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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尔齐娅,你……”
那个浑身黑衣的女子朝他看来,却撤去了初时在威尼斯相见时的防备:“多萨雷,果然是你,自从那晚出了暗杀事件,我就在想你究竟是不是我从前认识的多萨雷,果然你们还在做着那些勾当。”
多萨雷也是一袭黑色的西装,和博尔齐娅看上去一样既深沉又透着一丝不拘束缚。
他俊逸的脸颊神色肃穆,而嘴边留的微卷胡须却让他整个人显得不那么真诚:“安娜临死前写信回来,说她找到了那些东西的线索,所以家族接受了她回归故里的要求。”
他张开双手看着博尔齐娅:“安娜姑姑回来了,博尔齐娅……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亲爱的小妹妹?”
博尔齐娅眼睛瞪得老大,看看切萨雷望着自己的笑脸,又看着他向自己张开的手。
她的眼睛越瞪越大,却因此显出一张独特的纯真来,恰似一个小姑娘天真迷茫的表情,然后她捂住嘴,仿佛是为了不让哽咽漏出来,但是红红的眼眶和微微闪动着晶莹的泪水却到底出卖了她。
博尔齐娅突然笑起来,眼睛和脸颊都红红的,可是她的笑却是那样的喜悦,让着黑的她整个人从哀伤的玫瑰重又变得鲜活起来。
她笑着投入了多萨雷怀里,那男人轻松地抱住她,把她搂起来原地转了两圈。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笑声一路随风飘进了斯内普的耳朵里,落进了从来没有见过博尔齐娅如此笑过的斯内普的眼里。
黑沉沉的地窖里只有壁炉柴火燃烧的动静,火星溅起的劈啪声是唯一调和沉默的旋律。
博尔齐娅已经提前说过自己今天不回来吃晚餐,可是她看到斯内普的桌上只有一个喝干的酒杯和咬了一口已经冷却变硬的三明治,她敏感地感觉到这旺盛的炉火也不能让这间房间温暖起来。
尤其斯内普面前还放着一瓶少了许多的酒瓶,还好只是普通的葡萄酒。
他盯着博尔齐娅,表情却很麻木,但是博尔齐娅与他生活了不短的时间,很快察觉了其中暗藏的涌动。
斯内普从桌后站起来:“你回来了?”
他看看她,眼神却停驻在她的手上:“你的戒指呢?”
博尔齐娅不知道他怎么了,只谨慎地回答:“我送去保养了,回来前我去了次对角巷,把它取回来了。”
为此她还从包里将那枚戒指拿出来,重新带回了手上。
斯内普却对此不置一词,仿佛刚刚问出这个问题的不是他,在乎这件事的也不是他。
他的沉默令博尔齐娅意外,却也让她没有探究的**。
因为斯内普似乎并没有和她交谈的意愿,只是躺在那张墨绿色镶银边的大床上时,博尔齐娅感觉他摩挲自己带着戒指的手,看了自己好一会儿,可她却假装背身睡着,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也许是凌晨,博尔齐娅在一片漆黑中意识朦胧着,可是身上粗重的呼吸声唤醒了她。
她推推那具凑过来的身体:“西弗勒斯,不要。”
他却猛然堵住她的唇,清楚地表示出自己不接受拒绝,博尔齐娅的“呜呜”声被吞了进去,她又挣扎了几下,斯内普却咬住她的下唇,疼得她瑟缩了一下。
他紧紧地将她抱在自己怀里,紧到不能容忍一丝缝隙的存在。
