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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冶勾唇笑了笑,猛的放开手,让我的身子“砰”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去。
“哎哟~”我的屁股好痛。
他笑道,“不要?那麽以後你都别想要了!”说著,他不顾还硬著的肉棒,转身到床边拿了衣服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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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游戏不容许你任性。不就开个‘後庭开花’吗?有什麽不能忍受的?”佳琦苦口婆心地劝说著。
“他和谢氏做了很多次了,我若和他再做那也太没个性了。”
“你怎麽知道他们做了很多次了?沈如冶告诉你的?”
“他怎麽可能告诉我这些?”
“既然他没告诉你,那你怎麽知道?”
“……”我站起身来,走到摆放花瓶的桌案前,扭转其中的一只花瓶,只见一支假阳具在竖立的长方形木板中央的一个洞洞缓缓伸了出来。
“啊!”佳琦吓了一跳,“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屋里怎麽摆放著一块打木板,原来这块木板是、是……”
我撇撇嘴,道,“这支油光闪闪的假阳具,就是他们常常这麽玩的证据。”
84变质
沈如冶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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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净常常就对他说:这个女人不简单,别到时候,你没把她迷得神魂颠倒,倒是她把你迷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他并不以为然,想他阅人无数,怎麽会被一个女人装天真扮可爱的手段给迷惑了心?简直是无稽之谈。
是的。他看不上她的那些迷惑男人的把戏,因为单他的几个妾室勾引男人的手段就比她高明多了。真不明白傅家那两个不算愚笨的叔侄就会被她给迷成那个样子?
嗯。越是神秘的东西,他越是有兴趣探究。於是特意把他的那五个妾室一同叫来与她一同服侍他,一是他得让她明白他很看不上她的那些勾引小把戏的;二是他想看看当一个女人知道自己技不如人的时候会是什麽样子的。
……
那女人看见那五个妾室的手段後,受到了很多的打击,陷入了很长的沈思中。
嗯嗯,知道反思,这种女人还没有笨到家。
本来想她会为此消沈一段时间的,可没成想,第二天,她就把那五个女人叫到她院子里,狠狠地打了一顿。
这个举动倒让他吃了一惊。这时候觉得沈如净说的也有一点道理,能把傅家那两个不算愚笨的男人给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心机手段不会是简单的。
不过这样也好,他是个爱玩之人,她若太没手段心机了,倒会让他觉得很是无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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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有著很强烈的亲近意图。
为此,他著实困惑了,困惑这个女人为何会如此想亲近他。
可这个困惑并没有让他认真对待多久,他是个特自信的男人,觉得这世上除了沈如净外,没有什麽人什麽事是值得他认真对待的了。
……
又到了与温盛堂他们一同去灵山游玩的日子了,想到那女人热切的目光,他便来了玩心。──她既然这麽想亲近他,那麽他就给她一个机会吧。
於是他提议带上自家的女人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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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灵山的庄子里,他又恶意地提出“分开来玩”的方针,特意冷落了她去。本以为会收到她幽怨的目光,可事过两日未见她以这样的目光看著他。他不由勾唇一笑,她倒是个沈得住气的主儿。沈得住气好啊,她越沈得住气,他就会玩得越畅快。
……
午後,登楼远眺,见一群女人正坐在桃树下的石头上,说说笑笑的。那女人歪著头,一脸赞叹与惊叹的静静听著那些个女人讲话,通身透著一股娴静的气质。
春风吹过,桃花落在她的肩膀上,熏染得她妖娇如花,宛如是从画里出来的人儿一般。
美丽的女人,他是见的不少,但少有女人会像她的这般静,静得让人看了心里舒畅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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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好像高估了她,她不是个沈得住气的。因为在来到庄子里的第三个晚上,她便迫不及待地来找他来了。
她缓缓向他走来,装出偶然相遇的样子,瞪著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问道,“唉,相公,您这是要去哪里?”
他翘唇浅浅一笑,眼睛直直盯向她,问道,“哟,你这是打哪来啊?”这女人装得还真像是这麽一回事呢。
她神色呆了一下,仿佛被他的问题问住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笑弯了一双眼睛,道,“为妻打花丛深处来。”
沈如冶挑了挑眉,道,“这麽晚了,居然还有兴致出来逛花园?”躲在花丛下等他呀?啧啧,就不怕被蚊子咬吗?
她顽皮一笑,道,“月下看花花更美嘛。敢问相公您欲往何处去?”回答得很是淘气。
他听了,便起了回应地兴致来:“树林深处去。”他倒要看看她想以什麽手段接近他。
她眨巴眨巴眼,道,“去树林怎麽也不提盏灯笼?”
“月光皎洁,何需灯笼?”截了她的路,看她有什麽招儿。
“树林里不是有树吗?树枝、树叶不会把月光给遮盖住吗?”
嗯嗯。不错,她的脸皮够厚的。
“我是去树林,又不是去森林。”再度截住她的路,看她又能使出什麽招来。
“树林不也有树吗?有树不就有枝桠,有枝桠不就把月光给遮住了,月光被遮住不就看不清方向了……灯笼的亮光虽然渺小,但它照得到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哟,还真是锲而不舍。
不过她的这番“枝桠遮月光”的急切言论也忒……
想著,他便垂了眸,以拳抵嘴,闷闷低笑了起来。
这女人应该从来没进过树林吧。
“你笑什麽,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她瞪圆一双清澈而澄净的眼睛,一副很是不解的样子。
他突然俯身向她,勾起了她的下颚,让她的眼睛对上他的眼睛,银白的月光让她的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像一只小鹿子一样,“你做这麽多是不是就是为了跟我一起去树林走走?”他故意用了“做”字而不是用“说”字,明白得告诉她:她的那些个阴谋,他都知道了。
“为妻愿为夫君提灯笼。”
狡猾的丫头,居然绕过了他的话。
他挑了一下眉,不作计较,道,“你的丫鬟是不是也要带去?”
