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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的妻子稍微有点瑕疵就会被他无限放大,最后彻底遗弃。李沧海看不透这些还要苦苦纠缠,最后的结果就只能如此。
如今自己疼*自己的丈夫婆婆,有两个乖巧的儿子,师门和林家的的产业越来越好,此生早就没了遗憾,何必再跟他们计较,想到这里就丢开手再不提。突然听到巫行云问道:“西域明教那边,你可有再派人去?”
李秋水道:“这么多年来总是没有踪影,派去的人也慢慢撤回来了,倒是有不少商队时常经过那里,也能传递些消息。”
“那可有明教动向?这个门派很邪门,想到你当时的境况我就很担心,若是不斩草除根,实在不妥,还是多加注意的好。”巫行云无意中说道。
李秋水点头:“师姐说的是,这些年我何尝不想端了他老窝,奈何这些人就跟老鼠似地,再也不露面,那沙漠中地形复杂,找过不少次就是找不到他们那个总坛;只好在周边打探消息,他们还真是能藏,这都多少年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等这次大会结束,我就跟大哥去那边看看,顺便也看看星宿派那里,无崖子虽说对不住我们,可他这样不明不白的消失也实在不成体统,好歹也是逍遥派的弟子,若是真被人暗算了那可太丢人。”
巫行云也很赞同,虽然无崖子自负无能跟自家丈夫比起来就是个草包,但好歹十几年的同门之宜,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欺辱,他那个弟子看起来就不是个好东西,那个门派怎么看都透着古怪。当下两人商量停当也就沉沉睡去。
黄裳那边少了妻子很是寂寞,不过这些年他也已经习惯,这家里包括母亲在内,凡事他都要靠后的,好在有两个小子陪着他,时不时能在他们眼前耍一把父亲的威风,妻子有一点做得很好,那就是在孩子面前很给他面子,想到妻子黄裳便嘴角含笑,都生了两个孩子了还跟少女一般,那身材那样貌…擦擦口水,抱着枕头做美梦去了。
逍遥派的大会主要都是各地的管事参加,崔景年纪大了,早就回家养老。如今正是薛大龙顶上,薛大龙本是崔景□出来的人,初时只做护卫,渐渐地帮着崔景搭把手,直到今日更是成为大总管,他一直都未曾娶妻,对逍遥派忠心耿耿。其他各地的管事也是有老有少,不一一列举。林家产业的管事早就换了一茬,都是李义的儿子挑选出来的,人品还算可靠,在李秋水手下,就算不可靠也有的是办法整治,众人都是服服帖帖。林家的产业每年也要盘点,不过具体地点就有黄裳临时决定了,毕竟林家早就没了,说出来只能招致别人惦记,还是越低调越好。
李秋水几人赶在大会之前回到缥缈峰,各地管事也都到了,忙忙碌碌的接见各位管事。巫行云自告奋勇带着黄母由后赶来,正好错开管事回事的日子。
☆、105听宿鸟未惊
正在众人热闹的回报上年的各种事务;突然传来消息说,巫行云等人在路上遇到截杀,大公子受伤,老妇人晕倒,众人哗然。黄裳夫妇惊怒交加;忙询问巫行云等人现在何处;来人暗擦一把汗,忙回道:“门主切莫着急;小公子受伤虽重,可有刀神医在;如今已是无碍;只是巫长老说,这伙人来得蹊跷;所以特命小人前来禀报,请门主速速派人往各方查探。另外…。”来人欲言又止,李秋水冷声喝道:“说!”
“老夫人受了惊吓,如今昏迷不醒!”
黄裳脸色大变,忙问道:“老夫人他们现在何处?”
