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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TM要你动姐的人!”
围观众人观之丧胆,莫敢上前。
妖女不敌,连连呼喊:“救命啊,好痛啊,别扯了,你是谁啊,我和朱少闹着玩关你什么事……”
“乖,别怕,姐也和你闹着玩呢~”喜白白狰狞一笑,力大无比的抓住妖女的头发拖走,正抬手要把此物扔进泳池里玩玩,却被一双更有力的手按住。
“白白,你又犯病了。”
“尼玛才犯病!”喜白白怒,不耐的想甩开,抬头看去,对上一张白皙的点点雀斑的脸。
男人被骂毫不生气,只穿着一条灰色泳裤,但姿态也似西装革履,对喜白白的歇斯底里从容不迫,像是惯于面对了。
喜白白皱起眉,瞪大眼,“贾、意、生?”
贾意生,喜白白的校友之一,在精神科从医三年。
贾意生笑了笑,十分的白衣天使,声音不大不小:“我说过了,发病时要记得吃药。”
顿时全场看热闹的众人眼里出现了惊慌,尤其是被抓住头发的女人,她尖叫了,“朱少怎么会要你这样的女人!”然后发疯似得挣脱了喜白白不觉间松了一些的爪子,然后狂奔而去。
四下里小声大声议论此起彼伏,统归一句话,“精神病患者伤人杀人不用负责的……”
喜白白手在颤抖,面在抽搐,忽然双手紧握成拳,嘎吱嘎吱作响。
“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姐没病,姐没狂躁症,姐……”
贾意生理解的点点头,一脸我懂的表情拍拍喜白白的肩,“白白,我也告诉你很多次了,我是医生,讳疾忌医是不好的。”
“把你的手放开。”朱栋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走到喜白白身后,眼神里,冰冷冰冷,直视贾意生在他眼里显得暧昧十分的落在喜白白裸肩上的手。
贾意生收回手,耸耸肩,“我是一个职业医生,我不会诊错的。”
喜白白深吸一口气,扶住朱栋的手臂,冲贾意生挤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你当然不会诊错。”
“你就泡吧时逢人就说对方有多动症,朋友谁旧情复合就说对方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谁心情不好你就说是忧郁症,谁内向一点你就说人自闭症,谁上厕所不洗手,除了你,但你居然说别人有强迫症!”
贾意生面色一僵,不自然的扯扯嘴角,“信医生,得永生。”
“孩子,医生是个传说。”
后来喜白白告别了医生,正想和本次派对的女主人和男主人告别一下,好带着朱栋走人。
无奈男女主人都不见人影了,这才开始不到一个小时呢,这其实不是婚前派对吧呀喂。
“老公,她为什么叫你朱少,你们这么快就处熟了。”喜白白边开车边把火热的眼神射过去,刚刚是处理外部矛盾,现在来处理内部矛盾,她很介意。
“冤枉啊。”坐在副驾驶座的朱栋一脸严肃,认真的解释道:“那个小姐好像认识我,她一见到我就来打招呼,叫我朱少,还拉着我说了半天乱七八糟的东西。”
喜白白沉下脸,眯起眼睛:“她是不是还知道你的名字岁数?”
“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朱栋连连点头,狐疑的看向喜白白。
“八点档都这么演,穿越时空寻爱记。”
朱栋顿了顿,嘴角抽了抽,“老婆,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你别告诉我那女人是从明朝跑来找你的。”喜白白的声音现在已经冷冻进库。
朱栋咽了咽口水,连连摇头,“当然不是!而且就算是我也有老婆了啊!”
喜白白审视了一下他的脸部表情的可信度,抚了抚脸,高深莫测的说:“好吧,我姑且相信她是认错人了。”
朱栋暗自松了口气,连忙沉重的点头配合。
喜白白雨过天晴,不自觉就用力踩了下油门,忽然前头人影掠过,她一惊,连忙刹车,还好,距离该人五厘米的时候停住了。
但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碰都没碰到这个人都会倒地不起?
