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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度是54~56mm之间的?”
“这位小姐果然是行家,您太了解了。”贩售先生弯身买柜子里面出各种不同的保险套。“这个产品是我们店里口碑最好的超薄型保险套,厚度只有0。03mm,以聚亚胺脂为材质,戴了感觉几乎没戴,韧性强,保证不易破裂,让您和您的伴侣之间可以拥有最完美的□,不用担心任何后遗症。”
喜白白从朱栋砸进她浴缸以来,在某次和他X运动后,套破裂以后,那次经历就弄出了人命。这个多出来的意外然喜白白知道,她正面临一项严重的困扰。因为一般市售的保险套几乎都是亚洲规格,想买到大size的保险套只能利用网路邮购或是到情趣用品店。这对肉食动物的喜白白是多么的不方便和折磨……
“好,全买了。”在车子里放一盒,身上放一盒,剩下的放家里,这样想做时就不用烦恼没套子了。
“可是里面的保险套种类有很多种,您不看一下吗?”有颗粒、有震动、有带环的,这位客人都要吗?
“没关系,全都包起来。我和人有约,快来不及了。”喜白白皱眉看著手表。
最后最后的大结局
“老婆,我好热……”朱栋拿着酒杯的手都开始不稳,原本面色无异的脸上迅速泛起了潮红,白里透红的脸上朱唇微启,一张一合,好不诱人。
喜白白觉得更饿了,舔了舔嘴唇,一把将朱栋搂进怀里,但无奈朱栋身高180几,这个姿势操作起来有些微困难。但美餐当前,她实在是心痒难耐。
四个月了,已经足足吃素四个月了!这是人过的吗?你见过母大虫四月不知肉味吗?
自从那狗屁医生说前三个月不宜进行房中术后,朱栋就把禁欲系这三个字刻在了脑门上。洗澡都穿着四角裤,谨防她偷窥,硬闯。睡觉更是包得严严实实,四肢紧扣住她在怀里,害她除了对香得流鼻血的红烧肉流口水,却连点肉末也沾不到。
而且本以为过了三个月就能大吃海吃,结果!朱栋居然秉承着为着她和儿子好的原则,决定继续吃斋礼佛为她和儿子祈祷?
不过,不过!今天可是他们再婚大喜的日子诶,喜白白会让他如愿吗?当然是no way……
“白白,你嘴抽筋吗?”田然黛皱起眉一脸担忧的看着眼前嘴角不断发颤的喜白白,拍了拍她的香肩问道,“你老公喝醉了?”
“你才抽筋,你全家抽筋……”喜白白脱口而出,见是田然黛,便一团火心中起,想到富黑居然毫不犹豫的收了那支票,便忿忿道:“呆呆,你看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老公一管小小的药也要收我钱,我连他在我结婚的场子里卖老鼠药都没干涉他呢,你看这应该吗?”
