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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吕素扑进小川怀中,明显是在找安全感。
“怎么可能……当年我明明把你亲手火化了的……”
“我也不知道……当我醒来后我已经在这儿了……我好孤独……求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您的处境不太妙呢,奶奶。”杨羽自言自语道。
“她是吕素?!”高岚也明显不相信,“她是人是鬼啊?!”
“你离她这么近自己看不出来?”杨羽讥道。
“这不可以……”小川轻轻推开吕素,“就在以为你死去的日子里,我已经全心全意的爱上了别人……”
“你就是吕素吗?”玉漱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谁在说话?”吕素吓了一跳。
“就是我爱上的人……的灵魂。”小川道,“素素,玉漱,你们两个互相认识一下儿吧。”
“原来舍命救了小川的人就是你……我真该好好谢谢你呢。”玉漱道。
“……”吕素看来是有些别扭。
“行了,先回去吧。”杨羽道。
“从科学角度说不通啊……”虽然吕素活生生的站在众人面前,但他们还不敢相信。
“我们碰上的这种事已经很多了。”老爸道,“人活了不就好了吗?”
“相信了吧?他能复活,玉漱奶奶也能。”杨羽道。
“……”看来吕素很奇怪杨羽对玉漱的称呼,“你为什么这么叫她呢?”
“路上再告诉你吧,我们先去汤巫山。”小川道。
第四章 司马子长
虽然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但小川还是怀疑吕素没搞懂他和杨羽什么关系。这也难怪,之前跟玉漱解释时空理论时也是这么费劲。再解释下去恐怕就得连爱因斯坦都得扯出来了。你对一个两千年前的人解释相对论?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历史上不是说这吕二小姐嫁给樊哙了吗……”大川低声道。
“一会儿跟你解释。”小川道。
“你先和大川哥说你们的事吧。”吕素道。
“好吧。樊哙,我和他并不很熟。一共也就见过几次面。”
“那吕素她姐姐呢?”
“……”一提起吕雉,小川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儿,对她是恨也不是,不恨也不是。只怪自己太不熟悉这个时代的规则。“是这么回事……”
“闹了半天那吕雉最后成了那么一个变态的老妖婆全是你小子作的孽啊?”大川道,考虑到吕素在旁边,他说的是英语。
“实质上来说根源还在我,是我把吕雉给毁了。”
“这可真不像你说的话啊,小川。”老爸道。
虽然几个人说的都是英语,还很快,但“吕雉”两个字儿吕素还是能听懂的。“小川,你们在说什么呢?姐姐怎么了?”
“没什么。”小川庆幸于刚才讲故事时也是用的英语,否则要让吕素知道吕雉后来干了些什么,以她的性格,非背上一辈子的包袱不可。
“行了行了,到了。”杨羽道。
“上山吧。”小川打心眼儿里感谢杨羽这“不合时宜”的打断……
“时间是你们两个离开的一个月后。”杨羽道,“老人家!老人家!”
“啊,杨公子。”老书童来开门,“家师果未算错,诸位远道而来,想必是为了虎形坠吧。”
“服了,他你还认识吧?”杨羽将小川拉过来。
“那是当然。”
“我们可不想再喝茶了。再好的东西,吃伤了就不好了。”
“倒也不无道理。”
“老人家,我们只想让您解释一下这个东西。”小川取出虎形坠。
“这个吗?家师的遗言中解释说此物乃心之镜像,并未作出其他解释。”
“看来我们来这儿就是个纯浪费时间的错误。”杨羽道。
“那倒未必。家师还说过,请各位去数十年后,一位复姓司马字子长之人会对你们有用。”
“太史公司马迁?”老爸有些不解……
老书童并未挽留众人,他们直接到了汉武帝时期的长安城。出乎意料,打听司马迁时人们对他的评价实在差得可以。
“那么伟大的史学家怎么会……”高岚不解道。
“他根本就是被人当成了怕死鬼。”小川道。
“作孽啊……”老爸感慨道。
费了一番周折,总算是找到了那并不怎么起眼的太史令府。好说歹说,总算说服了门卫(就算门卫吧……)放他们进入。
司马迁并不在家,只有他一个八九岁的外甥出来迎客。问清了他外公一大早被召进宫,要傍晚才回来后众人索性等一下。耐不住寂寞的老爸干脆打开电脑查阅起了史记,倒把那孩子吓得不轻,他哪知道电脑是啥。
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一个外貌似男似女的人才急匆匆的回来。除了玉漱和吕素,其他人对他这副相貌的原因心照不宣。
“不知有客到来,子长姗姗来迟,望请恕罪。”司马迁行了一礼。
“岂敢岂敢!”老爸有点儿受宠若惊,“您是伟人,怎么让您拜我们啊?!这不是让我们折寿吗?!”
“伟人?”司马迁苦笑道,“一个供皇上驱策的小人物,一只贪生怕死的蝼蚁也能称之为伟人吗?”
