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那次坠崖之后,便有了。”他喃喃地道,不像是说她,倒像是说他自己。
她皱眉,别开了目光,看向了群山,良久,她像发现新大陆般地大叫:“你骗我!”
他乍然,愣愣地看着她:“什么?”
“哼!”她勾了勾唇角:“你说我在这里待了近一年了,可我刚刚却发现你骗了我。”
“……”他不懂,为何是刚刚发现?
看着他不解的眼神,她恶作剧般地笑了笑,随后朝眼前的群山抬了抬下巴,道:“喏,若我在这里待了一年了,怎还会让这群山如此荒废着?”
读到了他那眼中越来越深的不解,她开怀大笑,当然,她也很懂分寸地在他发作之前停了下来。
“其实,我不在乎你有没有骗我。”她虽忍住大笑,唇边依然挂着深深的笑意:“我问你,若我说我是天上掉下来的,你信不信?”说完,她偏头顽皮地看着他。
“信。”他没有丝毫犹豫,脱口而出。
她怔了怔,随后又露出了一副“一点都不好玩”的表情,道:“看在你那么相信我的份儿上,我就奖励奖励你吧。”
闻言,左非眼前一亮,露出了一脸的期待。
瞥见了他那闪着“有色”光芒的眼眸,香宸赏了他一个白眼,斥道:“想什么呐。”她的举动,换来了他一脸无辜的表情。
“左权是不是耕地很少,粮食产量一直很低?”香宸地问题,把左非问的有些懵,弄不懂她的意思,只好点了点头。
香宸笑了笑,道:“听好了,接下来我要说地,就是奖赏你的东西了!”
左非像个听话地小学生似地,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下文。
原来,香宸所要对左非说地,就是在山上造梯田。当下便把她所知道的梯田原理讲了一遍。听着香宸的话,左非脸上的表情,时而震惊,时而疑惑,最后豁然开朗。她才说完,他便又紧紧地拥住了她,脸上难掩惊喜:“我该怎么谢你?”
谁知香宸却给他泼了盆冷水:“别高兴得太早,这能不能成还要实践了才知道呢,我知道的只是原理而已,并没有真正做过。”
不料左非却一点也不气馁:“可我觉得你的方法很好,我马上派人去办。”说完,他转眼看向了群山,眸中精光毕现,似乎已经看到了成片的梯田,还有农人在忙着收割的背影。
片刻之后,他转眼看向了她,目光炯炯,难掩激动地握住了她嬴弱的肩头:“你果真是上天派来帮我的。”
她得意地扬了扬头,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可还有好多绝招呢,我的绝招你学半辈子都学不完。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孝敬我,我会一一教给你的。”
“那就一辈子!我会用一辈子来让你教我。”左非真挚的眼神,看得香宸有些发忡。
随后,她很煞风景地怪叫道:“嘁,想得美啊。若是你惹我不开心了,休想我教你一点半点。”
“那我就用一辈子来让你开心。”语毕,他执起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亲一吻。
香宸神经质地抖了抖身子,猛地抽出了手,道:“少恶心人。我现在很不开心了。”
“那你要怎么才能开心呢?”左非笑盈盈地问道,
香宸眼珠一转,随后“嘿嘿”一笑,道:“既然你跟我学东西,那么我以后就是你老师了。我说东,你就不准往西,要尊师重道。现在,本大师饿了,要吃大餐,立刻,带我去吃大餐!等我心情好了……”未等她说完,左非已经把她打横抱起,疾步离去。
“喂喂……放我下来!”
“你让我立刻带你去吃大餐的。”
“可也没让你抱我啊,你竟敢轻薄老师!”
