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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莲玉将琉璃带坐起来,她知道他们互诉完情后,还有些重要的事没做。
“琉璃,你还记得你身上的那块绿色玉佩吗?”傅莲玉对琉璃说道,她很清楚席端的狡猾,此刻,他们能在这里消磨很久,大约是因为温泓的关系,所以现在他们得赶紧将玉佩的事弄清楚。
“呃?哦!是这个吗?”琉璃想了想,从衣服里掏出一个荷包,又从荷包里拿出一个浑身透着碧绿流光的玉佩来。
“正是它。”傅莲玉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着这块玉佩。
“这是你的?”琉璃好奇的问道,如果这玉佩真是她的,那么他是不是可以确定他真的是她的夫了?
“呃!让我试试看。”傅莲玉并没有马上给出肯定答案,因为她想到了另一件事,在自己的爹娘临去世前曾经将她叫到床边,告诉过她一句话,现在想来或许那正是开启玉佩的方法。
她从袖中抽出一支细如发丝的银针,轻轻的在手腕上划下一针。
“呀!你要干嘛?”琉璃见到血,不仅大惊失色,想要为她止血。
“琉璃,我没事。”傅莲玉赶紧阻止他,她将手腕上滴下的小血珠儿滴向那玉佩。
没想到神奇的事情再次发生,那绿色竟然一瞬间褪去,变成了白色的质地。
白玉佩上写着几行字:
仁者无敌,必得天下。
青白归一,号令军甲。
“这是?”两个人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玉佩看,上面的字全都看得分明,一时间却不明白那字组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军甲?”琉璃指着最后两个字,有些模糊的印象在脑中闪过,却没能抓住。
“那是……据说那是华国皇家的一支非常神秘的部队,而那支部队可抵千军,而且在三十几年前随那位和硕王爷一起隐没了。这玉莫非就是令牌?”傅莲玉沉吟片刻,不由得想起临行前女帝曾经秘密召见她,与她说过的那件事,如果这玉佩是令牌,而令牌又被和硕王爷带走了,那么她爹娘岂不就是……
这样一想,她和琉璃岂不就真成了对立的两方了吗?
“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呢!”琉璃才不想管什么令牌,他将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口中吸了吸,却尝到了她手指上血的淡淡腥味。
等他将她的手指从嘴里拿出来时,手指上的那个小小伤口已经不见了。
“听……听说这样……可……可以止血消毒。”琉璃一抬头就看见了傅莲玉看着他的深邃眼神,他不由得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了。
“琉璃,谢谢你!”傅莲玉脸上虽十分郑重却满是深情,她缓缓的开口,却是向他道谢。
“哎呀!谢什么,这是我……我应该做的。”席琉璃被她的莫名深情给弄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一边说着不在意,一边已经把脸低下去不敢看她了。
傅莲玉看着他不好意思的样子,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她把玉佩放进了自己的内衣口袋,又将一直藏在怀里的墨绿色玉佩拿了出来。
“这个你收着,要是你娘向你要,你就把这个给她,也别说什么。她要是问起,你就说这是几年前我送你的那块。”她将玉佩放进琉璃的手里,说。
“啊?嗯!”琉璃看着手中这块墨绿色的玉佩,有些明白又有些糊涂,但想想刚才看见那块玉佩的奇怪变化,他马上就明白那块玉佩的神秘,而且他对那个据说是他娘亲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好感,所以他根本没觉得与傅莲玉站在同一立场上有什么不妥。
“好了,我们出来的也久了,天色也这么暗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吧。”琉璃先站起身,然后,又将琉璃扶了起来。
该面对的早些面对,他们才好早些去过想过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总也找不着开始写这文时的那种感觉,大概是最近被新上司折磨得快发疯的结果吧,唉!
功败垂成
打定主意要做一件事的时候,环境无论再怎么艰难莫测,心里都是甜甜的。
现在的傅莲玉就是这样的一种状态,她一想到解决了席端,他们就可以回到茂林县,把那里的事情再妥善的安排后,他们就可以功成身退去过想过的日子,心里就别提多么高兴。
带着琉璃找到镇上有名的七星楼,不远就看到那几辆马车和马车边上站的人。
“干嘛都站外面,里面不让住吗?”傅莲玉问话的对象是温泓。
“我的好儿媳,你也太小瞧为娘所拥有的权利了,这么个不起眼的地方我可住不惯,站在这里是为了等你。”不等温泓回话,席端已经先开口答了傅莲玉的话,语气里明显带着不屑。
“娘的目的无非是那块玉佩。”傅莲玉握着席琉璃的手,嘴角微微勾起。
“琉璃,把玉佩拿出来给娘。”
“哦!”琉璃听话的拿出了先前揣在袖筒里的玉佩,玉佩在手里仿佛有生命般散发着温暖而平和的气息。
傅莲玉接过来,毫不留恋的递在席端面前。
“这……这是……”席端看着面前即将到手的玉佩,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眼中的光亮忽明忽暗,但从她颤巍巍要接住玉佩的动作倒是能看出她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激动。
如果说傅莲玉没有看到那块真正玉佩的内容,或许她只会以为席端是对玉佩里所藏的财宝感兴趣,但知道了里面的内容,她便不得不感叹,无论在哪个世界,无论男女只要是掌握了一小部分的权利,那么她就会向往更为庞大的势力,且那欲望与年龄成正比。
正在席端要接住那块墨绿色玉佩时,突然一道人影抢先一步将玉佩给拿在了手里。
“青阳!”众人定睛看去,不免惊呼一声,他们发现抢夺玉佩的正是好久未曾出现的青阳,她将玉佩夺在手里,眼睛中的诡异光芒一闪即逝。
