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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舅舅
作者:僵尸嬷嬷
属性分类:现代/其他/一般言情/未定
关键字:苏艾惜 其他
禁忌文不伦恋什么的最喜欢了。其中尤其偏好舅甥文和兄妹文。此文舅甥。
、第一章
三月,连续降了几天的春雨,整座城市潮湿阴暗,凉薄的空气肆意窜行,我轻轻睁开眼,看见白色的纱帐被冷风吹开,在寂静中飞舞得妖娆。
屋外传来依稀响动,脚步声逐渐清晰,一直走到我的床前,我闻到了浓浓的酒气,混合著那个人特有的男性气息,毒药般侵袭著我的神经,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开始陡然乱跳,我闭上眼睛,暗自做了几个深呼吸──他回来了。
显然他是有些醉了,随意将西装外套仍在地上,然後掀开被子,整个人重重地倒了下来,连衣服都没有换。
我蜷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黑暗中他翻了个身,手臂也随之搭在我的腰上,似乎有些茫然而本能地,他的手掌贴到我的腹部,隔著睡裙,灼热的体温让我不经意地抖了一下。
他愣了片刻,忽然支起身,在黑暗中打量著我,疲惫又不确定地问了声,“艾惜?”
窗外的雷雨来势汹汹,惊炸的闪电毫无预兆地劈开,我猛地一颤,翻身平躺,睁开眼,望进他漆黑如墨的双瞳里。
“舅舅。”带著睡意朦胧的嗓音小声问他说,“你回来了。”
他默然看了我半晌,微蹙著眉,回过身去打开床头的台灯,然後坐起来靠在床前,抬手拧著眉心,淡淡地说:“起来,回自己房间去睡。”
我把被子拉上来盖著耳朵,盯著朦胧的光线,轻声说:“可是我怕,闪电。”
说著,夜空炸开狰狞的蓝色伤痕,仿佛就在耳边撕裂一样,我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想去抓住他的胳膊,指尖刚刚触碰到的时候,又克制住自己收回来了。
舅舅依然没甚情绪地说:“你都十七了,怎麽还能随便跑到男人的床上来睡呢?嗯?像话吗?”
“你又不是外人……难道我长大了,你就不疼我了吗?”
舅舅叹了一声气,关掉灯,躺下来背对著我,极其疲惫地说:“好了,别说话了,睡吧。”
黑暗中凝视著他宽阔的背,悄悄挪动过去,再挪动一点儿,闭上眼,感觉那成熟而又强势的味道将我包围,这是舅舅的味道,只要他在身边,我什麽都不害怕了。
这麽想著,心满意足地渐渐睡著。
***
次日清晨,我是被闹铃声吵醒的,我从小睡眠不好,夜里容易惊醒,神经敏感,越长大越胆小。听到这铃声,我心头慌乱地颤了颤,赶紧坐起身,大半个身子越过舅舅,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下了停止键。
天哪,才六点半,天还蒙蒙亮,大概公鸡都还没有起呢吧。我恨早自习!
暗自埋怨著,正欲抽回身,忽然发现舅舅不知什麽时候已经醒来,此刻正目光往上,定定地落在我的眼睛里。
“对不起舅舅,吵醒你了?”
他没理我,犹自翻了个身,往大床中间睡过来,我赶紧给他让出位子,跳下床走出房间。
“你起来以後记得要吃早饭。”我小声提醒著,轻轻带上了房门。
昨夜下了一场大雨,清晨的空气异常湿润幽凉,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拿起橡皮筋准备绑好头发然後刷牙洗脸,正抬起了双臂,忽然发现了有什麽不对。
有哪里不对了呢?每天早上不都这样的麽……
我的脸颊和耳朵蹭地红了起来,因为我看见镜子里的我,轻薄的睡裙,那胸口耸立的两点坚挺,能清晰地看出浑圆的形状,衣料甚至绷住,两点一线,灯光之下,殷殷的红色隐隐现现……
那麽,刚才舅舅在看什麽呢?他在看向我的眼睛之前,在看什麽呢?
