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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来。
那太医年已老迈,眼神与动作仍十分灵活,照顾了三代太子,本领十分了得。他为苏小砚诊脉,良久道:“太子,少年人纵情声色原是情理之中。但苏小砚年纪尚幼,不宜过於放任,每日一次也就可以了。”
四十六
朱昭明眉毛微挑:“太医的意思是说,他……过於频繁。”
老太医一把年纪了,明白无误的点了点头。
朱昭明微微皱眉:“那该怎样调息补养?”
老太医咳嗽了一声:“自然是该修心养性,以其他事情分神。苏小砚年纪幼小,这种事情略一沾染,极易上瘾。太过频繁他便承受不住。太子气色端然,就半点看不出来有所影响了。”
朱昭明点了点头,自有人拿了太医开的房子去抓药熬药为苏小砚补身体。等到人全走了,朱昭明轻轻抚摸苏小砚的脸。
气色端然,看不出来有影响,那是因为自己忙碌至极,两三天也不会和他亲热一次。自从苏小砚和他哥哥的事情出了之後,自己也没再给他们那样的机会。可这太医已经侍候了三代太子,诊病从无不准,自然也不会是信口胡说。
等到药熬好了,朱昭明把苏小砚抱起来,轻轻摇醒了他。苏小砚闻到药味,立刻挣扎要跑,被朱昭明牢牢钳制在怀里。两个人都不出声的拉了一会锯,苏小砚妥协的放软了身体。
朱昭明拿小勺子给他喂在嘴里,笑道:“躲什麽,黄莲那麽苦,难道没喂你喝过。”
苏小砚立刻变得乖顺,老老实实的把药全咽了下去。然後诉苦:“那时候你脾气好大。”
朱昭明今天晚上的怒气更大,只不过全在强压著,不想当著苏小砚的面发作罢了。他把药碗放在边上,抱紧了苏小砚问他:“小砚,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常常摸那里。”
苏小砚点头:“嗯!”
不羞涩也不脸红,态度坦然无比。
朱昭明伸手在他腿间轻轻摸索:“那你觉得快乐麽?”
苏小砚兴奋:“快乐啊,每次我都觉得好快乐。刷的一下,全身都变得发麻又软,手脚都不会动,快乐的不得了。”
他挺起腰,方便朱昭明的手探的更深。朱昭明却收回了手。苏小砚略微有些失望,自己伸手按在双腿之间。
朱昭明把他的手抓起来,轻轻用床帐上的带子打了个结,然後推的他躺在床上。苏小砚不知道他要看什麽,只是笑著望他。
朱昭明压在他身上,轻轻含吻他的乳尖,感觉到苏小砚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才抬头道:“小砚,这种事情以後不能自己做。”
苏小砚疑惑:“可是你说不可以和我哥哥做。”
朱昭明咬牙笑著重复:“你可以和你哥哥做,也不可以自己做。”
他知道苏小砚不明白,重重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刚才为什麽喂你喝药,为什麽你最近觉得没力气走路。就是因为这种事情做的太多了。好吃的东西也不能一次全吃掉对吧,那这种事情虽然很快乐,也不能由著性子做。无论是吃东西喝水还是做这种事情,身体都有一个承受的度,超过了就会变得不好了。”
教育苏小砚,是要以理服人的。苏小砚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立刻点点头,尽管还带著遗憾的表情,朱昭明知道他会听话的。
最後补充一句:“想玩的时候就过来找我。”
苏小砚委屈:“可是你很忙。”
“我再忙也有时间陪你。”这是真话,但会不会有其他意外,实在难说的很了。教会了苏小砚品尝身体的快感,就需要再教他约束对这快感的渴望。在这方面,太子自认自己算得上第一流的高手了。
误上龙床 四十七
为了便于朱昭明约束苏小砚,苏小砚暂时被搬回到朱昭明卧室的偏间来住。朱昭明让人给他做了一堆布老虎,木头猪。又请了先生教苏小砚弹琵琶,学箜篌。苏小砚午觉以外的闲时间几乎全被占了。他抗议了几次,也不过稍微减少了一些课程,每天累的先生走了倒下就睡。
