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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甜甜轻轻的摇了摇头,“哎,这样的结果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自从他羡慕荣华富贵而离开杨家屯那天起,他的命运就不在由他自己掌控了,遇上这样厉害的邪术,唉……”
“哎!”应合着姚甜甜的叹息,老酒鬼也叹息了一声,自责的说道,“没想到这么久了,这种害人之术还有传承,皆是我当年一念之仁酿下的苦果啊。”
“当,当年?”姚甜甜一下子惊叫了起来,欣喜的说道,“”这么说,你已经想起了自己的来历和身世了?”
“只是想起了一部分,有些事情还是没想起来。”药香老少年有些懊恼得说完,话锋一转,“不过,我能想起这些来,也全亏了你在杨家屯的荒山上的那一番仔细搜寻啊,让我得到了大量的细节信息,想起了当年和别人的一场惨烈异常的恶战,却是除恶未尽,让他们依旧祸害人间。”
“既然那些人打斗的痕迹就能唤起你的部分记忆,现在那些人就在附近,我们想办法把那些人抓了来,好好的询问上一番,循着蛛丝马迹,也许就能让你想起全部的事情来了。”姚甜甜轻松的说到。
“眼前就有一个好机会!”药香老少年立即说道。
“什么好机会?”姚甜甜兴奋异常,急声问道。
“不入虎穴,难得虎子!”药香老少年坚定的解释到,“而且,你托身在杨家屯,受乡亲们,尤其是五奶奶和老村长的庇护,现在他们被抓,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理。就趁着他们派了杨鹏飞索要东西的时机,我混进去一探究竟。”
姚甜甜心头一动,已经明白了药香老少年的打算,她阻止到,“不行,现在的你还寄身在小小药鼎的虚冥之中,我不能让你涉嫌,尤其是跟着这样子的杨鹏飞回去,我也不放心!”
“我主意已定,孤寂了万年,糊涂了万年,我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若你执意如此,那我和你同行!”
“没有武艺、道术傍身,你去太危险。”
“你我早就是一体,我不去,也同样和你一切涉嫌,还不如索性跟了去。”
“……”
“况且杨鹏飞状况如何,现在还未可知呢,你若要去,我怎放心?!”
“……”
“反正,我不去的,你自己也去不了!”
“好吧,等探过杨鹏飞的情况之后,我们再做具体定夺。”
“哼,怎么都要,但是你别想一个人偷偷的跑了去。”
商议已定,姚甜甜也调息的差不多了,药香老少年闭了嘴,留出时间,让她面对惊慌失措的大壮和福生。
看到姚甜甜张开了眼睛,大壮立即就窜了过来,急声得问到,“东家,刚才是怎么回事啊?你什么时候学了道术了?”
“这,……”姚甜甜一时语赛,有些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和这两个抑制不离不弃的跟在自己身边的伙伴和亲人解释这件事。
“推到老酒鬼的身上,他是他们见过的本领最大,也最神秘的人物了。”药香老少年急中生智,飞快地建议道。
也只能暂时拿他顶一顶了,姚甜甜暗自点了点头,理了理思绪,尝试着解释道,“这一切都是酒鬼前辈安排的,他担心我们有危险,所以请了道法高深的朋友暗中帮忙,方才事态紧急,那位朋友不得已才借我的手出手相助的。”
“原来是师傅的朋友,”大壮脸色一转,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他四处逡巡了一番,见没有人露面的痕迹,只得随便找一个方向跪了下去,诚恳的说到,“多谢前辈高人相助,只是不知道我这个兄弟到底是得了什么毛病?”
