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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音寺,位于丰源市南部的一座山头上,寺庙的面积不大,但因为它建成时间晚,才短短十多年历史,所以规划的很有气势。
从山脚的旅馆,到上山的石阶,再到庙门口的平地,都是一尘不染,花草树木也修剪整洁漂亮。
周末的清晨,并非什么节日,但道路上也有不少游客。将汽车停山脚,然后三人就开始往上走。
花蕊一边轻快的走着,一边给顾诚解周边环境:“法音寺当初兴建时候,就跟旅游局讨论过,特意盖这里,跟周边几个景点和一起,构成我们丰源市的一条旅游线路。”
“哦,这样啊。”顾诚点点头,有些东西,他上辈子也没听过可算是长见识了。
三人悠闲的漫步,淡山间美景。
四月天,春日气息浓郁,山花处处盛开,草木欣欣向荣,再加上林间鸟雀的鸣叫法音寺果然是处佛门宝地,清幽异常,是个修行的去处。
不多时,顾诚便到庙门。
菩萨雕塑,罗汉壁画,姹紫嫣红的涂料渲染出丰富多彩的浩瀚气象。
蒋雨落见了欣喜,鹿般往前跃了几步,回头催促:“顾诚,走快点。”
诚随便应着心旷神怡扫视周围。
当中石板铺就一个广场,两边是清一色的纪念品商店,外面还有些摊点,多是些卖零食的。
蒋雨落跟随他的目光去,笑着解:“因为法音寺的山并不高不过四五百米,所以一般游客也不山上用餐。大家就是来上柱香就。”
顾诚点头:“你懂得真多,走,我们进去吧。”
着话,走到庙门口,售票厅里坐着两个油头大耳的和尚。
交了三人的钱,顾诚正打算往里走,就听一人问道:“请问你是昨晚买玉佩的顾诚老板?”
并非售票厅里的和尚而是边上过来的,身体魁梧憨傻粗壮,僧衣搭身上半截,模样十分可笑。
“是,怎么了?”顾诚返身问道。
大和尚走到跟前,喜滋滋的道:“今早可就等您来了,师兄回来后告诉我们,您今天要来,大家都等着呢。这不,一您的装扮,跟师兄的差不多,就赶紧问您。”
顾诚心里高兴,脸上也露出笑容:“真的吗?太感谢你们了。”
“法音寺打算怎么接待我们?”蒋雨落拉顾诚手肘,兴奋地问大和尚。
“这?”大和尚一迟疑,蒲扇大手ōō光头,分外滑稽:“施主,僧不知。顾老板跟我来,我带你们去见师兄。”
诚捏捏蒋雨落的玉手,迈步跟着大和尚。
庙宇和道观,虽然都是修行的场所,但里面风格截然不同。
去过青阳宫,再法音寺,两相比较,顾诚觉得法音寺漂亮一些,加符合普通人的审美,而青阳宫无疑颜色偏厚重。
走走停停,穿行法音寺的一栋栋建筑间,远离主殿的喧嚣,大和尚带着他们穿过片片密林,进了一个偏僻的房子。
房间里装饰着很寒酸,没什么多余家当,不过是一huáng一桌一椅,然后再就是些琐碎的东西。
怎么这个样子?
顾诚心下不虞,既然要招待,那就找个点的房间嘛,这种破破烂烂的房子,能做什么?而且还带的这么远。
大和尚笑容满面,走到桌前,端茶倒水,给顾诚三个分别倒了三杯茶水,然后端了一杯给顾诚:“顾老板,您先用茶,我这就去叫师兄前来。”
又其他两个人,大和尚眼神闪烁:“两位施主,你们也喝,登山这么,想必也口渴了吧。”
顾诚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清冽幽香,分外舒坦,赶忙又扬起脖子喝干净:“了,师傅你去叫人,我们就这儿等着。”
“的,僧去去就来!”大和尚见顾诚喝了茶水,旁边那个美也喝了,笑的开心,乐呵呵的出了房间。
“这和尚,一就是个酒肉和尚。”
大和尚一走,蒋雨落就叫嚷起来。
“怎么了?”顾诚奇的问道:“哦他憨憨傻傻的,还可以嘛。”
“你没瞅见吗?他我跟花蕊姐姐的眼神,色色的,跟你一个德行。还有,话也是怪得很,现还有人自称僧吗?跟演电视一样!”蒋雨落◆急的辩解道。
“呵呵,很正常啊。现能有几个真心修行的,据某些地方的和尚,已经开始八时上岗工作制。下了班娶妻子大鱼大肉,完全不受影响。”顾诚笑眯眯的听着,不以为意。
“嗯,就是法音寺的招待太寒酸了。”顾诚瞅瞅破旧的僧房,也叹气道。
“就是,昨天咱们可是花了三百万呢,结果就给这种规格的招待,不行,以后法音寺的活动我们都不参加。”蒋雨落愤愤不平红hún撅起,眉头紧皱。
“不这个。花蕊,你想什么呢?”顾诚回头身边的花蕊,她表情冷酷,呆呆的着木桌。
“怎么?不舒服吗?”顾诚以为是昨天折腾的太厉害,急忙关心道。
花蕊摇摇头羞赧一笑:“老板,不是这个。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什么?”顾诚奇怪。
“不知道,我也不上来,但就是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花蕊苦恼的摇着头,竭力思。
“是吗?你想想。”顾诚见状也不急,安坐着等待昨天的和尚。
许不见人来,周围又十分安静,悄无声息,百般无聊。
正打算出去转转顾诚便听到蒋雨落叫嚷。
“哎呀,顾诚,我怎么突然感觉累呀。”
蒋雨落素手捂着圆润的额头,目光涣散。
“雨落,你没事吧?”顾诚她这种情况顿时担心的问道。
来奇怪,自己也有点晕晕的感觉。
花蕊开了口:“老板,你还吗?”