“您哪里的话,我这正是谨遵老师的教诲,要尊师重道啊!为了不让老师劳累,只好由学生我做您的代步工具了。”
人影渐渐消失在了山林中,可那说话声却回荡在山谷中,久久不曾散去。
第四十四章 人生如戏难分明
第四十四章 人生如戏难分明 自此之后,左非每日一下朝便往香宸的寝宫里跑,听她讲课。香宸也不含糊,不管他能不能听懂,能不能消化,一股脑地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倾囊相授”,从天文讲到地理,从诗词讲到歌赋,从农业讲到商业,从政治讲到军事。虽然她讲的东西比较空洞,也不一定见得就适合左权的发展,但左非却像个初入尘世的孩童般,充满了求知欲,每每听得入神不已,还专心地做笔记,惹得香宸直夸他是个好学生。
空洞的东西讲完之后,香宸便开始给他讲兵法,孙子兵法、孙膑兵法、还有从各个时代的典型战役,左非显然也对兵法很有感兴趣,每每听到兴奋之时,还会和她展开一番探讨,而当思维发生分歧的时候,也会就某某战役展开一番激烈的唇枪舌战。其中他最感兴趣的,便是三国时的事,且对诸葛亮“情有独钟”,并说,若是身边有那诸葛军师相助,何愁天下不得?说这话的时候,左非深邃的黑眸中闪闪发亮,那一统天下的雄心壮志展露无遗。香宸很想提醒他的是,即便是有诸葛孔明相助,刘玄德亦是没有得天下统一之势。但在看到他那炽热的眼神后,终是没有忍心开日子一旦充实起来,就会过得很快,一转眼,春节将至,这时空的春节倒也和香宸以前所处的时空差不多,不外乎是亲人团聚,张灯结彩,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左权王室也将在除夕夜的时候,举办国宴,到时候整个王室的人欢聚一堂。以享皇家天伦之乐。
以往,皇家国宴只有王室的人才能参加,而这次。由于香宸身份特殊,遂被邀请作为特别来宾出席国宴。
除夕当晚。。。左权王宫映华殿内,灯火辉煌,更筹交错,悦音绕耳,歌舞升平。真真是只有皇家才能办得起地奢华晚宴。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香宸很识趣地向左蒙请辞,毕竟这是人左权王室的家族宴会,有这么个外人横在那里,多多少少有些怪异。左蒙欣然应允,并派人把她送回寝宫。
她一回寝宫,便有侍女上来服侍,被她一一遣退,说是今天除夕。她们也该有一点自己地乐子,侍女闻言,感恩戴德地退下。只是寝殿外的侍卫依然把守着。
香宸走到殿门口。对侍卫笑了笑,极目远望。在王宫之外地另一片天空下。亦是灯火通明,平凡的人们也是欢聚一堂。共度佳节吧。
“每逢佳节倍思亲,家里人都在等你们回去呢吧。”香宸望着远方,幽幽地道。
侍卫被她的举动弄得怔了怔,随后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了远方,眸中写满了对亲人深深的思念。
“我这里没什么事了,回去吧。”香宸转头对他微笑。“这……”侍卫有些愕然。
“二王子那里我会替你们说地,放心吧。”她笑的温暖人心。
娇妻娇儿那期盼的眼神,年迈的父母那银色的发丝和深深的皱纹,一一浮现在了侍卫脑海之中,随后他感激地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谢”,便头也不回地转身没入了那一片黑暗之中。由于走得太急,不一会儿便离了好远,所以没能听到香宸那声轻轻的“对不起”!
映华殿上空依旧灯火辉映,喧闹不已,想来这国宴是要持续到下半夜了。而左蒙也早已慷慨下令,明日早朝免了。于是所有的人均沉浸在了节日的气氛中,无比欢欣。就连王宫中地防卫也减弱了不少,只留下为数不多的侍卫把守着映华殿周围,护卫着王室成员的安全幽深地宫殿一角,闪出了一个黑影,沿途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光亮和那三三两两的巡逻侍卫,由于时值除夕佳节,侍卫们难免思乡,也放松了警惕,黑影不多时便到了王宫尽头,开了小门出去,早有人在外接应。城内地人们都窝在家里过节,路上没有一个人影,自也无人发现她们。上了马车一路行至城门下,便被那紧闭地城门拦住了去路。然,这区区城墙竟奈何不了人。鬼魅般的身影携着黑影翻身上了城墙,随后又翩然落下,安全着地。城外,也早已有人等候。
“香宸!”
