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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洞。
林白杨和韦静雅都来帮忙,手推脚踹把周围几块砖头拆掉,老房子年久失修,一个小时左右就挖成了能供一人钻出的洞。林白杨高兴的拉着韦静雅和曲恒枫,“这下我们能出去了。”
韦静雅也高兴地在地上蹦,曲恒枫却冷冷的站在一旁。
三人依次从洞里钻出,外面磅礴大雨如开了闸似的往下倾倒,雨急似剑,落在地面上射起无数箭头。林白杨的光脚上溅满泥土,曲恒枫一手扶着一个,小心翼翼往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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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前的空地上搭了一间简陋的木头房子,里面灯火通明、熙熙攘攘、人声鼎沸,附近几个村里好吃懒做的无业游民都聚在这里赌博,符大壮刚输了口袋里最后一笔钱,垂头丧气的从屋里走出来,躲在大树下抽烟,他拿出手机拨了电话,啐道,“妈/的还是关机!”瞧着这雨怪大的,心道等雨小了点去李寡妇家里再上上她的床让她好好伺候一番,去去晦气。
符大壮叼着根烟躲在树底下探头探脑,忽然瞧见祠堂那闪出几个人影,他把烟蒂丢在地上用鞋底碾碎。转身进屋招呼赌得正欢的兄弟操家伙去追人,“人跑了,兄弟们追咱们的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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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杨一行三人在前面跑,一群人在后面追,曲恒枫摸把脸上的雨水,“真他妈阴魂不散!”
林白杨接了句,“和你一样。”
韦静雅喘着气劝,“你们就别吵了,赶紧想办法逃吧。”
不要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林白杨说,“我们三分开跑,能跑掉一个是一个。只要找到电话联系到人就可以。”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林白杨把韦静雅推上一条小路,“你先往这边,我等他们快追上来了再跑另外一条路,我帮你吸引他们的注意。”
韦静雅也不跟她多废话,拔腿就跑。
等身后的一群人出现,林白杨冲着他们刻意大叫一声,“快跑,他们追上来了。”拽着曲恒枫往另外一条路上跑。
曲恒枫感觉到林白杨身子一歪,堪堪站稳,曲恒枫伸手扶住她担心地问,“没事吧?”
林白杨皱着眉头咬着牙继续跑,摇摇头,“没事。”被啤酒瓶的碎渣扎破了脚底板,跑了几十步,已经是一步一个血脚印了。
曲恒枫回头一望,心脏疼得揪成一团,他蹲下来,“快爬上来。”
林白杨不跟他客气,趴在他背上搂住他的脖子。
曲恒枫感觉到林白杨软绵绵的胸部压在自己背上,像猫爪儿在揪自己心,他往前跑身子上下颠簸,林白杨的胸部就不断的在自己背上蹭动,曲恒枫觉得自己头晕转向,心力憔悴,持久的身体紧张让他有些疲惫,而背上的人让他半晕半醒的脑子时不时地划过一丝恍惚,很想把她抱在胸前狠狠地吻,贪婪的吸允她的柔软。
曲恒枫顺着大路跑进了村子,符大壮早安排了人抄近道堵住了他的去路,他们从四面八方包围住两人,林白杨拍拍曲恒枫的肩膀,从他背上滑了下来。曲恒枫忽然觉得背上一空,心里一阵失落。
几个人上前架住曲恒枫,曲恒枫甩开他们的手去扶住林白杨,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符大壮一瞧只有他们两个,还跑了个,气得上前就揍曲恒枫,逼着他们说出另外一个去哪了。曲恒枫被打得摔在地上嘴角冒血,他不敢还手,怕他们迁怒到林白杨身上,只得吞下这口恶气。
林白杨上前护住曲恒枫,指着另外一条相反的道,“她刚才和我们吵架,往那头去了。”
“现在还有工夫吵架?”符大壮怀疑。
“她怨我今天把她带到这来,让她吃了苦头;还怨我哥不解风情对她不假辞色不懂惜香怜玉。刚才吵了两句,她就往那头跑了。”林白杨胡诌。
符大壮满脑子都是龌蹉的思想,他咧着嘴笑,“我就说,一看这小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没想到一人搞两个女的,这关头还能争风吃醋起来。果然长了张好看的脸就是不一样啊。”
