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白杨已经对曲恒枫的贱嘴免疫了,她打开楚可儿的微博,点击几张她的照片,立马就蔫了,楚可儿真的是个大美人啊。
林白杨不是个自卑的人,可她看到楚可儿的照片,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和压抑,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挫败感。心想,原来,这个漂亮的人儿就是女主角啊,她的眉毛真秀美,眼睛也很漂亮,鼻子很挺翘,嘴巴也娇小可爱,就连头发都那么乌黑亮丽。再看看自己,顶着个兔子耳朵,红着眼睛,再蹲在地上跳几下就是个十足十的傻兔子。
这厢曲恒枫看到林白杨的微博头像,是裴奕偷亲林白杨的合照,心里也有点小别扭。他低头看情绪低落的林白杨,难得好心安慰她,“哎,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这个类型的,你虽然比她丑,身材没她好,个子没她高,皮肤没她滑,但是,你……”
这到底是安慰人还是打击人?林白杨红着一双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最狠的一招就是把伤口上的刀子□,“您能闭嘴吗?”
曲恒枫坐到一旁不说话了。
林白杨红着眼睛一边看楚可儿的照片,一边瞪曲恒枫,再看一眼楚可儿,再瞪一眼曲恒枫,翻完楚可儿几十张照片,曲恒枫被林白杨瞪了个马蜂窝。
曲恒枫被林白杨瞅一眼,心就抽一下,再瞅一眼,心就跳一下,几十下下来,曲恒枫都快从沙发上跳起来了。
林白杨哪知道曲恒枫的心思,晚会结束后,她晃晃悠悠走回自己房间,趴在床上半天不想动。
有人敲门,林白杨暗骂曲恒枫又来搅事,死活不起来开门。过了一会也就没了动静。
林白杨脑子里满是楚可儿的摸样,站在阳光下的明媚;靠在瀑布边的水灵;依在树下的清纯;坐在海边的妩媚,想得她心里难受得慌。床边的手机响了,裴奕的来电,林白杨拿着电话正犹豫着接不接,响了会裴奕就挂了。林白杨把手机丢到一旁,叹口气,哎,那才是俊男美女郎才女貌啊。
半小时后,阳台上的玻璃门有响动,林白杨趴在床上扭头一看,有个人影站在阳台的玻璃门处敲门。直把林白杨吓得喊娘。定睛一看,不是裴奕是谁。
她赶紧跳下床去开门,裴奕在门外冲她笑。林白杨看见玻璃门上映出来自己的影子,傻缺的一个兔子,立马把门又关上,还把窗帘也顺手拉上。冲到衣柜里左挑右选出一件性感漂亮的睡衣,火速换好,再放下长发,一步三摇的去给裴奕开门。
裴奕在阳台上呆了十分钟有余,本想敲门,可看到一只白绒绒的小兔子躺在宽大的床上滚来滚去,就舍不得去打扰她的百变表情。小兔子一会叹气一会皱眉,还蹬着两条腿在空中乱踢,时不时的揪着长耳朵喃喃自语。
他心都软了,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终于忍不住敲门了,可她在临开门时却把自己关在门外,再看,已换上一身睡衣。
林白杨装模作样的捏着嗓子装温柔,问他怎么上来的。裴奕指指楼下,林白杨探头一看,夏洛克站在移动爬高梯旁冲她乐,曲恒枫站在阳台下面冲她翻白眼,想要是老子腿没断,爬到楼顶都没问题。
裴奕搂着林白杨进房间,看她头上的耳朵还没有取下来,也不提醒,“刚才在想什么呢?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
林白杨耷拉个脑袋,备受打击的摸样,“看到美女了,”瞅他一眼,“和你好配。”
裴奕板着脸,“谁和我最相配,还需要你告诉我吗?你难道不知道吗?”
