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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知道吗?”
黑衣人的身子僵了僵,拱手应声道,“是。”
“嗯。”我点了点头,拎著食盒,踩著木板楼梯,“哒哒哒”地上楼去。
☆☆
“夫君,喝鸡汤吧,凉了就不好喝了。”我殷勤地把鸡汤端到他前面的小几上。
沈如冶拿起汤勺舀了舀鸡汤,道,“这鸡汤里不会加了药吧。”
我做西施捧心状,道,“夫君,我们是夫妻啊,作为丈夫的您怎麽可以如此猜忌作为妻子的我?要不是只有一把汤勺,我倒要吃上一口以证自己的清白。”
沈如冶端起了鸡汤抵在我的唇边,低声道,“那就你一个人吃吧,你吃完了我就相信你。”
“可是这鸡汤我是专门做给夫君吃的啊。”
“夫妻本是一体,我吃跟你吃,还不都一样?”
我摇摇头,道,“不一样的。”顿了顿,我咬著牙,含著泪,道,“可是夫君要我喝,为妻便不得不喝了。”说著,我便拿起汤勺,一勺一勺地舀著吃。
吃著吃著,我灿烂一笑,舀了一块鸡肉送到他的嘴边,“鸡肉好嫩,夫君,您也吃一块。”
本来以为沈如冶会歪开头,或者直接拍掉我的手,可是奇迹发生了……他居然张口含住了鸡肉。
刹那间,我觉得春光灿烂,百花盛放,蝴蝶纷舞。我晕晕乎乎的,……醉了心肠。
倏地,沈如冶捏住我的脸颊,上下扯动了起来,戏谑道,“脸怎麽突然就红通通了起来,像喝醉了似的。”
我兀自沈醉,单手轻触他的脸颊,喃喃低语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也是有的,我被夫君的风采倾倒了。怎麽办……怎麽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夫君了。”
沈如冶的眸光闪了闪,眉眼皆是笑。
我推开鸡汤,歪著头,笑说道,“夫君,为妻献上一支舞给夫君,可好?”
“什麽舞?”沈如冶的声音有些沙哑。
“舌帕舞。”我一边说著,一边缓缓地从宽大的衣袖里扯出了长长的轻纱绢帕,两手捻住绢子两端,翘起兰花指,扯直了绢帕,以绢帕隔开了我与他的脸。
隔著帕子,我把脸渐渐靠近他的脸,微阖双眼,唇吻上了他的唇,轻轻地啃咬了起来。
“夫君,请您亲亲我……”
……
“夫君,求您了,求求您了。”我舔一下,说一下。
“该死的妖娃!”
猛的,沈如冶一把揉住了我,隔著绢帕,粗暴地吻住了我的唇,狠狠地咬起我的唇瓣来。
头好晕,心开始怦怦乱掉了起来。
偷了个空,我边喘息边说道,“嗯。夫君,舌头,我要夫君的舌头……”
沈如冶眸色加深,他一把扯掉绢帕,他的舌头由浅而深,纠缠上我的舌头,动情吸吮。
……
不一会儿的功夫,沈如冶软倒在榻上了。
“该死!你竟敢给我下药。”
“夫君,我不敢给你下药,我不过是以实际行动告诉你:下药不一定要下在汤里面。”
沈如冶冷了眼眸,“你给我下了什麽药?”
我俏生生地眨了眨眼,笑道“**加迷药啊。”**是为了让他欲火焚身,迷药当然是为了限制他的行动,防他对我做出那啥啥事件来,呃,成年人都明白的。
沈如冶冷笑,“你欠人操就直说,何必做出如此无耻下流的举动来!”
