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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也不会放她不管不问,就算有事情发生亲人还是能依靠的,可现在……眼中又水光盈盈,泪水似要流出,她哽咽了一下说道:“大叔,我的盘缠都在逃走的路中掉了,你看我能不能先在你家住下,帮你做饭,我厨艺很好的,等我想到赚钱的法子,找到谋生的出路再走,行吗?”
司凌霄是个看着外表强硬,心肠却很好,看着这个丁香姑娘可怜兮兮的样子,拒绝的话实在说不出口,只好答应了丁香的请求。
“现在家里就我一人,师弟去邻镇给人诊病,师傅去云雾山了,大概要几个月后才能回来,你就先在这里住下,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司凌霄想,要是他让这姑娘就这么走了,万一这姑娘以后遇到歹人遭难,那他岂不就是个罪人,想着家里的饭食虽然不好,可也不缺她口吃的,她想要留下就先留下,其他的等她找到出路再说,他就简单说了一下家里的状况。
丁香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其实她对外面的一切都很好奇,可是她知道言多必失,如果自己暴露了什么,被人当成妖怪,那就走投无路了,好像古代可是有火刑的,丁香一想到把个活生生的人绑在树上烧死,她就浑身起满鸡皮疙瘩,也不敢继续深谈下去,她觉得时间有的是,以后可以慢慢来。
司凌霄提着灯笼给丁香说了取水用盆的地方,让她自己洗漱完再去睡觉。
在这陌生的家中,在昏暗的灯光下,丁香摸着胡简单洗了洗,就上床休息了。
丁香躺下后,就开始清理混乱的思绪。
首先,她确定自己穿越到了一个未知架空朝代,自己不能凭着原来学的那点历史躲灾避祸;其次以后要自力更生,没人可以依靠,或许遇到可信的人可以考虑嫁人问题;再就是阎王爷不是说自己有个随身空间,也不让自己问清楚,就把自己打发了,到底在哪儿呢,怎么用,这些都是谜题,看来目前还不能依靠空间帮忙。
丁香习惯性地去摸自己手上的手镯,却什么都没有摸到。她赶紧起来看她家的传家宝到底跑哪去了,终于在手腕处看到一个淡淡的五彩印迹,红、黄、蓝、绿、紫五彩俱全,五彩花瓣旋转,盈盈彩光隐隐透进肌肤中,好似香港紫荆花标志的样子。
丁香刚开始看到那妖异的光芒,还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捂住了,后知后觉知道屋里没有其他人,才松开手仔细打量,按阎王爷说的,这个五彩印迹好像就是空间,可这原来就是个五彩的古镯,还是祖上流传下来的,怎么就变成了空间印迹,还藏在自己的手腕内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香想破了头,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她索性不管了,管这空间是哪来的,阎王爷既然说是我的,那就是我的,最重要的是这空间怎么用,自己该怎么把它打开。
丁香想了想那些玄幻空间小说中的情节,就试着瞪大眼睛看五彩印迹,心中默念: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她希望像书上写的那样,集中注意力就可以进去,可她瞪了半天,眼睛都酸的要流出眼泪来了,空间愣是没动静,自己还是在床上没挪动一寸地方。
丁香看这样不管用,只好再换一种法子,她傻乎乎地冲五彩印迹喊:“芝麻开门,芝麻开门,芝麻开门……”她连叫了三声,自个还是动也不动;丁香又试了其他几种方法,却怎么也进不去空间。
丁香气得一下子就躺下去,一时没注意,嘭,身子躺歪了,头撞墙上了。
