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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刻,叶钧就后悔了,只见秦柔勃然大怒,隐隐有着委屈,吼道:“滚!出去!”
叶钧暗暗有着一种张嘴的冲动,现在想想,既然秦柔愿意旧事重提,摆明了就是想要一份她心里期待的答案。可是,先前没考虑周详,让本就尴尬的关系凭空多了一些火药味。
看着气头上明显什么话都听不下去的秦柔,叶钧只能无奈的甩甩头,低声道:“柔姐,其实我那天没醉,就是脑子有些迷糊,或许是柔姐喂酒的方式特殊了些。其实仔细想想,我挺喜欢这种喂酒的方式。如果柔姐哪天还愿意跟我赌骰子,喝再多我都不介意。”
说完,叶钧转身就走,可没走几步,就听到秦柔颤巍巍道:“你说这话是真心的?”
“千真万确。”叶钧很肯定道。
“恩,有时间我会找你继续赌骰子,不过今晚可不成,我打算多唱几首歌,毕竟明天就要回去了。”秦柔语气依然很冷,但实际上,却透着一股溢于言表的欣喜,“当然,如果你不嫌弃姐姐粗手粗脚,没有国芸的厨艺,回去后倒是能到姐姐住的地方吃顿饭,怎么样?”
叶钧惊喜的转过身,笑眯眯道:“没问题,其实我很相信柔姐的手艺。”
秦柔俏脸一红,低着头,不敢去看叶钧,只是扭扭捏捏道:“你先去忙吧,别吵着姐姐唱歌,否则,就罚你帮姐姐洗衣服。”
“是洗内衣还是内裤?”
叶钧忽然蹦出的一句话让秦柔一时间烧红了脸,当下又羞又怒举着话筒,吼道:“敢调戏姐姐,信不信姐姐砸你脑袋!”
显然没想到秦柔说变脸就变脸的叶钧忙不迭逃之夭夭,只不过脸上可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倒是秦柔追了几步后见叶钧早已逃出包厢,顿时站在原地。良久,秦柔噗哧一笑,脸上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顺畅。
神清气爽的叶钧懒得去搭理徐常平跟陈胜斌这两位大忙人,现在ktv的生意太火,作为老板的他们也不得不磨枪上阵,这直接让待了一会觉得无聊的叶钧选择偷偷离开ktv,然后开车返回董家大宅。
“回来了?”等叶钧进入房间,只见白冰正穿得很清凉的在床上替他整理衣服,不由上前搂住白冰的腰肢。
“恩,早睡早起,明早就要回江陵了。”
“不多待两天?”
白冰脸上明显有着不舍,不过叶钧并没有安慰,只是在白冰惊慌的目光下,再次将白冰扛到肩膀上,然后笑道:“不待了,回去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不过走之前,可得多要几次。否则,在江陵,我会很想你的。”
第五百七十章 明朗的构想蓝
今天,白冰没有急着赶往单位,因为要与即将动身返回江陵的叶钧道别。所以,大清早就爬了起来,亲自到厨房里给叶钧准备了早餐。
例行公事将窝在怀里的小猫咪悄悄放到摇篮里,叶钧穿好衣服洗刷完毕后,就走下楼,正巧看见董文太正跟一位老人家笑呵呵的坐在沙发上,这老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常平的爷爷,徐怀谷。
虚怀若谷,或许当初给徐怀谷起名字的人,就想着这位呱呱坠地尚在襁褓的婴儿能处事内敛,低调谦和,更应该有着容人之量,时时刻刻保持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而这位年近七十的老人并没有辱没长辈们对他寄予的厚望,就算是派系间的你争我夺,徐怀谷依然会选择保持中立的立场。倒不是伺机待发,也不是明清形势以便良禽择木而栖,仅仅是那份淡然洒脱的心性使然。
所以,一直以来南唐这座城市的政务,徐怀谷在隐居二线的那一刻开始,就早早淡出公众的视野。但倘若谁以为这样一位随和心性的老人是那种逆来顺受的草包,那么,叶钧只能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龙,也是有逆鳞的。
“外公,徐爷爷,你们今天怎么都起这么早?”
