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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他翻了过去,面朝床褥。终於,江云霄再也没办法和他拼命了。
“我要杀了你────”
这是江少行在进入之前,听到的最後一句话。
夏夜,一室昏暗,凉爽的冷气里,却满室都是燥热淫靡的气息。
来自於男人和男人的冲撞,肉欲的味道撞进人的呼吸,只余下高低起伏的喘息与呻吟。
江云霄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爱真的可以让人历经一遍生死,可以让人疯狂得难以承受。
江少行,他不会放过江少行的!
这是在理智尽失之前,江云霄头脑里最後的执念。
“啊……”身下的人一个狠狠的顶撞,把江云霄逼得眼角溢出了泪水。
他们已经不在床上,先还在床褥里,江云霄被江少行从背後贯穿,男人托著他,以後背位冲刺了许久终於射了一次。
後来不知道在什麽时候,他们已经下了床,成了现在这样的姿势──
江少行坐在房间的单人沙发上,他大开著双腿,而江云霄坐在他的身上,背部贴著他的胸膛,被迫大张著腿贴在他腿上。
这姿势显然是顾及著江云霄的伤,也同时更利於两个人在狂热的撞击中更深地结合。
“啊,唔……”
江少行一只手揽著江云霄的腰身,另一边在江云霄身上四下游走,最後慢慢来到江云霄的胸前,捏住了男人的乳头。
“嗯啊──”
修长骨感的手指夹著乳首不断地戳弄,下身也不歇地耸动抽插,上下敏感处同时被摆弄的人,只余在情欲的浪潮之中无法自主地颠簸。
只是那狂风巨浪之中,他身下的不是飘摇的船只,而是另一个男人粗长的钉在他身体中的性器。
那让江云霄惊惶却又爽到天堂的凶器,一寸寸深入他最隐秘的深穴之中,又猛然抽出。等再次进去时,又一次准确地研磨过体内的那一点。
“不,啊……”
胸前的那只手坏心地按住江云霄的乳尖,往同一个方向一遍遍画著圈,而後便仿佛要戳进那中心的小洞里似的用力地用洞里钻,男人的乳尖被这样捉弄,便更加不可控制地呻吟,那致命的快感随著乳心传遍全身,令他彻底地迷失在情潮的漩涡。
快感逼得人发疯,江云霄伸手逮住了按在乳尖上的手,却不知道是想要把它甩开,还是期望著那灵活可恶的手更凶更狠地蹂躏自己。
下面依旧被江少行不客气地攻击,上下夹击不过一两分锺,对江云霄来说却像无止无尽地折磨,在这折磨里,他止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淌下,路过下巴,弄湿了他的脖子。
江云霄弓著身子,只能在江少行的一次次挺动中随波逐流。
男人吻著他汗湿的後颈,吸走那里细密的汗水,亲吻凉意之中的炙热的肌肤,而後,在他耳边轻唤著他的名字。
“云霄。云霄。”
在失控的情欲里,江云霄仿佛听到来自遥远的某个地方的呼唤,那声音如此熟悉,又仿若陌生。
他再也不可分辨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那包含著无尽的情意的声音究竟是真是假。只是他的嘴却老实地琴瑟和鸣地回应了那呼唤。
“啊,少行,恩少行……”
於是那进攻著的男人呼吸一窒,紧接著,缠绵的顶撞变得更加的快而重。
沙发在猛烈的耸动中被撞得“咚咚”作响。
江少行按著江云霄,随著他往上挺,两人的身子便离了实地,继而,又从空中落回去。性器每一次都进到可怕的深处,撞得江云霄直翻白眼。
两个人交织的喘息谱写著夏夜的豔情,江少行摩挲著江云霄的一寸一寸的肌肤,恨不能把身上的人整个吃掉,从此与自己再不能剥离。
江云霄难耐地呻吟著,仰头大声地无意识地叫著:“少行,少行!”
在他什麽都不记得的时候,在他疯狂得快要死去的时候,为什麽,只偏偏叫了他的名字?