“傅莲玉,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和此次出巡的主要目的了!”青阳左手背在身后,右手紧紧地握着那块还有温度的玉佩,脸上有淡淡的蔑意。
“青阳!你不要在这个时候出来捣乱!”秋竹虽然不知道那块玉佩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但他想傅莲玉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现在,玉佩被抢又不知道会有什么麻烦,而且他就快获得自由了,她这么一搅合,他的自由之日又要向后延了。
“秋竹,你是不是也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青阳眼睛微微眯起,看向秋竹,她看向秋竹的眼神十分复杂,她的话也让秋竹不由得一愣。
“我……”秋竹听了她的话,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段时间和傅莲玉及席琉璃他们相处惯了,他都忘了自己是个杀手,也是个被人瞧不起的男人的事了,他脸上的傲气一下子褪去,代之的是黯然。
“行了,青阳,为难一个男人做什么。那块玉佩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置也是我的事,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吗?”傅莲玉伸出右手将秋竹拉到身后,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
她猜青阳不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想必朱凤缇对自己的动向早有了察觉,所以才会派青阳前来。
“玉佩真是你的吗?”青阳似笑非笑的看着傅莲玉。
“当然!玉佩是家母所传,自然属于我。”
“傅莲玉,陛下已经吩咐过我,若是你有异心,杀无赦!”青阳敛起眼中流转的光芒,眼神只是盯在玉佩上。
席琉璃听到杀无赦这几个字,手臂紧紧的抱住傅莲玉,眼睛狠狠的瞪着青阳。
他才找到了此生的归宿,怎么可以让人随便就给抢去,那架势便是要以自身来护住傅莲玉免于被青阳刺杀。
“杀无赦?只怕你在见到玉佩时就改变主意了吧?”傅莲玉揽住琉璃的腰,她低头给了琉璃一个放心的眼神,手也在他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拍来安抚他的不安,然后,抬起头来对青阳正色道。
“傅大人果然聪明,的确,看到这块玉佩,我不能杀你,而且还要保护你!”青阳再抬起头时,也笑了,她虽然身为晋王爷的侍卫,但却是听命于女帝的。
会来找傅莲玉除了受命于朱凤缇,更主要的是女帝陛下对他们目前的进度不满意,而女帝除了将寻找和硕王爷的任务交给傅莲玉外,还秘密派遣她暗自协助调查。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鬼?干嘛抢我的东西?”席端见快要到手的东西被人抢走,哪里肯罢休,抢先一步便到了青阳跟前。
“哪里来?我说我是从华国皇宫里来,你是不是就不和我抢了呢?”青阳摸了摸下巴,难得露出微笑来问道。
“皇宫?哼!不过是一只走狗,告诉你。我本是月海国三皇女,若是以往,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要不是你们华国侵略,造成我国群龙无首,迫使我赫连一族隐姓埋名藏于华国境内,要不是这样,你以为你有机会见到我吗?在我月海的土地上,你们妄想长久侵占下去,绝不可能。”席端想到祖先受到的屈辱,心中的愤怒不由得直往上窜,自己委曲求全那么多年,为的就是一朝翻身,却不想被一个华国走狗给破坏了。
“蒋芩,陆雨给我把她抓起来!”席端的武功被限,所以她只得要自己的手下出手。
只是本应听命捉拿青阳的两名侍卫,却纹丝不动的站在席端身旁。
“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给我把她抓了。”席端见自己身边的人都不听自己使唤,有些生气,还想像以往一样教训两人。
却没想到她这一挥手却扑了个空,两人侧开了身,躲过了她一掌。
等席端站稳身子时,发现两人早已站到了青阳身后。
“你们……你……”席端气得脸色发青,手直指着青阳等人。
“忘了告诉你,你的人早已经被我们活捉了,至于你忠诚的手下大概也已经在去地府的路上了。”青阳挥了挥手,她身后的两个女人便朝各自的颈后探去,不多时,二人的脸上便多了一层薄膜,再看二人时,哪里还是席端的手下,分明是与傅莲玉等人一起到茂林县的近卫军中的人。
“什么?”席端不信的又走进几步,却被本应该叫蒋芩的女人拿剑抵住了脖子,她没想到自己周密的策划了这么久,会功亏一篑。
她颓然的瘫倒在地上,脸上的得意之色早已当然无存。
“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茂林县那密室里的人,我们也已经带走了。至于你安插在官府里的那些人,我们也已经掌握并清除干净了。”青阳掩唇咳了咳,接着才不无可惜地说。
席端听罢,瘫软的身子更加撑不起来。
“什么?你们对我娘怎么了?”湛柯听到自己的娘被眼前的人带走,心中一着急,便直冲着青阳大喊道。
“这位湛公子也别急,我们将令堂带走并无恶意,她现在正在茂林县的驿站休息。”青阳看向湛柯,微微一笑,笑容中竟有几分真诚。
“哦!”湛柯看到她的笑容,心中竟有几分踏实,他点点头不再问了。
“我能不能问问你到底是谁的人?”傅莲玉现在倒是有些糊涂了,一开始她以为青阳应该是朱凤缇的人,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更听女帝的话。
“我是晋王爷的侍卫,但同时也是女帝陛下秘密任命的大内密探影狐。两者并不冲突”青阳亮出自己的身份,虽然一开始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做了一些比较过分的事,但结果还是令人满意的,所以她的身份也就没有再继续隐瞒的必要了。
“啊?”傅莲玉听到大内密探几个字,嘴角不由得抽动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