那个所谓的老酒鬼的朋友是姚甜甜杜撰出来的,自然也就无人应答大壮的问话,略微一沉,姚甜甜对着执著的大壮说道,“高人不便现身,不过他已经告诉过我,说杨鹏飞被贼道士暗中下了妖术,幸亏处理及时,他的状况暂时稳定,没有了性命之忧。只不过,以后他行动方面会就会有些影响了。”
“我,我,我不想做一个瘫子啊!如果只能日日躺在床上,我宁愿去死。”杨鹏飞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过来,听了姚甜甜他们几个的话,他挣扎着想从榻上起来,却最终‘骨碌碌’的滚了下来。
“你,你先别着急。”福生离的近,赶紧过去扶着他坐起来,安慰他说,“既然有高人在呢,一定会有办法的。”
“对,对,对,”杨鹏飞如梦初醒,他连滚带爬的爬到了姚甜甜的脚边,仰着头央求道,“求求甜甜妹妹了,帮我求求高人吧,我,我不想这么废人一个的活着啊,我自己造下的孽,犯下的罪还没有赎呢。”
姚甜甜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她是知道实情的,杨鹏飞能捡回这条小命,还是药香老少年突然清醒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认出了这种邪术,果断出手的缘故,若是差了一点,后果那是不堪设想的啊。
哭喊了一会儿,杨鹏飞泄了气,跌坐回了地上,魔魔怔怔的说,“是我自己糊涂了,邱道士那是什么人啊?他亲自下手中下的道术,谁还能破的了呢?我,我自己作了孽,怎么还难为你们呢?”
“不过,”杨鹏飞突然一下子抬起了头来,狠狠的说到,“不过,他们这么利用耍弄我杨鹏飞,但凡我还有一点办法,也必要和他们同归于尽。”
“好,有骨气!”随着声音,老酒鬼的身影突然出现了,他欺身在杨鹏飞的身前,认真地问道,“如果我老人家有办法让你重现站起来,你可有勇气再回到那魔窟之中?”
265 不是局外人
“我敢!还请前辈成全!”
“不问代价?”
“无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肯付出!”
“好,你且等上一等,我去去就回!”
老酒鬼来得突然,走得也快,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杨鹏飞却在老酒鬼的一来一往间找到了自己存在着的希望,他对着愁眉苦脸的大壮和福生洒脱的摆了摆手,“你们不用为我担心,大丈夫行事就该敢做敢当,是我连累了乡亲们,就要承担起这份责任。”
“好,杨鹏飞就是杨鹏飞,不枉叔叔多年的教导!你既想再回魔窟,我就助你一臂之力,待我去了荒山的地契来,你带在身上,也好随机应变。”姚甜甜拍了拍手,也破釜沉舟的说到。
姚甜甜说完转身出去,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辰,虎妞一推门走了进来。
大壮一皱眉头,沉声埋怨道,“你怎么随便闯进来了?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你还是去外面张罗着吧。”
“是东家吩咐我来的,”虎妞得意的一扬下巴,“东家说她方才有了累着了,就在房中歇下了,她让我来把东西交给你们。”说着话,她把一个红漆的木匣子递到了杨鹏飞的面前。
虎妞的话让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一怔,这不是姚甜甜的风格啊,自从在杨家屯认识她以来,她什么事都喜欢冲在前面,即使为了某些谋算说话不多,可她从来没有缺席的时候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稍稍一愣之后,杨鹏飞把木匣子郑重的接了过来,小心地收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仰起头,自责的说倒,“定是甜甜妹妹为了救我,实在是耗费了太多的力气,这才累倒的,我杨鹏飞定会好好的救了五奶奶和老村长出来,才不辜负大家对我的这份信任和不离不弃啊。”
杨鹏飞这么一说,福生和大壮对望一眼,大壮首先点了点头,说到,“东家方才是累餐了,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福生的神色却转了转,还带着一丝丝的疑惑,但是听了杨鹏飞和大壮的话,他也就把到嘴边的疑问咽了下去。
其实,福生怀疑的很对,姚甜甜的确没有老老实实的在后院歇息,或者说是她的魂魄没有和她的身子一起在后院歇息。