“小钧呀,听说你今天要回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上来,所以我老人家就顺道过来走走,没想到还能蹭到一顿早餐,值了。”
徐怀谷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随口道:“似乎也有好些年没见过你了,今时今日你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常平在你的领导下,赚了不少钱,徐爷爷得谢谢你呀。”
“徐爷爷,您别这么说,什么领导不领导的,我只是给常平出了个主意,能做大做强,完全是他个人的劳苦功高。”叶钧谦虚道。
“小钧,常平有几把刷子我这做爷爷看着他长大成人的会不清楚?我承认,常平确实有些小聪明,但也仅仅是小聪明,不是大智慧,成不了气候。以前街坊邻居都说常平大器晚成,我可不这么看,当年我就在想,若是有朝一日常平这孩子真能够飞黄腾达,肯定是遇到贵人。”
徐怀谷脸上满是追忆之色,但很快,就炯炯有神凝视着叶钧,“只是没想到,徐爷爷我时刻寻觅着的贵人,竟然就是打小就看着长大的小钧,文太的亲外孙。这让我不得不感慨着,这个世界确实太小,但同时也有些后怕,如果说当年我同样随着你方爷爷前往天海市,今时今日的常平能有多大的成就我不敢保证,但起码我觉得他断然不会有今天活得这么好。”
“徐爷爷,您言重了。”
正巧这时白冰端着一盆稀粥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两名佣人,每人手中都有着可供喝粥的配菜,叶钧忙笑道:“外公,徐爷爷,咱们吃早餐吧。吃完后,我就得回去了。”
“这么急着走呀?江陵是不是有很多要紧事等着处理?”
徐怀谷与董文太笑着起身,坐在饭桌前,刚坐下,徐怀谷就从腰包里取出一个小瓶子,笑眯眯道:“这可是陈年佳酿,这么丰富的早餐,小钧,你要不要也来一点?”
“谢谢徐爷爷,我很少喝酒。再说了,待会还要开车。”
叶钧微笑着摆摆手,然后望向白冰,“给徐爷爷跟外公准备两个喝酒的杯子。”
“恩。”白冰笑着点点头,放下那盆稀粥后,就迅速返回厨房里,不一会,就取来了两个玻璃杯。
考虑到需要一些下酒菜,白冰特地将昨天晚上弄好的酒鬼花生给端了出来,当然,事先还是用油爆炒了一遍。不得不说,自从跟叶钧确定关系后,白冰在王莉潜移默化的调教下,已经越来越有那种上得厅堂,下的厨房的贤妻良母的潜质。短短半年的时间里,就能将厨艺发展到现如今这种程度,实在令叶钧刮目相待。
但最关键的,就是现如今白冰那种脾性、心性,或许是被董文太暗暗教导,又或者是自个通透明悟,叶钧惊讶的发现上辈子印象中只懂得往下爬的重案组组长,现如今竟然对功名利禄并不太在意。若是以往,恐怕白冰断然不会在他面前连半个字都不提及。
当然,叶钧猜测前者的可能性较大,毕竟董文太号称政坛狡狐,对于识人辨人自然一套接一套,更对于探索对方真实想法毫不含糊。或许董文太早就看出白冰心里潜藏着的那股争权夺利的野心,这是一种劣根性,叶钧并不否认,而且印象中还是深入骨髓的那一种。可是,仅仅半年时间,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仅凭白冰自个通透明悟,那么叶钧实在很难想象当时的白冰到底遭遇到了何等的挫败,才会这般深度的进行自我省思。所以,叶钧情愿相信是出自董文太日复一日的调教,也不愿相信这是白冰某天某夜某时某刻的顿悟。
“小钧,我听说你爸爸准备调到咱们南唐市,有没有这事?平日里我可懒得去关心这种官场的事情,都说退下来就该图个清静安宁,其实我也觉得这话一点错都没错。毕竟年少拼搏奋斗,老来弄孙取乐,这本就是世间百态,但倘若你爸真调来南唐市,岂不是说以后能经常串串门?”