“白白,今时不同往日,你看我这不是怀孕六个月了嘛。”田然黛嘿嘿一笑,指了指鼓得老高的大肚子,一脸傻乎乎的笑容:“我们得赚奶粉钱。”
“我就不要奶粉钱?”喜白白一脸扭曲的指着自己虽然明显没她大,但也有了凸起弧度的腹部,然后伸出一根指头就开始数落她:“你至于吗,亏你还是高干女,那富黑还是富二代……”
“好啦好啦,不说啦,你快送朱栋回去吧,他醉了,这么晚了,我也要回去了。”田然黛当然知道喜白白间歇性发作的破音神功,于是难得聪明了一次,转身拎起裙子就逃了,速度丝毫不亚于短跑冠军。
“老婆,我醉了?”朱栋的眼皮已经重到压了下去,整个人都靠在了喜白白的身上,感觉热到不行便开始解开西服的纽扣,一个一个……
“别急别急……我们回家解酒……”喜白白咽了口水连忙阻止他的脱衣秀,她深吸一口气,然后一个用力,竟然将朱栋一把扛了起来,满场的宾客,都吓得闭了嘴巴。
包括被她高高举起的朱栋。
“老婆,快放我下来。”朱栋急到。怀孕的人,最怕用力,喜白白毛躁,怀孕以来,他就一直在旁边防着,一直抢着做重力的事。
防着防着,想不到今天醉了酒,疏忽掉了。
“老婆,快放我下来。“朱栋的声音开始恐慌,他浑身无力,而且喜白白不仅将他扛在肩上,居然还穿着嘭嘭的大婚纱朝酒店出口狂奔而去,仿佛不是怀孕四个月的女人,而是电视上的健美小姐……
“老婆,快停下,放我下来,快……这样很危险……很危险……”没想到他话还没说话,出了酒店,喜白白就一把将他拉入车内,迫不及待地吻他,浓烈的吻缠绕著朱栋的唇,他的舌被喜白白纳入口中,剥夺了他抗议的权利,四肢的无力又剥夺了他反抗的权利。
幸亏这是晚上,新郎新娘在车里的激情拥吻没有遭到酒店外宾客的注目礼。
好一会后,朱栋才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但喜白白的目的地早已移到他的脖子,朱栋费力的按着她的后腰一下,要她克制点。
“好痛!”
“谁叫你这么急,这里不可以的。”朱栋努力拉好自己掉了几颗扣子的衬衣,手脚真快,才一下子疏忽,连他西裤上的钮扣都被解开了。
“为什么要等?我等了整整四个月了,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我们的新婚之夜。”喜白白一脸愤然,极力抗议。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样对你和小孩都不好,上次准爸爸讲座我每堂都听了,头一条就说要忍,不然你不小心没了的话,很伤身体的。” 朱栋皱起眉,正色道,但身体的潮热让他有些说话不清楚……这是什么酒,这里的酒都有这种特殊效果吗,他从来都没喝醉过啊。
喜白白抱头哀嚎,忽地又要继续,狞笑道:“我才不管,反正你现在奈何不了我,嘿嘿!”
“等等,你忘了我们上次是怎么被拖车倒翻拖走的吗?”朱栋使出杀手钳,那一次他们被困在某场一晚上……还被某些工作人员进行非人围观……
果然,喜白白听了后整个人就像消气的汽球,无精打采地趴在方向盘。看她颓丧的样子,朱栋又有点于心不忍,像喜白白这样的肉食动物,要她吃斋半个月简直要她的命。
可是身为她的老公,他也不好受啊,若不是为了她好,他其实也不是没……需要啊。
“那……我们赶紧回家吧,嘿嘿。”喜白白突然一个激灵,飞快的将车发好,开到了100码的速度,直接朝家里飙去。
朱栋已经无法出言阻止她了,因为他发现他醉的非常严重,热得也非常严重,现在他开始自己脱掉外套,衬衣,包括……西裤……
喜白白开车中的余光瞟到了他身上某个部位后,一团火从心里窜进脑袋里,直接控制了神经中枢,命令她马上踩了刹车停了下来。
“我们下去走走。”喜白白突然下车打开车门,站在一侧也不管朱栋意见就把他从车里扛了下来。
车刚好停在街心公园,晚上的园内一隅,一些情侣亲匿地坐在椅上交头接耳,大胆一点的,在树下或搂或抱,完全不忌讳他人的眼光。
喜白白扛着他越往内走,灯光越昏暗,有好几盏灯都坏了,她忽然觉得自己停下来的点子特别聪明。
越影幢幢,看起来阴森森的,极目望去一片黑暗中,朱栋忽然发出凄厉的叫声。
“啊啊啊啊”
喜白白被他吓了一跳,一些躲在树下的情侣也赶紧探头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朱栋才知道树丛下居然还藏著这么多对情侣。
“干嘛!”喜白白没好气的问道。
“那里有东西在发亮……”朱栋身体整个不自觉地贴近喜白白,抱紧她的背部,他明明记得农历七月还没到……
喜白白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原来你怕鬼……”
朱栋听了身躯一颤,他的确怕,甚至觉得发热的全身都没那么热了,只是有些口干舌燥……但那是什么!“你看……”
“那是狗的眼睛在发亮。”喜白白面无表情的指着刚从树丛踱出的流浪黑狗兄。
朱栋尴尬不已,公园内的情侣横目扫了他们一眼,又各自消失在树丛里,继续***做的事。
“我,我们还是回去吧,你累了……”朱栋小声地说,闭上了眼睛。
“我不累!我力气大着呢,我一定没告诉你我曾经拿过中学的举重冠军。”喜白白心悄忽然好转了,第一次将她这一点也不喜欢的奖项主动说了出来,“而且我们难得来公园走一走,这么快回去太可惜了,而且……”
喜白白阴森一笑,指指躲在附近树丛的情侣: “既然来了,不想试试看吗?”
