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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些都是我和你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了,我才没有反悔。你答应我办妥这件事就放了我的家人,你想说话不算数吗?”寒秋强自振作精神和席端争辩起来。
“说话算数?和一个男人说话算数?”席端眼中满是不屑,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寒秋,随后,背在身后的手向押着十封言的两个人打了个手势。
那两人看到手势后,架在十封言脖子上的刀更深的陷进肉里,血流的更多了。
“秋,别求她,别听她的话。”十封言并没有因为刀架在脖子上而有丝毫的软弱,她眼睛紧紧的看着寒秋,大声的喊道。
“阿言,她抓了爹娘和小鱼呀!”寒秋看着从十封言脖子上淌下的血,身子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他想极力忍住眼泪,却没能忍住,他看到席端的出尔反尔已经慌了手脚,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救自己的妻子。
“你到底要什么?”温泓冷然的声音从寒秋身后传了过来,看着面前的一片混乱,她已经猜到席端究竟做了什么,这个人还真的是无耻至极。
“呵!还是我们温护卫最了解我,我不过就是想要琉璃身上的玉佩,还有傅莲玉所知道的秘诀罢了。这么久,她连个消息都不给我,就算她舍不得玉佩,和我说一声就好了嘛,何必躲起来,也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唉!”席端说着不由叹了口气,若是不知情的人真的会以为她是担心儿媳妇。
但深知她脾性的温泓看着面前的女人,心中不免又是一惊,这女人提到玉佩,她到底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乞儿传书
“我说你想好了没呀?”弥用胳膊肘撞了撞傅莲玉的肩膀问道,她已经站在窗边一盏茶的时间了,行或者不行不就是一个字或者两个字的事,至于让她想那么久吗?
“你说让我出家当尼姑?”傅莲玉将一直看着窗外的视线撤了回来,看向弥,她先前让她看的那些就是为了让她将红尘俗世看淡,然后成为佛祖的一名信徒吧。
“呃!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如此!”弥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如果说让一个人戒掉七情六欲,基本上已经和出家没啥区别了,而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她还可以继续留在红尘中。
“就凭你给我看的前世今生吗?”傅莲玉嘴唇紧紧的抿了抿,随后问道。
她不知道所谓的前世今生到底有没有,但仅因为前世她欠琉璃的,这一世就要她摒弃所有杂念,以此来渡化琉璃成仙,用她的幸福来偿还前世的债,这样做是公平的吗?
“也不全是吧,本来你和他应该是已经无缘再见,可不知道是不是你们的那点缘分未尽,硬是让你们又在一起,而且还得了个孩子。”弥眉眼之间很是无奈,都说计划没有变化快,他们呐就连让她计划的时间都没给。
“既然我们的缘分未尽,我何必硬是要剪断这份情缘,我的回答很简单,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傅莲玉抱歉的朝弥摇了摇头,既然她和他还有缘分,她何必杞人忧天的先将得来的幸福拱手相让呢。
“我猜也是,我在暗处观察了你很久,从你那个时代到这里,你虽然懦弱,但还是比较有主见的。希望你一直这么有主见下去。”弥眼中精光一闪,复又恢复平静。
两个人不再交谈,默然地看着窗外在这个季节不该出现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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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因为席端的出现而僵持不下,席端的手下挟持着船老大十封言,逼迫着席琉璃等人找出傅莲玉,只是连席琉璃都不知道傅莲玉的准确位置,又要如何将人交出来。
“席家主,你真的要找傅莲玉吗?”温泓垂下眼皮,将眼中的复杂掩饰起来,她再抬起头时,眼中已是任命般的平静。
“当然!”席端看看以桌子支撑身体站立的温泓,心中不免有几分诧异,但一想到她所下的药,又放心了。
“既然我们都落在家主手里,那我们也就没什么好反抗的了。为了少爷的安全,我还是告诉家主傅莲玉的去向吧。”温泓一脸的无奈,须知她一向是忠于席琉璃的人,如果此刻她服软了,那么席端应该是放松戒备的吧。
“好好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温泓你确实是个俊杰。”席端深知温泓对席琉璃的忠诚,为了席琉璃的安全,她确实是会放弃一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的人或事。
这个大概要归功于她已经死去多年的侍寝郎吧,呵呵,她心中暗自高兴,面上却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不过,我只能告诉家主一人。”温泓看了看四周,十分谨慎的压低声音对席端要求。
“这……”席端对她的要求有些犹豫,但看看船舱里,一干人等都中了她的药,她马上又放下心来。
“好,我倒要听听她到底在哪儿!”席端几步走到温泓身边,附耳过去。
“傅莲玉她在……”温泓暖暖的气息吹在席端的耳朵上,让她有些痒,刚要去抓。
手却无法动,她此时才慢半拍的发现自己被定住了,一把寸许长的钢刀正架在她的颈项之上。
“她没有吃那些药?”席端眼睛直盯着已经瘫在地上的寒秋,眼中阴狠的光一闪即逝,她就知道男人成不了什么大事。
“……”寒秋看席端的阴狠表情,身子又是一阵发颤,他明明放了足量的药,怎么她还会有力气?这事他也有些不明白了。
“席家主可听说过秋水门?”温泓站直身子,刀紧紧的压在她的脖子上。
“你是秋水门的人?”席端眼睛瞪圆,她怎么会是秋水门的人?
