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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她抽泣的声音,他这才慢慢地放开她,幽深如潭的黑眸紧睇着她凄楚的脸庞。
她看着他,眼泪肆意流淌,忍不住将压制在心底的酸涩全数宣泄。
他凝睇着她许久,蓦地,他伸手轻轻拭去她眼角滑出的泪液,低沉逸出,“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她咬着唇,默默地看着他在黑夜中分外立体的俊逸五官。
他沙哑逸出,“有没有后悔嫁给我?”
她立即摇首,看着他的眸光坚定不已。
他俯低首再次吻上她的唇瓣,纠缠许久后又放开。
她不知所措,因为不知道下一秒他们的结局会变成怎样,她的手紧紧地揪着身下的床单。
他又深深地看了她几秒,发现她身体在瑟瑟的颤抖后,他拿起了她放在身体两侧的手,而后将她的手环抱在他的身上。
仿佛从没有如此亲密过,她的手在碰触到他精壮的腰身那一刻便本能地选择抽手。
然而,他不容许她在这一秒退缩,他拉回她的手,逼着她用双手环抱着他。
她的手颤抖地停驻在他宽阔的脊背,依旧没有勇气拥抱他。
他低嗄命令,“抱紧我。”
或许是他霸道而坚定的语气给予了她勇气,她终于环紧他。
他的眸光停驻在她清澈的瞳眸上,没有什么异样,却如深海漩涡般令她沉陷。
他平静地问,“你说出刚才那番话,有没有想过后果会怎样?”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喉间充满着艰涩,她的眼底皆是委屈。
他眉心紧蹙,语调略显不悦,“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
“你生气,所以不理我……”她酸涩地指控。
“你的确是惹我生气了。”他说,薄唇渐抿。
“你误会了我和泽旭的关系。”
“我给了你很多次解释的机会。”他压着她的身子,嗓音焦虑,“你不愿意跟我解释,却总是用几句你和他没有丝毫关系的言语来敷衍我,但你是否清楚,我是你的丈夫,我不允许我的女人关心他人多过关心她的丈夫。”
半垂的长睫内生起雾气,她低声问道,“你现在还在乎吗?”
他低哑咒骂,“该死的,我除了在乎这个还会在乎什么?”
她心底的防线被他此刻夹杂着十足占有欲与渴望的急切全部攻破。
她抱着他,颤抖逸出,“我以为你在乎的是我和金泽旭在酒店呆过两夜……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这件事,因为我有我想要保护的人,也有我想要守住的秘密……但如果你在乎的只是我关心泽旭而多过关心你,我可以以我们在婚礼上的誓言起誓,我在乎的只有你。”
他霎时动作滞怔,仿佛等了有一个世纪之久才等到她如此肯定的字眼。
她凝视着他,因强抑直冲眼眶的酸涩而沙了嗓音,“你为了我而没有对付金泽旭,我真的很开心……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你很难做到这些,尽管你生我的气,这亦说明你依然在乎我的感受……只是我明知道你生气,我却不能向你解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抬了抬肩,将方才压覆在她身上的所有重量撤离,并将手臂环在她的背后,将她紧紧地箍在怀中。
夜色静谧,室内仿佛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声。
他终于开口,说话很轻很轻,“你再说两句你在乎我的话给我听听。”
拂在她耳际的气息很轻很柔,就好像在寒冷的冬天感受到温暖的阳光,她慢慢地逸出,“不管过去多少年,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遇见什么人……我爱你都不会改变。”
脸庞骤然被他热烫的颊线擦过,他堵住了她的唇再次压上她的身躯……
睡衣被解开,他抬起她的腿。
放佛许久没有过这样的冲动,他强硬灼烫得惊人,一寸一寸地推入,她的紧致被他强迫到最大……
整整一夜,他没有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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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夏子悠嘤咛一声自睡梦中醒来。
赤-裸的身子被一道力臂缠绕,回忆起昨夜,她缓缓地转过身子。
他睡得正浓,俊逸的五官舒展,睡着的样子很是稚气。
她环抱住他,眼眸一瞬也不瞬地凝睇着他的俊颜。
蓦地,他睁开了眼眸。
她吓了一跳,赶紧闭起眼睛。
他将她的身子托起,逼着她伏在他的身体上方,她红着脸,慢慢地睁开眼眸。
她生气地皱起眉心,“你装睡?”