“夫君若不喜欢,我就不让她跟著去了。”看她一副可笑的巴结样儿,他忍俊不禁地向前走去。
……
☆☆
进了树林,遇到了狼群。
她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他冷瞥她一眼,心中不屑。不过是几只狼而已,就吓成这样了,女人就是胆小。
本以为三两下就可以把狼群给解决掉的,可是他一用内力,身子就软了下来。
“快走!去叫人过来!”在无可奈何下,他转头要她去唤人去。
本来以为她会听话的跑去叫人来,没想到她却……
“夫君,我来救你!”
……
“不行!我不可以留夫君一个人在危险里。”
……
“你才是笨蛋呢。等我找人来,你可能已经被狼给撕裂了。看你现在身子虚弱的样子,估计连跑到树上避难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
明明是吓得脸色发青,可在关键时刻,却不离不弃。……虽然她是个淫荡的货色,但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到这个时候他不得不承认:傅家两叔侄会喜欢上她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
金橘色的阳光如烟雾一般洒入墨阁二楼,落在他纤长的手指头上,就像那女人的吻一样的温柔。
沈如净凝眉担忧道,“你这般没日没夜的乱折腾,小心把身子折腾坏了。”
他冷睇沈如净一眼,讥讽一笑,冷冷道:“别偷窥别人的感受,这种行为真让人恶心!”双生子运气一不好,便会生出一个很要命的毛病:其中一个或受伤或快活,另外一个人都会感觉得到。
而他和沈如净是属於运气非常不好的那一种。──他们的情绪无论好坏,做为双生子的另一方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
这种无处躲藏的感觉让他厌恶极了,仿佛他们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一样。
沈如净愣了愣,眼眸深处有一股子复杂的情绪涌了出来。为了掩饰,他走到窗边。双手负背,语调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儒雅温和,“无论你怎麽反感,这都是一个不能改变的事实。……你应该学会去习惯。”
他听後,鄙夷一笑,道,“嗤!你若真如此看得开,就不会时时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连同女人交媾时,我也没能感觉你有多少的愉快的感觉。”沈如净其实同样他一样,厌恶自己的想法与心事被对方看个明明白白。只不过沈如冶偶尔会把这种厌恶发泄出来,而沈如净从来都是把这种厌恶藏在心里的。
沈如净嘴唇嗫嚅地动了一下,没有说话。静谧半响,他才再度开口说道:“别再纵欲,小心身体。”
他睨了沈如净一眼,倾国倾城一笑,道,“什麽纵欲?我这般没日没夜的操她,只不过是施行计划而已。──她是个重欲的女人,我如果不操到她爽,她怎麽会爱上我呢?”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想在沈如净面前抹黑她,仿佛她在沈如净心中的形象越糟糕,他心里头就越舒畅。
沈如净笑笑,道,“如冶,别为自己不受控制的欲念找借口。我也是男人,分得清想要和不想要时候的感觉。”
他冷冷地说道,“够了。我的事,用不著你来罗嗦。”他不需要他的鸡婆。
沈如净听後,眉毛一挑,浅浅笑起,“如果你不想失去你的那个‘玩具’,那麽就给我节制点。──若你今後依然如此纵欲,那麽我会不惜代价的毁掉那个令你纵欲的‘根源’!”沈如净有本事有手段,他想让谁乖乖听话,谁就得乖乖听话。
他怒红了眼睛,手臂一挥,在榻上的小几向沈如净飞过去。“你敢!!”沈如净的这些狠手段从来都是用来对付旁人的,可如今却想要拿来对付他?
“我从来是言出必行的。你若不信,大可试试。”
“我不就迷上一个女人的身体嘛,等玩腻了,自然丢开手去,你进来参合些什麽?有道是‘得到的东西不稀罕,得不到的东西才稀罕。’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沈如净浅笑,“若真女人的身体用起来都是一样的,你用谁不是用?你何必非得执著与她不可?”
他冷笑,“这种事情跟你这个不懂情趣的死木头是讲不通的。”
85家暴
“啊啊啊──”
“二奶奶,您怎麽了?”外屋的丫鬟连忙奔跑进来。
“我、我……”我的眼睛直直盯著床单上红豔豔的血看。
“啊。”珍珠瞪圆了眼睛,愣了几秒後,笑著对我说道,“二奶奶的月信来了。恭喜二奶奶了。”
我心口拔凉拔凉的。
月信,就是女人的月经。也叫大姨妈!!!
大姨妈一来,就预示了这个女人“成熟”了,也就说:以後再做爱,就可能有孩子了。
翡翠拍掌欢喜道,“二奶奶,您可以生娃子了。”
生娃子?不,我不可以怀孕!!这只是个游戏,要是我在游戏里生出了一个小宝宝……就有了牵挂,到时候,我怕自己会舍不得离开这里了……
……
待只有我和佳琦两个人的时候,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