“恐怕您心中所想并非如此。”大川把DV打开了,“夫人情莫不贪生恶死,念父母,顾妻子,至激于义理者不然,乃有不得已也。今仆不幸,早失父母,无兄弟之亲,独身孤立,少卿视仆于妻子何如哉?且勇者不必死节,怯夫慕义,何处不勉焉!仆虽怯懦,欲苟活,亦颇识去就之分矣,何至自沉溺缧绁之辱哉!且夫臧获婢妾,犹能引决,况若仆之不得已乎?所以隐忍苟活,幽于粪土之中而不辞者,恨私心有所不尽,鄙陋没世,而文采不表于后世也。
古者富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唯倜傥非常之人称焉。盖西伯(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底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来者。乃如左丘无目,孙子断足,终不可用,退而论书策,以舒其愤,思垂空文以自见。
仆窃不逊,近自托于无能之辞,网罗天下放失旧闻,略考其行事,综其终始,稽其成败兴坏之纪,上计轩辕,下至于兹,为十表,本纪十二,书八章,世家三十,列传七十,凡百三十篇。亦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草创未就,会遭此祸,惜其不成,是以就极刑而无愠色。仆诚以著此书,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则仆偿前辱之责,虽万被戮,岂有悔哉?然此可为智者道,难为俗人言也!”
“这是……我给任安信中的原话啊!你怎么知道?!”
“这不是高中语文的必背篇目嘛……”小川在心中偷笑道,“大川啊大川,一口气儿背出这么多,服了你了……”
“不必惊奇,”大川道,“千年之后,您的史记必将不朽。‘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这就是后人的评价。”
“岂敢岂敢……”司马迁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光彩。
“不瞒您说,我们不是当今之人。”小川道。
“这子长当然知道,蒙毅将军。”
“什么!”小川惊得倒退数步,“你怎么知道!”
“请随我来吧。”司马迁将众人带入书房,取出一卷竹简,“诸位请先看看这个。”
“这是……蒙毅和易小川的生平?!”
“不错。这是当年一位世外高人交给家父保管的。蒙将军,或者说,易将军,您、玉漱公主都是高祖刻意要隐藏在历史中的人物,还株连了这位吕二小姐……”
“为什么史记上……”
“高祖要隐藏,谁能拦得住?我若写出真相,司马氏定遭灭门之祸,那时又有谁来完成史记?我只能将此保留,等待有缘之人……蒙将军,现在,它该属于您了。”
“司马氏的传家之宝,其实是敢于保留和说出真相的勇气……”老爸道。司马迁特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看来是找到了知音。
“但谁告诉你我来自未来?”小川道。
“请恕子长不知。蒙将军应还有他事相商吧。”
“就是这个。”小川掏出虎形坠,“这究竟是什么?”
“此物乃情之表达,若无真心,它也不过是普通玉佩而已。”
所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那它的年代呢?”杨羽道。
“大概是战国造吧,但记载只有秦国野史才有。”
“这个……多谢司马先生。告辞了。”小川道。
“天色已晚,诸位何不在府上小住一夜?”
“恭敬不如从命了。”老爸急不可待道。住太史公家里的几率绝对比中一亿大奖还低……
晚饭后,司马迁请老爸讲述后世情境。老爸一口答应。他在昏黄的油灯下打开电脑,将数十张照片儿调出。此刻的司马迁哪还有半分太史公的风范,看着2010年北京的照片儿,他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大同……真乃大同也……”听完老爸对二十一世纪的介绍,司马迁调整了下情绪,“此乃何世?”
“两千年后。”老爸微笑道,没敢再让杨羽介绍二十二世纪,因为真的怕吓着他。
“你们那个北京……和长安比起来……”
“不是我自夸,北京绝对是长安所不能及的。”老爸的语气带了一点儿自豪。
“二十四史……两千年间竟那么多朝代……”
“算上清史,该二十五史了。史记仍为第一。”
“想不到……”
杨羽正在院中和那孩子看星星。
“原来……你也经常不在父母身边啊……”杨羽叹道。
“还好还有外公,他很疼我。”
“真羡慕你啊……我目前已知的亲戚只有易小川他们了……但是……算了,想看我舞剑吗?”
“好啊!”
“看好了吧!”杨羽光剑刺出,优美的动作看得少年如痴如醉。
“漂亮。”小川不知什么时候进了院子,“一个人多没意思,怎么样,我来配合你吧?”
“随你便。”杨羽一抖剑,精确无比的切开了半空中一水珠,那是从他脸上甩出的泪水……
第五章 死亡审判
第二天一早,一群人又被杨羽带到了一个地方。
“这是……”小川拼命回忆着,“北岩山洞?!你来这儿干什么?”
“奶奶在天宫中被关了两千多年,饱受相思之苦而没疯,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是来带她出来的?这是什么时间?”
“奶奶误入天宫的一天之后。我的力量只能让我自己进出,别人进不去,同样也出不来。”说着杨羽脱下长袍,露出里面一身皮装。
“那你要怎么样?”
“等我出来再告诉你吧。”杨羽运起天星之力,穿墙进入皇陵。
“这小子……”小川快要不能忍受杨羽的作风了。
“小川……小川……”玉漱颓然坐在天宫之内。上一次小川来救她时外面已过了三年多,而这一次,面对更难打开的天宫,又要忍受多长时间的孤独……没关系的,因为他说过,“我会等你”……但自己又能坚持多长时间……
“真是奢侈啊……”杨羽避开机关,尽情欣赏着这壮美的天宫。倘若它没有被毁,那甭管什么泰姬陵金字塔,都无法与它相提并论。
“小川!是小川吗!”玉漱听到了人声,惊喜地跳了起来。
“我不是。”杨羽从半空中落下。
“你……真的不是小川?”玉漱明显有些奇怪。面前这张脸实在是太像小川了,但年龄明显对不上号儿。这位最多也就十九。
“我说了,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