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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而轻防守。
后来,随着国土面积增大,国力逐渐强盛,人民生活也渐渐安定下来,统治阶级便尝试效仿冥国的步兵战阵。将其改编后反用来对付冥国,两国纠纷也从偶尔的劫掠演变成了城池的争夺。
前些年被称为焰国奇士的沈天,也在练兵和战术方面令冥国吃了许多亏,而被冥国视为卖国贼。
黎昕躺在硬邦邦的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不能入睡。
靠近边疆的村子,多数如此一般贫穷而荒凉。连年的征战,不时的劫掠,有的人死了,有的人内迁,剩下的,只能苟延残喘,向上天祈求得到多一日的安宁。
由于此处远离商道,自然没有客栈。黎昕住的是村长的屋子,暗卫们各自隐蔽了,唯一碍眼的,就只有慕容铭宇派来的小影卫——黎。
黎昕一个人睡的时间不多,和陌生人睡在一屋的时候更少。虽然小影卫安静缩在屋角,连呼吸也刻意压抑得平缓微弱,但是黎昕依然静不下心。
闭上眼,想到的不是黄沙漫天战火纷飞的沙场,就是衣衫半敞面色羞赧的男人。明知道要好好休息,奈何事与愿违。
在他第十几次数羊数得忘了数字时,黎昕终于决定不再忍耐,“黎!”
“属下在。”
角落里跪坐的黎虽然不敢看向黎昕,可从他翻来覆去的声音也猜到主子心情不好,小心地应了,却再没等到下文,只得试探道:“公子有何吩咐?”
“你去把……罢了。”黎昕本想让人叫个当值的暗卫下来玩玩,可一想到宫里可能已经睡熟的萧跃,就不忍心折腾他的手下了,“皇兄叫你来,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陛下让黎来,只说保护王爷……协助王爷处理琐事。”
“再没了?”
“是。”陛下经常叫您的名字,可惜……不是对黎的吩咐。
“那么,你知道军营的事吗?随便说点什么。”没错,黎昕无聊了,可又看不惯随意找人聊天,聊天的对象还是副正襟危坐小心待命的模样。
黎没想到瑞亲王会问这个,顿时有些茫然,想了想,道:“属下听说,军营里近期多了种名为‘百宝散’的伤药,止血祛瘀,效果奇好。”
黎昕想了会儿,才明白那什么“百宝散”正是自己献给慕容铭宇的寿礼,并借此向他告别,哑然失笑,训斥道:“说这些做什么!”
看小影卫被他吓得趴下请罪,又想起皇宫训练出的人和暗堂的毕竟有差别,不能随意拿来逗弄。反正也没了睡意,干脆转身看向跪伏的人,道:“起来吧,给我讲讲关于沈天的事。”
命令的语气,因为黎昕知道皇帝既然派人跟随,便不会叫个只会杀人和当肉盾的工具,情报什么的,小影卫一定知道些。
黎闻言松了口气,问的不是宫中秘事便好。
“如公子所知,沈天是焰国驸马。二十五年前沈天被派去与当时焰国皇帝的妹妹成亲,从此逐渐参与军事活动,给我国造成不少麻烦。近几年,他的消息慢慢减少,据焰国传来的消息,他和长公主之间似乎时常争执。焰国有人说,长公主已经准备放弃驸马。”黎略一停顿,看到黎昕示意他继续,又道,“去年腊月三殿下所率部队生擒沈天,却在压回京城途中被人劫走。”
“你是……一直都知道?”
“属下略知道些,余下的……离京前陛下让我等看过。”黎可能极少对外人说这么多话,呼吸略有些急促,眼神忍不住地飘忽。
“嗯,不错。”黎昕赞赏地朝小影卫点点头,“皇兄培养你们也费心了。”
黎刚刚放下的心又被后半句话提起,急忙跪地道:“属下惶恐。”
“别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快起来,呵呵……你今年多大了?”
“属下二十有四。”虽然不明白王爷怎么会问这个,黎还是谨慎地回答。
怎么会问年龄,黎昕自己也说不清,反正顺口就问了出来,二十四……萧跃今年也二十四了,怎么,又想到他?
“二十四,不小了,你可想过成亲?”
“属□为影卫,理应一心保护主人,不敢考虑杂事。”
被黎郑重其事的样子逗笑了,黎昕邪笑着问:“那么,若有了需要,怎么纾解?”萧跃啊萧跃,为什么除了那次,你都和圣人一般,仿佛无情无欲。莫非,影卫都这样?