我放下自己的头发,望著镜子,缓缓地把裙子拉起来,直到那对挺翘的乳房完全呈现在面前。
手指不由自主地点了点一粒樱桃,是硬的,从脑袋里想起舅舅开始硬了。十七岁了,它已经发育得很好,我不知道它算不算大,男人似乎都喜欢稍微大一点的,总之,我自己的手是不能完全握住它的。
舅舅……
我咬咬唇,发现下身竟然也起反应了,我知道那是什麽,心脏羞耻又渴望地几欲崩裂而出。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右手缓缓朝下面湿濡的地方摸去。
作家的话:
最近压力很大,狠下心来写点18禁的文发泄一下。要说明,此文是随性而写,没有认真构思过,也没有修改,直接写直接发,而且有可能半途而废。请看文的色女们慎重。
、第二章
我是苏艾惜,以前上学的时候,同桌的学生要我写名字给他看,他没话找话地说,哦,原来你爸爸姓苏。我说,我舅舅姓苏。他疑惑地看著我,我笑了笑,说,我随我妈妈姓。
我曾想过要怎样告诉你,我的身世,比如当我身边的同学或者朋友问及我的父母,我都会说他们因为意外事故去世了,舅舅是我唯一的亲人,他抚养了我。但我不准备再这样说谎了,即使在我心里他们的确早就死去。
简单来说,我的父亲抛弃了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抛弃了我,如此而已。八岁那年,母亲将我带到舅舅家,哭著求著,毫不讲理地把我塞给了他。那些年她确实生计困难,带著我东奔西走,吃了太多的苦。後来她跟了一个倒卖古董的云南人,生活虽然有所改善,但到底还是无法安定下来,颠簸动荡,实在是太累了。她把我送给舅舅,说起来也情有可原,於我来说,对她早就没有爱恨,没有牵挂了,“妈妈”,不过是个陌生词汇而已。
以前我想,舅舅该是恨我们的。那年他也才二十四岁,还在读研,我这个从天而降的包袱实在是令人厌恶的吧。总之如果换做是我,一定会觉得不可理喻。
然而事实上,舅舅并没有表现出什麽明显的情绪,说实话,我从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开始怕他,那种不动声色的强势和冷漠,以及强烈的气场,像沈沈的乌云压迫下来,让人喘不过气。
但我依旧想要亲近他。
***
周六下午放学,给舅舅打电话,他还在公司忙,让我过去等他,晚上出去吃饭。
我推了同学们的聚餐活动,兴奋地打了辆出租车朝他的公司赶过去。安璃小姐见到我的时候开心地笑了起来,她揽著我的肩膀把我领到舅舅的办公室去,那种讨好小孩子一样的语气和姿态让我很不舒服。
“小惜,你要等一等,老板他还在开会。”安璃给我倒了一杯水,我看著她那修长纤细的双腿在我眼前走来走去,高跟鞋发出咯!咯!的声响,暗藏风情。
舅舅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身後跟著几个公司高层,他大概没有看到我,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坐下,那几个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争执著什麽,情绪有些激动。舅舅半磕著眼,手里把玩著一支钢笔,听完他们的口水战,极冷地说了一句:“这种低级的错误,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出去吧。”
听到他的声音,我心头猛地凛住了。这样冰冷的语调,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工作中的舅舅是陌生而可怕的。
我低下头去喝水,安璃不知什麽时候又踩著她的高跟鞋进来了,她给舅舅递了一杯咖啡,立在他身旁,微微俯身,像在报告下星期的工作计划。
舅舅一身笔挺的西装,漫不经心的样子坐在椅子上,而安璃,像一条粉色的美人鱼,曼妙的身体包裹在性感的套裙底下,呼之欲出般的诱人。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大垮垮的校服,第一次,真的是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卑。
