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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喽!”小乞儿见温泓还在想事情,也不等她再问什么,便转身要走。
转身间看见站在大人中间的茁儿,她停了停脚步,对着茁儿做了个鬼脸,见茁儿抿着小嘴笑,她便朝他挥了挥手,潇洒的走了。
将军府现身
“莲生碧玉付与琉璃……莲……玉……付……琉璃……她说的不就是傅莲玉和琉璃嘛,莫非傅莲玉在什么府?”席端听得乞儿的话,脑子已经开始转动起来,再将前后的话一联系,竟猜出了七八分。
“你们这里有什么后边被称作府的名胜吗?”温泓知道现在他们和席端算是合作关系,既然她能够破解这谜题,她也不必矫情的去否定。
“什么府?”席端眼珠转了转,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们这里没有叫什么府的地方。不如,我让人去打听一下。”
“我看还是不必了吧,要找,大家就一起找,分散开,我不放心。”温泓话一出口,便见得席端脸上一阵红一阵青。
“好啊!到时候找不到人,你们也别想好过。”席端放下狠话,心中却另打着主意。
她并没有说实话,为的就是要让自己的人先一步找到傅莲玉,那么她便有机会要挟傅莲玉交出玉佩及打开玉佩所需要的口诀了,可现在这个温泓却阻断她的计划,怎能不让她为之气结。
“好不好过我不知道,席家主别忘了我是秋水门的人,我秋水门除了药物是一绝,点穴也是一绝,我点了的穴道,别人别想轻易解开。”温泓很清楚席端那点小心思,她的话又怎么可能让人全信。
“你!”
“席家主若有诚意,便给大家解药,不然,我不能保证你身上的武功还能剩下多少。”温泓脸上露出一个冷冷的笑。
“好!蒋芩,把解药给她。”席端挥了挥手,很不情愿的吩咐手下人。
一直跟随在席端身侧的红衣女子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瓶递了过来。
“你先吃!”温泓并没有接过药瓶,反而朝红衣女子点了点下巴,命令道。
“吃!”席端忿忿的继续吩咐。
红衣女子拔下瓶子上的软塞,倒出一颗红色小药丸送进嘴里。
温泓见她吃下去,才接过药瓶,却并没马上给席琉璃服下,而是等了一会儿。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那红衣女子并没有出现异常,温泓才将药瓶递给了席琉璃及舒隽等人。
众人吃了药后,感觉身体里的力量又都恢复了过来。
“这不是毒药,我的武功你何时恢复?”席端银牙暗咬,说出口的话都带了火药味。
“席家主何必着急,既然已经到了这儿,大家就一起找吧!”温泓毫不在意的说道,眼睛已经在不停的看向四周,在陌生地方最能打探消息的,大概就是酒肆茶楼。
就是那里,她的眼睛定在离城门不远的一处小茶棚。
那里客人虽然不是很多,但进出的人似乎很杂,有穿着军服的士兵,还有布衣的脚夫。
“温泓,我从不知道你看似一个粗人,原来心竟然如此之细小。我知道在城内有两处被称作府的地方,不过,那里都住不了人。”席端心中是有些着急的,她出来这么久,茂林那边又有人三番五次的去劫持湛戎,也不知道那个饭桶县令能不能应付的来。
“既然家主知道,何不早说,耽误了这么多时间。”温泓淡淡一笑,她就知道席端会沉不住气,果然,她只小小施了个计,她就说了。
“据我所知,城内南水镇有两个后边带府的地方,一处名为天蒲之府,那里因为生产蒲草而闻名,故有天蒲之府之称,不过,那里从不许外人进入;另一处叫将军府,是一处古塔,是为了纪念月海国开国将军聂元奉所建,塔虽高,外部却已被封死,想要住在里面也是不可能的。”席端将自己所知一五一十都说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她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让他们找到人的。
“好,那我们就先去天蒲之府。”温泓想了想,觉得很有可能是这两个地方之一,毕竟傅莲玉这些年遇到许多事也都是有些玄奇的,那么,这次这个白发女人又是什么奇人很难说,所以不能放过任何可能找到人的机会。
“你去雇辆大些的马车,北星你和她一起去。”温泓指着红衣蒋芩吩咐,然后又对已经恢复体力的北星说道。
“温泓,你怎么可以使唤我的人?”席端对于温泓的擅作主张有些不满。
“席家主不想快些见到傅莲玉吗?”温泓什么都不反驳,只轻飘飘的丢出这么一句。
“好好好,为了早点见到她,我忍了,不过,温泓,你别让我找到机会对付你。”席端顺利惯了,这次竟然会如此不顺利,心中难免有气,见到温泓又这样有恃无恐,就更加的气不过,又不能马上发作,只好以撂狠话来宣泄心中的气闷。
“随时欢迎家主的指教!”温泓有礼的一揖,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对于死过一次的人又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她已经对席端的狠话不以为然了,这大部分也源自于傅莲玉对琉璃的保护,若是没有傅莲玉对琉璃的保护,大概她现在还不能这么痛快的与席端翻脸。
不多时,红衣蒋芩与北星便雇来了两辆马车。
席琉璃及舒隽、北星、温泓还有席端坐一辆车,其他人坐另一辆。
两辆马车经过城门检查后,便直奔天蒲之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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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已经全好了,既然你无心向佛,那么,这里便不是你久留之地了。今天午时以后会有人来接你,你到门外等着吧!”弥将傅莲玉胸口的纱布拆了,检查了一下已经愈合的伤口后,便这么对傅莲玉说道。
“有人来接我?”傅莲玉倒是满脸的莫名其妙,谁会来接她,琉璃在云盈,温泓也在那里,而朱凤缇在茂林县,更不可能来这里接她,她不是在和她开玩笑吧。
“是啊!经此一役,你算是彻底超脱了,以后,你也不会再见到我了,保重啊!”弥拍了拍傅莲玉的肩膀,脸上倒有少许的不舍。她一开始觉得接下这个任务是件很麻烦的事,可现在真的要说再见,她还真的有说不出的舍不得。
“那……那玉佩怎么办?”傅莲玉想到她当初送给自己的墨绿色玉佩,那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那个东西只是个信物,没有什么太重要的作用。不过,如果你有什么危难之时,将它拿出来,倒也能济些事,尤其它和你那家传的玉佩还很像。”弥决定点到为止,说太多她也快要泄露天机了。
“……”傅莲玉听她这么一说,刹时无语了,她当初那么神神秘秘的要找有缘人接收那块玉佩,她还以为里面藏了什么绝世大秘密,没想到竟然只是这样。
“好啦,你快收拾一下吧,别忘了要到门外去等啊。”弥说完收拾起自己的医药包,也不去看傅莲玉鄙视的样子,便匆匆离开了。
傅莲玉看着她那么快就消失,心中却也有些许的失落,这么久了,她在这里养伤,接触到的人也就只剩了弥,现在,她也离开了,那么,接下来会是谁呢?