臭嘴巴!我张嘴咬了咬他的下巴,道,“你整日被那群女人‘狎玩’,我怕你硬不起来呀。”
沈如冶冷笑道,“你说反了吧,是我‘狎玩’你们。”
我眯起眼睛,甩甩食指,道,“夫君,这个是你无法否认的事实哦。那些个女人‘狎玩’你的情景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虽然你的下面的那支肉杆儿被她们的下面的肉儿紧紧包起来,可是你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快活的影子,倒是她们的脸上充满了性爱满足的快活。嗯,就以那个叫依灵的姨娘坐在你的肉杆上拼命扭动著大屁股的时候为例吧,当她在高亢地叫著‘二爷的肉棒好粗、好硬,插得依灵好爽,好爽!特别是二爷大大的龟头刺在依灵的花心上,戳得依灵的心尖都在打颤,啊啊啊啊啊啊!依灵快要爽死了。’的时候,你的表情始终都是淡淡的,除了呼吸急促了一些外,我就没见你有什麽快乐的表情。”
我吃了一口鸡汤後,继续说道, “夫君,你居然被她们一群女人给‘狎玩’了,实在太可怜、太可悲了。为妻见之,於心不忍、如鲠在喉,所以今儿只有冒犯提醒夫君了,还望夫君能重觅良妾,得到真正的快活。”
82雨中裸奔(慎)
从沈如冶那里跑回来後,我把所做的事情跟佳琦粗略地说了一下。
佳琦的身子重重一颤,脸色苍白道,“你给他下春药?还没给他解决掉欲火就跑回来了?天哪。你知道你这麽做会引发多麽恐怖的後果吗?”
“我看到他对我有那麽点意思了,我才动手的。”我要对沈如冶下春药的这个计划,有跟佳琦说过,佳琦当时是赞同的,她说等到沈如冶对我有那麽一点意思的时候再动手。
“你从哪里看出来啊?”
我抿嘴一笑,“我喂他东西,他竟然肯吃,而且我还用我嘴里含过的汤勺喂他吃。”正因为有了这种“柔情的铺垫”,我才敢大胆去实行计划里的策略。
“你就因为这个就提早实行计划?”佳琦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我搓了搓鼻子,说道,“我认为这个时机刚刚好嘛。”
佳琦扶额蹙眉,一副头痛不已的样子道,“真是败给你了!就凭他和你同用一把汤勺这一点,你就认为时机到了?要是你猜错了他的意思怎麽办?有时候你做事情实在太过鲁莽急燥了,”
我吁了口气,垂下头去,手指对手指,“事情做都做了,现在才来後悔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能硬著头皮走下去了。”顿了顿,我又道,“并非我鲁莽急燥,只是有些时候,有一些时机,用来实行某一些个计划刚刚好,我若犹豫,反而会失去最佳的时机,让事态停滞在一个点上前进不了了。──要玩游戏,那麽适当的冒险精神是绝对少不了的。”机会是稍纵即逝的,一没抓牢就没有了。呃,这个话题已经是“老生常谈”了。
“笨蛋木槿!!你这次玩的是‘火’,不是‘游戏’!你等著瞧好了,沈如冶绝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最好有被他暴打的心里准备。”
我的身子一僵,不会这麽恐怖吧?
☆☆
未时,大约是沈如冶那春药药劲儿过去的时候,“砰!”的一声,我的房门被沈如冶粗暴的踹开了。
我猛的抬眼,见到沈如冶正阴著一张能滴水的脸向我奔过来了。
他揪住我的头发,重重甩了我一个耳光子,“好大的狗胆!居然给我下春药?”脑袋被甩得“嗡嗡”作响,耳朵也轰鸣了好一会子。
随後他又抓起我的两只脚,粗暴地剥掉了我的裤子,“今儿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你不离开这个屋里,让我把你个给活活打死。第二个选择是你往外跑, 或许你还有活命的机会。”
阴冷的声音配合上他恐怖的表情,我毫不犹豫的就信了他的话……
这时候我很害怕。老天啊,难道这次注定要九死一生了?
