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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生我的气?”凌休弯着脑袋瓜子问。
“为何生你的气?”莫思宇开口。
“我和花若明成亲的事情没有告诉你,你真的不生气吗?”她不相信,这样问他都没有反应。
果然莫思宇将手中的药材放下,抬起眼眸开口地说:“你要是今日不想学的话可以走人。”
“我没有说不学,莫思宇,虽然我没有跟你说我成亲的事情是我的不对,但是你也不能这样无视我。”凌休拍桌站起来说。
“这话你到是觉得自己说得很有理由对吗?”像是受伤的孩子一般目光看着他。
是的,这次真的伤害到他了。当他开始知道,就算自己失忆,心里还是有她。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现在她都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自己总不能去抢,破坏她的幸福吧!
“莫思宇,就问你一句,你爱我吗?”凌休期待地问。
“与你没有任何的回忆,哪来爱不爱的。”冷冷的话,就像是给她泼上冰冷刺骨的水一样那么地伤彻人心。莫思宇意识到自己口不遮拦地将话说出口,让人误会到里面的意思。
“我……”
“不要说了。”凌休闭上眼睛,平息下心中复杂的情绪说:“我是来学习制蛊的。”
“刚才……”
“今天要学哪些……”被打断的话,莫思宇抬头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他不相信,就因为他的一句话,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那么地陌生。当自己伸出手想要去抓住的时候,她已经走到石门那边将门打开。
明明快要抓住的,就因自己的一时冲动才导致这样。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想到这里,他的神色恍惚。
渐渐地,每天凌休都来学习制蛊,除了问学习方面的话,其他的话都没有问。现在看起来,他们两人的身份除了是名义上的师生关系,其他的真的没有。
深夜,莫思宇宽衣后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脑后,独自回味着他们彼此之间的相处。
这时,丹纳从门口走进来,莫思宇依旧躺在床上没有发觉。于是她迈开脚步向他走去。
“思宇。”丹纳轻声地呼唤。
“丹纳?!”带着吃惊的口吻,莫思宇从床上坐起来。
丹纳就坐在他身边:“听说,你为了救凌休,自己不惜为她吸毒。”
莫思宇没有说话,但是从他的态度上,她就知道这件事是真的。
“思宇,现在我的左手残废了,你是不是不会娶我?”丹纳褪去蛇蝎心肠的一面,露出最原本娇羞的样子。
“若是两人真心相爱的话,是不会介意的。”莫思宇没有正面回答。
“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自愿。从你的话中,已经知道了我们之间的结果,可是思宇,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丹纳说着将头埋在他怀里哭泣。
莫思宇叹了一声,伸出手摸摸她的头说:“这世上不是谁没有谁,丹纳,我真的不适合你,一来我是个废人,二来,你知道的,没有找回记忆之前,我是不会和你成亲的。”
“我不想等到你恢复记忆的时候再成亲,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一个人,那是我无法钻进去的地方。可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不愿意将你放开,思宇,为了你,我真的能够做很多事情。”带着乞求的口吻说。
“丹纳,你真傻。”莫思宇不知道要怎么去说她。
“那也是为了你,好了,时间也早了,我刚才偷偷跑出来的。思宇,这一回去,我们只能等到蛊女比赛的时候才能够见面。”丹纳说完转身离去。
莫思宇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明明是那么狠心的女子,对他,却是百依百顺,只能说爱情的力量很伟大。要不是心里有一个人,自己真的会跟她在一起。
一个月就这样的过去了。
蛊女比赛,是整个契丹国最隆重也是受到最重视的一个比赛。要知道蛊女这个职业在契丹国那可是受到很多人的爱戴,在打战的时候,很多国家畏惧契丹国一点也是因为这个蛊的存在。
在契丹国最辽阔的草原上,有一个呈八卦形状的地面,在这个草原上增添了几分神秘之感。
平时以禁地存在的地方,今日却是蛊女比赛的一天。
蛊女比晒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不管你们是亲朋好友还是死对头,在这里比赛之人是要签订生死契约的。若是死人了就不能追根到底,但是暗地里很多人知道,这张生死契约也只是表面功夫,若是你得罪了大世家的人,那么他们就会在暗地里杀死你。
听到这个消息,也许很多人都会很愤怒,觉得不公平。那又怎么样呢?你一个无权无势的人敢于一个大家族拼命,那么就是以卵击石的下场。
现在这里沸沸扬扬的,周围的百姓们围城一个巨大的源泉看着。欢呼声尖叫声不停在这空旷的草原回荡。
在高处,达官贵族们纷纷坐在那里,享受着高品质的服务。耶律木儒就坐在最高处,身体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耶律月研就坐在他身边一直在担心着凌休,虽然她想要参加,可是对于这个蛊那么便是一场生死大战的较量。她真的可以成功吗?
在一处角落里,花若明靠在椅子上没有说话,仿佛就像是睡着般,那么地迷人,当然别人不敢接近他。在他脚下躺着便是白狼,他们伟大的神。
“你怎么可以让她这样胡闹呢?”花满邪脸上带着面具,身穿黑斗篷坐在他身边冷冷地说。
“你以为我真的想要她冒险吗?她的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花若明睁开琥珀的眼眸,就看到凌休站在下面的与其他人正在对质。
“也是,也许你们不知道,蛊女世家里的蛊毒老头可是我的死对头,当年要不是我将他打败,也许现在侵入中原来危害他人。”花满邪将写个原因说出来。
“又是你欠下的债,难怪他一看我们就知道你是我们的师父。”花若明不咸不淡地说。
“虽然说休儿制毒厉害,但是对于蛊这个东西我还真的不能确定。但是今日来我是要带走她的。”花满邪开口说。
“你不怕她生气吗?”