林白杨心想,剧情大神最终会把你们凑成对的,虽然坑在了你和她一起回国向曲恒枫炫耀的时候,但是怎么也逃脱不掉我被炮灰的命运。想当初我逃跑的时候差点被剧情用雷劈成焦炭,足见剧情大神敬业程度。
现在林白杨已经完全钻进了即将被炮灰的死胡同了,是心灰意冷加自卑,就怕楚可儿这个定时炸弹会引爆,把自己炸得体无完肤。她闭上眼睛趴在床上,不再搭理裴奕。
裴奕扯扯她的兔耳朵,哄她,“好了,别胡思乱想了。”
林白杨气得把兔耳朵揪下来丢一边,拿枕头蒙住头。
“宝贝,别闷坏了。”裴奕甜言蜜语。见林白杨还是无动于衷,裴奕一下把她翻过身来,压在她身上,“你小脑袋里整天装的都是什么?”
林白杨像个咸鱼似的躺着,倔着就不动。打定注意要和裴奕闹脾气。
裴奕压在她身上,两手开始乱摸,在她腰间轻轻呵痒,林白杨咬着嘴唇憋着笑,坚决不求饶。
两人存心闹着玩,一个哄一个装,眼看林白杨就要被剥光了,门响了,有人在外面把门捶得要着火了似的,林白杨整整衣服去开门,曲恒枫拄着拐杖站在门口,探着脑袋看屋子里,“咖啡煮好了,我来问问客人要不要来一杯?”
裴奕坐在床边,休闲的翘着二郎腿,“不用,谢谢。”林白杨把门嘣的一声关上。
裴奕上前抱住林白杨,说些笑话逗她开心,没几分钟,门又被敲响了。林白杨开门一看,瘸腿的曲恒枫站在门口,“厨师把蛋糕做好了,嗨,救命恩人,要不要尝尝?”他手里端着个盘子冲裴奕打个招呼。
林白杨接过盘子把门关上。
不一会儿,曲恒枫又跑上来送东西,林白杨实在看不下去了,“您能不能消停点,你的腿就不痛?”曲恒枫拄着拐杖跳了一跳,“嗨,还行,医生说适当的运动有助于身体恢复。”
曲恒枫也不等林白杨赶他走了,直接进房间坐在沙发上,开始和裴奕瞎扯淡,这厢曲恒枫念在裴奕救了他,便有意投其所好,这厢裴奕也是个能侃的货,于是两人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林白杨双手抱胸听他们讲话,忍不住插嘴,“曲恒枫,你今天晚上三番五次做电灯泡,你是不是看上我家裴奕了?”
其他两个人面面相觑,然后不着痕迹的坐着挪开了一点。
☆、床戏十 (中)
圣诞节前夕,林白杨的父母赶回巴黎和家人团聚,享受难得的忙里偷闲的天伦之乐。
继父是个大胡子、红皮肤、脸膛红红的高大男人,夏洛克的高挑和嗜酒就是遗传自他,林白杨觉得继父啥都好,可唯一让人有些心悸的就是——话多。
继父搂着夏洛克一边滔滔不绝的在讲述这半年以来发生的事情,一边举着红酒和夏洛克碰杯,夏洛克已经喝得面红耳赤。曲恒枫坐在沙发上陪着继父侃大山,从天上的侃到地下的,从地上的侃到水里的,从水里的侃到餐桌上的,直侃得天昏地暗叫人不敢靠近。
阿姨和妈妈亲自下厨,在厨房的琉璃台旁说说笑笑,手里也没停下。林白杨抱着小七星陪在旁边看着聊着。圣诞树在客厅闪着漂亮的光。
工人从门外领进一伙年轻人,林白杨一瞅,好家伙,一群帅哥美女打扮得花枝招展英俊不凡从门口涌进来,男孩子西装革履女孩子礼服礼包。一个短发的高个法国男孩风风火火跑进来,对着夏洛克说,“嗨,大伙就等你了。”
夏洛克站起来,看着人群中一个格外挺拔俊秀的男孩子,有些拘谨地大着舌头答,“哦,对了……学校的联谊会,你们稍等下,我……我去换衣服。”
一帮女孩子撅着嘴怪她磨蹭,一个长发的微胖女孩过来推她,嚷着让她快点回房换衣服。继父招呼其他同学进来玩。
……………………………………………………………………………………………………………………………………………………………………………………………………………
林白杨抱着小七星在夏洛克房间里帮忙挑衣服。夏洛克把衣服堆满了一床,还没有挑中自己合意的。
林白杨挑起一件绿色的抹胸礼服,“这件不错,性感清新。”
“像根黄瓜。”夏洛克否决。
“那这件红色的呢?艳丽亮眼。”
“像个炮仗。”夏洛克摇头。
“粉色的呢?可爱娇嫩。”
“像个弱智。”
小七星在衣服堆里打滚玩,夏洛克皱着眉向林白杨抱怨,“哎,怎么每次挑合适的衣服都那么难!”
