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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呀,是皇兄的未婚妻!”耶律月研说着,目光偷偷看了凌休一眼。
果然,如同她想得,凌休安静了下来。
“阿休想要去哪里?”耶律月研乐呵呵地在她身边说,希望这样能够让她从打击中回神。
“回家!”凌休抬头说。
“那个你不伤心吗?”耶律月研好奇地问。
“伤心什么,思宇我是绝对不会让她得逞的。”凌休非常自信地说。
要是换做起其他比她优秀的女子,她肯定会放手,可是这个丹纳不一样。她能够在莫思宇的语气中,知道他一点都不爱她。
只要莫思宇没有爱她,那么自己就有机会让他恢复记忆。
面对耶律月研自信的样子,她发誓一定要学习她这种不屈不挠的精神,化悲愤为力量,自己向着追凌玉然的道路迈进。
三个月后,秋去冬来,原本茂盛的树木,由于秋天的到来,增添了几分寥寂,叶落枯黄,金黄色铺盖起整片大地。直至冬天悄悄的到来,下起鹅毛大雪,凉爽的秋风被冷冽的寒风所代替,枯树由于没有叶子的遮挡显得特别的孤寂,丑不堪言。于是这大雪纷纷打落在树上,仿佛给它盖上一顶雪白的帽子。
凌府,芙蓉阁内。
伊人披着貂毛大衣站在这凋零的木芙蓉内,纤纤玉手执起白皑皑的血花,任凭它在手掌心化开,融入体内。
嗖嗖嗖——
小毛团的身影就像是雪堆一样,若是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它就这样一蹦一跳地依靠在凌休脚下,用小巧的头脑不停地蹭着,希望她能够给它一点点的小爱心。
凌休蹲下身子,将它抱在怀里取暖。
在三个月前,也就是凌休去见莫思宇的第三天后,他就回国了。
耶律月研偷偷地告诉她,丹纳对她起了歹心,皇兄好像是不让她伤害她,就带着丹纳一同回国。
听到这个消息的凌休心里也是非常的开心,没想到思宇,还真的……
“天冷,还在外面?”花若明一身雪白绒毛地出现在院门口。
“我父亲肯让你来了?还是你偷偷摸摸进来的?”凌休勾起一抹笑容走向他说。
花若明低头望着她怀里的小毛团,醋意开始酝酿起来。
“好了,不要吃醋了。”凌休抱着怀里的小毛团靠近他,将头贴在他怀里。
花若明很开心,伸出手将她搂住。
“我才不是偷偷摸摸进来的,前些日子,与你父亲聊一些事情,他很开心,就让我可以见你。”花若明乐呵呵地说。
“嗯?什么事?”凌休抬头问。
“兵法。”说着低下头,如同草莓般粉红的嘴唇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湿热的吻。
“你呀!还真的是……”凌休乐呵呵地说。
“走吧,去外面。”花若明说着伸出手牵着她准备离开。
“哇!今日花好月圆呀。”许久不见的凌佩尔长高了一些,看着凌休和花若明亲昵的样子开口说。
“咦?小佩尔终于回家了?”凌休从花若明怀里走出来,直接向凌佩尔走去。
此时的凌佩尔带着帽子,背着小布袋嘟起嘴巴超萌地说:“那是当然,夫子都给放假了。”
“怎么样?这段时间学的。”凌休伸出手捏着她的小脸蛋说。
“哎呀,不要捏我的脸拉。”凌佩尔手捂住被凌休捏过的脸蛋不满地说。
花若明就站在凌休身后,不喜也不怒。
“现在学了多少了?”凌休笑着问。
“全班第一,夫子可喜欢我了,不过就是那个贱人,老是找事。”凌佩尔说着脸上带着怒气。
“贱人?”凌休眨眨眼睛。
“就是那个上官司画,老是找我麻烦,夫子也不敢对她怎么样,毕竟是公主。”凌佩尔说着,回想那一幕幕她就用毛笔在纸上捅了她好几遍。
“要是她再欺负你,你就打她!”凌休感觉自己有点教坏妹妹了。
“那二姐教我练武!”说起练武,凌佩尔很开心地说。
“教你防身的可以,不过二姐指教你几招。”凌休手指轻轻点着她的鼻尖说。
“好!”凌佩尔点点头说。
“不过今天不行,明日教你,不过你不要跟父亲说,毕竟过年要来了。”
“不会的,二姐放心好了!”凌佩尔握紧粉嫩的拳头说,眼观瞄到花若明的时候,调皮地说:“那姐夫和二姐就好好约会咯!”
“你这丫头!”凌休说真伸出手抓起一团雪直接丢向她。
“啦啦啦!打不着。”凌佩尔在临走之前调皮地扮鬼脸。
“现在电灯泡不在了,我们可以出去了吧!”花若明从身后抱着她说。
“嗯!”凌休羞红着脸点点头,就在她要站起来的时候,胸口闷闷的感觉袭击而来。
“怎么?血咒发作了?”花若明担心地问。
“现在跟三个月之前比较,已经快要完全差不多开放了。”凌休乐呵呵地说。
可是花若明一点都笑不出来,直接走人。
“生气了?”凌休跟上去问。
“一点都不爱惜自己。”花若明不满地说。
“好啦,你要是真的走得这么快,那我摔跤的可能性会很大。”
虽然她是这么说,可是真的摔倒的可能性很小,单从凌休会武功来说。可是花若明还是心疼她,停下脚步跟着她一同走。
外题 第八十二章 残暴嗜血,物是人非
漫天雪花,两人牵着小手在这大街上走着。寒风不断地吹拂着,花若明就站在凌休身边伸出手将她身后的帽子拉起戴在她头上。
“冷吗?”花若明关心地问。
凌休摇摇头,对他扯出一抹笑容,脸颊上也是粉红粉红的。
“想当初在天山,你对我不闻不问的时候,怎么都不见你这么问我呢?”