“生气跟她的命相比,谁重要。况且要是继续这样仇恨下去,就会加快了她的死亡之路。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为她完成心愿。”
“……”
沉默片刻,两人的目光还是直直看着凌休。
周围风刮起,凌休抱着怀里的小毛团直直地站着,她今日没有穿异族服装,而是换回之前的衣服。
中原第一女子前来挑战蛊女世家,那是要有多大的勇气和势力才能够加以对抗。
“听丹纳表姐说,你个贱人居然勾搭走皇子?”小萝莉丹科双手抱歉不屑地说。
“不要贱人贱人地说,不然我以为你除了会说这句话,什么都不会!”凌休嘴巴依旧不留口地说。
“当然,面对一个从中原来学习制蛊才一个月的菜鸟来说,根本微不足道。现在想了一下,跟你比赛简直是弄脏了我的手。”丹科眯着眼睛嘲笑地说。
“小屁孩,姐姐我知道你除了嘴巴厉害之外,其他简直是一败涂地。这比赛我可不想因为你变成斗嘴赛。”
“你!”丹科咽下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把玉笛吹奏起来。
接着不远处就有稀稀疏疏的声音从草丛里面爬出来,一条条蜿蜒的蛇聚集起来,其中一条巨大足足有十二米长的蟒蛇就出现在丹科身后。她得意的将手中的玉笛放下伸出手抚摸手头,蟒蛇阴冷的目光紧盯着凌休,不断吐出红信子。
“阿曼,将那个贱人给我吃了,还有她怀里的那只宠物。全部给我吃个骨头都不剩。”
听懂了丹科的话,蟒蛇抬起头就这样游到凌休面前。
“喂,是不是吓尿了?”丹科大声的话让周围的人忍不住笑出口。
“我是在替你的蛇悲哀。”凌休说完伸出手在嘴巴里面吹一口气。
接着,一个鸟叫声嘹亮地响起,划破苍穹。
丹科流着汗倒退几步,她看到了什么,一直白色有两米多高的白雕就在半空中飞翔着,接着在凌休身后有密密麻麻的黑影不断飞来。
于是心里焦急,手指着凌休大喊:“快给我杀了她。”
蟒蛇一听,立马向凌休冲过去,张开血盆大口。
看到这条蛇,凌休就想起八年前的时候,那时候自己还幼小,怀着报复的心里与那条蛇对抗。时隔八年,又与蛇扯上关系。
怀中的小毛团从凌休怀里跳走,接着她脚尖轻点,一个身子就飞跃到半空。
丹科以为小毛团是被吓到才会跳开,可是当自己感觉懂啊身后一阵冷风袭来的时候,丹科立马往身后倒退,脚踩了地面上密密麻麻的蛇。
白影如同飘逸般落地,蓝宝石的眼眸,龇牙咧嘴地看着丹纳。
“小畜生!居然刚伤害我,找死。”丹科说着拔出一把刀想小毛团袭击去。
在凌休落地的时候,蟒蛇扭动身子,甩动尾巴向凌休扫去。也在这时白雕如箭般的速度冲向蟒蛇,爪子一抓,让蟒蛇疼痛地移开身子,于是白雕托着凌休的身体向高处飞去。
众人看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坐在白雕之上,恍如神人般俯瞰众人。耳边的冷风不住在她身边刮过,也就是这样头发被吹得特别的凌乱。凌休抿着嘴巴,指挥白雕说;“打它七寸。”
“啾——”白雕在半空鸣叫一身,于是身后的一大群黑压压的老鹰们纷纷向密集的蛇群飞射过去,用爪子抓,用嘴巴啄,有些将它直接甩到远处。
蟒蛇看着周围的老鹰,有好多只都来袭击它,于是发怒地张开嘴巴咬,接着尾巴大力一甩,五六只老鹰的翅膀被拍断,纷纷掉落地面。
“阿曼,给我取她的血还有毛发。”丹科对着蟒蛇一说,自己的脸就被小毛团的爪子化开一道伤痕,接着头发一同。
“啊!”丹科吃痛地尖叫,红着眼睛挥动手中的刀疯狂地向小毛团砍去。
当小毛团跳到凌休怀里的时候,凌休就将怀里的宝鼎打开,一条虫子就这样躺在里面。接着将小毛团取过来的毛发,沾了一下小毛团爪子的血,然后就这样丢进去,将宝鼎关上。
就这样,凌休扯出一抹笑容。
周围的人也看得出最后的比赛结果,纷纷忍不住为丹科捏一把汗。
“白雕,现在就由我们出马,将这条毛毛虫干掉。”凌休手掌拍着白雕的背,它一开心,又鸣叫一声之后向蟒蛇冲过去。
现在被老鹰们搞得头脑比较乱的蟒蛇突然间感觉到老鹰不在攻击它。当它抬起头的时候,一个巨大的爪子向它抓去,狠狠地抓住它的蛇头。蟒蛇非常痛苦,甩动尾巴缠绕住白雕。
既然要死,那么就一起死吧!
蟒蛇抱着这样的想法,白雕不同,它的爪子如同刀子般锋利。爪子一用力,直接穿开捏爆蛇头。凌休取出玄冰剑,直接向蛇的七寸地方一刺,然后再一削。蛇身立马断成两半,在地面上不停地抽搐。
丹科哭着跑到蟒蛇面前,咬牙切齿地吼:“陪我阿曼!”
“时间已到。”冷冷的话在丹科的头上响起,凌休将宝鼎打开,望着制蛊成功,于是扯出一抹恶魔般的笑容。
“你要干什么?”丹科心里莫名地害怕起来,现在脑海回想着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