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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会请求皇上要我弟弟去为太子做伴读。”
“那时我想,弟弟应该可以活下来,我大概也不会死。因为弟弟这样接近皇家,若是我也死了,他是会复仇的。我们兄弟都活了下来,却出了新的事情。太子喜欢我的弟弟,他不允许任何人教导我弟弟他不希望我弟弟知道的内容,就算是我也不行。小砚的一切都必须由他亲手塑造。在我小的时候我但求活命无力去管,就算是如今,以太子对小砚的执念,我也带不走他,只能是两败俱伤,让小砚难过。”
“我曾经想过,小砚是真心喜欢太子。那懂得这大千世界里的男女差别,人情世故,也许真的不是福气。太子从小喜爱他,保护的他一生周全,何尝不是另一种幸运。因此一直默许着太子的行为。”
沈轻侯握住他的手:“现在你害怕了,你害怕太子为了他的理想保护不好你的弟弟。”他深吸一口气:“想听听我的意见么?”
误上龙床 四十三
苏小洵低垂眼帘,微微点了点头。他很早有这么脆弱无助的神情,让沈轻侯动容。
“小洵,这件事情,你根本无能为力。无论你多么聪明,太子对于你来说,是不能匹敌的。这一点会干涉你的判断,使你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出自本心,还是因为太子几乎是不可战胜的所以先在心里做了妥协。”
苏小洵点了点头,的确,这天下没有人能和朱昭明的权力抗衡。
“太子有不逊色给任何人的智慧和能力。即使我不表明态度,陈义仁支持六皇子,未来的江山之主也必然是他。太子见到小砚的时候,也不过只比小砚大三岁,能把小砚养成今天这个样子,个中心血辛苦可想而知。我想太子年幼的时候只是想独占小砚,年纪渐长仍坚持如此,必然是他仔细思考后的决断。”
“小砚对男女之别和情感一无所知。并且因为周密的保护缺乏同龄人的承受力,显得脆弱和天真。但是除此之外,小砚一样是个出色的男孩子。他有最优秀的先生,礼、乐、射、御、书、数,他都在学。我看过他的字画和诗词,很不错。假使要他去参加科举,又或担任文官,他也会做的很好。太子只是不让他接触和感情有关的东西,又因为舍不得他辛苦,不告诉他世间的人心鬼蜮。但在其他方面,小砚和任何少年并没有不同,只会更加优秀。”
“就像你说的,小砚也喜欢太子。世人纵然对此宽容,终究不是有名又分的光耀事情。人与人之间,求之不得是一大痛苦。小砚不必抉择,何尝不是幸运的一种。就算有朝一日,太子的眷恋不在,他还有你这个哥哥。通常人生都要经历许多痛苦,于是自我安慰痛苦是财富,我却觉得痛苦的事情还是能少则少,最好一件没有才好。”
苏小洵望着他:“你是说,就算是有朝一日,太子不喜欢小砚了,现在的这种情况也不算糟。”
沈轻侯点头:“小洵,关心则乱。小砚如果什么都懂得又有什么好。无非是有个红颜知己,却要时刻背负着父母的仇恨。提心吊胆不知道自己可以再活多久,在仇恨和怨愤中艰难度日。不正是因为你自己在过这样的日子,所以你才会默许太子的行为么。”
“太子对小砚的喜爱,又怎么会轻易断绝。小洵,我小时候也是喜欢你的,却从来没想过来京城找你,也没有想过要把你带到我的家里去。要何等深厚的执念,才会这样养着小砚。何况我说过了,纵然断绝也没什么不能度过的。就算小砚有红颜知己,就一定是百年大计,永不变心么。”
苏小洵伏在桌上,声音低沉:“不,如果太子不喜欢小砚离开了他,他会因为难过死掉。”
沈轻侯叹息一声,再聪明的人遇到自己最关心的人都会茫然无措,毫无头绪。若非因为苏小洵惦记着他的弟弟,也许这冷淡的美人根本不会对自己假以辞色。
