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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将那些产业交给辞职的他打理,她以为他让自己呆在家里是源自于对她操劳奔波的心疼,却不想一切都只是个阴谋,一个圈套罢了。
原来,连花都是个棋子,一颗带着多么美丽谎言的棋子。
早上,沈清风没有和余味打照面,便去了公司,余味依然呆呆的坐在客厅里,眼睛四周都有些发黑,她坐了一晚,只在清晨时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她的身上盖着薄毯,她猜应该是清风怕她着凉,给她盖的。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这么想,清风其实是爱她的,只是他自己还没发现呢?她这么想时,脸上有淡淡的喜悦。
正在她陷入自己的幻想中时,门上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余味一下子坐了起来,是不是清风回来了。
可惜,她再一次失望了,开门进来的竟然是裴楠,这一次是她单独前来。
“老朋友,见到我为什么不高兴一点呢!”裴楠依然微笑着冲余味打着招呼。
“你来有什么事吗?”余味冷冷的打量了一下她,发现她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了,或许老天的确是偏心的吧,自己有一对那样好看的父母,却也只是相貌清秀而已。
“放心,我来不是逼你签离婚协议的。我是给你看一样东西。”裴楠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纸袋,又从纸袋里掏出一张碟片。
“给我这个有什么意义吗?”余味瞥了一眼那碟片,上面什么都没写,这个应该是自己制作的吧。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裴楠不容余味拒绝,便起身将碟片放进了客厅的影碟机里。
先是缓冲了一会儿,随即出现了一个房间的画面。
余味并不打算看她带来的东西,起身想离开,但却被一个声音止住了脚步。
“嗯……清风……哦……好……”是裴楠的喘息声。
“楠楠,我好爱你,你不要离开我。傅余味不过是个棋子,如果她不肯识相的签字,那我们就杀了她,哦……你这个小妖精……”接着,是一个男人的粗喘和低吟声。
看到这里,随后的话,余味已经听不清了,她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下,电视屏幕上两个互相交缠扭绞的人影,她看清了是沈清风和裴楠,看到他们纠缠在一起,她胃里隐隐的有些鼓胀,然后,便是想要作呕的感觉。
她手捂住嘴,快步跑进了卫生间,趴在水池边大吐特吐起来。
“哟,你还真纯情,看到这些就受不了了?这只是一小部分,其他的我以后会慢慢拿来和你分享的。”裴楠顺了顺鬓边的发丝,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倚在门边对傅余味说,而在说这话的同时,她眼中的精光一闪,快得让人无法捉住。
余味只是趴在那里狠狠的吐着,没有回答她任何的话。
随后的几天,沈清风没有回来,而裴楠却几乎是天天来报到,而她每次来都会带来一张光碟,里面的内容每每都会让余味呕吐不止。
一个月以后,余味便站在了这座不知名的山上,她知道他们想看到的结果就是这样的,那么,她何不成全他们呢?
反正,她已经没有了家人,更没有关心爱护她的人,活着是苦,或许死了才是幸福。
所以,她这么想着,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纵身用力的一跳,结束她短暂的一生。
山贼荷香
“爹爹为什么都不认得茁儿了呢?”一个小男孩皱着小脸蹲在小土坡上,小手上拿着小木棒在地上不停的画着什么,嘴里还不停的喃喃自语着。
离他不远处走来两个人,为首的青年男子脸上有着焦急,焦急中也带了些困惑,他身上穿着云盈特有的绢丝长袍,在他走动间,长袍随风而舞,青年莹白如玉的俊朗面孔显得更加如仙似幻。
而在他身后的小童,脸上带着几分不耐,很明显他并不赞成青年这番举动。
“茁儿,怎么不乖乖的和玉笛哥哥在院里玩,却要到这儿来呢?”悦耳的男声响起,温温雅雅,听来让人如沐春风。
茁儿听到声音,转回头看去。
“爹爹,你认得茁儿了,是不是?”茁儿赶紧站起身,跑到青年身边,拉住青年的手摇了摇,小小的个子还不到青年的腰部。
“茁儿,我早已说过,我不是你的爹爹。”青年的左手被茁儿抓着,他便伸出右手在茁儿的头上轻轻摩挲,温声解释着。
他嘴上虽然否认着和这男孩的关系,可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在看到这孩子眼中的渴盼时,心底深处对这孩子有一种莫名的心疼,而且在第一眼看到他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爹爹,呜呜……茁儿都很乖的听舒隽叔的话,可是爹爹却不认得茁儿了。”茁儿小手使劲儿的擦着眼睛里流出的眼泪,舒隽叔说过男孩子虽然不能像女孩子那样上战场打仗,但该坚强的时候,一定要坚强。
现在,爹爹只是忘记了他和娘,没关系,他会一直一直留在爹身边,和爹说以前的事,直到爹想起他们来。
“茁儿,叔叔带你去买冰糖果子,别哭。”青年只觉得看到茁儿哭,心也跟着疼起来,他将茁儿抱到怀里轻声哄着,只希望他能高兴起来。
茁儿听了青年的话,只是更紧的圈抱住他的脖子,默默的点了点头。
“公子,门主说过,您不能单独出门,这位小公子也不可以随便到外面去。我有责任提醒您!”小童在青年身后冷冷的说道。
“门主不是也说过我是她的未婚夫,算是秋水门半个主人。而且,我现在也不是单独出门,茁儿和我在一起。还有,记得你只是个下人,服从命令才是你的责任。”青年冷下了脸,他虽然失去记忆了,但锦澜说过对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该有的规矩还是得有,尤其这个玉笛在看茁儿时的不屑目光,让他更加生气,所以一向不会给下边人脸色的他也摆起了主人的脸色。
