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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身体给姐姐後,我的灵魂该往何处去呢?我是否能重生在别人身体里?”
“能啊。不过丫头,你别忘了,你家姐姐若要重生,你就必须和我交易。”
我紧张地蠕著嘴唇,问道:“你要的交易是什麽?”
“我要你回到你们先前游戏的那个时空里去。”
我头皮发麻,连连摇头,道:“不!这个代价太大了。”
“呵呵,作为交易的一方,你可以选择不答应,我不是个会勉强人的人。不过呢,这麽一来你家姐姐就永远不能再做人,啧啧,多可怜啊。”
“为什麽?”我悲愤。
“你通关了,我自不能留你在那时空,但是……但是我心有不甘呐。那般好玩的游戏,却因你的‘好心’变得索然无味了起来。若不是你乱当好人,那些个女人根本不可能那麽容易就把那四个男人聚到一起。……没能把他们聚到一起,……那麽她们就会努力去实现这个目标,到最後阴谋阳谋的自然少不了。呵呵,多好玩多刺激的一场游戏啊。……唉,近来我越想越觉得不甘,我准备那麽久的游戏为什麽这麽容易就被你这丫头给毁了呢?我说丫头,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什麽呢?为什麽要帮助她们呢?眼睁睁地看著你家的男人被糟蹋就一点也不心疼吗?”
我闭了闭眼,抖著唇,无法再说话。
“好了,我忙的很,如果你心肠硬,想看著你家姐姐的灵魂无法再做人,我们就不用交易了。我把令牌收回,我们永不再见了。”
“等等!”我深深吸了好几口长气,方咬牙切齿地说道:“好。我答应你。我去。”我心下抽搐,才从那里回来,为什麽又要过去?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那声音”看穿了我的悲愤,叹了口气,道:“唉,丫头,凡事皆有因果,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
我心神很乱,我很恐惧,真的恐惧了。
☆☆
我歪著头,露齿一笑,问道:“刺槐,你相不相信穿越?”
刺槐眼眸大瞪:“穿、穿越?某非你昏迷的日子是穿越去了?”
“嗯嗯。”我忙不迭地点点头。
“真的?木槿你竟主角了一回。快跟我说说是怎麽个情景。”
我心下痛苦,神马“主角了一回”?刺槐啊,现实生活不是穿越小说。──只要是个穿的,就是主角了。
我抿了抿嘴,在虚荣心的作祟下,无可奈何地把那四个男人琼瑶了一把,说的是个个对我是情深意重,爱若痴狂,没我就死,四男一女,女尊万岁。
在刺槐面前我死要面子,所以我怎麽可能告诉她我穿越去的那个世界其实是个色女游戏的世界(脸皮太薄,实在无法说出口,你偷偷看A片被亲亲爱姐发现是一回事儿,当著亲亲爱姐的面大声说你看了A片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怎麽可能告诉她其实里面有很多个穿越女(物以稀为贵,穿越女多了就不稀奇了。)?怎麽可能告诉她其实一个弄不好我就永远不能回来了(那时通关实在是别家穿越女的功劳,人家那才真正叫穿越女,谋略和手段一样都没少。)?更不可能告诉她,我其实恨死了那该死的穿越(小心翼翼地去讨好男人,这样卑微的穿越生活真没人喜欢。)。
听後,刺槐唏嘘不已:“你运气真好,一穿就穿到了女尊社会去。三夫四侍,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我点头附和:“是啊,是啊,你家妹妹的运气一向顶好。”我心下抽搐,如果真相如同虚构一般美好,那该有多好。
“不过我觉得吧,就算你穿去了女尊世界也该一心一意才对。”刺槐悟了,不再是一枚NP控了。
我西施捧心,眼泪汪汪:“我也想呀,可是那四个男人都同样出色又同样爱我,无论是谁,我都割舍不下。”经典的NP文女主的心理独白。
刺槐认真道:“是问你自己的心,不是他们的心。”
我蹙眉道:“都是真心,何必分太清?”
“木槿,你的心只有一颗,分不了那麽多的男人。”
刺槐顽固不化,我只好使出杀手锏了:“刺槐,你该不会只有一件喜欢的衣服吧?”
“没有,我有很多喜欢的衣服。女人对漂亮衣服的狂热不是一件两件就能够满足了。”
我点点头,道:“这就是了。”
“这就是什麽?”刺槐垂死挣扎。
我眨巴眨巴眼,慎重道:“姐姐没听过:‘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吗?”
“呀!不愧是去了一趟女尊社会的女人。不过木槿,你要记住,现在是男女平等的社会,不再是你穿越去的那个女尊社会了,你只能有一个丈夫。”
我很郑重地点头:“嗯,我知道,在这里我一次只能有一个丈夫。”;
“……”刺槐风化了。
“对了,你穿越去的那个女尊社会,是不是女人在外养家糊口,男人在家相妻教女?”刺槐粉好奇。
不知为啥,我无法自制地想象了那四个男人呆在家里带孩子的画面,无法克制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定了定神,我决定把YY合理化:“不是这样的。嘿嘿,那里因为空气的原因,那个世界里男子的出生率是女子的五倍多,女子太珍贵了,如果不实行一女N男,人类如何能太平?”
“哦。”刺槐恍然大悟。
“刺槐啊,他们是万中无一的痴情男子,我舍不掉,抛不下,所以我想回到有他们的世界。你就用我的身体照顾好爸妈吧。”
“原来在你心中,他们比我们还重要。”刺槐吃醋了。
“刺槐,你原谅我吧,这一切只因他们爱我爱到山崩地裂,海枯石烂。没有我他们会死的。我舍不得他们死啊。”
“……”刺槐猛的打了个激灵。
“上穷碧落下黄泉的爱恋啊,多麽的可歌可泣啊,刺槐呀,你若不成全我,你就不是女人了!”
