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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然黛眼睛眨了眨,特无辜的说:“白白,他躲什么啊,我很可怕吗?”
朱栋走到另一侧,瞟了一眼田然黛,又看向喜白白,很严肃的说:“我已经有老婆了。”
喜白白扶额,想起了上午列的婚后和睦协议 。
《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2011年'第88号文件》
结婚制 度
第九条:注视女性(3岁—80岁)的目光每次不得超时三秒钟(含),对同一位女性的注视当日累计不得超过三次(含);禁止对除老婆以外女性肢体接触。
你以为朱栋这么乖自觉遵守么,喜白白刚列出了长达8000字的老婆版本,朱栋就花了五分钟把老婆改成老公,女性换成男性,同样让喜白白也自觉遵守……
这么样之后,喜白白特别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于是吴世寿准备对喜白白照例来个友情拥抱时,在朱栋熊熊烈火燃烧的注视下喜白白只得囧然作罢。
“白白,我们先走吧。”田然黛忽然一拍额头,拉起喜白白就要走。
喜白白疑惑,“不是约在这里吗,要走去哪里?”
田然黛瞪大眼睛,“你难道没看出来这个店换老板了吗?”
“看出来了,但这有什么关系……”喜白白还是没懂她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是为啥。
田然黛嗯哼两声,故作低声实则大声道:“我有没有告诉你这老板是个变态?”
“原来我是个变态。”
一个哭笑不得的声音从田然黛身后响起,四人同时看了过去。
是一个穿着黑色T恤格子短裤一双人字拖,留着胡子印的猥琐帅哥,此时猥琐帅哥露出一种受伤的表情,画面感详细参考男2被女主辣手炮灰。
“你谁啊?”喜白白皱皱眉,语气不可一世,她见田然黛看此男表情不对露出惊恐,自然散发出强大的王八气场来力撑好友。
猥琐帅哥显然猥琐气场强大到盖住了喜白白的王八气场,露齿一笑,更是将猥琐发挥的淋漓尽致,“我是叫富黑,是耍你没商量的老板。”又暧昧的看向田然黛,嘿嘿一笑,“我是小呆瓜的朋友。”
喜白白听到“小呆瓜”从这人口里用这样的表情和口气说出来,控制不了身体的自然反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谁说你是我朋友啊?”田然黛本来被此话激发到趾高气扬的语气在触碰到富黑阴恻恻的眼神后,发生了质的转变,成了温顺的小绵羊,“其实,那个,我们也不是很是熟,不,之是一点点熟……呃,其实说是朋友也行……那个,其实是很好的朋友。”
然后又笃定的冲富黑的奸笑点点头,“绝对是好朋友。”
喜白白被此弄的一头雾水,回头看向同样一头雾水的吴世寿和朱栋,只好耸耸肩。
富黑同志此时又笑了,不知道为啥,喜白白总觉得这笑容挺狰狞的,他对田然黛旁边的吴世寿道:“听说你们要结婚了,恭喜了,我也会去,到时候有份大礼送给你们哦。”
这个语气不像是说送大礼,却像是说你结婚那天我会要你们好看哦。
喜白白的直觉其实有时候真的挺准的。
“谁说要请你……”田然黛此时又爆发了一小下,但显然后劲不足,再次在富黑同志的眼神下败下阵,柔柔的道:“会,我们肯定会发请柬给你的……相信我!”