符大壮吩咐几个人按照林白杨指的道去追,押着他们往村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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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恒枫和林白杨被推进一间废弃的屋内,林白杨的脚心疼得发麻,歪倒在地上,曲恒枫顺势抱住她,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林白杨又累又饿又困又乏,淋了一夜的雨,脚底板像火烧一样,她一坐下来才感觉浑身的疲惫接踵而至。曲恒枫把下巴搁在她的发顶,柔声说,“快天亮了,你先睡一会。我们只需在这坐一会,韦静雅马上会找人来救我们。”
林白杨点点头,昏昏而睡。
曲恒枫摸她额头,发现温度有些高,想她可能有些发烧,热乎乎的手伸过去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林白杨这时已经烧得稀里糊涂,刚才的逃跑也只是靠着一股倔强劲在支撑而已,她这会身子已经全软了,软得一塌糊涂,毫无知觉。
男人搂着一个酥软温香的*,身体某处都会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感情和激情在混乱的夜晚夹杂在一起,*辣地开始发酵起劲。曲恒枫用手抬起林白杨苍白的脸,急切地往她唇上凑了过去,只觉得那里像上好的丝绸,几乎让他的唇站不住脚。
林白杨被亲的喘不过气来,昏昏沉沉地张开嘴呼吸新鲜空气,曲恒枫的舌头*辣的就舔了进去,贪婪地吸住了她的舌头,在温热的柔软的口腔中翻滚舍不得出来,带着一股狠劲,一股不要命的劲,在林白杨的嘴里肆虐。
林白杨恍恍惚惚地叫喊了一声,摇着头想要避开这场追逐,曲恒枫听到她的声音,仿佛从梦中惊醒,猛地推开了她的脸。林白杨虚弱地倒在他的大腿上,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好像在忍受痛苦。
曲恒枫透过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低头仔细地打量林白杨,细细地理顺她垂在耳后的头发,用手指抚平她皱起的眉头,顺势连人带衣地抱进怀里享受刚才的吻后余韵。曲恒枫想,这和他之前逢场作戏爱玩好散的吻都不一样,那种吻是轻浮、愉悦、蜻蜓点水、心猿意马的风过水面的吻,他从不会这样去吻她们,不会如此沉重、死命、执意不绝只想把她抓牢,深怕她从怀里跑掉一样。
曲恒枫忽然间心中一动:莫非我是真的动了情?
直到此刻,曲恒枫才算是明白自己真实的心意,才算是把自己之前奇怪的行迹都全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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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静雅在漆黑的夜里狂奔,勇气与恐惧在她体内对抗,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发疼,一阵一阵的凉风刮在身上发冷,她在泥泞的地上踩出歪歪斜斜的脚印,忽然天上划过一道闪电,跟着就是一声巨响,韦静雅吓得脚下一滑,从山坡上滑了下去,滚落在坡底,晕了过去。
☆、欢爱十(上)
裴奕在机场贵宾室里坐着,时不时的看着手表;瞅瞅手机;站起来走几步又坐下。
王子聪翘着二郎腿在空中虚点;“二少别担心,你的林妹妹在路上了。”
黄甄坐在沙发上翻报纸,“别急,先坐下来等会。”
漂亮妖娆的服务员第五次上前问三位贵公子需要喝什么,王子聪两手摊在身后,“美女姐姐,小爷我坐在这里喝了一肚子的水了;现在啥也不要了;就要个香吻吧。”
服务员红着脸躲回了柜台后,和一群女同事窃窃私语偷瞄这边。
“会不会是路上堵车了?”裴奕看着手表问。
黄甄把报纸丢在茶几上,“要不打个电话去问问?”掏出手机拨出去,电子女声从听筒那头传过来,“关机了。”
裴奕皱眉,“怎么会关机?该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
王子聪一拍沙发,“关心则乱,可能林妹妹是想给你个惊喜呢。”
裴奕试着拨了一下还是关机,他泄气地倒在沙发上,陷进去,“希望不是最糟糕的情况。”
黄甄拍拍他的肩膀,“放下心,耐心等。林妹妹聪明人,不会不懂你一片痴心。”
裴奕闭上眼睛头往后仰,身子僵硬的靠在沙发背上,王子聪和黄甄都知趣地不去打扰他,站起来走到门外去吸烟。
王子聪,“还剩半个小时,你看林妹妹到底来不来?”
