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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家家户户纷纷贴春联,穿着新衣裳来迎接新年的到来。在凌府,此时也是热闹非凡。
“二姐,这个,你拿给我去挂,我一定会挂得很好的。”凌佩尔屁颠屁颠地跑到凌休面前露出最纯净的笑容说。
“你这丫头,好吧!不过要小心点。”凌休伸出手捏捏凌佩尔的脸颊说。
“唔,知道了!”凌佩尔点点头,伸出小爪子将一盏红灯拿起来,在家丁的带领下爬上梯子挂上去。
母亲荷兰溪手拿着佛珠走进来一看到这个画面,扯起嗓子对凌佩尔呵斥道:“佩尔,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爬那么高干什么?不怕摔下来吗?你赶紧给我下来。”
“嗷~母亲,就让佩尔挂上去嘛!”凌佩尔嘟嘟粉嫩的嘴唇撒娇地说。
“你!你快点给我下来,不然家法伺候……”荷兰溪说着假装找东西要吓唬她。
“啊~母亲,你要是再这样对小佩尔我,说不定明天就看不到了!”凌佩尔说着,但是说者无心听者却是有意。
“你快点给我下来,这大过年的,说什么不吉利的话!”荷兰溪的脸明显黑了下来。
“好啦!”凌佩尔乖乖地下来,看到她双脚着地的时候,悬挂在上头的心终于安稳地落下来。但是荷兰溪没有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于是伸出手揪起她的耳朵。
“啊!母亲,疼!”凌佩尔踮起脚尖手捂住被荷兰溪揪住的耳朵可怜地喊着。
“你现在知道疼了对吧!现在就给我进去,这贴春联的事情就交给家丁去做。”荷兰溪说着揪着凌佩尔的耳朵走进去。
就这样,一场闹剧就这么地结束了。
凌休双手拿着春联,微微扯出一抹满足的笑容。今年过年,真的可以和家人一起过了,只不过……
眼睛里的愉悦停顿下来,慢慢覆盖如同千年不化的冰霜。
物是人非,不管如何,当她那样还自己,姐妹之间的情分也就这样断掉,再也回不过头。也许上天是这样决定的,注定该失去的那就必须失去,不该失去的那么就要好好地把握。
现在,她唯一只能将能把握住的人给抓回来。莫思宇,弥恭袁飞,这两个男子,是命里注定好相遇的。
在客厅的另一头,三名男子有说有笑地讨论彼此的文笔如何。
首先是花若明,右手执起一直毛笔,在砚上沾了几下之后左手抓住袖口微微俯身在红色的纸上写上‘春’字。两人看着他的一笔一划都透露着清秀带着丝丝,将一个春天能够激起这万物生机发挥得淋漓尽致。
花满邪勾起一抹笑容,执起另一只毛笔在‘春’下面写上‘风’字,里面透露出多年来的沧桑将他的性格全部表现出来。
风,如影随形,抓不到但是却时时刻刻相伴相随,它总是在不经意守护在你的身边,直到,你发现它的存在。
凌玉然将手中的琉璃锁骨扇插在身后,右手拿起毛笔在手中不停地打转几下,然后在‘风’下写上‘和’字。虽然看起来没有其他两人那么吸引人,但是里面透露出的和谐让其他两人忍不住相视笑出声。
“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我的字没有你们的那么。”凌玉然没有任何的生气,嘴巴上带着朴侃的语气说。
“凌兄误会了,就是因为你文字里面透露出和我们不一样的风格,才是我们所及不到的。”花若明平时冷冷的,但是发觉三人有共同的爱好的时候,都不约而相谈。
“明儿说的也是我想说的。”花满邪点点头,将平时的高傲隐藏起来。
“你们不愧是兄弟,夸起人来还真的是让我可以飞上天了。”凌玉然也扯起笑容笑笑地说。
凌休就站在另一边,听到他们的欢声笑语,迈开莲步向他们走去问:“你们在说什么那么开心?”
闻言,三人脸上的笑容没有褪去,相同的是多了几份柔情。目光望着那抹倩影越来越紧,柔和的目光和气质让这寒冷的冬天镀上一层温暖的大衣,让人忍不住伸出手将它紧紧穿上,暖心又暖身。
“在讨论彼此的字。”凌玉然率先开口说。
“哦!那好,我也来试试。”凌休走到他们身边说。
“想当年在天山,你的文字可是真的很差呀!”花满邪站在一旁手抚摸薄唇说道。
“哪里差了,还不都是你……现在我的字很好,不信你可以看看。”凌休挑眉,伸出手就拿起毛笔在红纸上补上最后的一个字‘气’。
透露的便是她外表看起来那么执着,处于冲动型的人,但是真正用心了解她的人知道,她一直在隐忍,一直在退让。就是因为心里有要守护的东西,才会如此。
三人站在一旁不语,目光一直深望着凌休。对于凌玉然来说,当着别人的面这样深情的看着凌休一定会被发觉。于是试着将目光移开,可是他这样做的动作无疑就是在掩饰自己。
就将站在一旁的白牙来说,她可是注意凌玉然非常地久,就连同当凌休出现的时候,柔情似水的目光就不曾离开过。
什么时候,他的目光也会在自己的身上停留呢?