富黑脸上呈现出韩剧男二号般波涛汹涌的温柔,激得喜白白小同志这个局外人都浑身一片酥麻。“我相信你,小呆瓜。”然后他伸出食指亲昵的点了一下田然黛的额头,又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头,田然黛的表情僵住。
这种暧昧,连open的喜白白都和保守的朱栋想到一块去了,两人同时对田然黛旁边的正牌未婚夫行注目礼。但正牌男1好像毫无压力,一脸自然,根本没有任何让喜白白看发生2男抢妻的兆头。
喜白白顿感失望,又嫉妒的看向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田然黛,居然有这么容人雅量的未婚夫,他日NP后宫美景指日可待啊。
但似乎脸上露出各种羡慕嫉妒恨过于明显,导致耳边却传来朱栋阴沉的声音,“我可是不会让男人有机会碰你的,哪怕一根手指头我都要剁了。”
喜白白咽了咽口水,下意识打了个寒噤,狗腿的笑道:“怎么会,在你剁之前我就已经剁了。”
“你们的饮品上来了。”富黑转过身,看向站在一侧笑眯眯拿着托盘的服务生冲喜白白和朱栋道。
喜白白看向托盘,忍不住擦了擦眼睛,用一副你坑爹啊的表情看向一脸无害的富黑,“别告诉我这花了80块的白开水是心痛的感觉!”
富黑高深莫测的扯扯嘴角,“现在你感觉心痛吗?”
“……”
喜白白脸皱成一朵菊花,两只手开始下意识捶打自己胸前的白面包,身旁的朱栋赶紧在她把白面包捶打成小汤包之前,按住了她的手,用眼神告诉她要蛋腚。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幽怨的看向富黑,“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叫富黑,你这家店为什么叫耍你没商量了。”
富黑猥琐的笑容毫无罪恶感,不,那种笑其实是在告诉喜白白,谢谢夸奖。
喜白白忍不住嘴角抽搐,果然猥琐也是一种至高的人生境界,看来她的蛋腚装13气质和王八气场显然不够道行,有待加强。
“白白,我们走吧。”田然黛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富黑,冲喜白白道。
喜白白刚要说好,就被富黑抢先接过话,他自然的拍拍田然黛的背脊,“好,我们走吧。”
除富黑外,众人一愣。
“怎么,你们不去啊,那我和小呆瓜去就好了。”富黑同志转转咕噜噜的眼睛。
田然黛哭丧着脸笑出来,飞快的从挎包里抄出两张请柬递给喜白白,逃命似的踩着7寸高的一指跟,拖起身边一直没在状态的打酱油未婚夫跑了,只留下杀猪般的声音:
“一张是婚前派对的,一张是结婚的,按日子带着你老公来!”
这头,富黑猥琐的摇摇头,一副不尽兴的样子,“小呆瓜又跑了……”然后又无辜的看向还站着的喜白白和朱栋,委屈道:“我看上去难道不像个好人吗?”
喜白白连眼角都开始抽起来,一旁的朱栋似乎也是一凛,但抗雷道行肯定比她高深,居然还能装作若无其事,严肃的对猥琐男说:“你不是像个好人,你本来就是个好人。”
喜白白感觉到胃里一阵波涛汹涌,几欲奔腾而出。
富黑露出一种算你识货笑容,又收住得意,正经的嗯哼两声道:
“不过饮料的单还是要买的。”
红烧肉的告白
喜白白买了单后,自然不会脑缺到在如此坑爹的餐厅吃东西,这一点,她和朱栋绝对有共识。
于是乎两人两手两脚并作四足动物逃出耍你没商量后,喜白白连忙驾着那台有着骚□卡外貌的悍马H3T载着朱栋同学在直奔回家的路上。
“老婆,我饿了。”此时刚好经过一条美食节,又是午饭时间,路边行人一个个吃的很销魂,食物的香味通过车窗诱惑进来,直抵朱栋正开演唱会的腹部。
“我要吃饭。”朱栋眨着眼睛,指了指车窗外。
喜白白咽了咽口水,打了个响指,“走,我们下去吃饭!”