“艾惜。”舅舅终於注意到我了,那声音懒懒的,说:“傻坐在那里干什麽?过来。”
我放下书包和水杯,朝他走过去,他转了转椅子,把我拉到他的两腿间站著,握住我的手指,放到了他的太阳穴上。“给我揉揉,有点头疼。”
那哑哑的声音让我的心都快化了。小心翼翼地给他按摩著,听见安璃在我身後笑说,“小惜真孝顺啊。”
舅舅也笑了,睁开眼望了我一会儿,忽然搂住我的腰,站起身,低头看著我,说,“走吧,小东西,五脏庙都在打鼓了。”
我的脸一定红了,不过舅舅高我很多,低下头他就看不见了。我们朝门外走去,我看到安璃欲言又止地凝望著舅舅,那种向往、殷切、又迷恋的目光让我如鲠在喉。我不得不想,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什麽特殊的关系。
这些年来,我并不清楚舅舅在外面有没有女人,他从来不会带人回家,但有几次,他接过电话就出门了,很晚才回来。我知道是女人打来的,当时坐在旁边,清清楚楚地听见了那声酥麻入骨的“逸”。
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一个男人的生理需求,更何况像舅舅这样的极品,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呢?很早以前我就在想这件事情了,我无法克制自己的嫉妒,脑海里总是能够幻想出舅舅和那些女人在一起的场景。他会亲吻她们的嘴唇吗?他会抚摸她们的身体吗?他会让她们整夜高潮不断吗?
“你在想什麽呢?”
舅舅忽然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他开著车,淡淡地打量了我一眼,“脸色不太好,不舒服吗?”
“有点……头晕。”我的胸口闷得发慌,心情一落千丈。“舅舅,我们回家吃吧。”
“怎麽了?”他皱了皱眉,伸手摸著我的额头,“要去医院吗?”
“不要。”我握住他的手,“就回家去。”
舅舅,我好像越来越脆弱了,怎麽办,心里的难过能够轻而易举地影响到身体,为你难受,为你伤心,你说我该怎麽办?
***
没过一会儿,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我下了车,刚走两步就摇摇欲坠地晃了晃,舅舅一把将我接住,我把脸贴在他的胸口,恳求说,“舅舅,你牵著我走好不好,我头晕。”
他没有牵我,而是将我抱了起来。十三岁以後他就没有这样抱过我了,那双强健的手臂一如从前那样有力,温热的气息从他的领口散发出来,荷尔蒙的味道。
我们进入电梯,一直升到最高的一层,进屋以後舅舅把我放在客厅沙发上,近距离地注视著我,有些微喘,“越来越重了,你都快赶上一头……”
我不管不顾地搂住了他的脖子,跳到他身上,气呼呼地喊:“谁是猪?谁是猪?!”
他都四年没有抱过我了,难道认为我的体重还维持在儿童时期吗?
“好了,别闹。”他轻声呵斥,托著我的腰,把我重新放回沙发。我松开他的脖子,缠在他腰上的腿也放下来,自然而然地支在沙发边缘,舅舅起身立在我面前,正好看到我大张著腿靠在沙发上的样子──我也发现了,下意识地立刻并拢膝盖,由於动作太过突然,反而加重了某种微妙的意味,令人愈发尴尬。
“你休息一下,我去做饭。”舅舅却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转身回房间换衣服去了。看来我又自作多情了。什麽都能联想到那种事情上去,难道生理成熟後真的就进入发情期了?
无论如何,那天晚上对我来说真的很不一样。趁著舅舅在厨房忙,我偷偷开了一瓶红酒,独自坐在餐桌上喝了起来。到了真正吃饭的时候我已经有些醉了,舅舅训了我几句,我借酒壮胆,告诉他反正明天不用上课,今天难得他下厨,喝点儿酒也不碍事的。
我知道他笑话我不会品酒,看看他转著酒杯那优雅地样子,而我却只会豪饮,把拉菲当做二锅头那样下肚,说不定还打了几个嗝。
“空腹喝酒不好,你吃些东西。不是说不舒服吗?”舅舅好像皱著眉头在看我,他皱著眉的样子好看得要命。我赶紧扒饭、吃菜,咽下去以後舔了舔嘴唇,“舅舅,老实说,你的厨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