“小人出发时他们离此地也就三日路程,若是加快行程,最迟明日便可到缥缈峰。”
众位管事悄无声息,都看着李秋水,等她拿主意,李秋水面若寒冰,
“众位继续回事,结束后请到客房休息。”说罢便看黄裳一眼,见他心领神会,便起身走了出去,管事们都是精明之人,见此情形忙收敛情绪,继续按次序上前回报事务,黄裳也恢复常态,一项一项仔细查问,一直忙到傍晚才算结束。次日还有一批管事要前来,黄裳夫妻忙碌异常,直到巫行云等人匆匆赶来,也只是抽空前去问候,好在黄母已经醒过来,只是老年人本就体弱,虽然这些年李秋水着意保养,但抵不过岁月,仍旧好的很缓慢。
好容易管事们回完事情,已经是五日以后,管事们并未有像往常一样完事就离开,而是被安置在客房。众人对小公子遇刺事件议论纷纷,这一日,李秋水着人将众位管事请来,说起此事。众人这才知道,这几日门主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其实一直忙着调查。
这伙人就是明教躲在沙漠中的余党,早在数月前,就到过东海别院所在的小岛,只是那时李秋水等人都在岛上,下手不得。这才乘众人前往缥缈峰时动手,至于为何他们会找到东海别院,又为何会找准路径截杀小公子,李秋水并没有明说,这其中牵涉的就是李家旧怨了,眼下有不少管事当日都是随李秋水去过沙漠的,自然知道原因。如今明教的人前来自然是寻仇,其他不知道的经别人解说也都明白大概,有不少当即便说愿意替门主清除这些余孽。
李秋水见众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明教与我李家本就有旧怨,相信众位也是知道,只是我着意剿灭明教,却完全不是为了自己的私仇。”
众人不解,李秋水继续道:“明教早在十几年前就开始着意调查我们门派,师父在世时就曾命人防着他们,也曾言明,明教诡异莫测,若是被他们洞悉端倪,必然成为心腹大患,想来众位也想过安稳日子不是,明教早就觊觎我门得财富,若是被他们探知,众位只怕会遇到不少麻烦,故,请日请众位来就是为了商议,这明教该如何处理?”
众人议论纷纷,交头接耳,都说不该姑息,定要斩草除根才好,有个叫赵毅的管事言道:“这明教向来就不安分,打家劫舍,在江湖上名声也是时好时坏,还是不是与朝廷作对,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些什么,与这样的门派打交道实在是防不胜防,若是能一并除去,自然是再好不过。”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其中薛大龙更是请命愿意前往西域剿灭明教。其他管事也纷纷表示愿意效劳,李秋水对众人的反应很满意,挑出二三十个管事,允许他们每人从自己手下挑来四十人,留在山下待命,七日后出发。其他管事回归各地,密切关注江湖上的风吹草动,千万别让明教再逃了,众人领命散去。
黄裳这几日忙着接待管事们,其他事情都是有李秋水去打理,除了看过两个孩子和黄母,巫行云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们,又有刀香罕在一旁医治,这才放心。如今见众人都走了,才有机会问起原有,李秋水眉头紧锁,将连日来审问刺客得来的消息告诉黄裳。
原来明教众人在沙漠中早就安定下来,这十几年休养生息,渐渐有了些气象,只是任何门派壮大都离不开财富,明教也不例外。这明教明教高层也不知从哪里找到的消息,说是东海某个地方有不少先辈留下的财物,故此派人到处寻找,几个月前确定位置就是黄裳修建别院的地方,李秋水自然知道原因,可是她从未跟黄裳提起过,现在自然也不会说。
黄裳听李秋水这样说,也皱着眉头说道:“这倒是跟我当初的怀疑接上了,当初找到那个小岛时,就觉得似乎有人在上面修建过地宫,可我命工匠仔细查探,却没发现任何财宝,至于修建别院所用到的,一部分是我当年剿灭明教所得,另外便是那是一年为了娶你到处搜刮太湖周围的世家所得。并没有在那个小岛上发现任何东西。”说罢看李秋水一眼。
李秋水笑看他一眼,道:“想夫君谦谦君子,竟然为了我去做那偷儿,秋水真是荣幸。”
黄裳有些不好意思,微微脸红,故作镇定道:“我这也算是用对地方,那些人拿着财宝死不撒手,看着都无趣,还不如用来博美人一笑…。”
李秋水嗔道:“真是越发没个正型。。”黄裳坏笑,伸手搂着妻子,接着问道:“这几个月我们并未见到明教的人出没,何以他们不去岛上寻找宝藏,反倒来行刺?”