于是在地下停车场泊好车后,喜白白便挽着朱栋投入美食街饕餮大军。
“我跟你讲,这条街可是本市最出名的,你今天是好口福了,保证你吃得流连忘返。”喜白白一边跟卖鱼蛋的老板交涉,一边给朱栋吹水。
朱栋虽然明显受金黄色鱼蛋发出的阵阵香味所惑,唾液腺已经开始分泌,但还是努力作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做王爷的时候什么东西没吃过,宫里的御膳房都吃腻了,难道还比不得……”
朱栋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喜白白用竹签插了个刚出炉的鱼蛋塞进他张开的嘴里,他起初哈哈吹气,有些烫,但马上就掩饰不住享受的表情嚼食入腹。
“怎么样?正不正点?”喜白白笑眯眯的一口插一个吃着,顺便问道。
朱栋也不说话,只是很不客气的夺过她的已经见瘪的纸袋,又抢过她手里的竹签,转身边走边肩膀抽抽的开始吃起来。还一边发出很不雅的唆唆声,详细音质参考唆面进行时。
喜白白先一愣,马上反应过来,追上前喊道:“倒是给我留一个呀喂~”
可能是受朱栋同学砸吧砸吧声和匆匆脚步所刺激,我们的喜白白同志追的急了些,一个踉跄撞到了对面的来人,眼看对面那大哥手里的那碗热气腾腾的米线就要给喜白白的脸蛋来次蒸汽面膜,她很不淡定的大叫出声。
说时迟那时快,前头几步远的朱栋一听那惨叫,手里视若珍宝的一纸袋鱼蛋立马一扔,以蜻蜓点水之姿飞快的跃到喜白白跟前,长臂一揽,稳稳的在米线落到她脸上之前将她抱离出危险区域外的5厘米远。于是那碗米线连汤带线洒到了朱某人在危险区域内的网状休闲鞋上,渗入进去。
此时朱栋刚刚散发出的王八之气尚来不及在此英雄救美的良辰美景下摆个pose,就被他毫不蛋腚弹起的脚丫子以及痛的面目扭曲的包子脸给破坏了。
“老公,你没事吧!”喜白白说了一句此时最该出现的废话台词,其实她看朱栋的脸,还有那正冒热气的休闲鞋就知道他有事,很有事。
朱栋咬着牙,似乎想为形象做最后一丝斗争,“老婆,你没事就好……”
喜白白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鸡冻之情溢于言表,一手握拳大力的朝胸前白面包砸去,“老公,你太伟大了!为妻好感动!嘤嘤嘤……”
朱栋眼皮抽搐了一下啊,不自然的扯扯嘴,说出下半句:“你没事就好好背我去看大夫吧……”
朱栋不沉,一点也不沉。
除了个子高骨架大,身上也没几两肉,不过喜白白仔细想了想他之前爬楼和今天行云流水的矫健身姿,猜他一定是个练家子。
“老公,其实你会武功是吧?”喜白白一边给朱栋搁在墩子上的脚上烫伤药,一边狗腿的打探。
“会一点皮毛。”朱栋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本就业指南,漫不经心的回答。
喜白白眨眨眼,眼珠咕噜噜转,“什么叫会一点皮毛?”
见朱栋没有回答,于是她合上药瓶盖,凑到朱栋身边,拍拍他的肩,“不用和你老婆我谦虚,我知道你肯定有两手……”
朱栋还是认真的看书中,喜白白怒了,一把扯走他的就业指南扔掉,叉腰:“这玩意有什么好看的,都说了姐养你,信不过姐啊,姐养不起你啊……”
喜白白本来满是王八气场的彪悍致辞在朱栋犀利的眼神下逐渐败下阵来,她搓搓手,嘿嘿一笑,“姐这不是心疼你嘛,瞧你这细皮嫩肉的,姐担心你去找工作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说完她吞下一嘴里的口水,一脸狞笑的捏了一把朱栋愠怒的俊脸蛋。
朱栋的眼神此时不仅是犀利,简直是锋利了,刀子刷刷的刺中喜白白的小胆,颤啊颤的,于是她很识时务的瑟缩回那千不该万不该在此时调戏的小手。
“我再说一次,我堂堂八尺男儿,不需要你一个妇道人家养。我有手有脚,能文能武,找份工作有什么难的。”朱栋一脸严肃,一席话说的掷地有声。
“可是我就是想养着你啊……”喜白白撇撇嘴,嘟哝道。
朱栋皱眉,“你说什么?”
喜白白连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