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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水跟着崔景来到新的落脚点,原来那个早就转手了,如今是非常时期,何况还有黄老太太再此,小心些也是应该。
黄老太太受伤倒是不重,除了背后的刀上需要处理之外,估计就是烧伤比较严重,脸上胸口被大面积烧伤,此地到底是简陋了些,伤口虽然处理及时,可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化脓,人也发起高烧来,急需要灵鹫宫的贵重药材。
李秋水本打算等黄裳找到之后再做决定,故此有些犹豫,正在此时,说是有灵鹫宫的人有急事前来禀报。
招进来一看,竟然是大师姐身边的侍女,平时最得她欢心的平沙,风尘仆仆,只见她一进来就跪倒在李秋水面前,含着哭腔说道:
“三小姐,你快回去救救大小姐吧,她快被少爷他们折磨死了!”
李秋水忙扶她起来,言到:“发生何事,你别慌,细细道来。”
平沙这才稳住情绪,急忙将事情说出来。两个月前,少爷自外面回来带着个十几岁的女子,长相与三小姐很是相似。少爷说这是三小姐的妹妹,要大家好好伺候,不得无礼。
众人见少爷这么说也自然是踪从,开始大小姐要练功半个月没见到这位二小姐的妹妹,后来有一日陡然遇到,见她穿着素服却与大少爷嬉笑,大小姐很是愤怒,大声质问少爷,怎可如此对她。
少爷对大小姐恶声恶气,当时大家都被赶了出来,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后来少爷牵着哭哭啼啼的三小姐妹妹先出来,大小姐后出来。
大小姐从那天之后再也没出过房门,少爷带来的那个女子也很是乖觉很少出门,只是与大少爷四处游玩时才会出门,只是就在几天前,大小姐练功走火入魔,而那女子就在大小姐一墙之隔的院子里。
只因大小姐练功都是将众人赶走的,待那女子惊叫着找大少爷时,大小姐已经昏迷不醒。
据少爷说,大小姐练功走火入魔,修养些时日自然能醒来,又见那女子在一旁很是担心,转而便去安慰她。
平沙最是忠心,出事那一日就只有那女子在场,虽说那女子没有武功,可谁知道她做了些什么,少爷又一味的维护她,平沙这才拿了大小姐的令牌偷偷跑了出来。
李秋水听罢,心中恼怒,这种事情还真是只有李沧海和无崖子能干的出来,原本以为没有自己,师姐总能平安的,没想到事情转个弯又回到原点,此时山上情况复杂,再不回去只怕师姐真的要出事,师父临走时吩咐,逍遥派绝对不能内乱,既然无崖子这么快就显出原形,自己就算不想找他麻烦也不行了。
暗暗感叹自己真是流年不利,为何这桩桩件件的大事都堆在一起发生呢?
安慰平沙几句,又将黄老太太收拾停当,崔景此时正在外面忙碌,找人给崔景带去消息,自己要回山一趟,请他尽力搜寻黄大哥,有消息及时通报。
黄老太太受伤很重,路上不能颠簸,故此行程不快,将将七日才到山中。安顿黄老太太,又问了近侍最近山中的情形,正要去看望师姐,侍女禀报,无崖子前来。
李秋水心中冷笑,只怕自己的好师兄是带人来请说合的吧。果然看到园中无崖子身后,穿着素服的李沧海,只见她泪水连连,却又不哭出声,端的是楚楚可怜。
无崖子见李秋水俏生生的走出正屋,绿衣飘摆,神情冷冷,说不出的美妙,眼中惊艳一闪而过。不由的开口:
“师妹清减许多,还要保重身体,为兄多日来很是挂念你,不知事情进行的可还顺利?”
李秋水并不答话,微笑开口:
“师兄里面请,你我兄妹许久未见,自当好好聊聊。”
无崖子受宠若惊,有多久没见过师妹这样的好脸色了。当下便起步往正屋而去,同时不忘招呼身后的李沧海。
李沧海泪水涟涟看着李秋水,低声道:“姐姐,你可还怪妹妹?”