博尔齐娅在这样的浪潮中却奇异地感觉身体被唤醒了激烈的感觉,从上方紧贴的躯体里传来的心跳也像电流般穿过了她的胸膛。
痛苦和**交织在他们之间,可是博尔齐娅却头脑昏昏沉沉,不知斯内普身上那狂烈的绝望的激动从何而来。
她却沦陷在其中情难自已地小声呜咽,在他强势的进攻下抬起膝盖,迎接他的缓慢深入和渐渐的狂热。她甚至抚摸着斯内普僵硬绷紧的身体,爱怜他一言不发的沉默,最后柔顺地拱起自己的腰,让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起舞。
当最极致的快感奔袭而来时,博尔齐娅颤抖着,娇声地嚷着:“西弗勒斯,别离开……别离开……”
斯内普仿佛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覆在博尔齐娅身上喘息,两人气息交融,柔软的手指抚过斯内普汗湿的背又滑到他的脸上。
斯内普却避开了那只手,仍旧不发一言,却埋进了博尔齐娅的颈窝。
博尔齐娅没有动弹,她承受着这沉重又安稳的男人的重量,却温柔地抚摸着她所能摸到的每一寸肌肤。
直到斯内普抬起头,只在她脖颈留下一片火热又冰凉的湿润。
无人知晓,无人见证,这是属于博尔齐娅和斯内普两个人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六月有始有终的半夜更新,因为有亲提出了见证人的问题,我就把有爱的老布莱克拖出来了。
教授哭了,男儿泪并不是因为他在多米尼的所见,而是因为他在戒指引导下的一个噩梦,因此之后的番外会交代他的转变,也是圆了一个完整教授的梦想。
进入七月,可能我圈养的一些读者已经知晓,更新将变为每周的三六,加更不定。
自从写文后,救生圈就不提了,冷落某人就不提了,下半年的考试,我也已经两个月没有好好看书了。
因此,希望得到大家的谅解,当然这篇文在进入第四卷后我仍会敬业地更新,保证完结。
但是也祝愿大家能在欣赏网文之余,能多发现周边世界的价值和美丽,可以多出去走走玩玩。
等更的亲们,感谢你们的守候,ttmc,一点了,你有没有像黎离一样在等,还有路人,我在等乃的桌宠,偷笑
感谢一直和我沟通的大家,下半年会有两篇免费文送给这些可爱的孩子们
江湖传说童某坑品甚佳,大家到时放心跳就是
作为六月的告别,迎来火热的七月和本文最后一卷的到来,此章回复送积分,25字一分哦……
睡觉了……
第75章 奥特曼打败小怪兽后
斯内普惊喘一声,他一下子坐起来,探手去摸身边的人,却只摸到冰凉的床单。
他心里“咯噔”一跳,拢了拢身上的睡衣,摸出枕头下的魔杖点了灯,就想起身寻找博尔齐娅。
可是站立起来的一刹那,一股晕眩袭击了他,这仿佛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深刻疲劳,几乎要把灵魂里的一点点活力啃噬的干干净净。
斯内普吃了一惊,抬头看向墙上的镜子,镜子里有一张脸,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脸。
然而这张脸绝不止20岁,也许40岁也许更老,那脸上深刻的印痕在在显示着镜中人的麻木刻板还有一丝从心底透出的灵魂的焦灼绝望。
斯内普在黑夜里恐惧起来,这既是他又不是他,这是怎么回事?
博尔齐娅在哪里?