“啊?还行。你快雨落怎么了?”顾诚对花蕊吩咐。
几乎片刻之间,蒋雨落就瘫软无力的躺顾诚怀中,只剩眼睛睁着。
雨落没有什么疾病呀!
顾诚心中大骇,急迫万分。
花蕊用手捏捏蒋雨落的身子,然后观察她的眼珠,后面容森然的问顾诚:“老板你有没有感觉疲惫?”
“有点怎么了?”顾诚迅速的回答。
“有问题。我出去。”花蕊神色一正,立刻朝门外冲去。
门外附近的石凳上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三个和尚,正往自己这边过来。
“不!”一对眼,花蕊就发觉到对方不怀意,明显是抱着恶意的目的。
瞬间,花蕊就明白蒋雨落出了什么问题。
她迅速瘫软过去,分明是给人下了药。
“老板,快走。”花蕊厉声喝道,同时自己跨步朝前:“你们三个,到底是什么人?”
“操!老五,你不是药很强大,能药倒一头大象吗?怎么这个娘们一点事都没有!”
“二哥,我哪知道啊,估计这娘们没喝,但是那个顾诚肯定喝了,我亲眼着的。”
“两位哥哥,这娘们冲过来了。”
三个和尚,口无遮拦的交谈着。似对花蕊视若无睹。
危险!
花蕊能的感觉到一种危险的气息,从三个和尚周围散发出来。她赶忙停脚步,翻身朝旁边的大树躲去。
定睛一,花蕊眼睛放大,倒吸一口冷气。
一个和尚的手中,赫然出现了一把黑色的手枪!
“老七,手!”迎接顾诚一行人的老五,连忙拽兄弟的手腕:“这么漂亮的娘们,打死不是太可惜了。”
那老七,来有些气愤,听了话后转怒为喜,手枪对准花蕊的方位,扬了扬:“你出来,我不杀你。”
花蕊的焦急,偏偏忌惮对方有枪,实没办法袭击。
她身上有些飞刀,若是只有自己,绝对会拼一拼,而且她也有很大的把握取胜。
只是,多了老板的存,花蕊不敢冒险。于是她心的挪动身子,让树干挡着,等待机会。
“花蕊,怎么了?”
正此时,听到外面异动的顾诚,从房间里走出。
一边问着,一边朝外,只一眼,顾诚就觉得浑身毛孔都收缩起来,手脚冰凉。
他到不远处三个青衣和尚,其中一个手里还握着个黑铁块,这黑铁块,他前几天就见夏冰凝玩过。
他到另一边,花蕊侧身躲树干后面,面容冷峻。
“老板!快进去!”花蕊一瞅到顾诚身影,见他还分不清形势,急忙大声吼着。
电光石火间,顾诚来不及思考,直接撒开两tuǐ,毫不犹豫的往房间里退。
“啪!”
清脆的枪声响起,门前顿时出现一个弹孔尘埃。
“操!”
顾诚顿时满头冷汗,门被敌人封锁,他赶忙朝旁边奔跑,两tuǐ换的飞快。
“开什么枪!想引来人啊!”
老二一拍老七的后脑:“心点。快追!”
话音一落,三个和尚就撒开tuǐ儿追逐顾诚。
此处建筑稀少全是些葱郁树木,顾诚闪躲着狂奔,丝毫不敢往后。
转眼间,顾诚就到了一堵墙跟前,左右都是空旷的草地,前面又有高墙阻拦。
使劲蹦了两下顾诚痛苦的发现,他根没力气翻墙。
“顾老板,还跑吗?”
身后传了一个笑嘻嘻的声音。
哼哧哼哧的喘着气,顾诚缓缓转过头,面对着黑压压的枪头,苦笑着问道:“你们是什么人?镰什么要抓我?”
“什么人?你过会就知道了。今个,劳您跟兄弟们走一遭吧。”老五阴笑着回答。
面对枪口,顾诚哪敢什么不字。
咽了口唾沫:“,我跟你们走。”
“呵呵·识时务者为俊杰,顾老板果然有眼光。”老二桀桀的笑着。
三个和尚,无疑是假和尚,不知是哪里的犯罪分子乔装打扮,躲法音寺·专门等顾诚上钩。
老二身形消瘦,脸上一道疤,着年龄大。老五是个粗壮汉子,着很傻。老七其貌不扬,矮瘦弱,手里偏偏拿着枪。
老五骂骂咧咧的给顾诚戴上手铐:“顾老板,你刚才不是喝了茶水,怎么没昏í?”
果然是下药了。
顾诚叹气·也不答话。
那老五兴奋的道:“二哥·老七,抓到顾诚·咱们就赶紧回江城吧。”
江城!?
一听到这个词语,顾诚就想起光头党,唯有他们,才会这么处心积虑的绑架自己。
身临险境,顾诚如履薄冰,心神震荡。
若是落光头党的手中,一切就真的危险了!
但如今自己就是案板上的鱼肉,哪里还能反抗起来。
一个人翻法音寺的围墙很难,但是加上三个绑匪,就比较容易。
魁梧的老五力气很大,托着顾诚,毫不客气将他从墙头推到外面。
“快点走,警察一会儿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