“一点都不想。”朱栋有气无力的投以责备的目光。 在阴森森的树下做这种事怎么会舒服?吓都吓死了。
但是喜白白若是这么好商量就就不是喜白白了,她不顾朱栋的反对,强将他扛到一处隐蔽位置放下。
“我说我不要!”朱栋努力发出小声的吼,眼睛狠狠地瞪她。周遭乌漆抹黑,伸手难见五指,他略带恐惧地打量四周,一股毛毛的感觉更强烈了。
忽然他下身一凉,喜白白已经扯下他的西裤,蹲在他的身前。
“喂,老婆,我说不要!你有没有听到……呜、嗯……”
喜白白灵活的舌头卷起他垂软的某物,纳入温暖的口腔,在颊肉一吮一拢间,某物很快的就变大了。
本来已经发热的欲望,随着燃起的快感漫布全身,煽撩著感官,打颤的双膝逐渐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朱栋背向后靠在粗硬的树上,寻求支撑。
朦胧中,朱栋依稀还记得他们是不能做的,于是他努力挣扎,努力将沉溺在欲海中思绪拉回。 “今天我们还不能做……”
“少废话,今天洞房花烛为啥不能做。”喜白白斩钉截铁,决定采取更猛烈的攻势。看到朱栋除了语言抗议,却丝毫无法反抗的样子,她感觉很好,觉得那张支票物有所值,嘿嘿……
朱栋的身体被她翻转过来,喜白白在他前方肆虐的舌尖移到了上方,用舌尖舔舐他胸部的凸起。
“你……不可以!”朱栋挫败极了,想推开她却毫无办法,只能任她在自己身上舔来吃去,忽然心里一凝,脸色沉了下去:“老婆,我不是普通的醉酒吧?”
“啊,我不懂你说什么哦。”喜白白装傻,用温热舌尖在他身上四处移动,时而挑逗他的某处囊袋。
朱栋吸呼变得急促,无力再追究醉酒的真相,身体不断颤动,就在他无力的喘息时,喜白白拿出口袋里的保险套,用牙齿撕开铝箔,一抹萤绿光芒忽然映入朱栋的视线,他微微睁开迷蒙的眼睛。
喜白白也被手上那抹萤绿光芒吸引住。
现在朱栋的眼睛已经适应黑暗了,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到喜白白笑了。
“你……你想做什么……”这问题根本是多此一举,不过突然看到这种特殊的保险套朱栋一下子也愣了,虽然他现在知道保险套不仅是用来保暖的,还用来……
喜白白将套子没入他□的某处,傲入的条件将萤光保险套撑大成巨棒,在黑暗的树影里发出微弱的萤绿光芒。
“这时候我们还能做什么?”喜白白趁他来不及防备,将他压在树上,然后坐了下去。
朱栋想抗议,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某物已经找到了一个温热的洞穴栖居,一点也不想出来了……
“你疯了,居然在这里做这种事……”朱栋忍住欲到喉间的呻吟。
“大家不都是在这里做?”喜白白下腰游刃有余地开始慢慢移动,一上一下,坐在朱栋身上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