朱昭明在十七岁十八岁时曾分别纳了两位如夫人,虽无妃的名分,却也是网出身。朱昭明将她们安置在太子府一隅,命她们永不可外出。太子府女子极少,纵有侍女也是老年为多,加之女子能去之地本来就少,这严令看似苛刻,倒也不碍生活细处。
苏小砚在厨房听到的议论是因为其中一位名唤周青黛的如夫人已经怀有身孕,她的侍女去厨房上报要些可口清淡的菜色。
朱昭明一听便明白苏小砚是听见了谁说话,才会想到他会生娃娃上面去。他心里气极,忍耐了两个月没有当时发作,料得苏小砚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才命人将那厨子师徒发去边关,永不得回转。
太子府分配如夫人居住的院落十分精致,然而太子不常来,再精致又有何用。这一日周青黛在院子里信手揉捻花瓣,暗恨时光缓慢。叹了几口气,院门忽然打开,她朝夕思念的人走了进来。
周青黛眼前一花,泪水已涌了上来,急走两步迎上前去跪下:“妾身参见太子。”
朱昭明语气冷淡:“起来吧。”
周青黛日夜盼望见他一面,身躯微微颤抖,勉强稳住声音道:“太子知道了么,妾身已有四个月的身孕。”
朱昭明点了点头:“我自然知道,否则怎么会让人煎安胎药给你。”
周青黛泪水纵横,跪下抱着朱昭明的腿:“太子,妾身能为太子诞下第一个孩子,妾身……”她一时激动,说不下去。自从她又身孕以来,朱昭明还是第一次来看她,心里的苦闷委屈交织在一起,实在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朱昭明伸手扶她起来,声音已经温柔许多:“你既要做母亲了,就不可这般哭哭啼啼的样子。”
周青黛大着胆子偎依在朱昭明的身上,朱昭明也没有推开她,过一会道:“你那个侍女我让人送回家去了,晚上会派个勤快伶俐的人给你。”
周青黛整个人震了一震,缓缓坐倒在地上,这次朱昭明没有扶她。周青黛伸手捂住面孔低泣,哽咽道:“太子的心太偏了,难道世上只有苏小砚一人是人。”
朱昭明冷笑:“我的心怎样偏,你倒说给我听听。”
周青黛抬起头仰望他:“太子的心意我明白,我们才进太子府,就被命令谨言慎行,我更不可以踏出这院子一步。那日我的奶娘回来告诉我,她在厨房说我有了身孕被苏小砚进来听到,我们就已经魂飞魄散,日夜忐忑不安。过了这样久,以为躲了过去,没想到仍有这样一天。太子,苏小砚侍候您,我也侍候您啊。我的父亲贪图荣华富贵,可我是因为仰慕您的威仪……”
朱昭明的眼光扫过来,周青黛一时说不下去。朱昭明俯身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周青黛的眼泪流的更凶。朱昭明迈步将她抱进房间放在床上:“我已经对你和你的奶娘很宽容了。”
周青黛住者他的袖子:“太子,我知道进了太子府,不该奢望专宠,我也从没有那样的贪婪。太子,我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出身网,琴棋书画也算粗略懂得。和我在一起并不会没有趣味,太子,难道您的一生就只宠爱一个苏小砚么。”
朱昭明望着她,周青黛在他的目光里看到拒绝,颤声道:“太子,难道就不可以也给妾身一个被您宠爱的机会。”
朱昭明坐在他的床边:“青黛,这世上每个人都背负着属于他的责任。我是一个太子,所以要做好太子该做的一切。你的父母和你愿意让你做如夫人,你就该对如夫人的生活有所了解。和大多数人无法自主的生活相比,这是你和你父母执意的选择,并不是什么天降的不幸,你的父母也已经用这个换取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你是一个才女,精通琴棋书画。可这世上才女太多,我并不能个个都去宠爱。人的一生,会不断遇到许多出色的人。但只能对其中一次付出誓言和承诺。我希望你能想明白这些,不要活在怨愤和不甘里。”
误上龙床 四十八
周青黛颤声道:“太子将那一次誓言承诺给了谁,苏小砚么?”