他轻抚苏小洵的肩:“既然是这样,你现在带走小砚也来不及。你说了,他会因为离开太子难过死掉。小洵,你肯赴我的约,难道不是希望我们的关系传出去能令陈姝父女有所警惕和顾忌。你已经在心里做了决定了。只不过你总是要害怕的,害怕小砚因为你的错误伤心。小洵,你只是他的哥哥而已。”
四十四
苏小洵仍旧伏在桌子上,肩背的线条美的令人陶醉。良久他微微抬起头,略微转身,伸手回握住沈轻侯:“对不起。”
沈轻侯不在意的笑笑:“我只会觉得是运气。”
苏小洵站起来,带着些倦容:“我先走了。”
沈轻侯送他上了轿子,等轿子转了街角,才迈步回走。看见身边跟着自己多年的随从沈思齐还在望苏小洵轿子离去的方向,斥道:“看什么看,难道沈家的人都这么没出息。”
沈思齐眨眼笑:“好看的人大家都愿意看,侯爷都看不够,小的更加看不够。”
沈轻侯踢了他一脚:“你看你这个小猴子猥琐的样,你懂什么是好看不好看。”
沈思齐陪笑:“我不懂侯爷懂,我跟着侯爷看准没错。”
他看着左右无人:“侯爷怎么不留苏御史在咱们这里过夜。”
沈轻侯骇然大笑:“说你猥琐,你还真在猥琐的路上走下去了。我倒是想留,我留的住么。”
沈思齐摇头晃脑:“苏御史要是不想留,也就不登我们的门了。”
沈轻侯微微摇头:“他只是想登门,我要得到他自然可以,但得不到他的心又有什么意思。”
沈思齐啧啧:“侯爷来京城,原来是要当情圣的。”
沈轻侯和他一起长大,亲似兄弟,是以开玩笑全无忌讳。当下沈轻侯抓住他踹了两脚,笑着拉他进屋喝酒去了。
苏小洵回到家里,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像是病了。沈轻侯说的没有错,自己早就做了决断,只是在提心吊胆的等待结果如何。这一番话不能和任何人说,就算说了又有几个人能明白。要拢着沈轻侯,就要和他说实话。能得到他的意见和赞同,毕竟轻松和安心了一些。
韩离看他不大舒服,让人烧了水给他沐浴。苏小洵喝了半碗粥,就模糊着躺下了。韩离坐在床边,轻轻给他捏腿。
苏小洵忽然笑了笑:“韩离,你觉得你的样子像不像一个童养媳。”
韩离皱眉:“为什么是童养媳。”
苏小洵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低声呻吟:“因为我弟弟是童养媳。”
韩离仍旧皱眉:“我不喜欢这个玩笑。”他略微停顿:“我也不喜欢您太接近沈轻侯。”
苏小洵叹息:“为什么?”
韩离停下手:“您和沈轻侯在一起是在玩火,为什么不带着你的弟弟离开京城。”
苏小洵伸手蒙住眼睛,声音平淡:“你不懂,你只知道江湖上的那点事情。韩离,你以为我算什么东西。在帝王的威严下,江湖只是一个游戏。无论什么样的财富和权势,都经不住太子的怒气。纵然我带着小砚远远逃遁,对小砚来说,离开了太子加上陌生的一切,是要他的命。”
苏小洵坐起来,自穿透的玉瓶里倒了一粒丹丸咽下去。韩离去给他取水,两个人都默默无声。苏小洵淡然道:“你说的对,和沈轻侯在一起是玩火。真心还是假意瞒不过他的眼睛,在他面前无需说假话,那只是自取其辱。但我并没有更多东西给他,只希望这样的关系可以多维持两三年。”他捂住胸口咳嗽了一声,韩离去给他把被子在身后垫高,让他可以舒服的靠在上面。
苏小砚在院子里又躺了一会,天已经开始黑了,他爬上墙头的梯子望朱昭明那边。朱昭明忙了一天,正想去找他,才踏出房门就看见苏小砚在墙头对自己张望,招手让他下来。苏小砚爬下梯子跑过去,抱住朱昭明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朱昭明奇道:“有什么开心事情?”
