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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傅莲玉说一不二的性格,她说的话一向是说到做到的。
除非她根本没答应,他心口一跳,不自觉的看向朱凤缇,却看到朱凤缇眼神复杂中带了几分邪佞的看着席琉璃,他的心跳快了好多拍,难道二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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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日,是二十四节气中最冷的一天,在华国皇宫一处却正张灯结彩,好不热闹,让人打眼一看就知道这里将要举行一场喜庆的事。
“一会儿,你就能看到傅莲玉了,女人嘛,谁不喜欢美丽年轻的男子,而且我家宸雅既有貌又有财势,她怎么会推拒这样的良配。有了宸雅,她还会怜惜一个大腹便便而且还曾背弃自己的男人吗,哼!”朱凤缇倚在席琉璃身后的宫墙上,不无嘲弄的说道。
既然他不相信傅莲玉真的会娶宸雅,那她倒也不在意再打碎一次他的幻想。
不过,她还真是很意外席琉璃对傅莲玉的坚信不疑,即便她给他看了傅莲玉那么绝情的信,他都还相信傅莲玉不会真的抛弃他,而另娶他人。
为了让他屈服,她就只好将他带出牢房,让他看看傅莲玉娶亲的场面了。
席琉璃不说话,只是手紧紧的按在自己微隆的腹部上,眼睛一径的盯着前方不远处的拱门看。
朱凤缇说一会儿莲玉就会从那个拱门的地方出来,然后去九皇子的寝宫迎娶九皇子。
这里是去九皇子的寝宫的必经之地,是不是傅莲玉他一看就知道了。
他说什么都要看看莲玉究竟会不会出现,他要问问她,她对自己的好,是不是都在骗自己。
朱凤缇站在席琉璃身后,眼中是算计的光芒。
不多时,前方一阵骚动,一队穿红色喜服的宫人先出现,随后是骑着马的新娘,她头上戴着凤蝶玉钗,胸前戴着一朵大红花,被红花照映的脸红润喜庆。
琉璃按在腹部的手紧了紧,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坚持站下去,不会就此昏倒。
迎亲的队伍离他越来越近,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骑马的人越来越近,他屏住呼吸,他在心里不停的祈祷这个人不是傅莲玉。
可是,当迎亲队伍接近自己身边时,他的眼睛不由得瞪大,先是怔愕,接着是不信。
当他与马上的人对视时,他看不到她眼中的爱意,而那眼中却满是憎恶,他看到那憎恶的眼神时,他的腿不由得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莲玉!”不,他不相信,她怎么可能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琉璃告诉自己她一定是被逼的,所以,他没有就此倒下,他抬起头想要问她,却发现迎亲队伍已经往下一个地点走了,他紧追了两步,大声的喊道。
可惜,马上的人却不曾回头望过来一眼。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朱凤缇走到席琉璃身边,问着已经坐在地上的人。
“不!我不相信,那个人不是莲玉!”琉璃坐在地上回想着刚才他看到马上的人时,那人的反应。
他觉得那个人应该不是莲玉,她的眼神真的好奇怪,她看到自己时先是愣了愣,虽然她马上就表现出那种憎恶的样子,但他还是看到了那小小一瞬间的怔愣。
如果她真的是莲玉,又怎么可能有瞬间的愣神。
“呵!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竟然有这样的痴症,不过,无论你相不相信,你都不可能再见到傅莲玉了。”朱凤缇并不在意他所说的话,现在,她要做的事只怕傅莲玉知道后不会很开心吧,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只要能让傅莲玉难受,她什么都不在乎。
“来人啊,给我把他带到伶歌坊去,我猜余姝她们肯定会喜欢这个新玩具的,毕竟一个大着肚子的男人,她们还没尝过吧!哈哈哈!”朱凤缇大笑着朝身后喊了一声,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黑衣女子,听完朱凤缇的吩咐,她们马上就将席琉璃架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我……我不要,放开我!”琉璃不知道她所说的伶歌坊是什么地方,但从朱凤缇带着邪气的表情上,他就能猜出那里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他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和他的孩子,他还要等莲玉来接他们。
他用力的护着自己的肚子,可被架起的胳膊,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如何保护孩子,这让他很着急,眼泪不听使唤淌了出来。
“哟!还哭了?傅莲玉可是说从未见你哭过,可见她还真是不了解你。”朱凤缇见席琉璃被两人架起,肚子在没了保护下有点滑稽的朝前凸着,她突然感到有趣,这么想着,她走到他面前,将他滑落的泪用手指揩了一滴,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你的眼泪,原来也是咸的。没意思,好了,带走吧。”朱凤缇挥了挥手,她还以为傅莲玉会那么在乎他的眼泪,是因为他的眼泪有什么不同之处,现在看来也和普通人一样,这让她本来扬起的兴趣突然消失了。
“不--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要了!求你!”琉璃用力的挣扎着,无奈他的力气有限,又因为在狱中没吃什么东西,所以根本就不能阻止朱凤缇做任何事,他能做的只有苦苦的哀求面前这个笑得无比邪气的女人放了自己。
“放了你?”朱凤缇敛眉想了想,似乎真的是在考虑他的话似的,但她接下来的话,却告诉席琉璃她并不是什么善心人士。
“送他去伶歌坊,就说我下了令,不把他调教得服服帖帖,他们就洗净了脖子等着我去砍吧。”朱凤缇邪气的笑一收,脸上是冰冷残酷,仿似地狱来的索命鬼。
“是!”两个黑衣人答应一声,便拖着席琉璃往拱门处走。
朱凤缇看着不断挣扎却毫无用处的席琉璃,唇边绽出一个冷冷的笑,她微扬起下巴,眼中却无任何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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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顶阁,女帝的休憩之处。
“陛下,您抓了莲玉回来,无非是要树立您的威信,告诉群臣,您不予偏袒任何人,无论谁犯了错都一视同仁。那么,除了娶九皇子外,莲玉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来满足您的要求,只求您能放了我与琉璃。”傅莲玉跪在下面,语气满是哀求,她现在无计可施,也只能这么做。
“哦?你是这么想的?”慵懒的侧卧在软榻上,闭着眼睛的朱凤绮稍抬了抬眼皮看向傅莲玉,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却不愿意娶宸雅,她以为她朱凤绮只是为了杀一儆百吗?