朱昭明微抿了唇,拿床边的丝巾给周青黛擦了眼泪:“是,青黛,我六岁就遇到他了。”
周青黛掩面痛哭,朱昭明微喟道:“我留下你的侍女,你也不要再想其他的了。”
周青黛看他转身出门的冷漠,心里一阵翻滚。伏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奶娘推门进来,看她半边身子都垂在床外边,连忙扶她躺好。周青黛抱着她痛哭:“奶娘,我不甘心。苏小砚,他凭什么,我要他比我今日痛苦百倍千倍。”
她的奶娘吓了一跳,颤声道:“姑娘,你可别胡说。你是个聪明孩子,就是心太高。若是依当初的打算,嫁给常家的公子。门当户对,哪有现在的事。将来太子就是皇帝,后宫哪一个不是一等一的佳人,你能给太子生下第一个孩子,也算是越上龙门了。”
周青黛哭的抽搐:“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奶娘,我要站在太子身边,我要母仪天下。我要把苏小砚千刀万剐。”
奶娘牢牢的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姑娘,你糊涂了,你书读的多,怎么不明白呢。没有苏小砚,也会是别人。太子是一个人,天下的女子都想嫁给他,就算挤进了这个门,又怎么可能人人受宠。”
周青黛缓了一会,挣脱奶娘的手,低低道:“我有儿子,苏小砚这一辈子也比不上我。”
奶娘松了一口气:“就是这样才好,你总算是想明白了。”
天已经初秋了,有些娇嫩的绿草开始出现浅淡的黄色。朱昭明去苏小砚的院子,苏小砚把一块地上铺的石板翻起来,正在地上掘蚂蚁。抬头看见是他,扔下手里的枝条。朱昭明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出了一头的汗?”
苏小砚和他一起坐在院里的椅子上:“沈大哥教我学剑,练了一会就这样了。”
朱昭明拿袖子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你也不怕被风吹着,小砚,明天我带你去郊外。”
苏小砚兴奋:“去玩么?”
朱昭明摇头:“去住。”
苏小砚更加开心:“住多久?”
朱昭明伸出两根手指晃一晃。
苏小砚点点头:“二十年,很好很好。”
朱昭明在他身上拍了一巴掌:“什么二十年,做你的大梦,是两个月。”
苏小砚叹气:“两个月也很好,我还以为是两天。”
朱昭明拿起他的一只手:“每年父皇都会去郊外亲自耕种,为天下做表率。今年父皇身体不好,从春天到现在,都没能成行。现在已是初秋,就由我代父皇前去。我第一次做这件事,又有空暇,会在郊外行宫住整整两个月。”
行宫在京城郊外,与京城破近,往来只不过需要半个时辰。路上的人群跪在街道两边,向未来君主的车架欢呼。苏小砚坐在车厢里听见外面热闹快乐的声音,把头枕在朱昭明的肩上:“他们都喜欢你。”
朱昭明摇头:“不,他们是在向太子欢呼,无论谁是太子,都一样的。”
苏小砚渐渐往下滑,躺在朱昭明的腿上:“你是好太子,他们喜欢你。”
朱昭明笑:“好不好,现在还看不出来呢。”
苏小砚昨天晚上兴奋了一夜没有睡好,现在努力在朱昭明的身上找一块柔软的地方放自己的头,最后选择停留在朱昭明的大腿上,由衷感慨:“还是我哥哥软啊。”
朱昭明冷哼一声。
苏小砚讨好道:“太子也还可以。”
朱昭明失笑:“你哥哥不学武,自然软了,一阵风都可以吹倒。”
误上龙床 四十九
京郊的行宫建的十分简朴淡雅,没有什么高楼胜景。朱昭明住在位于行宫中间的稻麦斋,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