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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都记得。
“这个是什么呀?奇奇怪怪的,是马车吗?”不知何时秦夜将旱冰鞋的模型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抬起头来有些迷惑的问傅莲玉。
“这个……咳咳,这是占普国里一种很流行的玩具,专门卖给小孩子玩的。”傅莲玉掩唇咳了咳,其实是忍住笑,才煞有介事的解释这旱冰鞋的由来。
“占普国?哦哦,我知道就是那个在什么什么邻国的,你说过的,有一群蛮族怪人。”秦夜放下旱冰鞋,满脸的我早已经知道。
“嗯嗯,的确是蛮族。”傅莲玉答应着,她就知道这小子不懂装懂的性子是不会改的,所以顺嘴胡诌了个地方,没想到他还真信,而且还深信不疑。
“对了,琉璃哥哥起身了吗?”秦夜终于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
“还没有,你找他有事?”
“呃,是有点事,那个我家的曹瑾呐有个生意上的朋友,我们都觉得她为人不错,而且还有个酒楼,所以呢,我想问问琉璃哥哥想不想去看看。你也知道这个家一直是琉璃哥哥撑着,你这次回来一定不准备多呆的吧?”照他说女人呐有几个痴心的,眼前这傅莲玉还不是撇了糟糠夫,自己风流快活去了,现在看看她衣服没款没式的,而且一搭眼就能看出来布料是极为普通的云盈布,做工都是一般般,想必她现在也没混出什么名堂来。
“他不会去,而且他最近身子不舒服。我看你还是请回吧,我家的事不劳你操心。”傅莲玉一听他话中的意思,这分明是当着她的面,要给她戴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嘛,她怎么可能容忍,刹时,她的脸就沉了下来,拒绝的话也硬邦邦的甩回给秦夜。
“呵呵,傅家姐姐果然还是不改当年的脾气,或许琉璃哥哥没看错人。好,我改日再来看琉璃哥哥。”秦夜不怒反笑,一派的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好走,不送。”傅莲玉心头的火还是噌噌的,这小子到底是来干嘛的?嫁给个财主就好好的过他富贵闲人的日子得了,竟然跑到这来给琉璃说媒。
“好,这就走了!”秦夜不改其妩媚做派,慢条斯理的朝院门走,等他走到院门口时,傅莲玉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他的一举一动真让人受不了,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女人什么审美眼光。
“对了。”刚走到院门口的秦夜又停了下来,使得松了口气的傅莲玉又绷紧了神经,眼睛也瞪圆了,一只手将扫院子用的扫帚握在了手里,只等他再说什么让她难以接受的话就将他扫地出门。
“以前我很嫉妒琉璃哥哥,因为他比我幸运,有位专心一意的妻子;后来,我觉得他可怜,人生在世图的便是安稳太平,不愁吃穿,可是他却不那么想。他为你做的远远超出你的想象。好好珍惜他吧。”秦夜一改初时的妩媚,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郑重。
这样的秦夜,傅莲玉从未看过,所以她只愣愣的看着听着,并没有说什么。
“罢了,说这么多做什么,记得以后若是你不懂得珍惜琉璃哥哥,告诉我一声,我会给他找个好妻子,太太平平的过好日子的。还有啊,这村子里中意哥哥的可不止一个两个的呢。”秦夜说完,带着几分戏谑地走了。
傅莲玉咬了咬牙,心想这小子再敢说一句,就打得他满地找牙。但她忽又觉得秦夜很像一个人,原来,秦夜也是可以那么真诚那么好看的,而刚刚她才想起他不笑的时候,竟然很像沈清风,那个她弄不懂究竟是爱她还是真的只为算计她,而跟她在一起的男人。
“刚刚的那个,是秦夜吗?”琉璃站在傅莲玉身后有一会儿了,他醒来的时候,没看到傅莲玉,就自己出来找她,他真的好怕这只是一场梦,他现在已经不敢确定她到底是因为责任还是因为爱才会要带他一起走,但他觉得有些累了,不想再一个人走那么长的路,所以他答应和她走。
他刚出了屋子就见到她在和一个人说话,仔细看看正是秦夜,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却发现当秦夜走了之后,她就那么呆呆的看着秦夜离开的方向,他的心里莫名的有种刺痛,她是不是也像华国的其他女人一样喜欢那样娇弱却又不失妩媚的男人了?