如果说喜白白没下车还以为该女人是被吓晕的话,那么在她和朱栋下车之后,再看到很及时赶到的一名凶煞胖男人后,也不会再这样以为了。
这很明显的,是碰瓷!
天啊,喜白白心里大叫,要知道,这台车外形就是最不被国人正眼看的皮卡啊呀喂。
马路上那么多宝马宾士还有几台莲花法拉拉怎么不去碰?
好吧她承认因为感觉燥热结果敞篷了是她高调,但眼前的人做戏也做的太不专业了吧,前脚碰了,后脚就来人收拾残局……
那胖男人首先抱住倒地装尸体的女人,哭爹喊娘,从上有80岁老母下有3岁小儿说到头上无片瓦,脚下无寸土,物价太高,医疗不保,撞人无良,不得好死,除非买单,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快点赔钱!”
喜白白掏掏耳朵,觉得这念头碰瓷也不容易,还得先念段裹脚布那么长的rap。
于是从鼻腔里冷冷哼了一声,一翻眼,很爽气的样子,但这表情加在她这张具有柔弱美的脸上却变成了楚楚可怜:“怎么赔?”
她会问这句话,绝对是对他们给她的H3T的肯定以及对他们的rap的难易程度而问的,如果不是狮子大开口话。
听了这话,男人顿时眼睛放光,似乎是看喜白白似乎挺弱的,而旁边朱栋看上去也很削瘦。于是为了塑造更强的戏剧效果以便感染喜白白的钱包,其他两男人负手,胖男人依然抱着该女继续胳膊痛哭流涕。
好吧,如果喜白白刚刚问了这句话后,男人说了个让她满意的数字,说不定她就当看街头表演给打赏了。但是他没有,于是很快消耗了她的耐性,皱起眉,“不要赔的话我就走了。”
喜白白刚跨出一步,就被该男跳上前拦住,紧紧抓住的手臂,他的痛哭流涕眨眼换成了狰狞凶恶,“撞了人就想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快赔钱!”
喜白白一哆嗦,倒不是被吓到了,只是终于明白了变脸是怎么回事。
“他妈的,赶紧赔钱,不赔告死你!”
但她喜白白是谁,如果你好好说话也就罢了,居然还来硬的,熊熊的怒火刹那间燃烧了她,随着璀璨一笑后,便立刻化身为绿巨人。
但还没来得及她动手,朱栋已经先一步化身超级赛亚人,上前一步反手错开他对喜白白手臂的钳制,一手大力拧过他的肩膀,将他按到在地。
看得身边的喜白白心里小鹿乱撞,眼冒红心,暗叹动作利落,招式行云流水,一泻千里啊。
于是她的鲜血也沸腾了,小心肝嗷嗷直叫,穿着13厘米的高跟鞋狠狠朝他按在地上的手丫子黏去。
这男人也是外强中干,手被踩了,又被朱栋一手按住,居然一时被压在地挣脱不得,只是咆哮惨叫着“打死人啦。快来看啊!”
身边本来装尸体的女人也跟诈尸一样,突然挺身狂叫:“快来人啊,富二代打死人啦!李刚第二啊!”
声音酷似杀猪,自然吸引了不少围观人群,自然也吸引来了治安亭处跑来的警察。
警察来了,两人自然松开了毒手辣脚,正当她准备好台词要说与两警察听的时候,肩膀被拍了一下。
喜白白下意识回头,对上一张熟悉的脸,她瞪大眼睛,咧开嘴巴:
“郝、仁、卡?”
眼前被称为郝仁卡的男人,眼眸中的盈盈的笑意,流动着柔和的光辉,长相斯文,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深色贴合的西裤和衬衣,而袖扣竟然还是她当年送的那对。
喜白白下意识抬手揉揉眼睛,似不敢相信眼前看到,“你回国了?”