江少行啃咬著江云霄後颈的皮肉,突然心中蜂拥出倍感的珍惜。
“云霄,转过来。”
他的双唇在江云霄的耳边诱惑一般地拂出热气,并伸手托住江云霄的脸颊,牵引过对方的脸。
那一张早就被吻得红肿不堪的唇在迷蒙之中被引到了江少行的唇边,男人垂著眼睑,看著两个人四片唇慢慢地相贴,呼吸潮热,而涌动。
唇一粘上,江云霄就自觉地张开自己,江少行舔走他唇角的湿润,最後也张开嘴,把自己狡猾的舌伸进了江云霄喘息的嘴里。
“嗯,嗯……”
那口腔中的原住民乖乖地接住了来自於他人的盛情,两条湿滑的灵舌“滋啾”地缠卷,追逐,唾液再一次流出两个人的唇缝,染出一片的淫靡。
江云霄反过手抱住江少行的头,用更方便的姿势与钉在他身体中的男人热烈缠绵地交吻。
男人的手离开江云霄的脸颊,移到江云霄另一边胸膛,抚摸上那颗被冷落许久的小肉珠。
那里被他一触碰,竟立刻便挺了起来。
“呜……”被含咬著唇,泄露出被快感逼得更加疯狂的声音,两边的乳头都落入江少行的手里,一同被蹂躏著,江云霄的身子只能绷得更紧地去承受。
肉棒和肉穴亲吻摩擦,如上面的嘴一样禁不止生出大量的液体。
“叽咕、叽咕……”
结合处随著抽出、进入的动作,便不断将一股股的淫水挤压出紧致的穴洞,它们湿了江云霄被撑得不可闭合的洞口,又粘湿江少行腿间茂密的丛林,最後随流过江少行的下身,落入身下的阴影,把沙发弄得也一片糟糕的湿滑。
“嗯,啾啾~”
许久後双唇终於分开,终得自由,上方的男人再一次失控地长长低低地呻吟。
“云霄,你好棒,唔,你真的要夹死我。”操著江云霄的男人在江云霄脸庞坏笑著吐出热息。
这一刻,换成谁都不会带给江少行这样完美的性爱,从前他艹过的那些男女,谁都抵不过江云霄的千分之一。
因情而动,欲方能至巅峰。於他身上挺动的是一具成熟男人的身体,坚韧豔情而不够妖娆,只是平日那冷静凌厉都已不复存在,只余下满腔的情爱,缠绕住江少行的身体与心。
除了在江云霄的身上,这辈子他还能在哪里获得这样极致的性爱?还有谁会让他恨不得能和对方一起死在床上,死都不分离?
他玩著他的乳尖,亲舔著他的脸颈,操著他只为他紧张收缩的小穴,在他身体里留下自己的印记,来回往复,直到永恒。
“呼呼,嗯啊……”
下身的顶撞变得时快时慢,快时让江云霄连呼吸都只能被江少行掌控一般,连叫都叫不出声,慢时却让他浑身难耐、焦渴,恨不得让身体里那凶器更快,快得把他杀死在那罪魁祸首身上。
江云霄听不到自己在喊些什麽,他也没有任何的意识,只有身体的本能让他空虚,进而要得更多,让他希望那该死的凶器可以在他身体里动地更快,他要那个人狠狠地草干他,否则,他将焦渴至枯竭。
“啊啊──”
作家的话:二哥和大哥的第一次。
威武的流氓二哥晚上艹了白天还不放过大哥,实在有点罪无可恕(三弟你的道行还不够啊)。
一万字的大锅肉,民那桑慢慢吃。
(16鲜币)温柔猎狩 34 (四连发2 H慎)
34。
“──快点,啊,快!”
为了不被那老牛推车一样的速度折磨死,江云霄在江少行身上主动地摇动著自己的腰臀。男人坏心的缓慢的折磨终於起到了他意想中的成效。
於是他嗅著江少行的发根,低低地一笑:“我知道了,大哥。”江云霄要,他怎麽会不给?