黑夜像个漩涡,突然夹杂着一股风暴似的记忆席卷了他的头脑,让他整个人捂住脑袋又痛苦地倒回了身后的床上。
他最仇恨的两个格兰芬多已经死了,他喜欢的那个格兰芬多也已经去世多年,现在他最恨的男人和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正顶着救世主的光环,踩着父母曾经的道路,继续折磨着他所剩无几的人生。
而博尔齐娅,谁是博尔齐娅?这分明是一个从未出现过的人。
邓布利多昨天浑身冒着黑烟,带着一个破烂戒指回来了。
这个让人以为永远不会死去的老怪物幻影移形出现的一霎,斯内普不得不承认自己吃了一惊,虽然这世上已经极少有事都让他泄露一丝感情,而这显然不包括邓布利多像根炭条一样倒在他面前的地毯上。
那双唯一还看得清的湛蓝眼眸里分明流露出极度的恳求:“西弗勒斯,求求你,我还不能死。”
伟大的救世主终于将传奇的老巫师的生命掏空了,斯内普一边将自己最珍贵的魔药给邓布利多服下一边暗讽。
只是他没预料到下一个被掏空生命的就是自己,更甚者连点灵魂渣子都留不了。
邓布利多所中的恶咒被禁锢在他的手上,那只焦黑的手预示着这位巫师的生命很难超过一年。
而就在这难以想象的痛苦煎熬中,他就把后路给全铺好了。
“你不会真的想让马尔福家的那个小子杀了你吧。”斯内普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德拉科绝对下不了手,他是一个不逊于他父亲的,关键时刻总是坏事的存在。
可邓布利多的话却出乎他的意料:“不,不是德拉科·马尔福,而是你,西弗勒斯,你必须亲自动手。”
西弗勒斯用讽刺掩盖了不屑和震惊:“那么是现在动手,还是给你留几分钟想好墓志铭?”
心里却想着这就是可悲的间谍,多么好使的一种玩意儿。
你可以用甜美的承诺招安他们,让他们冒着生命危险窃取情报;你也可以让他们站上神圣的讲坛,免费调制价值千金的药水,在必要的时候又脱下高尚的教师袍去做个手上沾血的杀手,血腥味还没散又得回来保护像只猪一样被养大最后却该被伏地魔屠宰的救世主。
间谍,就是没有感情的武器,却没有人愿意充当他们的盾牌。
邓布利多或许猜不到,也或许他在十多年前就猜到了,斯内普对自己的命运已下了决定。
而斯内普甚至要冷笑着庆幸自己不会像邓布利多一样成为世人眼中永远死不了的祸害,而那只灵动跳跃的牝鹿给了他最后一点念想。
可是不对,斯内普捂着自己的脑袋,他很明白,虽然一直没有尝试过,但是他的守护神已经不是牝鹿了。
那个挽救了自己的灵魂堕落,给了他一个家的女人在哪儿?
他忍着太阳穴上的刺痛,发疯一般在地窖里到处寻找,那样一个美好的人怎么会从来不存在?
他想起冷漠雪白却常常看着他微笑的美丽侧脸,想起她妥帖地安排着蜘蛛尾巷乏善可陈却温馨宜人的生活,想起她奇妙的修长的手指所变出的暖人脾胃的美食,这些怎么可能从未出现过?
他甚至还记得睡前握着她的手,轻轻揉捏过她不盈一握的腰,那软和的触感还留在他粗糙的指尖。
斯内普猛然想起什么,突然狂暴地将办公桌翻了个底朝天,在最下格抽屉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破旧的蓝色天鹅绒的小盒子。
他抖着手将盒子拿出来,拂去上面积的一层灰,这分明从自己进入这间地窖开始,这盒子就被扔在这地方无人动过。
艾琳·斯内普留给自己儿子的遗物,神奇地没有被那酒鬼剥削的一枚戒指,在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眼里没有任何价值,没有女人会伸出手接受它。
斯内普打开盒子,绿色的宝石在黑暗中显得十分打眼,可是缺了女主人净白纤长的手指,这枚华美的首饰也失去了原本的流光莹润。
男人手一歪,戒指滚到了一边。
……
霍格沃兹图书馆的最里边是档案室,这里和**区一样禁止学生无故入内,但是教授却可以查阅档案,尤其是斯内普这样的。
平斯夫人看着清晨六点就出现在图书馆的斯内普也不惊奇,他申请查阅的是71…72届学生档案,这没什么要紧的,平斯夫人就在表上盖了章。
斯内普很轻易地就发现了那张薄薄的纸,他夹带在袍子里,略施小咒,成功地离开了图书馆。
他想着那张相片,他想好好地、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