的乳投被吸得高高的,乳投有时还被压低,弹起,压低,弹起,她知道是孟极舌头玩弄的缘故,而光这样看著,她就觉得自己又快要去了,「好银荡…唔…」她觉得男人真是恶劣,让她眼睁睁地看著自己是如何被侵犯,乳投是如何挺立的颤抖,身体是如何变得更加粉红,白晢的肌肤又是如何被印上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
「我就爱主人这银荡的模样。」他贴著她娇俏挺立的乳防沙哑地说著,他爱极女人想反抗又抗拒不了的无助模样,那一面抗拒的禁欲似的表情,一面又无法忍耐的享受模样,这样矛盾的隐忍实在太诱人。
「你才银荡…」岑竹柳眉紧皱,咬著牙,压抑住到口的呻吟,她明明不喜男人,却偏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碰触下融化成水,无法控制自己蜜穴不断溢出的淫液,她不停摇晃著螓首,忍耐著,压抑著,却不知这样的抑制只是让身体更加的敏感,她的双眼渐渐迷离,娇躯不由自主的轻颤著…
「主人,你真的好迷人。。。」他低声叹息,手指曲起,伸直,曲起,伸直,放缓速度逗弄著女人敏感的身体。
岑竹伸手欲推开下体肆虐的无形之手,却反被一手扣住,将她双手反扣在她的身後,让她柔媚的身躯更弓向男人,让她的胸乳更贴近男人吐出的热气,看不见的侵犯带来另一种刺激,她可以任意想像眼前爱抚自己之人。
既然逃不掉,就只好发挥想像力,她半眯著双眸,将眼前的透明人想像成她爱慕的霍青丝,她的小脸娇羞而略有喜色,她想像亲吻自己胸乳的人是霍美人,不断舔弄自己的唇是她的樱桃小口,她的花穴因为这番的想像而溢出更加凶猛的霪水,她的下身一阵哆嗦,小穴飞溅出一大股汁液,她忍不住尖叫「啊…」第一次因为这样的意淫就迎来高潮。
孟极见此,以为岑竹再次被自己玩弄至高潮,忍不住呼吸急促,他等不及褪去全身的衣物,只将亵裤褪去,就半扶著自己高涨的欲望,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岑竹才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此时仍旧收缩的厉害,孟极的肉木奉又是这般粗大,她的小穴顿时被塞的满满的,胀痛异常。
她低下头望著自己被撑开的肉穴,只见肉穴被无形肉木奉菗揷的颤抖不已,晶淫的汁液看得甚是清楚,她微转过头,不愿再看这种淫靡的景象,只是下体结合处发出的『噗嗤!噗嗤!』声音,让她无从逃避,只能被迫倾听自己肉穴被操弄的水声及撞击声。
「小主人,你夹的我好爽。。」孟极松开对岑竹双手的压制,将她的双腿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猛力的撞击,狠狠的将肉木奉操到最深处,粗大的肉木奉毫不留情的捣入,抽出,再整根捣入,再抽出,他疯狂的菗揷著,结合处的白沫因为男人的隐身而显得更加清楚,那是爱液不断捣弄的结果,让原本透明的霪水变成黏稠的白沫。
「不…轻点…我快死了…不要了…」岑竹忍不住娇喘连连,她被孟极的狠插搞的是又痛又爽,真真痛与快乐并存著,她恨死男人将她的身体变得如此银荡,却又爱极被男人这般猛操穴的快乐,但快感累积的这般迅速而凶猛,她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
「啊…别夹这麽紧,再夹我就更狠的操你…」孟极被女人夹的快受不了,他粗暴的操,凶猛的操,恨不能将她操到永远离不开自己,永远求著自己轻一点,男人只要一听女人哭喊著轻一点,就会失去理智的想要更凶狠的操干女人。
「啊…」岑竹小嘴半张,她觉得眼前的情形真的好银荡又好鬼异,她的臀部被男人的大手拖起,小穴也被男人猛烈的操干著,但睁开双眼,却是一个女人被空气操弄一般,像是她一个人在演独角戏,触觉与听觉跟视觉完全违背,她竟是这样被男人玩弄。
像是处罚她的失神般,男人插穴的动作更加激烈,他将女人肾部提的更高,下身更贴近她的花穴,他的大肉木奉又深又猛的深戳她的子宫口,每次的深入都激起更多的霪水,他知道女人的身体爱极这样的感觉,便次次都探入到肉穴最深处,令女人的霪水狂涌奔流。
「啊…快插死我了。。」岑竹只能不断淫叫,她被插的欲仙欲死,爽美难言。
「嗯…好爽…。我要干死你的小穴…」孟极激情时早已语无伦次,他恨不得疯狂操弄她,把她操干到穴肉都翻开,他的肉棍被她濡湿的蜜穴夹得简直爽上了天,猛然间感到穴肉不断紧缩,接著一股阴精喷射,原来岑竹被他操得高潮。
『啪!啪!』
『噗嗤!噗嗤!』
岑竹被操得早已酸软无力,她莹白的娇乳直晃,晃出一片银荡的乳波,而小脸上满是柔媚与红豔,看得孟极更是欲火直冒,在穴里操弄的肉木奉更是粗大了几分,怎麽会有女人美得这样勾人心魂,她的美穴怎能这样销魂,她的穴不断的绞弄著他,彷佛要把他整只肉棍都狠狠吸吮似的,那感觉实是太舒服了。
「戳你……戳死你…啊………」啊…。被吸得太爽了,孟极的荫。经不断的狠戳,次次都顶到子宫口。
交合不知过了多久,岑竹也高潮过无数次,「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被操穴的时间太久,让她小穴又麻又爽,她觉得快死於这无止尽的操弄了,只好放下自尊对自己的灵兽讨饶,希望他能大发慈悲,停止这漫长的菗揷。
「好主人,再一会儿…」孟极实在不舍这美妙的滋味,他低沉的嗓音带著嘶哑,只觉下身的快慰实在妙不可言,但看出岑竹似乎相当疲倦,他只得加快速度,窄臀更加用力的摆动。
低吼一声,他浑身哆嗦地,将阳精喷洒在岑竹早已颤抖的子宫中。
岑竹才得以瘫软在床,两腿之间的蜜穴此刻缓缓流出白浊的米青。液。
休息了一日,岑竹洗涤乾净後便再次往自己身上拍上『隐身符』。
岑竹此刻虽已知道『隐身符』作用是有限制的,但她仍想实验此符对妖兽是否有作用,妖兽是靠触觉还是靠视觉?
