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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白分之二百的确定?”姚甜甜郑重地问道。
“这样的事情我还不能确定,那我这上万前岂不是白活了?”药香老少年闷闷的反问了一句,接着叹息一声,自艾自怜的说道,“白忙活了这么久,别说一个谢字了,连点起码的信任都没落下,真是冤枉啊,憋屈啊,苍天不公,大地不平啊……”
虽然药香老少年不是站在眼前,姚甜甜还是能想象的到他那张臭臭的脸,她禁不住翘了翘嘴唇,打断了药香老少年夸张地牢骚,“行了,行了,我信了你还不行吗?活了这么久了还想一个小孩子一样,不觉得臊的慌么?!”
“是你先不相信人的。”药香老少年不依不饶的又分辨了一句,“是你在质疑我的专业素养,换了谁都不干的,这和活了多久没有关系。”
“事关重大,我只不过是谨慎一点,”面对异常固执的药香老少年,姚甜甜哭笑不得挑了挑眉头,认真的解释了一句,“丁夫人盼望着孩子盼了很久了,我们不能给她希望之后在让她希望破灭,那样就太残忍了。”
“嗯,……”药香老少年拖着长长的尾音,似乎在设身处地的考虑着姚甜甜的话,最后才勉强的说道,“好吧,这次事出有因,你也是为了病患考虑才冤枉不信任我的,我可以原谅你。”
“你!”姚甜甜想和药香老少年继续理论上几句,但是想起了还在静室里等待的丁夫人,她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改了说辞,“那么我请教专业人士,今天这顿安胎粥要如何准备啊?”
姚甜甜服了软,药香老少年得意了起来,卖弄着说道,“这个问题嘛,你问我还真是问对了,如果换了一般的庸医,这个时候就急着给她进补,反而会害了她,你就给她准备普通的老母鸡小米粥吧,以后让她少些操劳,自己在家做了吃就可以了。”
虽然药香老少年臭屁的人,但是在医术方面他的确也有着可以臭屁的本事,姚甜甜对于这一点还是很认同的,因此对于他关于这件事上给出的建议是不折不扣的去执行实施的。
心中有了底数,姚甜甜也不在和药香老十年争辩,她带着雀跃的笑容转身出了库房,打发人去前面的大灶上去取老母鸡汤来,又吩咐虎妞盯着人用老母家汤熬成滚滚的小米粥,呆会儿送去静室里去。
姚甜甜自己则等不及的提前返回了静室。
丁夫人对山海阁越来越依赖,与姚甜甜越来越亲近,说话也随意了许多,看到姚甜甜这么快的回来,她打趣道,“姚东家今日偷懒了啊。”
“不是我偷懒,是夫人已经不需要了。”姚甜甜轻轻的关上了静室的木门,笑吟吟的说道。
丁夫人闻咽就是一怔,她抬着的手忘记了放下,脸上的神色一点点的丰富了起来,好一会儿,她才哆嗦的嘴唇,不敢置信的说道,“不,不需要了?是,是什么意思呢?”
姚甜甜迎上丁夫人热切的目光,及其郑重的点了点头,一字一句的说道,“就是夫人想的那个意思,您有喜了!”
说着话,姚甜甜两部抢了过去,扶着丁夫人的手,让她稳稳当当的坐在了软塌上,“夫人现在不需要和送子粥了,我让她们准备了老母家小米粥,呆会儿给夫人送来。”
丁夫人迷迷糊糊的被姚甜甜扶着坐好,脑子里还没有完全消化姚甜甜带来的这个霹雳般的消息,她机械的点着头,突然再次不确定的说道,“你,你说的士真的么?不会是安慰我的吧?”