“哎呀……”疼得她顿时就坐起来,捂住后脑勺就诅咒:臭阎王,破阎王,就知道陷害我,把我送到这种鬼地方,还不告诉我空间怎么用,诅咒你喝水就呛着,吃东西就噎着,永远升不上天,当不了仙……
丁香气得口不择言,过了好大一会才缓过那个疼劲,她望着黑乎乎的窗外,心情莫名地低落下来,她又想爸妈和弟弟了,对了,还有对她要求严格、却很疼爱她的师傅,她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们了,丁香就开始抽搭抽搭低声哭泣,她好想回家,好想他们……
窗外的夜很静,静得能听到山中传出的野兽叫声,给这漆黑的夜晚凭添的一份恐怖色彩。
司凌霄躺在师弟的屋里,还没睡着,他在考虑丁香说的话有几分是真的,哪些话又是假的,思考了一会,越发没有睡意,他就起身出去看看。
司凌霄习惯了这样黑暗的夜色,他摸黑也能看清东西。他站在院中,望向自己的房间,寻思这位姑娘的来历;没多久,他就听到丁香压抑的哭声,他动了动脚步,却又打住了,想着天晚了,夜深了,他一个大男人,进姑娘的睡房委实不合适。
5、5买衣服 。。。
司凌霄没想到丁香深夜还会哭泣,看来这姑娘很悲伤,一个姑娘孤身在外,也挺不容易的,以后还是对她和气点好了。这么看来,胡子大叔还就是个正人君子,啥歪歪主意也没有,还打算好好对待咱们的丁香姑娘。
话说也幸亏丁香运气极好,遇到了进山打猎的司凌霄,不然她就惨了,在那种到处存在危险的深林中,她肯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是进了狼腹,就是进了虎肚,成了动物口中的美餐。
丁香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水嫩嫩的娃娃脸上泪痕未干,柳叶弯眉轻轻皱起。睡梦中,她一会嘴角微翘,像是梦到好笑的事情,一会小脸团的像个捏褶的包子,让人看了心疼,她睡觉也极不安稳,似睡非睡,整夜在翻来覆去。
说起丁香,不得不提她的名字,丁香的名字是丁爸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丁香就是代表淡雅芳香的丁香花,其实还真不是,丁爸这个大厨图省事,就给女儿丁香起了个调料名。
丁香的烹调用途很多,作调味料,可矫味增香,常用于肉类、糕点、腌制食品、炒货、蜜饯、饮料的制作配制调味品,也是作为五香粉和咖喱粉原料之一。
丁爸是个厨子,他那手好厨艺是祖传的,代代薪火相传,到他这里已经说不上是第几代,而且现在已成单传,原因自然是家族人丁稀少。
按照传男不传女的规矩,丁爸的手艺应该传给儿子丁冲,无奈儿子上初中后再也不动手学厨,倒是女儿丁香自小耳濡目染,对厨艺极有兴趣,为免祖艺失传,他只好退而求次交给了女儿,他也是觉得丁家已是单传,守不守规矩也就无所谓了。在丁香成年之后,丁爸郑重其事地把食谱和五彩手镯交到女儿手中,希望家传厨艺可以在女儿手中继续传下去。
和厨艺一同传下的还有个五彩手镯,手镯样式古朴,颜色艳丽,因为时间长久,乍看就像个地摊货,可它确实是丁家祖传下来的。祖传食谱最后一页一行黑字意思很明确,就是祖传厨艺和五彩手镯不可分开,世代相传,切记不可违背祖训,因此才能代代传接下来。
丁香的五彩手镯就是这么个来历,都说福祸相依,大概是丁香被空间裂缝吸进以后,空间发动自动护主功能,才把她带入这个朝代,手镯也因此变成五彩印记。
一夜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闭眼间就睡过去。
次日一大早,初升的太阳冉冉升起,和煦的晨光笼罩在不远处的六盘山上,使得树木越发葱翠挺拔,青山越发巍峨险峻。