叶钧仅仅是沉默了半秒,就笑着点头道:“徐爷爷,其实我也不清楚这消息是真是假,想来也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徐怀谷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望向一旁的董文太,“看不出来,连小钧都这么会说话了,文太,你不觉得小钧只是做做生意,太糟蹋了自身的才华吗?”
其实不提这事董文太还无所谓,一提起,也是颇为肉疼。当初看见那篇《论城市建设与工业化污染》,董文太就早已清楚叶钧不为人知的政治天赋与超强的政治嗅觉,可一想到这几乎是与生俱来的杰出天赋却用到经商上,当时的董文太也差点气得吹胡子瞪眼。
可时间长了,伴随着etl公司的名头越来越响,叶钧的名头越来越受到全国乃至全球的关注,董文太尽管不想承认,但却认为若是叶钧真的在政坛上打滚摸黑,或许有生之年能进入金字塔尖的顶端,但这势必要付出足够的代价,还有就是得天独厚的激运。可是,商业的成功在此时此刻就已经赋予了叶钧等同的荣耀,能成就世界级富豪、亚洲顶级富豪等诸多荣誉,董文太不是冥顽不灵的倔牛,心里也清楚若是叶钧继续走下去,确实要比博得一个领导人的名头实在许多。
毕竟,自古鱼跟熊掌就不可兼得,有人求名,有人求利,有人求财,有人求势。或许也只有这种有得必有失,才真正符合万物长青的轮回之道。
“小钧都这么大了,有他自己的想法,我倒是觉得现如今小钧的成就已经足够让我引以为傲,政坛这玩意,说白了不见得就比商海干净,这取长补短有得有失的道理咱们都懂。既然孩子们喜欢,咱们也不能强求,毕竟两代人的跨度实在太大,这几十年的差异性注定要么是我们的思想落伍,要么就是社会发展越来越前卫。老徐,依我看,勤勉自身,尽可能多汲取这个时代的知识,我们这些老家伙才不至于落伍。”
董文太的话让徐怀谷深以为然,笑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原本我还不怎么想去电影院那种热热闹闹的地方凑合,但之前是考虑到剧本是小钧写的。不过现在,我倒是另一种心态,看来我得好好欣赏一下现在年轻人拍摄的电影。”
徐怀谷顿了顿,望向叶钧,“相比较《功夫》这部港城本土风的电影,我更关心的是大型连续剧《扶汉》。小钧,能不能透露透露什么时候能在电视机前看到这部连续剧?徐爷爷我可是很期待呀。”
“徐爷爷,最迟得等到年底,初步估计在年底杀青,而后在元旦节进行首映。我跟剧组讨论了一下,决定每晚黄金强档进行三连播。”
“要等到元旦呀?”
对于叶钧的回答,徐怀谷谈不上失望,但多少有些无奈,“小钧,除了《扶汉》这部连续剧,你们公司还有没有拍摄其他的连续剧?”
“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若是《扶汉》取得足够好的效果,我会再设计一些历史剧的提纲,或者翻拍一下四大名著。”
徐怀谷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缓缓道:“我对你亲自执笔的连续剧还是很期待的,但我更期待那些陪着我跟你外公渡过整个童年时光的名著。当然,徐爷爷不迂腐,清楚现如今的年轻人都不喜欢看那些抗战年间的连续剧或者电影,小钧你也要赚钱,不过徐爷爷还是希望以后你闲下来,能设计几部以抗战为主题的连续剧,电影也行。再不济,民国或者晚清,也是可以的。”
叶钧心里一动,笑道:“徐爷爷,若是以康乾盛世这三代跨度的帝王戏为主题拍摄连续剧,您会不会选择观看?”
“当然,康熙、雍正、乾隆,确实都有着各自不同的帝皇人生,其中的帝皇心思若是能演绎得细致入微,甚至栩栩如生,不说我,相信许多到了你外公跟我这个年纪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