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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吃吧?是不是觉得比你那些御善房的东西好吃多了?”见了他的吃相,东莱老人无比自豪的问道。
“嗯,嗯!”西门擎天此是满眼,满脑,满嘴,满胃哪哪儿都是美食。根本无暇顾及老人的问话。他只是含糊的一通乱点头表示回答。
如此一来,两个老顽童就更是开心得合不拢嘴了。夫妇俩相视一笑。似在自豪的说:看看,咱们每天都能吃到的饭菜,能将皇帝馋成这副得性,实在是太爽了。
可是他们才笑了一会儿,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因为桌上的菜已经如同秋风扫落叶般,被西门擎天一扫而空了。老头僵了一瞬后,蓦地,伸手抓过酒壶。空了!他要喝三天的酒居然被西门一口气就喝光了!
东莱老人脸色骤然剧变,双目圆睁,鼻孔因为气愤而喷出的粗气将银白色的胡须吹得呼呼做响。嘴巴噘得老高,却是一句话也吼不出来。
“喂,怎么说你也是个皇帝。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吗?看看你把我家老头子气成什么样子了!”东莱夫人指着一桌的空碗,冲着西门擎天喊道。
这话虽然是在帮老头,可那语气怎么听都让人觉得她是在幸灾乐祸!
西门擎天尴尬的抹了一把嘴上的残汁,汕汕的向老头致歉:
“对不起!对不起!只因这些食物真的是太美味了。”
接着他又一脸陶醉的赞叹道:
“还有这酒,简直可与琼浆玉露媲美啊!擎天实在是把持不住啊!”
老头狠狠的股了他一眼。嘴巴噘得更高了。接着他转过头,用乞怜的目光望着冰凌可怜兮兮的道:
“丫头……”
不等他的话说完,冰凌猛地站起身埋头麻利的收捡碗筷。淡淡打断道:
“师祖您不用那样看着我,三天的酒我已经给您了。您看我也没有办法了。我又不能叫他吐出来还你!”
说完,无视老人乞求的目光,冰凌抱起碗筷,匆忙离开了饭厅。
“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再给一点点我吗?”老人冲着冰凌的背影大声的请求道。
冰凌全当没听见。跟随她一起走到门口去的东莱夫人突然回头幸灾乐祸的劝道:
“老头子,你就死了那各心吧!你想想为酒的事情,冰儿什么时候给你通融过啊!”
知道要酒无望了,东莱老人回头瞪着西门擎天孩子似的吼道:
“是你喝了我三天的酒,你赔我酒来!”
分明是他自己递给他喝的吧?不过西门擎天可不敢这么回。他怔忡片刻后,聪明的承诺道:
“等回到大陆,晚辈一定将最好的酒送来给前辈。”
“哼!谁要你的酒啊!我要你赔你刚才喝的那酒。那是丫头亲自用岛上的各种果子酿的果酒。一年也就那么两小坛。老头我三天才能喝那么一小樽,结果被你一口气就给我喝光了。”东莱老人越说越来气,说到最后干脆耍起赖来了。“不管,你得赔我酒,不然我跟你没完。”
这要他怎么赔啊?看刚才那丫头的神情,跟本就不可能嘛!西门擎天无比头疼的望着老人。小心的问道:
“要不晚辈再去求求小姐,让她再给您一些?”
“哼!老夫的面子丫头都不卖帐。她凭什么给你呀!你以为你是皇帝了不起啊?告诉你,在这东莱岛上,只有一个皇帝。那就是我的乖徒孙。她才是我们的小皇帝。”
西门擎天一句话,又遭来一番狂轰乱炸。他总算是看明白了,在老人眼里他就是一个出气筒。出气筒是只能听,而不能回的。所以,他说什么都是错。于是,他决定要当一个聪明的出气洞。随便老人说什么?他都只听不答
果然,他不出声了,老人的气似乎也出完了。洞厅里面一片寂静,静得只能听见两人沉重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西门擎天突然打破沉寂道:
“前辈,我要去砍柴了。请问有刀吗?”
“砍柴需要刀吗?”老人气呼呼的反问道。
“那我去了。”砍柴不用刀用什么?西门擎天在心里纳闷。不过为免一个不小心又捅到大马蜂,他连忙开溜。
来到山上,见到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树木,西门擎天犯难了。这柴倒低该砍大树,还是小树呢?是要松树还是柏树呢?
从小生于皇宫,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爽日子的他。只听说过砍柴,烧火。但具体那柴是什么样子?这火该怎么烧?他确实不清楚啊!
当然,这也不能怪他。要怪也只能怪那些奴才,把他侍候得太好了。好到什么都帮他做得妥妥当当的。以至于他连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了。
可是他堂堂一国之君,总不能做出食言而肥的事吧?他答应了吃了人家的饭,就要砍柴来抵债的。因此,无论如何,今天他这柴都要砍。最后,他权衡左右,决定大大小小各砍一些。
没有刀好办,他的身体已经复原。他可以用内力汇聚手掌,以掌为刀,照样劈荆斩林””
“怖祖母!我去摘些菜回来。”冰凌将厨房里面的首尾收拾好后,又要开始准备晚上的菜了。
“好,快去快回吧!等会儿我和你师祖去海边钓大龙虾去。”老太太笑嘻嘻的回道。
“好啊!那我走了。”说完,冰凌提着篮子往山上去了。
在这岛上,他们并没有刻意种菜,养殖。因为各种野生动椎物就让他们几人享用不尽了。岛上唯一一点人工景观,就是那一条条鹅卵石铺成的羊肠小道。就这还冰凌来了以后,才将原来的路给修整出来了。
她刚来时,岛上虽然美如仙景,可是在冰凌看来,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道路。到处都是繁花绿草,看起来是很美妙啦。可是一到早上起露,或是风雨之后。人就跟本无法落脚了。因为跺哪都是湿。
沿着小道,冰凌刚刚走到山脚下,突然听见从山上传来奇怪的声音。
“砰!咔嚓!”