刹那,暴风疾雨便重新袭击了江云霄。
江少行爱这样淫荡的江云霄,这一刻的这个人,才是诚实的。这一刻,他们都是离了对方便活不了的鱼,所需求的甘露,只能从彼此的身体中获取。
江云霄的小穴紧紧地吸著江少行粗烫的性器,每一次江少行顶进,它便随之放松,最大程度地接纳肉刃的攻击,而每一次抽出,穴口便不舍地咬著它,生怕那根肉棒就此离去,再不挺入。
销魂的性爱冲破这样迷离的夜,穿刺了江云霄固守的防线,他在夜的控制下,与他这辈子厌过也爱过的人抵死地缠绵。
江少行的右手放过被他蹂躏得红肿的红樱,慢慢地游动,来到江云霄的唇角。
有些粗糙的大麽指指腹按上江云霄柔软豔糜的下唇,那两瓣唇微张著,正吐出春情的气息。
麽指沿著唇线滑过,描摹两瓣唇性感的形状,最後他压著江云霄的唇峰,一轻一重地揉著江云霄翘薄的上唇。
“啊……”
舌尖试探一般地伸出来,舔上饱满的指腹,随著指腹往嘴里而去,它终於大胆地缠上它,两瓣唇闭合,便淫荡地将一截指头吸进了口里。
“如果清醒的时候你也这麽老实……”
江少行阖眼一笑,又是数十下利落干练的冲刺,江云霄的牙关一紧,颤抖著咬紧了江少行的指节。
江少行意识到江云霄马上要射精,便用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腿间,逮起那正在半空中一甩一甩的小东西,托在自己手掌里。
江少行的大麽指轻重不一地在胀得没有一丝褶皱的龟头上推动,那里正吐著湿黏的液体。
男人一边冲撞,呼吸落在建云霄的肩头:“出来吧。”
“呃、呃啊──”
借著外力,江云霄本已要崩溃的精关更是一泄如注,他的身子弓到极致,下面死死咬住江少行的孽根不再动弹。
一道粗浓的乳白划著弧线射向半空,最後落在地板,在那上面烙上显眼的印记。
江少行被他吞咬得头皮发麻,终於大大地喘息著用力地在深处抽动了十来下,也尽数射进了江云霄最幽深的密道。
射完之後两个人同时倒回沙发里,江云霄瘫在江少行肩上,精力尽失,半昏半睡。
江少行的双手覆住江云霄的腰身,高潮的余韵里,只剩下两道紧紧贴合的强劲的心跳,和绵重的呼吸。
片刻之後,江少行平复了呼吸,他微微勃动的性器还在江云霄的体内懒懒地磨蹭耸动,而他的唇亲吻著江云霄的肌肤,并伸手拂开江云霄额头上汗湿的头发。
空闲的手亲昵地摩挲著江云霄全身的肌肤,在他的耳边虚著眼低语道。
“你别想再逃了。”
但江云霄渐渐地陷入更深的黑暗,江少行在他耳边说了些什麽,他是再不可知。
歇了一阵子,江少行才把江云霄抱起来,抽离了对方的身体。
他抽走了被射得四处是精液的床单,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直接把江云霄放进了被褥中,又找了一条宽而长的浴巾搭在江云霄的腰上。
江云霄的伤看起来完全没有问题,倒是江少行自己腰间的纱布上渗出了一小团血迹。
不过这点伤对他而言算不上什麽,他给江云霄和自己清理了干净,才贴著江云霄的背躺进床里。
江少行把江云霄揽进怀中,静静地听对方的呼吸。
吃掉了江云霄这是件大事,甚至因此,他原本要对江云霄说的事都来不及说。
但这并不值得後悔,当初他不曾想过要得到江云霄时,便可以当做什麽感情都不存在,谁也不会知道。现在他已经决意要江云霄的一辈子,便不再左思右想顾虑太多。
顶多,也就再遭一番冷落。
但江云霄单方面的冷落能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