此时的姚甜甜,正张着一张大嘴,不敢思议的看着眼前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说他熟悉,是因为他自小就陪伴着她,孤身来到这个异时空之后,两人更是一起面对了无数的难关,他的声音时不时的就在她心底响起,熟悉的就好像她的另一个灵魂一样。
说他陌生,是说他的气势和容貌。姚甜甜初次见他之时,他还是一个身着青衫的小药童模样。可是经历了几次散型,他又忆起了部分往事,姚甜甜再次见到他,他已经褪去了青涩,有了一种俯视天下的气势,无关样貌和语言,他只是这么随意的站在那里,就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王者之气。
“嘿嘿,看傻眼了吧?我是不是比以前更帅了?”曾经的药香老少年眉梢一挑,轻松的调侃道。
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和臭屁满满的语气,姚甜甜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努力的咽了几口吐沫,强压住脱口而出的尖声大叫,抱了双臂,围着眼前酷的掉渣的人转了几圈。
多亏了上一世里,发达的网络,各式各样的帅哥照片随处可见,只要肯稍稍的留心,就能找到有心人整理的各式帅哥,温润的、的、妖媚的、清新的,古典的,……
号称腐女的姚甜甜曾经看过了不少,才练出了如今的定力,面随着眼前这张帅气十足,气场强大的帅哥,愣是生生地压制了心底乱跳的小鹿,闭住了自己的嘴巴,还真的就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两强相遇,比的就是个定力,姚甜甜这么转悠着就是不说话,药香老少年猜不透她的心思,禁不住蹙了蹙眉,嘟囔道,“不要光看到我的变化嘛,你自己来到这个时空还不足一年的时间了,就长高了多少了?忙看起来足足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了。”
“真的?”姚甜甜昂了昂头,“那你天天跟着本姑娘这个大美女,却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哪怕半句好听的啊,真是被你赚大了。”
“你,”药香老少年英挺的鼻子一歪,一下子破坏了他一生若有若无的王者之气,又变成了姚甜甜所熟悉了那个喜欢和她斗气的药香老少年了,他抬手虚虚的点着姚甜甜的鼻子说到,“你都执掌山海阁这么久了,怎么还是如此性情,没有,没有一点女孩子该有的羞怯之感呢?!”
“这里又没有旁人,你还不让我舒展、舒展啊?在外面的事情,顶着个东家的头衔,又偏偏是在古代这种保守的时代,天天装稳重,都快把我累死了。”姚甜甜不管不顾的一刹腰,稍稍避开了那张让她心鹿乱跳的俊脸,满不在乎的大声说道。
“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药香老少年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姑娘嫁该邮的羞怯之色,你弃如敝履。反倒是对冒险这么热衷,你呀,你呀,让人说些什么好啊。”
“哼,我这样,还不是被你害的吗?”姚甜甜不但没有在药香老少年的怨念之下感到一点点的不好意思,反而是上前了一步,气愤地质问道。
“我害的?”药香老少年满脸委屈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哭笑不得的说道,“我何时让你养成这样一副性子的啊?”
“我这样的性子怎么了?想当初我在现代社会的时候,有很大一帮子志同道合的朋友呢,大家一起看美男,一起聊八卦,想笑就笑,想唱就唱,不知道有多么自由呢。”
姚甜甜说起曾经混在腐女群里的日子,一脸的向往迷离。可随即她就变了脸色,苦着一张俏脸,控诉到,“可是,自从我在酒吧里多喝了一杯,就被你给骗来了这里,本以为在有山有水的地方过国种种田、采采药的悠闲日子也就罢了。可是,平静的杨家屯确实暗藏杀机,来到这宁县之后,也是时时在人家的算计之中,像一个被蒙在鼓里的瞎子一样,根本不知道对手是谁。我讨厌的这样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了!”
姚甜甜半真半假的哭诉,让药香老少年脸色的笑容一点点的垮了下去,他带着自责说道,“你埋怨的对,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可,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