李秋水笑道:“妹妹多虑,如今我就剩下你一个亲人,怎么会怪你?”说着便做出请的姿势,闪身躲过李沧海热情的手。
李沧海有些尴尬,默默不语走了进去。
侍女上茶时候,屋内就只有他们三人,李秋水并不说话,只拿着茶杯似笑非笑。无崖子疼惜的看李沧海一眼,打破尴尬:
“师妹,可是没能救出李伯父?”
李秋水眼神一暗,看着李沧海慢慢开口:“师兄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以我微薄之力,又哪里做得到?如今父母都不在了,我也管不住这妹妹,以后李沧海的事情师兄大可不必再跟我说。”
无崖子有些尴尬,以为李秋水时吃醋了自己回护李沧海,这才出言讽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李沧海嘴唇轻动,似是有话要说。
李秋水早就看出来了,这两人今日就是要自己说出原谅的话,不管是李沧海故意显摆,还是无崖子为求心安,自己都不会让他们如愿,父亲生死未卜,她李沧海就能不管不顾的跟着无崖子,还到处游玩!
自她跟着无崖子走出李家大门那刻起,就不再是自己的妹妹,而是生死大仇。谈何原谅。只是无崖子武功高强,师姐尚未醒来,而师父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师门相残,何况自己也不想就这么让他们死了,活着才好还债。可就让自己接纳李沧海日日在眼前晃,实在是恶心人,必要想个法子赶走这两人才好。
李秋水截断李沧海的话,幽幽说道:“自父亲去后,我生无可恋,原本想着还有师兄师姐可以依靠,却不曾想,有师兄在,师姐也能受伤;师兄难不成忘了师傅的嘱托,还是觉得我们是姐妹加起来都比不上你身边的人重要?”
无崖子忙道:“师妹此言差矣,那是误伤师妹是我的不对,师姐却是练功走火入魔,实在不是为兄的过错,如今师妹来了,师妹医术比我好,师姐当是无碍的。”
顿了一顿,又道:“我看听下人说师妹带了一个人回来,不知道是何人?”
李秋水笑道:“这是我大恩人的母亲,被奸人所害,故此带来疗伤的,师兄你是掌门人,我自当前来禀报,劳烦师兄问起。”
无崖子笑道:“师妹严重,既然与师妹有恩,自当好好救治,只是师妹又要劳累,还要注意饮身体才好。”神情很是关切,有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突然李沧海扑通跪下,哭道:“姐姐,妹妹知道错了,你原谅妹妹。这些日子来妹妹吃不下睡不好,无不担心姐姐。如今父亲母亲都不在,就只有你我,还请姐姐不要这么绝情…。。”
李秋水笑道:“快快起来吧,你如今跟着师兄,说不得以后我还要称你做师嫂,再不可叫我姐姐。你我从今往后还是要守礼才好,别动不动就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
说着起身扶起李沧海,见她因为听到自己一声“师嫂”神情窃喜,心中冷笑不已。
李沧海缠缠巍巍的顺着李秋水的手坐在椅子上。又带着哭腔说道:“姐姐还是不肯原谅我吗?我与师兄在一起并不是要抢你的…。。我知道姐姐你喜欢师兄,可我也是…。。”
李秋水冷声打断:“李小姐多虑,我与师兄多年来一同长大,清清白白,如今你既然跟了师兄就不要胡思乱想,不要以为有师兄撑腰就能为所欲为。”
“师兄请回,我要去看看师姐,实在不便招待你们,以后不要再带李小姐来我这里。”
无崖子初时见李秋水出言相劝,还颇有些高兴,又听到李沧海说李秋水心中有他,不由得有些脸红,轻轻看一眼李秋水,幻想着齐人之福。不曾想李秋水下一刻就变脸,还赶人走,顿时心中不悦,却也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总觉得是没冷清不少,自己两人诚心诚意前来赔罪,怎么到最后变成这样,师妹实在是有些无理取闹。看着李沧海委屈的小脸,很是怜惜。