黄甄吸口烟吐出一个烟圈,“我看会来。她对裴奕什么心我们旁观者还看不出来么?”
“如果不来呢?”王子聪问。
黄甄把烟头狠狠按在旁边的垃圾桶上,“那就绑来。”
服务员过来请裴奕提前登机,裴奕摆摆手,“不急。”
当飞机广播第三次名字时,裴奕才瞪开眼猛地站起来,狠狠一脚把沙发旁边的箱子踢开,360度全方位的底轮滚了一圈,最后在墙角停下。裴奕把外套一脱搭在肩上,不理会服务员在身后叫喊,大踏步的走出了机场。
王子聪和黄甄对视一眼,拖上箱子跟着裴奕离开了机场。
裴奕开着车飞速从两人身边驶过,黄甄把箱子丢进后备箱,对王子聪摇摇头,“裴奕这回要气疯了。”
王子聪打开车门钻进驾驶座,调整椅背角度,“林妹妹可真够狠心的,裴奕这小子为了她,在伦敦市买了一栋豪华的公寓,连装修都按她的风格,我上次去瞧可把老子吓死了。”
“说说。”
“主卧是粉色的不说,连婴儿房都准备好了。”王子聪启动车,“里面的婴儿床、玩具都/他/妈/的齐活了。”
黄甄点点头,“我一直认为我比起你们几个来算是心智较成熟的,没想到,裴二少才是最成熟的,都做好当爹的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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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奕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在小区门外,怒气冲冲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楼上冲,对着房门一顿乱敲。
此刻,林白杨躺在小黑屋里枕在曲恒枫的大腿上发高烧;韦静雅昨晚摔倒坡下早上才转醒,现在满身污泥地在路上狂奔;马栗和章雨辰在去往帝都的飞机上,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裴奕用手锤了一会,接着用脚猛踢门,无人应答。
黄甄和王子聪跟上来,一个拉住他,一个帮忙撬锁。黄甄做这事和章雨辰大相径庭,章雨辰是靠技术开锁,黄甄是靠力量开门。他站远一段距离,猛地冲过去用身体撞门,门抖了两下,没开,黄甄深吸一口气,“别急,再来几下。”
这边大动静吸引了隔壁邻居,三个女孩透过门缝看到走廊上有三个暴力男,个个长得英俊不凡气宇轩昂,小心肝乱撞,赶紧把门关上,回屋火速换下睡衣打扮一番,花枝招展地走了出来。
“大哥,你们在干什么?”夏笑颜故作受惊的模样望着他们的俊颜,暗道这三人和章公子起来也是丝毫不逊色,不知隔壁这几个女人哪来这么大的魅力,能吸引众多帅哥纷纷现身。
王子聪上前拦住三个女人,嬉皮笑脸,“三个妹妹住这隔壁呀?”
汪美雯和李菲挤到前面,搔首弄姿的点头,“不仅是邻居,我们还在一家公司上班。”
“那你们知道她们去哪了吗?”
三个女人齐摇头,“从昨天开始就没有看到她们了。”
“不过我看到有个女人拖着箱子出门了。”汪美雯指的是马栗,可她又不明说。
“什么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