想着,白牙摸摸怀里的金簪,脑海里回想起凌燕的话;只有我才能让你们在一起。
当午夜交正时,新年钟声敲响,整个大地上空,爆竹声震响天宇。
在花园内,一张足足有四米宽大的圆桌放在已经将雪扫开的地面上,圆桌是紫檀木材质,上面铺了一张四方大红布。周围放了整齐的木椅,每张椅子上放了坐垫。在东西南北方向纷纷放了四个取暖的火灶,里面的炭不断地燃烧着,一个帐篷就搭在上面,遮挡雪花掉落在美食之上。
现在,除了阴冷的白天,就没有什么雪下。
其他人纷纷全部向花园走去,侍女们每人端着手中的盘子向圆桌走去,等到几乎全部摆放好之后就站在周围。
现在,原本寂静的花园此刻充满了欢声笑语。就在他们吃放到一半的时候,不速之客就前来凌府参加。
“老爷夫人,大小姐带着侯陵王前来参加春节。”侍女不急不忙地走上来,站在他们面前说。
凌夜染听闻自己的女儿回来参加,心里是很开心,但是身为上官家族的上官君侯也来参加,心里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
“那就让他们自己过来。”凌夜染坐在椅子上说。
“不去迎接吗?”荷兰溪轻声地问。
“不需要,我们一家过年的,关上官家族有什么事情,他爱来不来。”凌夜染没好气地说。
“好啦,大过年的就不要动气。”荷兰溪温柔地说。
“才不会为了那种人生气。”以为凌燕在王府的事情他不知道吗?其实一直都知道,不然的话心情也不是这么差。
凌休就坐在一旁,不说话,手中的杯子握紧了一下,然后仰头将酒喝进去。
花满邪以为凌休会将情绪全部表现出来,看来这次,她真的放开了!
花若明何尝心里也不气愤,要不是凌燕是凌休的亲姐姐,自己早就杀了她好几百次,现在让他们夫妻现在好好活下去,再过段时间,花都之国撅起的时候,那就是上官一族要从这个世界消失。
凌玉然感觉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愤怒加冷酷。手拿着扇子思索一番也没有的出什么结果。
当凌燕和上官君侯到达的时候,心里原本准备好的事抬头看到凌休不冷不热地样子,仿佛就是将她当做空气般,连同她最喜爱的粉色都换成红色的衣裳,这是要变性,来报复自己吗?
上官君侯何尝没有发觉到,特别是凌休身边多了一个男子,那男子长相倒是和花若明不相上下呀!究竟,凌休到底成为谁他不去关注,最恨的还是花若明,他一直认为就是他下毒害自己的,不然的话这么会半身不遂。
“我凌家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就是粗茶淡饭不值得一提,侯陵王前来做客真的是有失远迎。”凌夜染站起来淡淡地说。
面对他的疏离,上官君侯早已习惯,露出温尔的笑容说:“哪敢,像凌府这么丰盛的团圆饭本王能来参加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燕儿老是说非常想念家里的人,特别是凌休,这些时间相处得非常的不错呀!”
嘲讽加虚伪,凌休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来,手抚摸粉嫩就像是晶莹的新鲜的樱桃般诱人,挑动一双凤眼开口说:“这些日子是跟姐姐相处得非常不错,就是因为这样,让我过上非常开心的时光。当然,我也会永远铭记于心,好好报答你们。”
凌休站起身,拿起一杯酒走到他们面前,看着凌燕闪躲的双眸,凌休凑近她说:“姐姐,你觉得,休儿是不是该好好报答你们!”
凌燕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对凌休露出一抹不惧怕她的笑容说:“休儿的好心姐姐心领了,不过呢!若是真的好好报答的话,那么姐姐就只好双手迎接了!”
“那好,姐姐和姐夫你们俩可小心了,休儿会抽出时间来给你们准备一份惊喜的礼物。”将‘惊喜的礼物’咬重语气,带着丝丝蛊惑之气,凌休挑眉望着上官君侯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容之后就回到自己坐的地方。
“燕儿,你们俩姐妹叙述改够了吧,千万不要让尊贵的侯陵王站着,这样会有失我凌家的风范。”荷兰溪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因为夫君的排斥,休儿的对话,让她说话的时候也带上火药的味道。
凌燕脸一黑,抓住手中的手绢伸出手挽着上官君侯的手臂说:“王爷,我们坐吧!”
可是,拉着他却不在懂,抬头望着想要知道发生什么状况的时候,就望着上官君侯的目光如此地火辣,让他兴奋的却是站在一旁与其他男子聊天的凌休。
怎么回事?就算休儿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他还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凭什么!
凌燕想着手指紧紧捏住上官君侯的手臂,突然来的一阵疼痛让上官君侯皱紧眉毛,低下头望着怀里的人儿眼底闪过阴霾。
“王爷,该上座了。”凌燕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温柔细语地说。
“嗯!”皱紧的眉毛松了下来,上官君侯笑得非常地开心。可是这样灿烂的笑容却是恶魔外表的伪装。
凌燕呀!不就是宠了你,你就这样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你还真的是第一个干捏本王的人。现在在凌府看来,你还真的是不是那么重要……
凌燕不知道上官君侯心里的想法,她自己刚才气极了才会这样做,但也认为自己没有错。
于是,就这样,尴尬带着莫名气氛的团圆饭就早早地吃完。本来可以说起其他事情来愉悦下的,可是后来呢!
还真的是世事难料呀!
在侯陵王王府内。
“啪——”
一个非常响咧的掌声在凌燕的脸颊上响起。热烈刺痛的感觉疯狂地传遍而来,就是因为上官君侯用了很大的力气打,让她脚步不稳地摔倒在地面上,嘴角流着血嘤嘤地哭起来。
“你个贱人,居然敢捏本王,活腻了是吧!”上官君侯愤怒地吼。
站在门外的侍女们纷纷躲在一旁偷听。
“王爷,你误会了,那时候你正在发呆,为了不让你出丑臣妾才会这样做的。”说得非常地委屈,凌燕就这样趴在地面上哭泣。
上官君侯蹲下身,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说:“那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