姚甜甜能理解丁夫人的心情,理解一个人极度想要某个东西的时候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即使得到了也难以相信的那种忐忑紧张。
姚甜甜带着包容的笑容,极有耐心的再次保证说,“夫人,这件事您苦盼了多年,我怎敢拿这样的事情和你开玩笑呢,如果夫人不信,可以请齐大夫来把把脉的。”
“不,不,我不是不相信姚东家,”丁夫人连连的摆手,哽咽着说道,“是我没想到老天竟然真的眷顾了我,我,我……”
丁夫人说不下去了,喜极而泣,呜呜的哭倒在了姚甜甜的怀里。
姚甜甜能明白丁夫人激动的心情,但是现在的她是不能情绪太波动的。姚甜甜轻轻拍打着丁夫人的后背,缓缓地劝到,“丁夫人,我知道你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也能明白你的心情。可是,现在你不再是一个人了,你要为自己的宝宝着想,保持一颗平稳的心态。”
姚甜甜的话不多,但是她选择劝导的角度很好。果然,她的话音一落地,丁夫人就止住了哭声,抬起了身子,混乱的摸着自己脸上乱七八糟的泪痕,不好意思地说道,“让姚东家见笑了,我,我太失态了。”
姚甜甜理解的一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静室的门一响,虎妞端着熬好的老母鸡小米粥进来了。
看到丁夫人泪流满面地样子,在看看自己手里端着的异于往日的送子粥,虎妞面上一阵惋惜之色,翕动着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姚甜甜赶紧冲着她使了个眼色,吩咐道,“你去咱们的小厨房里取些上好的小米来吧,丁夫人以后要多吃老母鸡小米粥。”
虎妞看着姚甜甜平静的神色,再瞅瞅丁夫人虽然挂着泪痕但是却面带喜色,她嘟了嘟嘴,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痛快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婉婷多年的夙愿得偿,是姚东家给了婉婷这样的机会,大恩不言谢,以后若是有什么差遣,只要派人知会一声,婉婷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丁夫人望着桌子上热藤藤的老母鸡汤小米粥,真心实意地说道。
“丁夫人言重了,山海阁既然挂牌出售这送子粥,就是为了给大家一个机会的,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姚甜甜含笑轻语,然后话锋一转,开着玩笑说到,“丁夫人不用心里过意不去,说不定我以后真的要求丁夫人帮忙呢。”
“婉婷说的不是戏言,若有需要,姚东家千万不要客气!”
“好,一言为定。”
239 丁二夫人的反击
在姚甜甜的建议下,丁夫人还是请了宁县有名的齐大夫过府诊脉。然后,多年未育了丁家大夫人有孕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的传遍了宁县的大街小巷。
当然,这样的消息也传进了县衙的内宅,传到了孙夫人的耳朵了,在她的心生了根,发了芽。
回想起前段时间府中来的贵客墨娘子,孙夫人终于下定了决心,挥手唤来了贴身的小丫头,“去,派人给丁府送个帖子,就说本夫人明日要去丁家看望妹妹,也带着小囡囡去看看她的亲姨娘。”
小丫头答应着去了,丁府原本就因为丁大夫人的怀孕而喜气洋洋的,接到县衙孙夫人派人送来的信后,更是真个丁府都欢喜的忙活了起来。
丁家老太太是知道自家大儿媳妇和孙县令的这层亲戚关系的,只是平日里丁大夫人不提,没有主动去攀亲,孙县令也没有任何表示,双方才没有走动。现在,孙夫人突然提出来要来拜访,这让孙老太太激动了起来,双手合十,喃喃自语,“老天保佑啊,咱们丁家也该扬眉吐气了。”
孙夫人要过府拜访,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孙家的二房夫人前断时间被自己的丫头气着了,一气之下把他卖进了勾栏院里。可是,没过几天她就明白了过味来,没有了那个丫头给自己明里、暗里张罗着,自己在这个丁府里就好像被蒙住了眼睛、堵住了耳朵,什么事情也听不到,看不清了。
可是,明白了被人暗算的丁二夫人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咽回肚子里。人是她自己决定卖的,反悔了能赎出来,却是不能在让她进丁家的大门了,老太太就像一尊弥勒佛一样,把她再回来的门都给堵上了。
没等丁二夫人缓过一口气来呢,就传出了丁大夫人怀孕的消息。丁府上上下下一片欢腾,唯独丁二夫人打断了牙往肚子里咽,面上还得装出一幅欢喜的样子,免得被丁家老太太挑出她的错处来,没得让那起子见风使舵的下人们背后看她这个主子的笑话。
就在丁二夫人自己气的吐了悄悄的吐了好几次血的时候,县衙孙夫人也要来拜访怀了孕的丁大夫人了,这让丁二夫人绝望了。现在的丁大夫人,孕育已经不在是她的死穴,如果再让她搭上县衙孙夫人这棵大树,自己在丁家就真的是吃透无望了。
不行!丁二夫人差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抬手把一个精致的青瓷茶盏狠狠的掼了出去,清脆的碎瓷落地的声音让她的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就想到了一个阻止大房势头的办法。
“来人啊!”