他圈着她的腰身,“是你醒来的动静太大。”
彼此赤-裸相对,此刻又以这样的姿势面对面,她轻拍了一下他的胸膛,“放我下来……”这样的画面好令人害羞。
他霸道逸出,“我想就这样抱着你。”
她感觉到他身体的灼热,而他身体的某部分似乎也在苏醒状态,她尴尬道,“好像已经很晚了……”
他看着她,不语。
她将眸光扫向墙上的时钟,登时惊叫了一声,“天呐,已经十一点了!”
她扭动着身子欲下床,他却牢牢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上,“你有事?”
她摇首,“倒是没事,就是了然一早上没看见我,她肯定要找我的……”
他平静逸出,“她有佣人照顾。”
“呃……”她顿时无言。他将她抬起的首按在怀里,“趴我身上再睡一会儿。”
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她喏喏逸出,“那么……我们现在算是和好了吗?”
“除非你不乐意。”
她立即紧张抬首,“我当然乐意!!”
他莞尔一笑。
她怔怔地问他,“那你还会问我为什么在意金泽旭吗?”
他认真回答,“诚如你所说,你有你想要保护的人,有你想要守住的秘密,即便我是你丈夫,这也你的权利,我无法要求你怎么做……但你必须记住一点,你最需要保护的是我们的婚姻,你只能在保护我们的婚姻的前提下才能去关注你想要关注的人或事!”
她点头,“好。”
他望进她的眸底,正色道,“你必须向我保证。”
“我保证我会做到的。”
他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道,“那再陪我睡会儿?”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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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易谦与夏子悠是牵手一起下楼的,厅内的佣人看见他们和好如初的模样皆松了口气,但背后自然也会议论他们两和好的原因。
“爹地妈咪……”
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的了然看见父母,即刻兴奋地冲到父母面前。
夏子悠伸手将了然抱起,望着她重新恢复活泼可爱的面容,她欣慰地逸出,“我们小宝贝今天都在家做什么呢?”
被问到这个问题,了然的言语倏然支支吾吾。
夏子悠疑惑,“有什么了然不能回答妈咪吗?”
了然看着夏子悠脸上的神色,慢慢逸出,“今天早上奶奶来看了然了……”
佣人亦在此刻回答,“是的,夫人今天来了。”
夏子悠拧眉,“奶奶来了了然为什么不敢告诉妈咪呢?”
了然低垂长睫,“是奶奶不让我说的……奶奶说爹地妈咪不喜欢奶奶跟了然在一起。”
夏子悠抬眸看了谈易谦一眼,然后又问道,“了然喜欢和奶奶在一起吗?”
了然用力点头,“恩,恩,了然好喜欢奶奶……奶奶会唱歌哄了然睡觉,也会跟了然讲她小时候的事。”
夏子悠的脑海中掠过那次去歌剧院看着谈母带着了然的温馨画面……
她知道谈母其实是喜欢了然的,谈母真正芥蒂的是她。
……
佣人抱着了然去花园玩后,夏子悠黏到了谈易谦身边。
谈易谦此刻正闲适地坐在沙发上,翻看着财经报纸享受着他难得空闲的一天,见夏子悠凑了过来,他大致也猜到了夏子悠的想法,不等夏子悠开口,他已经径直吐出,“允许她进出这里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
夏子悠挽住谈易谦的手臂,小小声道,“可是她是你妈咪!”