李秋水脸色变冷:“这可多亏我那好妹妹,听明教的人说他们在西夏见过一个跟我长相相似的人,是她告诉他们逍遥派的所在,甚至还有不少门内消息,明教的那些人也不是没去过别院,早在咱们离开时就派人上岛,只是并未发现任何东西,这才在路上等着,打算劫持苍儿他们,以此来要挟咱们拿出宝藏。这个李沧海,不能再饶了她,我这样一次次的放过她,倒让她觉得有恃无恐,得寸进尺了。”
黄裳听罢也不言语,他心中气愤,可他知道妻子比他还要气愤,这个李沧海完全不念骨肉之情,心狠手辣,妻子向来面硬心软,不然也不会一次次饶过她,想到自己昔日还劝妻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由觉得惭愧,只因为没有伤到自己在意的人所以他才能如此轻松的说出那些话,如今换成儿子和母亲受伤,他才算是真正理解妻子对李沧海的恨意。
说起孩子受伤的经过,两人唏嘘不已,幸亏这次有巫行云跟着,不然只怕要出大事,当日黄母带着两个孙子途径一个大镇,小孩子贪玩,非要下去看看,黄母疼*孙子,自然没有不依的。祖孙三人乐呵呵的去看那捏小面人的摊位,谁知道被人一把抓住,苍梧急的大喊巫行云,当时巫行云正在不远处的草药摊帮刀香罕挑选草药,这里本就是个小地方,哪里想得到会被人伏击。到处嘈杂一片,还好巫行云不时回头看看他们,这才发现有异,急忙赶过来。面人摊位附近都是明教的人,一看有人过来顿时便围成一圈,似乎是没想到巫行云武功如此高强,有些惊慌,被杀了不少还抓住几个。打斗中苍梧被一把匕首伤到,伤口不深,可匕首上抹了药,虽说最后被擒不少人,但是解药却怎么也问不出来,巫行云手段用尽也无用,只好派人给李秋水送消息,几人连夜赶路直往缥缈峰而来。黄母见孙子受伤,自己又受了惊吓,顿时晕了过去。一直到上了山才醒过来。
看来明教一日不除,自己家人一日便不得安宁。巫行云到时没有追问黄裳关于明教宝藏的事情,她也向来不在意这些。见苍梧受伤就火气很大,这几日刀香罕也没被她少骂,李秋水不放心将儿子留在山上,便跟巫行云商议,请她坐镇缥缈峰,自己和黄裳前往西域。
刀香罕却说,苍梧身上的毒很奇特,应该是西域的蛇毒,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摆夷族附近某种蟾蜍的毒素以毒攻毒,如此只能尽快赶往大理,李秋水思索一会,便决定由巫行云带着黄母和孩子先去大理,等事情了了,众人在大理汇合。巫行云初时很不情愿,从她知道李沧海在其中的作用时就怒气不减,非要去把这贱人宰了不可,直到黄裳出面相求,这才不情不愿的答应下来。
几人商议停当,即刻启程。明教的人从来都不是硬骨头,尤其是在逍遥派的各种手段之下,李秋水从被抓住的几人口中得出明教藏身处之处,果然是刁钻,居然建在沙漠深处的某个低洼的腹地,如此凡是有雨水自然是流向那里,平日又有沙漠围着,不知底细的人除非是再雨季前往,否则万万找不到。沙漠的雨季向来不定时,没有人能掌握,如此自己费尽心机都没用,除非是哪次运气好正好撞到雨季。
黄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