“平遥!”
二人在发现对方地同时,也同时喊出了对方的名字,随后迎面跑来,四手相握。
“我还以为你出不来了呢,急死我了。”平遥还是那个急性子的平遥。
“怎会,我算准的,很少有出错的时候。”香宸也还是那个运筹帷幄的香宸。
“你们是想把守城吵醒么?再磨蹭,就等死吧。”冷冷的声音硬生生地插了进来,原来是那鬼魅般的身影。
香宸回头对身影报以感激的一笑:“谢谢!”
“不必,主人说了,你要走就走的干脆点,再不要回来。若你再有什么留恋,不等主人发话,我必先杀了你。”还是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平遥闻言,欲上前护住香宸,却被香宸拦住。
“替我谢谢疋微!”她对那鬼魅身影道。
身影冷冷地看着她,沉默不语。
抬眼望了望那城门,清冷的月光下图映城三个字显得冰冷无情,与城内某处那灯火辉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留恋么?香宸轻轻地扯了扯唇角,在心底挖了个坑,把那名字深深地埋了进去。回头转身,依然离去。只愿此一去,两不相欠,再无任何瓜葛。
月光如水,更深露重,一辆马车,辘辘远行。
城门投下的阴影中,一道青色身影当风而立,任凭刺骨的寒风迎面袭来,也不曾躲避。绝美的脸上透着一丝隐忍,直至那车轮的辘辘声消失在耳际,马车亦消失在视线中的时候,妖异漆黑的凤瞳中,方才恢复了往日冷漠。似是在做最后的告别一般,深深地望了马车离去的方向一眼,尔后,收起所有情绪,飞身入城。
原来香宸并未失忆,所谓失忆,不过是为了逃跑而编造的谎言。原来,一切都不曾改变过,所谓的变,不过是人创造出来的假象。然而却有人,甘愿相信那谎言,甘愿沉浸在那假象之中,无法自拔。可是,编造假象的人,真能像她所想的那般,及时抽身,不受任何影响么?一个合格的演员,能把演戏和真实分得清清楚楚,可是,原本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又有谁,能够真正的分得清、看得明?
第四卷 群雄逐鹿?;香倾九天 第一章“最毒不过妇人心”
第四卷 群雄逐鹿?;香倾九天 第一章“最毒不过妇人心” “你们都是饭桶么?”
左非的一声暴喝带着不可遏制的愤怒劈头盖脸地喷向了殿内站一排的人,虽被喝骂,但殿内的人均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砰”地一声,手握着茶杯砸到了桌上,接着只听得“乒”地一声,茶杯碎裂,茶水四溅,然而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手更用力地握紧,杯子碎片嵌入了掌心,鲜血混着滚烫的茶水缓缓滑下,落在了华贵的地毯上,晕开了一片。任凭鲜血直流,他只坐着不动,周身散发着灼人的火焰,好像只要稍微一靠近,就会被灼伤一般,因此无人敢上前相劝。
环佩玎,黑纱飞扬,妙曼的身姿迈着轻盈的步伐步入了那似燃着地狱烈火一般的殿堂。
“殿下何以如此动怒?”冰雪般寒冷的声音若在平日里会把人冻伤,可在眼下,却似三伏天里的甘泉一般,缓和了殿内那灼人的热度。
左非依然静坐,并未答言,但那剧烈起伏的胸脯预示着它的主人隐忍着多大的火气。
“殿下何不说出来,臣妾也许能帮得上忙呢?”疋微走到了桌旁,缓缓坐下,并给自己斟了杯茶,其间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左非那鲜血淋漓的手,但却没有任何想帮他止血的举动。
闻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