谈易谦眼皮都没抬一下,视线继续在手边的财经报道上,淡淡吐出,“她所做的事不可原谅。”
谈母一次又一次地利用唐欣、单一纯来破坏谈易谦与夏子悠之间的感情,同时也破坏了谈易谦与谈母之间本就少得可怜的母子之情。
“老公,你为什么不喜欢你的母亲呢?”这是夏子悠一直都疑惑的问题。
谈易谦淡漠道,“有很多年,她只忙着恨,而无暇无顾忌到其他人。”
夏子悠立即会晤谈易谦言语中的“其他人”指的是谁,她缓声道,“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你妈咪也只是一个可怜的人,这说明你虽然不待见你妈咪,但你心底还是承认她的……”
谈易谦没有说话。
夏子悠搂住谈易谦,轻声道,“老公,不如让你妈咪和谈心搬来跟我们一起住吧!”
“这件事没得商量。”
夏子悠磨蹭谈易谦的手臂,“老公……”
谈易谦拗不过夏子悠,转过脸看着她,正色问道,“你确定你能够承受她们给你造成的困扰?”
夏子悠信誓旦旦道,“我相信我能够通过努力让她们改变对我的看法。”
谈易谦握住夏子悠的手,“我母亲很固执。”
夏子悠缓声道,“其实,在上一代的恩怨中,你妈咪所承受的痛苦是最无辜的……我想她在经历这些事以前也一定是个很好的母亲。你父亲一直都没有醒,她如今能够依靠的人只有你,如果连你也对她不闻不问,她一定会很伤心的。”
谈易谦低缓道,“我只是不想她伤害你。”
夏子悠极力说服,“有你在我身边,她不会伤害到我的,何况我有信心能够让她喜欢上我。”
谈易谦终于点头,“好吧,我允许她搬来这里,至于谈心,我想她更喜欢有独处的空间。”
夏子悠满意地靠在谈易谦的肩头,“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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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旭的事情在谈易谦与夏子悠看来已经彻底结束,夏子悠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经营他们的婚姻上。
谈母在夏子悠跟谈易谦提议的第二天就搬进了别墅。
夏子悠原以为会有剑拔弩张的气氛,庆幸的是谈母搬进别墅的这十几天,夏子悠与谈母之间并没有想象得那么糟糕。
比如此刻,夏子悠端了一盘新鲜的水果来到厅里,见谈母正抱着了然看电视,夏子悠便主动凑了上前,“院长,吃一点水果吗?”
谈母看了夏子悠一眼,默不吭声。
了然见到这一幕,扯着谈母的手臂道,“奶奶,我要你陪我一起吃水果……”
谈母拗不过了然,只好尝了一块凤梨。
见谈母没有强烈抗拒,夏子悠轻轻笑了笑,随即坐在谈母的身畔,跟着谈母一起看电视。
看电视期间了然睡着了,夏子悠怕谈母抱着了然太累,所以小声对谈母道,“院长,我抱了然去楼上睡吧,你抱着她手会很酸的。”
谈母看了一眼在她怀里睡着的了然,轻摇了摇首,“我不累。”
未免说多了惹谈母生气,夏子悠只好没再多说。
蓦地,谈母主动开口询问夏子悠,“听说易谦愿意让我搬来跟你们一起住是因为你在易谦面前说了好话?”
这是谈母搬进别墅以来谈母第一次主动跟夏子悠说话。子悠缓缓道,“我一直都相信我们能够相处得很好。”
谈母将眸光重新睇向怀里的了然,淡淡道,“我做了那么多破坏你和易谦在一起的事,你不怨我?”
夏子悠摇首,如实逸出,“我将您当做我的长辈,我尊重您。”
谈母幽叹道,“我承认我不待见你是因为你是金日元的女儿,而你也曾经要陷害我的儿子坐牢……不过,这些事易谦都不追究,我这个老人也没有什么好钻牛角尖的,现在你和易谦都已经结婚了,易谦也已经跟我说过多次他喜欢的女人只有你,为了维系我和易谦之间的母子情,我不得不选择接受你……”
夏子悠正色道,“请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