郝仁卡不好意思的笑笑,正要回答,却被警察打断,喜白白被强制问话。
他不禁皱皱眉,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张局,我这有个事……”
一个好人
这样的小事情在郝仁卡的插手下,当然是随随便便能搞定的。
对了,还没好好介绍一下我们新出场的郝仁卡同学。
高干子弟,喜白白的大学学长,一个好人。
“谢谢你啦。”看到警察接了电话后点头哈腰的然后很速度的带走了被肇事者,清理了围观群众,喜白白心里舒畅极了,果然这个社会还是要背景,如果没有别人就给你背影。
郝仁卡显然被她的道谢弄的不好意思了,一脸娇羞,“白白,以我们之间的关系哪里要说什么谢谢,应该的,应该的。”
“呃,”喜白白抚面,一脸崩溃,她只是例行道谢,不用做得一副她要以身相许的扭捏样子吧。
而一旁的朱栋更是脸色戒备,语气不悦的看向她,“他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喜白白翻了白眼,她可以对着灯火发誓,她和郝仁卡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伤害某人脆弱幼小的心灵,某人已经抢答:“我和白白是很亲密的关系,你是白白的同事吗?”
朱栋利刃般的目光顿时朝喜白白毫无留情的射刀子,然后回过头一脸严肃的对郝仁卡道:“我是她老公。”
于是,喜白白的世界清静了。
三人沉默好久,郝仁卡终于回复了人色,虽然还是一副伤不起的表情,他痛定思痛的突然抓住喜白白的手,用尔康看紫薇那柔情万种的眼神,说:“没关系,我会等你的。”
……
虽然已经她已经看到并且感觉到朱栋越来越具毁灭动态的气场,喜白白虽然也一脸恶寒,但还是费力一根根松开他牛皮糖似的手指,尽量沉重的语气:“郝学长,你是个好人,不过我还是要再告诉你第三十八次,我们不适合。”
“没关系,我会等你离婚的。”
……
该恶劣事件以喜白白使出120分力气死命拖住暴走要揍人的朱栋扔上车,以120码开回家告终。
如果你以为今天的倒霉事已经完结了,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其实才开始。
因为喜白白把朱栋拖回酒店时,开门便赫然看到四个黑衣保镖,以及沙发上坐着的高堂大人。
这真他妈是美好的一天,喜白白心里十万只草泥马奔腾着咆哮着这句。
“妈。”喜白白的王八气场顿时化作一群小绵羊,每一只都用绵羊音展现乖巧。
沙发上穿着一身很复古恶俗旗袍烫成伪花样年华苏丽珍式头的不老女人,戴着三只大宝石戒指的手正翘起兰花指端着一杯茶,一手用杯盖轻拂茶水,面无波澜,也不应,只是缓缓饮进一口茶。
一旁跟进来的朱栋见喜白白如此乖巧的唤妈,于是自动履行身为女婿的责任,很是恭敬的喊:“岳母。”
朱栋刚喊出口,喜白白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到他身后,于是慢了一拍的朱栋随着喜妈“噗”的一声,很荣幸的充当了雨伞。
“你叫我啥?”喜妈强大的装13气质也禁不住这一声魔音而破功,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
朱栋也不含糊,只是抬手擦了一把脸,还很配合的作了个揖,“岳母大人。”
喜妈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手里拿着的茶杯和杯盖,盖了又开,开了又盖。
喜白白暗爽,朱栋真是有本事,第一次就让拥有强大内功的她妈出丑,如果不是身边站着她妈的四个牛高马大的保镖,她一定要朝朱栋飞吻几个以示嘉奖。
不过喜妈毕竟是喜妈,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连喜白白这样的孩子都教育的出来还有什么接受不到?
于是几分钟便镇静下来,作出一副蛋腚的样子,云淡风轻的问:“那我外孙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