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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涯峰。
一个紫衣女子一头黑发挽起回心簪,她长得绝美可人,一张木桌两张凳子,上面摆放了两个杯子和一壶茶。她就这样轻抿着,等着那人的到来。
最后,在一个大树后,凌燕将目光转移到那里,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呢?”凌休笑笑地说。
‘咯吱’——
凌休一身男从树后面走出来,怀里还抱着小毛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一直以来,凌燕是一个娇弱不会武功的女子,这个凌休深信不已,没想到今日一见,或者半年一见,整个人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凌燕挑眉,轻笑一下:“只允许你会武功,难道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可以吗?”
“可以,休儿哪敢阻止姐姐你做什么事情呢?”凌休坐在她对面对她笑笑地说,但眼眸却是冷淡无情。
凌燕知道她恨她,给她倒一杯茶说:“你走来这么久了,是该喝一口茶解解渴……”
凌休望着放在她面前的茶,摇摇头说:“我不渴。”
闻言,凌燕轻笑一声:“这茶不会像上次一样有毒……”
说起上次的事情,凌休目光迸发出寒冷,启动朱唇说:“不管有没有毒,我还是不会喝的,免得到时候我还要吃药。”
凌燕将她如此地固执,将手中的杯子放到桌面说:“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好好谈谈……”
凌休抬眸,就这样端正地注视着她,想看着她究竟在玩什么。
凤鸣国京都的一间茶楼的雅间内。
女子妖娆貌美,身穿华服,一笑一颦都是那么地迷人。玉手提起茶壶,优雅地将茶倒在茶杯上。雅间内茶叶的香味布满四周,那么地清晰甜美。
坐在她对面的男子英俊不凡,刚毅的俊脸此刻显得非常地严肃,拒人于千里之外。
“王妃今日相约本王所谓何事?”上官君然刚坐下不久,冷语询问。
坐在他对面的女子便是侯陵王王妃沈琉璃,她不满地挑眉,启动朱唇:“景陵王何必如此无情,本王妃今日请你出来无非是叙旧罢了……”
“叙旧?本王可万万不敢,生怕在此呆久之后对侯王妃的名声不好!”上官君然一直对她冷言冷语,今日她将他约出来肯定是有事。
“名声?”说道这里,沈琉璃将手中的茶壶重重地放在茶几之上,嘲讽地说:“若是景陵王顾及到本王妃的名声,今日我的身份那么就是你的妻子,上官君然,你太会假装了吧!”
“若是侯王妃无事的话,那么本王就此告别。”上官君然不想与她同处一个地方,这样会让他的心情非常地烦闷。
站起身,将身后的椅子推到身后,大步往门的方向走去。
“上官君然,你就不想知道凌休的消息吗?”沈琉璃大喝一声,将门打开的上官君然一听到‘凌休’二字脚步停顿下来,转过身带着丝丝疑惑看着她。
沈琉璃见他这番,顿时冷笑起来:“话说,那个叫凌休的现在说不定已经死了……”
“你们把她怎么了?”想到她,上官君然记得她现在可是在花都之国,就算沈琉璃再怎么厉害也不会将她引诱出来。
沈琉璃知道他半信半疑,从容地将茶杯放在嘴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没想到一世英名的景陵王居然会爱上叛国之女凌休,这可是天下奇闻呀……”
‘咻’的一声,上官君然一个瞬间就出现在沈琉璃面前,伸出手提起她的衣角面对着她冷厉地说:“她在哪?”
既然知道他喜欢凌休,那么凌休有难那便是真的。
“啪——”沈琉璃伸出手将他的大手拍开,自己往后退步大笑地说:“她在哪里我为什么要跟你说……我沈琉璃就要让你知道失去爱人的痛苦,既然我得不到的人,他休想得到幸福……”
“她在哪?!”这次上官君然咆哮地吼,情绪失控地手掐住她的喉咙。
感觉到呼吸困难,沈琉璃心里害怕起来,开口艰难地说:“我告诉……告诉你,你……现在……放手!”
上官君然依旧红着一双眼眸,手中的力度继续加大:“本王没有那个耐心听你磨叽,快说她在哪里?”
“在……在无涯峰……”当话吐出后,沈琉璃被上官君然的手一甩,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砸到桌面上。
上官君然不去理会他,握紧腰间的玉剑,跑到窗户上将窗门打开之后跳下去。
街上的路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吓呆了。
但是上官君然依旧那么地冷静在茶楼门口牵起一匹马身子一跳,就坐在马上。
“跟本王走!”上官君然大喝一声,带领身后的十几名军队向城门方向跑去。
“咚咚咚——”的马蹄声,如箭般的速度,激起周围摆地摊的人们惊呼逃离,吓得小孩子们都哭泣。
这时,一顶白色的轿子里面正慵懒地躺着一名俊美绝代的女子,她带着似有若无的笑容,手中握着上好的丝帕。目光四处凝望的时候,一阵风从她身边错过,接着身后十几名骑马的人也纷纷跟上去。
“停轿!”好听柔软的声音响起,轿夫们一听,立马将轿子放下。
里面的人儿走出来,目光凝望着上官君然离去的身影。
“刚才……那个人是景陵王?”辰晚歌目光迷离地说。
“是的……看起来很焦急。”站在她身边的丫鬟小巧毕恭毕敬地说。
“给我备马……”辰晚歌不知道怎么地,心里特别地担心。
“小姐!这样不好吧!今日有小姐预约的客人……妈妈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地说了呀!”巧儿站在一旁说。
“巧儿,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辰晚歌目光冷冷的说:“既然你这么听妈妈的话,要不我就叫妈妈让你去接客?”