这是什么声音?怎么像是有人在伐木的声音?紧接着月样的声音连续不断的传来。突然,冰凌面色一变,暗叫一声“不好!“飞身向着声音的来原处急速掠去。人空中就远远看见西门擎天,正在变态的用掌劈树。一下接着一下,但凡在他的掌力范畴内的树木,无论大小无一幸免,全都被他拦腰劈折了。
“天啊!”冰凌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不过只一瞬间,她就回过神来随手捻来一片树叶当做飞镖向着十米之外的刮子手射去。树叶离手后,如同闪电般直击那正要对另一颗可怜小树下手掌刀。同时汰声喝叱道:“住手!”“呼!”在掌刀在离小树三寸的地方嘎然而止。
正砍柴砍得兴起的西门擎天劈出的手掌突然一阵麻痹就动不了啦惊震之间,冰凌的愤怒的娇叱声已经从身后传来了。他被点穴了?传说中的隔空点穴!他更加惊愕了。这个看起来十三四的小姑娘居然会隔空点穴的本事?
很显然,造事者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闯了多大的祸,此时此刻他仍有时间和精力去探究冰凌的功夫。
眼见小树保住了,冰凌悬在嗓子眼的心也落回了原位。紧接着就是无以复加的愤怒由心而起,随即涌遍全身。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忍不住了,她必须得释放出来。于是,从未有过的娇骂声,立刻惊震海岛。
“你疯了吗?这些树惹你了吗?你要练功不会去海里对着水劈啊!你还真是个白眼狼呢!”,
西门擎天愣愣的接受了冰凌一通劈头盖脸,惊天地,泣鬼神的臭骂之后,他总算后之后觉的发现。自己砍错柴了。所以惹这个小岛主动怒了。他连忙道歉: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哪种柴好烧火。如果你不满意的话,你可以告诉我哪种柴好些。我可以再砍过…”
“你说什么?你还要砍?”不等他的话说完,冰凌已经吼了起来。随即恶狠狠的威胁道:“你再砍一个试试!看看是树先折,还是你的手先断?”完了见西门擎天只是怔怔的望着她,她突然又想到他刚才的话了,顿时眉头一蹙,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刚才有说你是在砍柴?”
“是!”西门擎天怔怔的点头应道。虽然知道这女孩与别的女孩不一样,可是仍然被她突然表现出来的强悍给怔住了。他从未想过世上居然有如此强悍的女孩。
她的强悍不是表面的怒容,也不是冷厉的语言。而是自她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那股能让人窒息的霸乞。那是一种只属于王者的。那是一种不应该,也不可能出现在一个小女孩身上的。可是事实上这些不可能都发生了,这怎么能不让他怔撼呢?
“你是白痴吗?都像你这样砍柴,那这世界不早玩完了吗?”冰凌被西门擎天的回答给彻底雷倒了!她都不知道这世上居然有将整片的树林砍来当柴烧的白痴存在!而且这个白痴还是一国之君。
“砍柴跟世界有关系吗?“西门擎天愕然问道。
“你!你……冰凌气结。她做了一个深呼吸后,斜着眼重审视视眼前的这个“白痴君王“。
一米七八的个头,挺拔的身姿,齐肩的黑发整齐的束于头顶。宽额,剑眉,鹰眸,高鼻,厚唇,大嘴。这形像虽然不算完美,至少也能给个八十五分吧!特别是那双鹰眸,怎么看也跟白痴搭不上边啊!
虽然冰凌有面纱挡住了双眸,不过西门擎天仍然能感受到她正用犀利的目光在打量着自己。那目光让他的心里突然涌出了从未有过的悚然感。这种感觉让他非常心惊,他会怕她的目光?怎么可能?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会怕一个小女孩的目光呢?西门擎天在心里极力否定着自已的感受。
这时,冰凌突然感叹道:
“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牛高马大的怎么就是个小白呢?简直是浪费了这身皮囊了。”
在岛上的这些日子,西门擎天已经习惯了被两位老人恶整。因此,对于像冰凌这样的讽刺之语。已经激不起他的怒气了。相反,他倒是饶有兴致的总结道:
“我发现你们三人中,要数小姐讽刺人的本事最高。难怪两位老人都要听你的安排。”
冰凌顿时有种一掌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本来就没有争强好胜之心的她,刚才的行为纯属怒气使然。见时面的人已经油盐不进了,她自然也就冷静下来了。冰凌摇了摇头,望着一地的断衬无奈的说道:
“算了,我跟你这种人实在是无话可说。这些数不砍也已经砍了,我现在就算砍了你的手他们也活不回来了。不过,从今以后你除了吃饭睡觉外,什么也不用做了。也就是说不准你动这岛上的一草一叶,一针一线。最主要是,你不准再踏上山来一步。”
当然,他也没有上山的机会了。因为就在刚才,冰凌的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为免以后再发生类似不可挽回的事件,她决定呆会儿就在山下布个九宫阵去。因为这座小山于岛上的人来说,可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源泉。先不说他们每日所需的蔬菜,柴莘来自此山。光就山间的那一潭淡水,就是他们唯一的饮水来源。谁也不敢保证这个生活白痴,会不会突然兴起,将那潭淡水给毁了。因此,她只能亡羊补牢。希望为时不晚。
“你这是要禁我的足?我只不过是无心之失,砍错几颗树而已,你也太狠了吧!”西门擎天惊讶的反驳道。
骂他,讽刺他,他可以当风吹过。可是这要将他的自由给剥夺了。他可就不干了。再说这小岛总共就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