“是!”
“傅莲玉!”朱凤绮听傅莲玉应了一声是后便不再说话,心中甚为恼火,腾的一下便坐起了身,怒视着下面的傅莲玉。
“你可知罪?”
“微臣知罪,微臣不该违抗圣令不尊,延误返京时间,更不该拒绝九皇子的婚约。”傅莲玉沉声应道,她嘴上虽称有罪,但心里却丝毫不觉自己做错了什么。
其实早在很久前她就知道当一个国家公务员是需要被很多条条框框限制的,所以她才一直都不愿踏入官场,直到琉璃逼自己不得不走上仕途,如今她想脱身只怕没那么容易。
“哼!你倒是满有自知之明的。不过,我说的罪,并不是这个。”朱凤绮伸手掏出软榻暗格里的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了那个深绿色的玉佩,这正是青阳拿走的那只玉佩。
“抬起头来。”
“是!”傅莲玉缓缓抬起头来,看到的正是那深绿色玉佩。
“青阳拿回这只玉佩时,我就知道这是个赝品。”朱凤绮淡淡说道。
她没想到她寻找了那么久的东西竟然就在自己身边,而且还是自己那么信任的臣子,这怎能不叫她寒心。原本她以为傅莲玉会亲自向自己解释,却没想到得到的却是她一再的抗旨不尊,为了江山社稷,她无论怎样都不能再放任她了。
“呃?”傅莲玉看着面前还在轻轻摇晃的玉佩,心里已经有了底,原来这些事都出在那家传玉佩上。
“说吧,真正的玉佩究竟在哪里?”朱凤绮将玉佩扔给傅莲玉,问道。
既然她能弄出这么个赝品来,真的就还在她那里,她藏起真的,弄了个假的给她,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陛下,这块玉佩是在很偶然的情形下得到的,后来,席端非要,所以我就给她了,没想到那天,青阳正好也去抢,所以,我也就没在意。”
“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朱凤绮眼瞳深深,似是看穿了傅莲玉的掩饰之举。
“我……”傅莲玉觉得此刻的朱凤绮似乎如同一位智者,将所有伪饰都看破了,但她真的不明白那块玉佩究竟有什么大不了。那里面并无什么藏宝图,也不像席端所说的是什么兵符,而且就算女帝没有那什么精兵的,华国也已经很强大了,她又何必还要那块玉佩呢。
“既然你不说,那么我来告诉你个秘密吧。”
“陛下,玉佩我给你,您能不能别说秘密?”都说知道越多的秘密越危险,她真的不想陷进危险之中啊,所以她宁可把玉佩给她,她都不想听秘密了。
“现在,我非常想给你讲讲这个秘密,你要是不听还真的就不行了。”朱凤绮摇了摇头,脸上有几分顽皮。
她的这一举动,刹时让傅莲玉傻了眼,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接近尾声,很矛盾该不该最后再虐一虐我们滴男主琉璃了,大家有什么看法捏?
不娶我,就留下孩子!
“这个秘密要从夺下月海国说起,我国历代战将均被封为和硕王爷,而和硕王爷这一称号始终只有一个家族有资格拥有,那就是姬家。姬家先祖辅助开国太祖打江山,所以,太祖封姬家的独女为和硕王世女,言明若是姬家后人骁勇善战保卫华国疆土不失,这爵位便一直归姬家。姬家也果然不负所望,从太祖时代一直到先帝当政时,悍将一直都是姬家人,这就是……”朱凤绮站起身,从左侧檀木柜中拿出一卷纸,打开来竟是一副画像。
“陛下,不好了!”宗杨从门外闯了进来,一下子跪到了傅莲玉身边,俯身禀道。
“这么莽莽撞撞的,像什么样子。发生什么事了?快说。”朱凤绮见宗杨不经通报便闯了进来,脸上表情甚为不悦,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但她知道宗杨一向有分寸,此刻会这么莽撞的闯进来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她并没责怪,只是挥手示意她说。
“是!晋王爷她……”宗杨本想说,但发现傅莲玉就跪在自己身旁,她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说。
“有什么就说,还吞吞吐吐。”
“是傅大人带回的那个男人,他被晋王爷带走了,看情形只怕是要被送到伶歌坊。”宗杨立刻回道。
“什么?”傅莲玉听到琉璃被带去伶歌坊,她也顾不得此刻是在女帝面前,立刻站了起来,往外冲去。
“陛下,她?”宗杨也跟着站了起来,本想追去,却没敢行动,没有得到女帝的指令,她只得站在原地等待。
“随她去吧,你只要跟着她就行了。必要时,可以帮她一下。”朱凤绮摆了摆手,她坐回软榻上的靠垫里,脸色平静,并无任何因傅莲玉不经允许便擅自离去而产生不悦。
“是!”宗杨答应一声,便也追了出去。
二妹呀二妹,你为什么还是想不明白,你是我的二妹,所以我希望你能太太平平的过完这一生,可你却一直以为我不把你当成一回事,朱凤绮坐在那里不由得心中暗自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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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