随着丁二夫人大声地招呼,一个小丫头缩头缩脑的跑了进来,低垂着头,怯声怯气的应到,“夫人。”
“哎!”丁二夫人叹息了一声,这个时候她更后悔自己一个冲动把夏娘给卖了出去了,到了需要真正需要人的时候,真是缺手啊。
丁二夫人懊恼的回想着以前的事,小丫头也不敢询问,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的站着,生怕自己多一句嘴,不小心惹恼了夫人,落得和先前的夏姑娘一样的悲惨下场。
小丫头越不说话,丁二夫人就越生气,她一把抄起了另一只茶盏,很想一下子敲在那个木头脑袋上。可是想起了自己的计划,她不得不恨恨又放下了茶盏,恨生恨气的说道,“你,去,把丁家大夫人在山海阁私自用药才怀孕的消息给给散布出去。”
“散,散布?怎么散布?”小丫头一惊,瑟缩着身子,脸上带着惊恐,结结巴巴的说道。
“真是笨到家了,你,你,你,……,我怎么选了你来伺候啊,”丁二夫人气的又想拿茶盏砸人,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招了招手,“过来,我告诉你。”
我要不是笨,怎么会被没有找到脱身得借口,每天胆战心惊的来伺候你呢?小丫头在心里悄悄的诽谤了一声,还是听招呼的走近了丁二夫人面前。
丁二夫人强忍着怒火,附在小丫头身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直到小丫头连连点头,她才从袖中掏出了一大锭银子,扔到了小丫头珠儿的怀里,“这些钱足够你请人的了,去吧!”
“是,我这就去办,请夫人放心。”小丫头把银子妥当的收尽了自己的怀里,退了出去。
小丫头珠儿提心吊胆的走出了丁二夫人的院子,刚刚拐出了角门就听到有人招呼,“这么匆匆忙忙的,去哪啊?”
“啊?”小丫头珠儿一哆嗦,慢慢的转过了身来,看到丁大夫人院子里的袖儿站在不远处,正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呢。
小丫头一哆嗦,看着对方的神色,突然眼神一亮,挺直了身子说,“我,我,我正想去给大夫人请安呢。”
袖儿笑了,没想到平日里看着呆头呆脑的珠儿这次竟然变得聪明,都没用她费什么口舌,就自己开窍了。
丁大夫人以雷霆手段整肃了宅门之后,果然清静了许多。近日来,被宁县有名的齐大夫诊断有孕以来,就听从了齐大夫和姚东家的话,踏实的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每日里安心静养,喝些老母家小米粥安神养胎。
接到县衙孙夫人派人传话之后,丁夫人心头有些奇怪。这些年来,不论是孙县令还是孙夫人都没有走动的意思,丁夫人也就没有凑上去自讨没趣。现在,孙县令没在宁县,孙夫人却突然要到访,这由不得她心头打了几个问号。
虽然心头疑虑者,但是丁夫人还是吩咐人全力准备了起来。当然,盯着丁二夫人那边动静的人手袖儿是一早就安排下的,她又不放心的叫过来仔细的叮嘱了一番。
丁夫人叮嘱的效果是明显的,不到半天的工夫,天色刚刚擦黑的时候,袖儿就带着新近派去伺候丁二夫人的珠儿进来了。
袖儿是丁夫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