小七星学着说话,“那么难,难。”
夏洛克一屁股坐在床上垂头丧气。
林白杨抽出一件白色的礼服,“我注意到那个男孩子穿着黑色的燕尾服,白色的衬衣,你瞧这件礼服白色打底配黑色腰带,挺搭配的,如何?”
夏洛克性格开朗大方,害羞也就一会,她趴在床上逗小七星,“星星,你说他帅不帅?”
小七星学着最后几个字“不帅不帅。”
夏洛克撅着嘴,林白杨蹲在小七星面前问,“那个哥哥是不是很帅很帅?”
小七星拍着手说,“很帅很帅。”
夏洛克眼一亮,问“那个哥哥对我是不是很喜欢很喜欢?”
小七星说,“喜欢喜欢。”
夏洛克高兴地抱住小七星啪叽几口,换上林白杨挑选的礼服,蹦蹦跳跳地下楼了。
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呀,林白杨抱起小七星跟着下楼,有感而发,“早点回来。”
……………………………………………………………………………………………………………………………………………………………………………………………………………
晚饭时继父举着杯子和曲恒枫大口灌酒,妈妈坐在旁边问她的学习和生活情况。
平时工作忙,妈妈难得能有时间和她坐在一块吃饭拉家常,林白杨特别珍惜这个时刻。她像个普通的小女孩一样乖巧的坐在母亲身边,向她慢慢讲述生活中发生的琐事。
妈妈听夏洛克提到林白杨和裴奕的事情,只交代林白杨要保护好自己。中国的传统母亲总是在女儿热恋的时候希望能让女儿受到最小的伤害。
林白杨点头应是。
曲恒枫在一旁看着嘀咕,心想两人肯定打到本垒了,颇有些忿忿不平,自己孤家寡人身边没有对自己那么好的伴,一边妒忌林白杨有裴奕,一边又妒忌裴奕身边有林白杨。总之是喝了不少酒。
饭后,林白杨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帮小七星搭积木屋子,握着小七星的手捏着一块木头往上垒,摇摇晃晃的放上去,林白杨赶紧扶稳积木,好不容易定住。曲恒枫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丢块糖果,前功尽弃,小屋子轰然倒塌,小七星气得在地上哭,林白杨瞪了他一眼,抱着小七星哄,又白他一眼,心想这家伙手真贱。曲恒枫受着林白杨的白眼,心里又忍不住抽起来,暗想这丫头瞪人怎么也瞪得这么风情。
林白杨抱着小七星跑到院子里玩,曲恒枫就端着糕点跟着出来,问小七星吃不吃;林白杨抱着小七星进厨房洗手,曲恒枫就端着牛奶跟着进来,问小七星喝不喝;林白杨抱着小七星在客厅看电视,曲恒枫就拿着光碟坐在旁边,问小七星看哪张。林白杨把他推一边去,直嚷着他怎么那么烦,曲恒枫一脸受伤的表情,“你抱着的是我妹啊。”
曲恒枫骗死人不偿命的脸孔再加上委屈的样子,难怪能把楚可儿的心勾得放不下离不开,去了英国还念着他,回了国还想着在他面前炫耀幸福。可林白杨哪吃他这一套,板着脸,“你妹的!离我们远点。”
…………………………………………………………………………………………………………………………………………………………………………………
平安夜的早上,天空上下着毛毛细雨,树上挂着雨丝像蒙着一层薄纱,裴奕撑着雨伞带着凉意进了门,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