她一人默默的御剑往门派附近的山林而去,此地平时偶尔会有一、二阶妖兽出现,很多接猎兽任务的人总是喜欢贪近往这儿猎杀妖兽,所以此地的妖兽量大减,渐渐猎兽修士便转往别处猎杀。
当岑竹用神识扫过底下的茂密森林时,感应到修士的气息,她轻巧跃下长剑,直接走到感应处。
甜腻的声音娇喘道:「师兄,再快点…用力点…」
男人粗喘著道:「嗯…你这小骚货,看我不插死你…」
「啊…好棒…再用力…」女人银荡地呻吟著。
岑竹只觉一脸黑线,想不到古代人这麽开放,光天化日之下野战打得毫不避讳。她无意偷窥,但之前瞟了一眼还是知道两人是炼气弟子,男的似乎跟孟极住在同一院落,而女修则是内门炼气弟子。
所谓内门弟子与一般外门弟子待遇可说是天壤之别,除了每个月的灵石供给不同外,最主要的是内门弟子有师长教导,而外门弟子则是一切要靠自己。但是就岑竹现今的情况而言,她是巴不得没有人管她,让她自行修习,所谓有人『教导』的日子在她看来付出的代价太大。
当然这是她自己情况特殊,一般而言,所有修士无不想挤入门派,而为挤入门派成为内门弟子者,皆不择手段欲与内门弟子扯上关系。
岑竹眼下随便一扫,就瞧出男子只是存著利用女人之心,瞧他即使下身插著女人,面上依旧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只怕并非与她有真情。她心下为女人不值,却只能暗叹口气,迳自往山林的另一处移动。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感情一事,岂是她这外人能够说什麽,当局者不肯悟道、不愿悟道,那麽旁人说再多亦是无用。
* * *
结束了测试之後,岑竹御剑返回。
当她回房时,却见孟极正坐在她房内发呆。
从未曾见过孟极这般失神的模样,岑竹心下奇怪,柔声问道:「你怎麽了?」
孟极闷声说道:「今天有人向我问起你。」
「谁?」岑竹奇怪,她在此处向来低调至极,怎会有人向孟极打听自己的事。
孟极俊脸上微有不豫之色,死死的抿著嘴角道:「午阳。」
「午阳是何人,你要不要一次说完,我不认识那人,他问起我又如何?」孟极突然这般没头没脑的话语,让岑竹一头雾水。
即使心中不愿,孟极仍开口道:「他和我住在同一院落,似乎知道我俩相识,他请我介绍你二人相识。」
其实以他心里,他自是不愿让岑竹与此男相识,但见男人一副大有把握岑竹欲与他相识的神色,暗想莫非岑竹曾对男人示好,若是随口拒绝,将来岑竹得知会不会责怪自己?孟极虽是八阶灵兽,但向来性格直爽单纯,万万不如人类复杂狡狯,所思所想皆是为岑竹,所以尽管心中百般不愿,他仍是专程来到岑竹住所,将此事告知。
「下回这什麽介绍之类的无聊事情,直接拒绝就是。」她脸免微变,接著问道:「等等,你说的午阳是不是身材高胖,长相普通的男人?」午阳不是刚才跟那女修在山林里打野战的男修?居然有脸请孟极介绍两人认识,她只觉对男人升起更深的厌恶感,心里极端唾弃午阳。
「正是他!你怎会认识他?」孟极丝毫不觉此刻他的语气像是抓奸在床的妒夫一般,他听闻岑竹对此男人竟真有印象,让他心里泛起一阵酸疼。
「别提了,直接回绝,直说我已有双修之人,最讨厌这种男人。」岑竹对男人的厌恶之情全写在脸上,孟极顿时心中大石落了地,酸楚感彻底消失,只觉心情甚是欢快。
这段时间孟极与岑竹除各自修练外,几乎可说形影不离,明知岑竹不可能有别人,仍故意问道:「他若问我你与谁双修?」
岑竹完全不懂孟极的心思,直觉反应道:「你便说不知情就是,想来他也不会这般无聊,追根究底。」
孟极心里失落,俊美脸上一片深沈,看来岑竹果真只将他视为灵兽,并没将他看作一般的男人,他无法压抑此刻烦闷的心绪,直言道:「难道我不算与你双修?」
岑竹一怔,伸手揉揉额头,头痛道:「若直言告诉他我俩双修,那他反问你为何当初不坦诚,那你打算如何回答?」
她与孟极交合多次,实际上两人确实是双修,但他若真如此在意,为何又愿意替午阳牵线?男人的心啊,真是复杂。
孟极神色已缓,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