“我……是!”小童玉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咬牙低头应道,但心中却很是气愤,这个席琉璃不就是凭着一张漂亮脸蛋儿才成为门主的未婚夫嘛,有什么了不起,竟然敢对他吆五喝六。
“行了,不必你跟着了,呆会儿你告诉门主一声,说晚饭前我们就回来。”青年吩咐一声,便抱着茁儿从他身边走过。
玉笛低垂的眼中闪动着愤怒的光,青年却并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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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傅莲玉,她来到云盈境内的连翘山里,竟遇到了山贼,正在两方僵持间,树上有一人丢下了一句爆炸性的话,让大家纷纷往树上看去。
抬头看去,阳光刺得人眼睛发疼,傅莲玉赶紧用衣袖遮住头上方,从袖子边缘看去,半空中有白色的布料在不停摆荡。
“不知阁下何出此言?”傅莲玉依然保持着衣袖为遮的姿势,问向树上的人,光听声音,她还真分辨不出那是男人还是女人。
“呵呵!我也是山贼。”树枝上坐着的人轻笑两声,话音落时,一道白色人影也从树枝上翩然而下。
若不是自己也在这画面里,傅莲玉相信自己一定会鼓掌叫好,他这一飘下来,水袖般的衣袖迎风飘飞,很是洒脱。
落到地上的人,外套白色薄罩衫,内里也是一色的深衣,宽衣大袖,在他一挥一带间,如莲花般摇曳生风。
傅莲玉朝他脸上看去,心下不由又是一阵唏嘘,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都爱玩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游戏,白衣人脸上竟然还戴着白色的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
白衣人有一双杏核眼,虽然不大,却隐隐的带着笑意,让人看了会觉得似含着无限的柔情,但在傅莲玉看来却觉得他的眼睛是杀人的无形刀,因为在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会让人失去防备,那么他要是想杀人夺财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事。
他一头乌黑长发只随意用白色纱巾简单的扎在颈后,秀美的脖子就那么显露在空气中,一袭白衣穿在他身上显然再适合不过,他精瘦的身段更将白色穿出了出尘脱俗的味道,让人不由联想到在面纱之后的真面目或许更加吸引人。
面纱增加了神秘感,让人想一探他面纱后的真面目,不会有太多戒备,反而会让人着迷得忘记他也是贼,这个人看来不是个简单角色。
“大当家!”一众山贼纷纷向白衣人身边靠拢,并大声喊道。
“原来是大当家,失礼失礼!”傅莲玉一听山贼的称呼才知道这人竟然就是山贼头,她跳下马车来到车边躬身施礼道。
“遇到山贼,你还要这么多礼,真是迂腐。”白衣人杏眼一瞪,别有一番风情。
“呵,刚才大当家不是还要劫我去山上的,现在又骂我迂腐,想必是愿意放我等离开了吧?”傅莲玉好笑的看着面前瞪着眼睛的白衣人,好有趣的人,瞪着眼睛和安静的样子真是不同啊。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的话一向说一不二,说劫就是要劫,就算你迂腐,我也不在乎。”
“这……不知道大当家要如何称呼?”傅莲玉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白衣人究竟是男还是女,白衣人隔着面纱说话的声音让人雌雄莫辨。
“还没和我上山,就想知道我的闺名了?我看你一点也不像你外表所表现的那么迂腐。”白衣人衣袖敛在身后,杏眼微眯,眼中的笑意似乎更浓了。
“……”傅莲玉嘴角抽搐,她是不是问错了,这人也忒会想象了。
“罢了,我就告诉你吧,道上的人都称我无影三郎,不过,我的真名只告诉你,我叫荷香。记住哦,是荷花的荷,香是风吹柳花满店香的香。以后,我允许你叫我的小名--香儿。”不知道是不是此人的武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白衣人离自己还有几步之遥,傅莲玉却觉得那声音竟近在耳边,还有淡淡的桂花香。
“大当家是在说笑吧?在□无长物,应该没什么值得大当家看上的吧!”傅莲玉此刻有些头疼,她是来寻夫的,可不是来招惹桃花满天飞的,怎么遇到个山贼都想抢她回去呢。
“你刚刚的所作所为我可是都看到了,你遇到抢劫竟然可以那么镇定,而且在她们要将你砍成几段的时候,你还是没有吓得将自己的男人交出去,就这一点就值得我抢了。”荷香眼睛瞥了一眼秋竹,又看回傅莲玉,然后,缓缓的将自己要抢傅莲玉的理由说了一遍。
“什么?”傅莲玉怎么也没想到这也能成为被抢的理由,这应该是每个被抢的人都会有的举动吧,而且秋竹是她的朋友,她有义务保护朋友的安全。
而且她当了半年的信客,说起信客这个职业,大概就和现代的邮递员差不多,区别就在于现代的邮递员有快捷的交通工具,而这时候的邮递员全凭两条腿来为客人传递信息,也更为辛苦。
她曾经走过千山万水,为客人送信送物,见识过的风浪也不算少,得到的磨练足以让她性格中软弱的地方都坚硬起来,所以她在见到抢劫的时候才可以泰然自若,会有今天的举动也不足为奇了。
“对,我觉得你是个值得托付的女人,所以我选中你做我的妻子。”荷香眼波流转间,竟有万种风情在里面。
“那个……大当家,我已经有夫婿了。我想你还是另找人托付吧。”傅莲玉连连摆手,她可不想被人托付终身,这是个多大的负担啊。
“我不介意和人共妻。”
“可是,我不想委屈我的夫婿。”
“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