这样一想,他便不顾一切的走到她身边,等着她回神,可半天她都痴痴的看着,没有注意他就在她身后,所以他才会出声问她。
“啊?啊!琉璃呀,刚刚啊,对,就是秦夜那小子。”傅莲玉刚回过神来,赶紧将扫帚扔了,转过身正好看到琉璃,也恰好听到了他的问话。
“这个家伙,他竟然跑来要给你做媒。”傅莲玉鼓起腮帮子,有些愤愤不平的对琉璃抱怨道,他的胆子还真是不小。
“做媒?”琉璃听了也有些怔忪,秦夜他怎么想起要给他做媒的,他明明知道他是不会再嫁给别人的呀。
“是了,他看我身上穿的衣服太普通,说我没闯出什么名堂。他真是眼睛不中用了,我这衣服干干净净的,就算我有万两黄金,我也不必穿在身上,哪像他穿的金光闪闪的,差点把我眼睛闪坏了。”傅莲玉向琉璃数落了秦夜一大堆,惹得琉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真好,又看见她这么可爱的样子了,当年就是她这真性情让他爱的不能自拔,当年呐,是多么遥远的事了。
“你还笑,你说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另嫁人?”莲玉看到他笑,难免要泄气一番,和他说这些原是打算让他和她一起骂骂那个秦夜的,却不想他只是笑,所以她把他揽了过来,手指头悄悄的爬向他的腋下。
“哎呀……我……我……不是……不会啦……哈哈……放……放了我……”琉璃怎么都没想到她那么大个人了,居然还会像孩子似的搔他的痒,他忍不住痒劲儿,便想躲开她,却不想被她牢牢的锁在怀里怎么都挣不开,他只得告饶。
“我不放手,说什么都不放,哪怕你真的嫌贫爱富也好,我会努力的成为有钱人。”傅莲玉听到他说放了他,她竟突然停了下来,更紧的搂他在怀里,语气也变得严肃认真了起来。
“……我并不是嫌你穷,只是当时如果不逼你离开家,到外面闯出个名堂来,不但孩子不保,连你我只怕也难逃一劫。”琉璃将气喘匀,才开口说话,然后,紧紧的回抱住她,他其实并不想放手,虽然他也想望妻成凤,可是,他更知道什么事都不能一蹴而就。
“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莲玉低头看向琉璃,仔细的观察他的表情,他究竟隐瞒了什么,又自己默默承受了什么?
“当年,你可知道我当年是不该嫁给你的,只是因为你有一块绿玉佩。”琉璃表情黯然,在傅莲玉怀里无奈的摇了摇头,当年太多的事他无法一下子都说给她听,说了也许也无济于事。
“那绿玉佩?与席家有关?”记得舒隽说琉璃是去了席家后,才会做出那么多反常的举动的。
“你知道?”琉璃一惊,抬头看向琉璃,眼中是惊恐。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我知道我家传的绿玉佩并没有丢。”傅莲玉抱紧琉璃,安抚的一笑。
“呃……其实我……”琉璃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一时间便吞吞吐吐起来。
“好啦,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你瞧你穿的这么少就出来了,是不是该罚?”傅莲玉手在他的背脊上摸了摸,有些责怪的说道。
他竟然穿着亵衣就出来了,即便这亵衣比自己身上这单衣要厚实许多,他也不该在这初秋的早上穿的这么单薄,他的身子还没好不是吗?