六盘山,顾名思义,是六座形态各异的奇峰,有的似猛狮盘卧,有的似雄鹰展翅,还有的似卧倒休息的骆驼,山峰连绵起伏,形态各不相同,盘卧在六盘镇的周围。
六盘镇上的农家小院中,公鸡响亮透耳的鸣叫声早已把勤劳的人们叫起,只见小院中的妇人有点点火开始烧饭,有的则趁着太阳还没升起就去河边洗衣服。
司凌霄在天刚蒙蒙亮就已起来,他照例去山脚下打了一套拳脚功夫,回家后他洗漱完事,想起丁香姑娘还没有能穿的衣服,就迈开大步走向镇上唯一一家布店。
这家布店的花老板夫妇开的,平时生意还不错,花老板精明却不尖刻,为人诚实守信,做生意有自己的一套门路,也不压价,周围几个村子的妇人姑娘做了绣活就送到这里来卖,花老板就在中间赚个差价,主要经营一些布料、成衣、绣活等物品。
别看这六盘镇不大,却是两县之间的毕竟之路。六盘镇居于平安县到祝安县差不多中间的位置上,一路上高低起伏的山峦是一座接一座,只有一条狭窄的官路从两县之间通过,所以平时镇上的过路人络绎不绝,打尖住店的也是接连不断,这些过路人的到来,给这本该冷清萧条的小镇带来一些喧闹和嘈杂,更多的确是繁华和兴旺。
司凌霄到布店的时候,恰好花大婶刚打开店门,准备收拾打扫屋子,想来还没开始迎客,花大婶看司凌霄到了店门前,她赶紧露出一脸的笑容,招呼司凌霄。
“原来是凌霄大侄子来了,快进来看看,需要什么,是不是你的衣服又在打猎时划破了,要真是这样,就不用再买新的,你婶子我的针线手艺还凑合,你要是乐意,就拿来让我给你补补,大婶也不收你钱,还省了你再破费。你啊,还是留着钱早些找个好姑娘成亲,这家里有了女人才叫过日子。”花大婶就是个热心肠的人,啥事都操心。
花大婶性子爽朗,待人和气,和邻里关系都不错,不愧是个做生意长见识的妇人,她这个年纪的大婶,不是爱打听个八卦,就是热心地给人保个媒。
花大婶知道司家就三个男人,没有女人照顾,能给缝缝衣服做做饭啥的,这邻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补衣服这点小事她还能帮上忙。再说镇上的人生病,可都是找司凌霄的师傅司青看诊,徒弟司连翘也是近两年刚开始出诊,镇上的人家对司家人都很尊敬。尤其是司家人还都有两手功夫,就是地痞无赖也不敢惹他家的人。
“凌霄,你和连翘怎么还不成亲,成了亲就有女人照顾你们了,怎么说也能给你们做饭洗衣,有看中的吗,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花大婶问过这个事好多次了,每次两人都直笑不答,也有很多姑娘看上俊俏的司连翘,让家人托媒婆保媒,可是都被拒绝回去,外人也搞不懂他家是稿什么名堂,时间一长,还都以为这师兄弟两个和师傅一样想做独身老光棍。
司凌霄和司连翘两人,都已到弱冠之年,师兄二十有三,师弟二十有一,司凌霄外出参军几年,回来后又是一脸大胡子,不怎么引人注意,镇上的人倒是不太在意他;可一提起师弟司连翘,那可是美名远扬,人人皆知。
司连翘身高约有七八尺之间,比起师兄司凌霄稍矮了一些,他的黑发高高束起,额头还带有美人尖,剑眉细长入鬓,凤眸微翘,似一潭澈幽深的湖水,能勾的人深深陷进去,秀直的鼻梁,薄唇绯然柔润,身材颀长挺拔,无论身着何衣,总给人风度翩翩赛谪仙的感觉,清雅淡然,空灵俊秀,不带一丝俗气,他若出门,总能让姑娘看呆看傻,久久回不过神。
话说回来,司凌霄听了花大婶这打趣的玩笑话,更不知道该怎么着和花大婶张口,可他不说,家里那位丁香姑娘穿什么衣服,总不能让她穿自己的,不像样;更不能让她穿原来的,要是让被人看见,还指不定流出什么闲言碎语。
司凌霄横了横心才说:“大婶,你给我拿两件女子穿的罗裙。”
花大婶一愣,八卦之心顿起,想要知道最新消息,她心中刹那闪过几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