“你、你、你难道想草菅人命不成?”害怕使得我的语句很是混乱。
“啪!”的一声鞭响,我痛呼一声,手臂被他的鞭子火辣辣的抽了一鞭,我疼得连呼吸都哆嗦了。沈如冶妖孽一笑,道,“对,我就是要‘草菅人命’,你又能如何?。”
“你、你……谋杀杀正室的事情要是让他人知道了,不但会让你们沈家声名扫地,还会拖累在宫中的皇後娘娘。”
沈如冶冷笑道,“又不是没谋杀过‘正室’,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多杀你一个我也无所谓。……再说,现在沈家的名声太好了,好到让皇帝很忌惮,我杀了你不但不会拖累皇後娘娘,还会得到沈家人的一致支持。”
虽然一直猜测谢氏是被沈如冶给杀死的,但是亲耳听到沈如冶自己说出来,我还是震惊了。我瞪圆了眼睛,结巴道,“你、你、你……谢氏是被你给、给杀死的?”
“哼,他人的事情你少管。现在你就顾好你自己不要被我杀死就好。”说著,他举起鞭子,再度向我抽过来。
“啊──”我手中用来抵挡鞭子的椅子竟然被他一鞭给抽飞了出去。一瞬里我躲无可躲,
一抽再抽,最後他都抽上隐了。
“啊、啊、锕、啊、啊──”被鞭子抽到的肌肤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跑呀。往外面跑。如果你不跑到外面,我就打死你!”
变态、变态!我的裤子被他扒掉了,我怎麽有脸往外面跑啊?──如果我跑出去,那不是成了“裸奔”吗?
“呼呼呼”的几声鞭响,我脑袋吓得发麻了。
往外跑就往外跑吧,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裸奔”根本就算不了什麽。
☆☆
该死的天,这个时候居然下起了大雨来。
如针的雨线刺在脸上,感觉好冷……
我在抄手游廊上没命的奔跑著,一路上,撞倒丫鬟无数……
风很大,吹得裙摆簌簌作响,两条大腿凉飕飕的,我不知道自己的裙摆有没有被风刮起,自己的屁股有没有因此走光?
啊啊啊啊啊!不敢往下想,会疯掉的。
跑到抄手游廊的尽头,我选择了其中的一条小径继续往前跑去。
……
风和雨穿过我的裙子,刺进了我的小穴里,又凉又冰,两片花唇儿因为奔跑相互磨蹭了起来,中间还夹了满满的雨水,一种难堪的情绪笼罩著我。
我咬紧牙关,不让泪水流喷出来。
沈如冶,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爱上我,如果你有爱上我的一天,我一定要你血债血还、生不如死!
沈如冶在後面不停的追,我在前面不停的跑。
我跑啊跑,跑了很久,不知道跑到了什麽地方去了,只觉得周围的草和树越来越多,越来越青,就像走进了一幅画里一样。
我惊愕了,这里是哪里啊?四周都是草和树,没有房子和凉亭。
“你真不走运啊,居然好死不死地跑到这个地方来。”身後传来了沈如冶阴冷的声音。
“啊!”我吓了一大跳,本能得又要往前跑去,可由於情绪太激动和紧张了,一个趔趄,我摔倒在地,一瞬间,我全身痛的再也站不起身来了。
沈如冶缓缓在我的面前蹲下身来,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给抓了起来:“这里了无人烟,是个杀人的好地方,看来今儿你不死都不行了。”
他说话的口气让我觉得下一刻里他真的要杀掉我了。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猛的抱住了他的大腿,哭到浑身抽搐,“夫君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您不要让我死。呜呜,我不是有意对您下春药,我也不是有意诋毁你被那些女人玩,我只是太过嫉妒他们了!……呜呜,有道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您是我的夫君,我不能忍受要与别人分享一个您,今儿我被嫉妒蒙蔽了心智,所以在对你做下此般错事。呜呜,我知错了,夫君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这一次吧……”
什麽叫死皮赖脸?这就是了。
“原谅你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乖乖地听话。”
呃?沈如冶这麽这样好说话了?
我没时间多想,忙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