“你不问?”琉璃有些吃惊的看着莲玉。
“我不问,什么时候你想说,我再听。”傅莲玉笑着看他因为吃惊而瞪圆的眼睛,他这个表情倒是和茁儿有些像,都好可爱,她伸手摸了摸琉璃的脸。只是答应不问他,但该做的她还是会派人做的,傅莲玉暗自想。
威逼
傅莲玉把琉璃送回了屋,回来继续雕着鞋子上的花纹,她一时兴起做了这旱冰鞋,但举目四望,发现并没有适合小孩子玩的场地,想想大约天下父母心,都想给孩子最好的,却忽略了环境是否允许。
这滑旱冰的愿望大约不能实现,但她还可以做些别的东西来给孩子玩,现代的东西有些还是可以借鉴到这个时代的。
想着想着,她手中的刻刀又加快了些速度。
“你倒是有兴致,连木头你也可以玩的这么尽兴。”带了一点点嘲讽之意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
傅莲玉举目望去,只见一身浅蓝色布衣的朱凤缇正倚门而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二小姐不也很有雅趣,一早的就跑我这小院来赏风还是赏景呢?”傅莲玉也不理会她的嘲讽之意,又低下头去继续刻那小小的一只雀鸟,嘴边倒也不忘回讽一下。
“我既不赏风也不赏景,我是来赏人的。听说那位席琉璃,席七少爷是出了名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可惜却嫁了个没什么出息的村姑。却不想没出三年村姑又把他给甩了,如今落得个衣衫勉强蔽体,房屋四面透风的下场。”朱凤缇所说的正是如今沸沸扬扬在垂柳村里村民间茶余饭后的笑谈。
“要让二小姐失望了,琉璃他刚刚累了已经回屋歇着去了,此时不适合见客。”傅莲玉直觉的便要拒绝,对于朱凤缇她现在已经有了相当的戒心,那关于自由交换的事暂且不提,就说她虽然洒脱随性,却对衣食住行极为挑剔,上次她为了月海宝参到这里,还可以说的过去,但这次她又来应该不只是要见琉璃那么简单。
“你倒是对人家爱护有佳,你别忘了,在户部你登记的可是未有夫室。现在你公然与男子同住,你的官职还想不想要了?”朱凤缇冷冷一哼,她华国的律法可是有明文规定,凡是未成婚之男女皆不可共居一屋,共处一室,她想公然触犯律法不成?
“……”傅莲玉抬眼向她瞪去,眼睛里泛出冷霜。
“要杀人灭口了?别忘了我是什么人。”朱凤缇并不害怕傅莲玉眼中的冷寒之色,反而从院门口走了过来,站在与傅莲玉仅一步之遥的地方,颇有挑衅之意。
“呵,二小姐真是严重了,我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杀人灭口,何况二小姐还是堂堂华国的王爷。”傅莲玉敛起脸上的戾气,语气里满是戒慎。她深知华国律法的厉害,而且华国立法里她还提出了不少建议,而关于男女同住的律条就是她提出的。
当初是觉得有些立法对男子不公平,现在看来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么说,你是承认在和你那位前夫非法同居喽?”朱凤缇一改嘲讽的面孔,露出一个极为亲切的笑容,她这一笑,傅莲玉只觉得更加的心惊。
自从经过上次的交换事件后,她就发现朱凤缇越是笑的和蔼可亲,那么,下面所要发生的事就越为严重。
“我……”傅莲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答好,说没同居吧,她一早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说同居那么就是触犯了律法规条。
“好了,瞧把你吓的,我是逗着你玩的,在这里山高皇帝远,谁会真的去管这些。我来是有事要说。”朱凤缇拍了拍还在犹豫该怎么说的傅莲玉,安抚道。
“什么事?”傅莲玉拿起搭在身前小木桌上的毛巾,擦了擦汗,随手就将毛巾盖在了还没雕完的木鞋上。
“啧啧啧,你还害怕我抢了你的木头,盖的那么严实。”朱凤缇看她一起哈成的动作,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