苏小砚把头埋在他怀里:“我好像要生娃娃了。”
朱昭明比苏小洵沈轻侯有定力的多,处变不惊,只是把他抱起来,亲了亲他的脸,笑着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苏小砚轻轻晃腿:“前几天我去厨房找东西吃,听见他们说有孩子要生娃娃该吃什么东西,和你给我吃的一样,而且我也喜欢吃酸的,我这几天也觉得走路很累。我是要生娃娃么,你已经知道了么。”
朱昭明像是不在意的哦了一声,把苏小砚抱进卧室放在床上,解开他的衣服:“我不知道,我给你看看。”
四十五
苏小砚乖顺的躺在床上,看起来对这个问题也很慎重。朱昭明在他的肚子上轻轻按了按,苏小砚立刻因为痒笑了出来。朱昭明抚摸他少年柔软绷紧的肚皮,把头趴上去倾听,然後皱眉:“没听见娃娃的声音啊。”
苏小砚还是紧张:“那是不是他睡著了。”
朱昭明摇头:“也没有摸到,娃娃不会凭空就有的。”
苏小砚点头:“人即社稷,所以娃娃是很宝贵的,不会凭空有,要太子来过才有。”
朱昭明心里微微抽搐了一下,柔声道:“人即社稷,这个自然没错。什麽叫太子来过才有。”
苏小砚坦然道:“厨房的人说因为太子来过房间,所以嗯……谁来著……名字没有听过,就有了娃娃,要吃清淡滋补的东西。太子你也去我房间过了,我……啊……”
朱昭明的手忽然一重,苏小砚被按在最柔软的肚腹之上,疼的抱团。朱昭明连忙把他打开,轻轻的给他按揉。
朱昭明问他:“你还记得是谁说的麽?”
苏小砚想了想:“厨房那时候有三个人,胖胖的胡师傅,胡师傅的徒弟还有一个很老的侍女。”
朱昭明点了点头,笑道:“原来是他们。”
苏小砚合著眼睛问:“太子你希望我生儿子还是女儿?”
朱昭明面不改色:“有什麽差别麽?”
苏小砚轻轻点头:“有啊,女人长得比较好看,声音比较细,胸这里又软又高,嗯……不过没我哥哥好看。”
朱昭明笑:“那要是你哥哥那样的儿子和一个姬阑珊那样的女儿,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苏小砚实在为难,考虑良久叹息道:“可以一次生两个麽?我觉得生娃娃真是很奇妙,娃娃要从哪里出来呢。”
朱昭明把他翻过去,脱了他的裤子,在他雪白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你又不生,你根本没娃娃,管他从哪里出来都不关你的事。”
苏小砚趴著分开腿,拉著朱昭明的手去抚摸自己的大腿内侧:“摸摸。”
朱昭明伸指在双丘中的那朵红梅上轻轻描画,偶尔会略微重的点一点,将指尖探进那朵秘花。苏小砚向前爬了爬,不满的抱怨:“不是那里,是那里。”
朱昭明握住少年的稚嫩的分身,缓缓的揉捏套弄。苏小砚立刻发出骨酥肉软的呻吟,扭摆腰身,显得十分快乐。
朱昭明看他这幅样子可爱可笑,施展浑身本领挑逗他。苏小砚趴著躺著跪著,一次次尖叫著射在朱昭明的手里。
等他年少的身体里再也榨取不出来什麽,苏小砚才老老实实的躺著不动了。他微微的喘息,胸膛不住的起伏,两粒柔粉的乳尖因为激情变成浓豔的红。朱昭明俯身含住他的乳尖缓缓的吸吮、咬啮。苏小砚伸手抓著他的肩,欢快的轻轻摇头。长长的黑发披散开来,铺满了枕席。朱昭明再抬起头来时,苏小砚已经睡著了。
虽然欲望耗费精神,但是苏小砚已经睡了一个白天。朱昭明凝神细看,觉得苏小砚有些神色黯淡。给他把衣服彻底脱下去,拿被子盖住他的身体。然後去叫人传府里的太医来。
那太医年已老迈,眼神与动作仍十分灵活,照顾了三代太子,本领十分了得。他为苏小砚诊脉,良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