“不要啊……小姐您就饶了巧儿吧!”贞节是最重要的,没有一个女的敢那这个开玩笑。
“还不去备马?”辰晚歌伸出脚踢了她,让她整个身子翻到在地面上。
路人虽然有指指点点,但是那有如何,背负着一个青楼女子名声的她,才不在乎其他人的指责,只有一个人例外,那边是上官君然。
当巧儿将一匹白色的马儿牵到她面前的时候,辰晚歌眼底怒火地瞪了一下巧儿,然后骑马向上官君然离去的方向追去。
无涯峰……
“若是你想要和我聊这些没有用的事,那么凌休就此告别……”凌休说完,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
凌燕轻笑了一下,手不停地把玩被子说:“既然如此,那么从此以后,我们便是路人,再次相见便是仇人。”
凌休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离开。
就在她走几步的时候,前面站满了一排排黑衣人,每位手中都握着月牙镰刀,阴森且冒着寒光。
凌休转过身带着怒气看着凌燕,这时的凌燕就站在黑衣人身后,将手中的杯子捏碎。
“杀了她——”冷冷的话,让凌休心里更加地痛了起来。
姐姐……为何你一定要我们姐妹反目成仇你才会开心?这样有意思吗?
当然这话没有说出口,而是藏在心里。
怀中的小毛团从凌休怀中跳出来,对着周围的黑衣人发出龇牙咧嘴的声音。
凌休将腰中的玄冰剑拔出来,剑身缠绕着冰冷的气息,直指周围的黑衣人,让他们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尽管逼人,但是人数较多。
这时,凌休身子向前一顷,拔腿向他们刺去。
手握月牙镰刀,黑衣人大喝一声疯狂地向凌休砍去。隐藏在袖口里的毒针由手掌的指引下一次发射十几根向周围的黑衣人扫射而去。
“噗噗噗——”毒针刺入体内,不到一秒钟就毒发身亡,那些被刺中的黑衣人一一倒下去。
但是后面陆续而来的黑衣人如同木偶般无情地践踏尸体向凌休蜂拥而上,身上带着同伴的血,那些被乱步踩成烂泥的尸体如此地恶心,连同肠道就出现。
凌休双手握住剑柄,使用内力加快地将一批又一批的黑衣人杀死,不到半刻,凌休脚下便是呈现小山堆的黑色尸体。
凌燕望着这场触目惊心的杀戮,心里隐约也害怕起来。看着凌休的速度没有之前的快,心里忍不住输出一口气。
看来,就算是再怎么强大的大象,面对蚁群,也是束手无策,况且,她肚子里还有孩子,体质也明显比以前还要差。
杀得很火热的时候,山下穿起马蹄声。
上官君然闻着从山上传来的浓重血腥味,还有嘶吼声,二话不说立马带领军队向山上跑去。
当他将腰中的玉剑拔出来,穿过一条路,倒下的便是黑衣人死去的尸体,跟在身后的军队被黑衣人拦截下来,只好下马与他们厮杀。
上官君然一路横冲直撞,死在他剑下的黑衣人多不胜数。当然马儿也在途中被月牙镰刀刺破身体,最后血流过多倒了下来。上官君然见此立马踮起脚尖从半空一一踩过人头跳跃到凌休身边。于是两人非常有默契地将背靠背,目光紧盯着周围的黑衣人,不断地喘气。
“你来干嘛?”趁着喘气的时间,凌休带着微微愤怒的口气说。
“当然是来帮你……”上官君然轻笑一声。
“小心……”一个箭步,两人身子交错,将前后的黑衣人杀死,在杀人的途中两人还不断地交谈着。
“你个混蛋!快逃……”凌休终于知道这场阴谋针对的不止是她一个人。
“凌休,你别想让我逃,我来到这里,就没有想着活着出去!”上官君然与凌休又往身后后退,两人最后无奈之下被逼到悬崖上。
望着悬崖下万丈深渊,巨大的大风从下面吹袭而上,让人忍不住窒息胆颤。
“看来,今日也许是我凌休的葬身之日……”凌休冷笑一声,最后,自己还是被自己害死……
“凌休,今日也不只是你的葬身之日……”上官君然背对着凌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样子说:“我只想趁着今日跟你说下……我爱你。”
“唔?”凌休惊讶地看着他。
上官君然对她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说:“一年多前,你在百花宴将我打败的那一日,我心里就有你的影子,直至今日。”
“好一对苦命鸳鸯……”凌燕双手拍击着手掌,迈着莲步冷笑地说。
“凌燕……若是我凌休还活着,那便是对你不死不休的追杀。”凌休咬牙切齿地说。
“凌休是你的亲生妹妹,你居然这么狠心对待她……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形容你也贴切不过。”上官君然看着凌燕露出厌恶之色。
凌燕轻笑一声,红着眼睛说:“上官君然,你没有资格说我……我最毒妇人心,那你呢?无情无义的男子,早该死去……”
“至少,我不会像你一样,用卑鄙的手段去杀人……”被上官君然这么一说,凌燕脸立马黑了下来,然后往身后倒退。
跟着上官君然一同来的军队被一大群杀手包围着,最后残忍地被群杀。
随着最后的一声惨叫,一支断臂从空中抛起,带着血溅落到四处……
上官君然望着属下们残忍地死去,心里疼痛不已,就算是这样,他也要陪伴在凌休身边。
视乎感觉到上官君然的决心,凌休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