105饥饿
“醒来!混帐!贱人!你给我醒来!”迷糊中,有一个既愤怒又悲凉的嘶哑声音在我的耳边不停咆哮。
是谁?声音太吵!太烦!太尖锐了!刺的我的脑袋发痛……
“醒来!醒来!你给我醒来!贱人!贱人!”
我忍受不住地紧紧蹙眉。
“醒来,醒来!你给我醒来!”
谁?究竟是谁?干嘛老在我耳边暴吼?
“醒来!醒来,快点醒过来,你听到了没有!!……”天!不要吵我,我的脑袋痛的像要爆炸了。
“醒来……快给我醒来!!再不醒来,我就把你千刀万刮,拿去喂狗……醒来!醒来!醒来!你听到了没有!!”耳边的咆哮声音越来越悲凉越来越绝望越来越愤怒了。
我心下一紧,这是谁呀?干嘛这麽悲凉这麽绝望这麽愤怒?
“木槿……”
“醒来……”
“贱人……”
“贱人……”
声音闷闷的沙哑,像在哭泣。
“贱人……醒来!听到了没有!!”
谁在哭?
不要哭了,好悲凉,我不想听。
口口声声骂著贱人,为何还要为他口里的贱人哭泣?矛盾,真真是太矛盾了。
呜,脑袋好痛,不想思考,不能思考,不要思考,我要休息,要休息。休息。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脑袋逐渐清明了起来,沈浸在混沌里的意识苏醒了过来。
缓缓睁开了眼睛,莹白的光线让我无法抑制的落下泪来。
待眼睛渐渐适应光线後,我才再次睁开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景物……
古典的卧室,古典的床榻,古典的被褥,床榻前还趴伏著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沈如冶……”嘴巴比脑袋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趴在床头的沈如冶很敏锐,我一出声,他立马就抬起头来。
“啊!”沈如冶的眼睛又红又肿,嘴唇深深龟裂,下巴上胡渣乱成一团。这样狼狈的他吓了我一跳。
他的眼睛猛的晶亮,里面盛满了狂喜。
倏地,他冷下脸,粗蛮地揪起我的头发,把我整个人从被褥里揪出来,拳头一握,狂风暴雨的往我的肚子上砸来。
“唔!”锥心的疼痛遍布四肢百骸。
“贱人!”紧接著,他扬手甩我一耳光。
“啊!”我的身子像根木头一样的从床上滚落在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我完全反应不过来。
随後,他蹲下身来,我以为他会继续打,只得绝望地闭上眼睛,想不到的是,他只是伸手把我抱上床榻。
我吸了吸气,忍下了疼痛,把脸转向床榻的里边去。
他愤恨的粗喘了一声,一手揪著我的头发,一手捏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过去,面对著他。抬起手再次狠刮了我一耳光。
这时候我迟钝的脑袋才反应过来,我苦笑一声,静静看他,道:“要杀要刮,给个痛快吧。”
“怎麽?你想一死了知?嗤!没这麽容易。”沈如冶冷笑,扯动龟裂的嘴唇;缓缓流出血来。
这时候的他,看起来好狰狞。
我心下一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谁允许你装死了?”他再次揪紧了我的头发,令我的头皮隐隐作痛。
我蹙眉睁开了眼睛,问道:“你想要怎麽做?”
他狠狠瞪我,许久後,才冷冷勾唇,道:“我只能告诉你,这世上死不是最痛苦的。”
“呵。”我笑笑,没再说话。是呀,有时候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他眯了眯眼,站直了身子,对外面吼道:“来人,备饭。”
“是。”门外有丫鬟应声。
沈如冶快速地吃了一碗燕窝粥,又命人送来一碗稀饭,强行揪起我的头发,把稀饭灌入我的喉咙里。
“咳、咳!”我难受的直咳嗽。
“滚里边去,别妨碍爷睡觉。”沈如冶粗鲁地抬脚把我的身子往床榻里边踹。
“唔。”好痛,我蹙眉直呻吟。
我躺在床里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害怕被他再次狠踹一脚。
战战兢兢了好一会儿,只听他呼吸声绵绵传来。
我有些愣,他睡著了?
他看起来很累。为什麽?
“二奶奶,吃饭了。”翡翠端了一碗稀饭进来。
我蹙眉问道:“为什麽又是稀饭?”以前顿顿山珍,现在顿顿稀饭,而且没有一点配菜,只有白白的一碗稀饭。
翡翠把头压的低低的,没敢说话。
看她这样子,定是沈如冶交代只能给我吃稀饭了。
我接过稀饭,快速地把稀饭吞下肚去。别问我为什麽这麽没骨气,我实在是饿的慌,每天早上一碗稀饭,中午一碗稀饭,晚上还是一碗稀饭,能饱才是怪事呢。
“二奶奶……”翡翠眼眶红红的落下泪来。
见她如此,我心下暖暖,笑了笑,说道:“傻丫头,你哭什麽。有些穷苦人家只吃树皮树根呢。”我有稀饭吃,已经是很好了。
这时候,我不由想到,我这个做主子的,一天只能吃稀饭,那丫鬟呢?
“你们不会没饭吃吧?”
翡翠的身子顿了顿,低低地说:“我们和夫人吃的一样。”
我愣神了。
许久以後,我才回过神来,“我的那些嫁妆呢?”我的嫁妆很丰厚,按理说不应该饿肚子的。
翡翠摇了摇头,说道:“二奶奶,二爷下了命令,您有再多嫁妆也没用。”也就是说没法用钱收买下人,弄饭来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