板着脸说道:“既然师妹不欢迎我们,自是不会打扰,不过五日后,我跟沧海行礼成亲,希望师妹到时能来。”李沧海听罢顿时喜笑颜开,连之前流出的眼泪都顾不上擦,看着无崖子。无崖子宠溺的替她擦干眼泪,两人携手离去,看的李秋水气闷不已,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接下来的几天,李秋水忙着替巫行云疗伤,又要照顾黄老太太,忙得不可开交。还好巫行云再两天之后醒来,又有李秋水从旁相助,总算渡过危机,只是身材却停留在十四岁的模样,据李秋水查探,只怕又是走了上辈子的老路,每过几十年便要返老还童一次,期间还要生饮鲜血。不过好在不是□岁的女童,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自巫行云醒来,便将那日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原来巫行云本来练功有成,再过几日便可如正常人一般,谁知那一日正在练功的紧要关头,突然听得有人在耳边说些她与无崖子相处的点点滴滴,又将巫行云贬低挖苦,直说这些话都是无崖子说给她听的,巫行云本就对无崖子尚未忘情,何况此时还是紧要关头,就算有人在旁边都会有影响,何况还是这种故意激怒的话。一听之下,怒气上涌,体内真气乱走,吐出一口血,昏了过去。
李秋水听罢只有冷笑,又将自己家里的遭遇说了一遍,巫行云听得连连咒骂,只说这多狗男女怎么不立刻去死?骂了一盏茶的功夫,见师妹在一旁默默不语。不由得心中怜惜,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那里看不出来她的心思,只怕已经在自责难过了。
伸手拉住李秋水,温言安慰,李秋水心中温暖,与师姐说了不少。只是有些疑问,按照师姐的受的伤以及后醒来之后的结果,不应该昏迷这么久,可惜巫行云对这个问题支支吾吾的并不愿意说。她也只好作罢,又说无崖子这般不知轻重,实在不配做逍遥派掌门人,残害同门可是大罪,就算不能将他逐出师门,这灵鹫宫,他也是不能待了,师父临走时要姐妹二人做长老,就是为了牵制他,此时再不出手就是辜负师傅的信任了。
巫行云自然赞成,按照她的意思就该将这两人千刀万剐才好,只是又想到不过自己现在内伤未好,师妹一个人只怕对付不了,估计师父也不愿见到灵鹫宫内斗。何况无崖子虽然恼人,毕竟也是一起长大的,这么些年的情意,不是说没就能没得,又不想看到李沧海,故此,师妹想法最可取。只是要如何才能将这两人赶出去,确实要费些功夫。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我已经无力解释,各位要是觉得我写的这个颠覆了你们心中李秋水英明神武的形象,你可以果断点x,默默走开。别临走还要恶心我一下,好歹不要毁了我,你的评论在我来说是很重要的,绝对很重要,我努力的按照大家的要求来,可是发现越是妥协,就越是有人不满意。
没办法了,在此谢谢支持我的人。
☆、84遥认行如缀
李秋水与师姐说了不少;除了互相安慰便是感叹师父在时的美好时光;再想想眼下;都觉得人事多变;短短几个月竟是跟过了几十年一样;李秋水有些诧异,师姐平日最是不喜欢伤春悲秋的;这是怎么了?正说得兴起,突然窗外窜进来一黑一白两道影子。
巫行云笑出来,伸手接住,原来是两只猴子,笑道:“可是重了不少了,自师父走后,你们就再不见踪影;这时回来可是来看师妹的?真没良心,枉我对你们那么好!”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看着李秋水。
李秋水伸手摸着白云黑云,替它们顺毛,大笑出声:“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