闻言,花若明抬头一笑。
“你明知道,我不会说话,况且当初,你也还没走进我的心里呢!”
听他这么一说,凌休忍不住笑了一下。
“傻笑什么呢?”花若明非常好奇地问。
“我呀!在笑你。”凌休向前走几步转个圈圈。
“说说,我哪里好笑了?”跟着她走在河畔,望着她张开双手转圈圈的样子,心里特别的满足。
凌休转过头,发丝轻轻舞动,对着他微微一笑,顿时在这冰冷寒寂增添了生机。
“我想不到,那样一个冷冰冰的你居然会喜欢我这样的人。”
花若明不语,伸出比女子还要漂亮的手指把玩胸前的发丝。
“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今生最爱的女子。”
“这,只能说是上天的缘分吧!”不然的话,他们是无缘无分相遇的。
凌休双眼望着阴天,心中顿时感慨万分。
花若明就这样,迈开脚步站在她身后,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她。
凌休也将头贴紧,两人互相紧闭着眼眸慢慢体验这份温暖。
在河畔的另一头的石桥上,八个男子抬着一顶轿子经过,身后还跟随着侍从。摇摇晃晃的铃铛与宝石互相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时,轿子里的人伸出手撩开布帘,眼睛不经意扫过两人互相拥抱的画面。
“王爷,在看什么呢?”带着蛊魅吸引人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上官君侯将手中的窗帘放下来,直接盖住外面的景色。但是他的脸色非常的不好,目光阴沉地看着身边的王妃,凌燕。
“王爷,您这是看臣妾做什么呢?”凌燕微微低下头,用手中的手绢挡住侧脸。
“你们两个就是不一样,你还是比不上她。”上官君侯冷冷地说。
“王爷这是在说什么?什么比不比较的呢?”凌燕无辜地眨眨眼,可是心里异常焦躁不安。
上官君侯望着她的样子,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说:“你们凌家就是这样,女儿都是这么做作。”
“王爷,臣妾真的不懂。”看着她眼里的疑惑,上官君侯索性将她的脸移开,端着闭上眼睛。
“燕儿嫁过来,好像都很久没有回府探亲了。”
看着上官君侯不咸不淡地说,凌燕松了一口气露出笑容地说:“是的,这么算的话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回家了。”
“那燕儿,要不今年春节的时候,就到你家过吧!”
“王爷这是在嫌弃臣妾吗?臣妾想要在春节的时候好好陪伴你。”
“燕儿着急什么呢?本王就是想要与你一同去凌家过春节,难道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不,不是的。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呢!”虽然面对上官君侯的变化,可是只要能够陪着他,自己的心就很满足了。特别是今年,就和自己回娘家过节,那是一个怎么样的身份呀!这就说明了他对自己的重视。
就在她开心的时候,传出来的另一句话让她心灰意冷。
“你们姐妹俩都没有好好团聚,改天就让她来王府做做客。知道吗?要好好培养感情。”
“是……”声音带着颤抖,凌燕从发愣中久久不能回神。
上官君侯知道她的想法,当时那又能怎么样,唯一能够挑起他兴趣的就只有凌休。要不是因为凌休,凌燕这样的女子,早就冷落了很久了。
傍晚,凌府内,一家人和和气气地吃着晚饭。
荷兰溪今日皱着眉毛,不停地叹着气将手中的筷子放下。
“老婆子,你这是怎么可?”凌夜染望着她一脸愁苦的样子,忍不住担心地问。
其他人也是,目光纷纷望向她。
“我是在担心玉然的婚事,现在他都十八岁了,过了春节,那就是十九岁了。”望着凌玉然埋头吃饭,没有说话,荷兰溪继续开口说:“就比如汤员外吧,他家公子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娶妻了,现在呢!孙子都有好几个,再看看我们家玉然,长得不比其他人差!”
“谢谢母亲的夸奖,孩儿也是这样认为。”凌玉然咽下一口饭在一旁迎合地说。
“是呀!我儿都这么英俊,再看看我们凌府也需要有一个人来接手打理了,总不能让你父亲忙里忙外吧。”说得真是振振有词,让凌玉然忍不住点头。但是点头的同时,右眼皮狂跳不止。
凌休倒是听出来母亲的话,还不就是为了哥哥凌玉然的婚事。
“玉然,你有钟意的女子了吗?”荷兰溪终于插入主题问道。
“钟意的女子?”凌玉然抬头,望着凌休稍微有些发呆。
凌休则是对他吐了吐粉嫩的舌头,就连站在一旁的白牙,心里也是焦急万分。
“没有!”回答出的这句话,不知道让多少人松了一口气。
“玉然老大不小了,改想想娶妻生子的事情了吧!”荷兰溪看着凌玉然今日非常乖巧的样子开起口说。
“这个呀,还太早呢!”说着将身后的琉璃锁骨扇拿起来倚靠在椅子上说。
“哪里早了,你是不是要我们凌家绝后呀!”荷兰溪这急着,每次看到其他夫人都抱了孙子,自己呢?不争气的孩子,从小都是这样。
“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母亲难道是想在这快要大过年的时候诅咒孩儿?”
“我!”荷兰溪被他这么一说哑口无言。
“好了,不想说这么扫兴的事情,对于婚事,孩儿有自己的打算,不想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