正午时分,两辆马车马不停蹄的朝南水镇正东的将军府而来。
“将军府究竟在哪里?”温泓拿着地图看了又看,却没有找到那个传说中的将军府宝塔,莫非席端又骗了她?她抬起头看向一直身子朝外的席端。
“我怎么知道,我也是听说,就凭我的身份,怎么可能有时间去看那些没用的东西。”席端哼了哼。
琉璃抱着茁儿,看着席端--这个据说是他娘亲的女人纳闷。
他很奇怪为什么见到她时,心中会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感。
“咦!那里原先好像没那个吧!”马车外,车夫忽然叫了一声。
“什么?”温泓掀起车帘朝外看去,茁儿和琉璃也跟着朝外看,只见原本是个空地的地方出现一座七层的宝塔,而塔下正站了个淡蓝色的人影。
“是娘!”茁儿先看到笔直的站在塔下的人,他高兴的挥着小手喊道:“娘,我在这。”也不管那人是否看得到他。
而那个淡蓝色的人影听到茁儿的喊声,先是僵了身子,之后,便毫无形象可言的一路小跑起来,而她所跑去的方向正是茁儿所在的马车的地方。
柔情蜜意
却说傅莲玉收拾了一下便按弥的话,到了住所门外,却不想她一走出大门,身后的景象立刻变了个样,她还有些纳闷。
便听得不远处传来那熟悉的稚嫩喊声,扭头看过去,她开始还有些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她的心先是一紧,接着,不由得跳快了几拍。
她想也没想的就朝那个声音的来处直奔而去,她现在所有的思绪就是茁儿来了,那么,他会不会也来了呢?
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她一路小跑着来到了马车前,在抱住直扑自己而来的茁儿后,她的眼睛就朝着马车的车厢里看。
“琉璃,你真的来了!”她看到那个思念的人后,声音竟有些激动地发抖,他真的来了。
她每天除了诵经外,就是想念他,她以为他对自己的心思一定没有自己来得深来得浓,那么,他便不会不远千里的来找寻自己,可事实却让她不得不再次相信事事无绝对,他来了。
“我……嗯……”琉璃看她抱着茁儿,心里是有些不是滋味的,他其实很想也投进那个怀抱里,又怕她觉得自己太过于随便,所以眼睛一直不敢看她,直到她问自己。
“那……你……”傅莲玉眼中满是渴盼,真的很希望他能像茁儿一样热情的扑进自己的怀里,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不会觉得她不尊重他。
“我……我想你了!”琉璃咬了咬嘴唇,他压抑了这么久,心中的猜测和不安瞬间爆发,他鼓足了勇气说出那句话,然后,抬起眼睛看着她。
“……”傅莲玉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先是愣了愣,随后,她嘴角上的笑越来越大。
席端也满脸诧异的看着席琉璃,她这个儿子可是一向隐忍惯了的,以前她曾经以为琉璃是个逆来顺受的乖儿子。
后来,她才发现事情远不是她想的那样,她这个儿子是个能够忍受一切苦难和挫折的人,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被他骗了,以为,傅莲玉真的将那玉佩带走,现在,他竟然会如此坦白的说出自己的感受,似乎有哪里不对了。
“呀!”席端还在寻思着到底哪里不对时,只听得琉璃一声惊呼,她再去看时,竟不知傅莲玉何时已经将琉璃抱在了怀里,正往相反方向离开。
“你们先去镇上的七星楼住下,我要带我的夫婿叙叙旧,稍后,我们去那里找你们。”傅莲玉说着人已经走出了很远,声音也在空气中飘荡着。
“唉!看来我们想看看小姐会怎么和姑爷叙旧是不可能了!”舒隽满脸惋惜的将茁儿抱进了车厢里,他们连儿子都不顾了,还真是,不过,也对,毕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茁儿啊,看来你爹娘现在没时间管你喽,来吧,舒隽叔抱你睡觉去。”舒隽一边哄着小小娃,一边含笑的摇了摇头,小姐姑爷总算是熬出头了,不过,他侧头看了看依然坐在那里没什么动作的席端,不免又有些担心,她会不会这次又来破坏。
温泓的手搭在他的肩上,脸上有一丝淡淡笑意,她明白他的想法,她只轻轻的摇了摇头。
他也回了她一个淡淡的笑,眼中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