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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外,她贴在墙壁上,才舒了一口气,这男人性格真怪,不过还好,他没什么过分的要求。
如果做情妇只是帮他放放洗澡水,找找衣服,那这情妇当的可真好,不过是个难听点的名字罢了。
只是,这男人会那么好的人吗?他用了自己的权利让她无从选择的签了那契约,只是这样?
“怎么还在这?”男人出来,瞥见门旁站着傻傻的人,不禁问道,欣长的跨步朝卧室走去,临关门前,却突然回头,安若晴被他三番两次的惊吓到,呆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既然没事就进来,我有事可以叫你。”
安若晴觉得自己还真是找抽,真想抽自己几个耳光子,既然都开口了,她也唯有一起跟着进去。
哆嗦的坐在宽大的床上,她两手放在大腿两侧,抓住床单,手指都快嵌入布里面去。
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响着,她真想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踢几脚,人家都让你走的时候不走,现在倒好,没的走了。
“安若晴,给我拿条毛巾进来。”里面水声渐渐小了,声音透过磨砂玻璃门传了出来。
安若晴坐在床上惊的一跳,赶紧从床上起来,站定,“你的毛巾在哪里?”
“床边数过去第三个衣柜。”
“哦。”
很快她就找到了一条毛巾,走在浴室门边,看着磨砂玻璃内若隐若现的男人的躯体,虽然看不是很清楚,但是总体的肉色还是可以看见的。
脸不禁一红,这男的干嘛把浴室设计成这种样子的,真是变态到了极点!
“拿到了没有?”
“哦……哦,拿到了,给……”话还没说完,门就被人打开,墨祈焱毫无保留的**着身子接过她手里的浴巾,然后自然的关上了门。
而安若晴还呆在原处,她——刚才看见了什么?男人什么都没有穿的样子,眼睛很随意的就瞄到了男人的——巨大!
这是她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男人的那里的样子,虽然已经没有了第一次,可是那是迷糊中失去的,根本就不是很清楚,可是现在她很清醒。
惊了许久,她才觉得自己应该逃离这个房子。
“那个……我、我困了,能不能回去、回去睡觉。”
“嗯。”
逃也似的离开那个让她害怕的卧室,安若晴才发现,自己好多的第一次都被这个男人给夺去了。
呸呸!
说错话了。
墨祈焱站在浴室镜前,看着里面那个可以说是颠倒众生的迷媚的脸,这就是他,帝王般的墨祈焱。
可是越是看,他觉得里面的人就越发的陌生了,那是他吗?十多年前他模糊记得自己不是这个样子的,可是他又似乎记得他小时候就是这样的人。
越想,他就觉得记忆中的人越发的迷糊。
挥拳。
哗啦!
墙上的镜子就被他只手打碎,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手,抵在墙上,上面还沾着些碎片,刺入了肉里,他却感觉不到痛,血尚要一会儿才流出来。
脑子很乱,他现在,总觉得自己的记忆被人压住一般,可是所有的事他又记得那么清楚,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每当这时,他就觉得自己特别的烦躁,什么都不想做,胸腔里有一股火要爆发出来。
☆、019。疼你就忍着
安若晴躺在床上许久都还没有睡着,闭上眼睛脑海都是墨祈焱那没穿衣服的样子,还有那一晚的旖旎。
她用被子把脸全部遮住,却觉得呼吸很是不舒畅,入秋了,外面的空气有些冷犀,可是被子里面却热的紧要,她却不敢掀开被子好好呼吸。
外面已经漆黑一片,床头的台灯也给她灭了,她喜欢在黑暗里睡觉,这样好像更能把自己藏好。
咔嗒——
“安若晴,来给我包扎。”幽幽的声音飘进来,安若晴愣了一会儿,才在脑海筛选出这是墨祈焱的声音。
只是,他怎么进来的?
“你怎么能进来?”她伸出一个头,看着门的方向。
楼道的灯还亮着,透过门开的间隙透了进来,安若晴只感觉眼睛一下子被刺到了,有点酸涩。
灯光在墨祈焱的身上形成一圈昏黄的光晕,他的头发还是湿的,凌乱的散着,有水珠掉了在地上,滴答着,像掉进了一个深渊,心,也跟着一起沉下去了。
他身上藏匿的黑暗气息,压抑着,不可捉摸,此刻却一览无遗。
虽如此,安若晴只觉得他现在真是帅的离谱,犹如黑天使降临一般。
墨祈焱对于她的话没有回答,只是把眼睛看在手上。
安若晴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他手里的钥匙,顿时明白,这是他家,当然有备用的钥匙的了。
他的另一只手垂在腰间处,安若晴看见有殷红的血液滴了下来,知道他刚才那句话不是说笑的,赶紧起身给他包扎。
玻璃渣子刺在他骨节上,安若晴看的胆颤心惊,不明白他的手怎么会受伤的?这里就他们两个人,谁会伤到他呢?不会是他自己虐的自己吧!