“看来席家主果然是听过秋水门了,不错,我是秋水门的人。凡是秋水门的人自小就跑药澡,尝百草,很少有什么毒药或者迷药能够对我起作用。所以你的药我虽然也吃进了肚子,却对我不起作用。”温泓唇角上扬,她还真要感谢爹娘自小便硬是要她泡那些臭臭的东西,否则,她只怕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放了船老大。”温泓朝那几个席端带来的人命令道,她有席端在手,就不相信这些人不听话。
“放了放了。”席端十分恼火的冲那几人喊道,真是气死她了,百密竟也也有一疏,她竟然没有查到温泓是秋水门的人。
那几人见自己的主子被人挟持,也不敢怠慢,赶紧放了十封言。
十封言一得了自由,赶紧将寒秋扶起来走到船舱里面去,她可不想再惹什么麻烦了。
寒秋给十封言包扎伤口的事暂且不提。
单说温泓与席端两方对峙,温泓本以为已经占了先机,却不想舱外传来推搡呼喝之声。
不多会儿,船舱内被推进来几个人,温泓定睛一看,心下不由得一沉,她竟忘了起初她本打算将人分散开,若是遇到不测也不会被一网打尽,哪里想到席端这狡诈之人竟然在其他船上也下了暗桩,被推进来的正是荷香、湛柯、秋竹等人。
“哼!还不放了我,否则,你们的人也别想好过,没有解药他们会一直这样四肢无力下去。”席端见自己手下人将对方的人质押了进来,面上难免又是一阵得意。
“放了你?”温泓眉梢上挑,心中已有了打算。
“我不可能放了你。既然你们抓了我们的人,你又想知道傅莲玉的下落,那么,我们不妨就一起去找。”温泓脑中对此时的局势已有了定夺,既然不能甩掉他们,那么只能见机行事,况且席端这个人有一定的野心,不让她见到傅莲玉,她始终都不会放过他们。
“你?”席端恨的牙痒痒,但无奈身不由己,也只好听了温泓的话。
两方人马便一直这样对立着,而驾船一事,最后便还是落到了十封言和寒秋的身上。
船在水面上快速的前行着,随着船的行进,两岸的景物飞速的滑过。
若不是此次为寻人而来,这里的景色还真的值得一赏,窗帘轻轻飘起,琉璃对着窗缝中看到的景色出神。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以着寒秋与十封言对翠平江的熟悉,船在太阳落山前就到了对岸。
温泓觉得因为他们而连累寒秋夫妻实在有些不妥,所以便对席端提了要求,这次席端倒是爽快答应了,大概她觉得难为一个男人也没什么意思。
等到寒秋接到自己家人后,一行人才正式踏上了月海国的土地。
月海国,一个靠近南海的国度,人人都以为月海国会有那么多的奇珍异宝,准是人人锦衣玉服,绫罗绸缎满身。
等到温泓等人真正见到月海国全貌时,难免又是一阵意外。
月海国的都城是一座石砌城堡,城墙上挂着蓝色的国旗,旗面上有月牙与海浪的图腾,城门下有几名身穿赤色军服的士兵把守。
不知道是不是茁儿先天对药物抵抗力超强,一觉醒来,他竟是神采奕奕,精神好好,他看着突然出现的席端等人很是好奇,但因为自己的爹爹身子一下子虚弱起来,所以他只好扶着琉璃走,将好奇先暂时放在一边。
“要是知道傅莲玉在哪儿,最好马上找她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被温泓锁住武功的席端,此时还不忘放狠话。
“我们都到了这儿,还有必要继续隐瞒嘛,我们也找不到她。”温泓淡淡回道,她站在席端身边看着城门前来来往往的人,那些人穿的并不华丽,看得出月海国应该并不富裕,百姓的生活也不比华国好。
“知道就好。”席端哼了哼,眼睛不停地在城门前搜索着,希望能从来往人中找到傅莲玉的身影。
城门旁边有几个叫花子模样的孩子,时而打闹,时而向过往行人乞讨。
一个稍小点的乞丐看到离城门不远的一群明显与月海国百姓服装不同的人站在那儿,便马上止住同伴的打闹,拽了拽同伴的衣服。
那小乞丐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冲着别的乞丐点了点头,便朝温泓等人跑了过来。
“姐姐,你是叫温泓吗?”小乞丐是个女孩,她径直跑到温泓面前停了下来,对温泓说。
她的声音还很稚嫩,说话间看到她的牙齿竟是白如云朵,若不是她穿着破旧的衣服,脸上又满是泥灰,污垢,谁也不相信这孩子竟会是乞儿。
“我是!”温泓皱眉看面前的乞儿,她虽然不会瞧不起乞丐,但若是连一个陌生国家的乞儿都知道她的名字,这将意味着什么呢?
“这是一个姐姐叫我交给你的。”小乞儿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递到温泓面前。
“交给我的?”温泓看去,发现在小乞儿白皙干净的手上竟然写着一行字。
她低头看去,只见上面写着:
玉在府中。
“那个姐姐长什么样子?”温泓看完字,抬起头来问道。
“她白白的头发,很爱笑。”小乞儿想了想,将自己所能记住的那个姐姐的样子说了一遍。
温泓锁紧眉头,这个人并不是傅莲玉,那么这四个字又是什么意思呢?
玉在府中,什么玉又是什么府?
“她还有没有说什么别的话要你告诉我?”温泓又低头问小乞儿。
“嗯……”小乞儿也学着温泓的样子皱了眉,想了一会儿。
“哦!她还说‘莲生碧玉付与琉璃’,这句话好难记,说了好多遍我才记住呢。”小乞儿抱怨了几句,她可是个很讲信誉的人哦,那个姐姐给了他们十两银子,要他们在这里等人,他们都不敢离开,还好要等的人终于来了。
“那我走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