捏着镊子,安若晴感觉自己手有些抖,面前的人不是她熟悉的人,这人听说脾气古怪之极,一不小心,她怕犯了什么大错,而且,最主要,她很少干这些事。
“疼你就忍着,我对这方面没有很深的研究。”她挑明了说,也不管他接不接受。
墨祈焱没有回答,笔直的坐在沙发上,眼睛从上而下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小心翼翼的拿这镊子夹着手背的玻璃碎。
她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眼睛带着疼惜,墨祈焱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在他的理解,那是疼惜,仿佛受伤的是她最亲的人一般。
感觉心里突然一阵悸动,想到了好多事,都是模糊不清的,却是最温暖的。
从小到大,他身为男孩子,爹地说,受了伤,遇到了困难,都自己扛着,男子汉大丈夫,一点小病小痛就要生要死的,那不是男子汉的所为,以后怎么保护自己的女人?所以,妈咪永远是爹地保护的那一个,可以受伤的时候随便哭闹,而爹地则需要在妈咪受伤的时候保护。
也许是耳濡目染,习惯了自己变强的生活,所以他什么都不依靠别人,什么都是藏在自己心里,第一次有人因为他的一点小伤而露出这副疼惜的模样,他心里的有一股暖流在流淌。
好一会,安若晴才把所有嵌入在他手背的碎渣子清理赶紧,给他消了毒,绑上纱布。
“好了。”
一切弄好,因为全程高度紧张,额头上都沁出细密的汗珠,脑袋有些晕晕沉沉的,现在夜也深了,她感觉自己像是打了个大仗,耗费了太多精力,全身虚脱,只想往床上粘。
耳郭有风,安若晴只感觉自己一下子跌入一个坚实的怀里,鼻子磕在**的胸口上,她只觉得自己的鼻子快掉了。
“你干嘛?”她被压在他的怀里,觉得呼吸都困难,不知道他想做些什么?
“就抱一会不会死。”他的语气生硬,像是在命令,哪里管别人的感受?
安若晴也只得噤声了,不知道他这是哪一出,但是明显可以知道他心情不好,胸腔的起伏很大,她能听见他的心跳声,砰砰——跳的很快。
他的手放在她的肩头上,她能感觉冰凉的气息透过衣衫传进肌肤,沁入骨髓。
安若晴不敢动,就这么被他抱着,久久也不见他要放开她的意思。
她很困,只想睡觉,可是呼吸不顺畅,胸腔里像憋着一股气,上不去下不了,难受着。
就在她感觉自己像是窒息又像要睡觉之时,墨祈焱放开了她,用那只受伤的手捧起她的脸,不顾她的反应已经亲了上去。
“唔……”
------题外话------
(题外话:想知道后面的事情会怎样?请接着看,要肉了是不?)
☆、020。等我腻了
安若晴根本没有想到他突如其来的变化,他的手劲很大,根本挣不脱,她的手撕扯着墨祈焱的手,完全忘记了她刚给他的手包扎了。
“咝——”一声痛呼。
就在安若晴以为自己就要被他吻的晕厥过去的时候,墨祈焱突然放开了她,脸色因为疼痛而扭曲起来。
墨祈焱眼睛微微而眯,带着打量的看着他,眼睛闪过一丝懊恼,但很快就恢复了怒气。
她心突然定了半秒,却感觉身体突然凌空,然后就感觉被墨祈焱打横抱起,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诶,你干嘛?”蹬着两条小面杆的腿,安若晴拼命的晃,却敌不过他的力道。
“这就是你作为情妇该做的吗?”隐隐间,安若晴才听出他口吻带怒火,果然,瞬间安静了。
是啊,她怎么忘记了?她是他的情妇,哪里能这样摆姿态。
墨祈焱见她没再说话,一边上楼一边观察她脸上的色彩,从喉咙里,不自抑的发才一声轻轻的哀叹,安若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一下子就听见了,明明那么小的声音她不该听见的,可是,她还是听见了,仿佛这声音就在耳边一般,那么清晰。
她紧抿着唇,没有再说话,抬头看着他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样子,心底泛起一丝疼惜,他的眼底似乎有哀伤,难道他的心底有心事?
门咔哒一声被开启,安若晴突然将手环着他的颈,低低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安若晴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只是看着他那个颜色不大好看的脸,终究住了嘴,心里却忐忑不已。
墨祈焱松了一口气,只是将她放在自己的床边,独自一个人在墙边上的酒柜上拿过了一瓶酒,打开盖子,喝了没两口,却被呛到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
安若晴坐在床边,看着他被呛的红了的脸,抿了抿唇,却看见光线下,他那只包扎过纱布的右手垂着握着酒瓶,此刻纱布已经渗出了鲜红血迹。
她这才想起刚才在楼下她似乎在他吻自己的时候用手抓了他,他痛呼一声,难道是她自己抓的?
心底突然一沉,她看着他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灯光很暗,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没有办法,她心底过意不去,终究还是走了过去,把他手里的酒瓶拿走,“别喝了,酒伤身。”
墨祈焱没有拒绝,缓缓昂起头,眼底里的色彩是安若晴看不明的。
“你的手流血了,我再给你包扎一下。”
墨祈焱没有点头,但也没有摇头,安若晴见他没有拒绝,只好跑下客厅去拿刚才的药箱。
掀开纱布一角,受伤处的伤口更加伤的厉害,安若晴有些心虚,想到自己刚才乱抓的。
一定很痛吧!可是他却没有怪她一句,她的心底越发的不好受。
再往里掀开,血肉和纱布沾在了一起,安若晴瞥开眼,不忍心再看。
墨祈焱见状,道:“要是怕我自己来。”
安若晴执拗的摇摇头,“不用,没事,你一只手不会弄。”
纱布掀开,她小心翼翼的在上面放了消炎药,她知道,药粉放上去一定很痛,她不敢再看他的脸,只是低头轻轻的一边放药粉一边轻轻的从嘴里呼出气,吹在他的伤口,妈妈以前经常这么给她上药的,说比较不会疼。
墨祈焱只感觉手背有温暖的风拂动着,很是舒服,看着她专注的神情,终究什么也没说。
上了药,墨祈焱不再为难她,一只手只是把她抱在自己的大床,安若晴有担忧,但终究什么也没说,侧睡在一边,身后的人很自然的揽住她的腰肢,她觉得那双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