如此私密的问题,黎着实不想回答,奈何他明白慕容铭瑄现在不会相信他,更不敢当面拒绝慕容铭瑄的问话。跪坐着,尽量垂下头,眼睛紧紧盯住前方的地板,“属下自……自己,偶尔情况允许会找姑娘。”
自己,姑娘,不知道为什么,黎昕皱了皱眉,继续问道:“那么多影卫,没有相互来的?”
“是……是……偶尔也……也会。”黎不禁放下了羞耻,心里感慨不愧是亲王殿下,连影卫圈里的秘密也了如指掌。其实,相互……他们真的极少这般,若有也是随便撸动几下,发泄完事便可。徘徊在生死间,哪会有什么闲情逸致。
“那么,你也给人做过?”黎昕的声音,飘忽着,让人听不真切。
“属下没有……”
“为什么?”
这次,黎低下头,不再言语。
“这算皇室机密?”黎昕的声音冷了下来,前一刻还如三月春风,瞬间就变成了三九天的寒气。
“不!属下知错。”黎一个战栗,“不瞒主人,影卫彼此都算不上熟悉,那种相互用手慰藉的事极少。属下觉得……觉得……”
“行了行了,觉得脏?还是难为情?”受不了大男人吞吞吐吐,黎昕不耐烦道。
“是。”
是,这才是正常男人的反应吧。萧跃,你我这样,你也觉得脏吗?或者,只是因为害羞,才极少回应我的表达?
作者有话要说:JJ今天抽得又销魂了……
不对,是一直很销魂
72
72、63 脆弱 。。。
63。脆弱
“行了行了,觉得脏?还是难为情?”受不了大男人吞吞吐吐,黎昕不耐烦道。
“是。”
是,这才是正常男人的反应吧。萧跃,你我这样,你也觉得脏吗?或者,只是因为害羞,才极少回应我的表达?
“什么!长公主才是焰国的主帅?”
“嗯,据天机阁探子来报,耶律豪只是个幌子,重要决断都是出自耶律恒那个女人。”韩子墨皱着眉,他着实没想到眼看人怎会有如此慌乱的反应,是因为担心远行的主上?
最初的震惊一过,萧跃恢复了平静,歉意地望了韩子墨一眼,“萧跃失礼了。”
眼看天色渐沉,再没什么话题可谈,可萧跃仍是意犹未尽的样子,韩子墨善解人意地留下人用饭。哪知道,一直沉稳坦然的男人,居然脸红了。
萧跃将方才的思虑抛在脑后,支支吾吾,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脑袋里,全是影十七告诉他要吃清淡流食的影像。慌乱中,只觉得难言之处又刺痛酥麻起来。保持了一天坐姿,被压迫的□,终于开始报复。之前因为全神贯注而忽略的不适一波波袭来,萧跃只想扭动腰臀,想伸手触碰,越压抑便愈发难受。
韩子墨茫然一阵,忽然想起什么,尴尬道:“阿跃既然还有事,那子墨就不强留了。”
萧跃如获大赦,用因为难堪而收回的目光感激地看着眼前的人,“打扰子墨了,萧跃改日再来拜访。”
忍住……一定忍住!拼命维持着正常姿势走出寒窗阁,一到小路上,身子就不堪重负般瘫软下来。
“首领!”
还好,被扶住了。萧跃叹一口气,放松靠在影十七身上,并不说话。
得不到回应,影十七只能猜测,“属下送首领回房?”
“回暗堂。”
影十七只觉得,此时的首领,有种别样的脆弱——不禁想到当值时在屋顶听到主人房里隐约的声音。那时候的首领,也是这样脆弱吗?想让他注意身体,可听见斩钉截铁的声音,影十七终究不敢。只好尽力侧着身体,让萧跃上半身压在身上,搀扶着向前。
本以为会一直这样,哪知道只走了几步,略微恢复的萧跃便放开了他,板起脸加快脚步走在前面。
默默跟在萧跃后面,影十七心里暗自感慨,怎么会觉得首领脆弱。
※※
目送萧跃离开,韩子墨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化为一丝苦涩。
“他舍得走了?”
冷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萧凛甩开衣摆跨过门槛,直直瞪着韩子墨,眼里似乎还有些恼意。韩子墨闻言,面部的苦涩一闪而逝,径自摊开书,装作未看见男人。
“谁惹我们韩阁主了,怎么这几日都闷闷不乐?”
看人沉默,萧凛心中难受,试着引他多说几句。明明……刚还和萧跃有说有笑的。
韩子墨只觉得憋屈,共事多年,他竟看不清萧凛是不是装傻。你已经和惜雨在一起,已经一次次暗示过我,怎么还能若无其事地说我为何不高兴?
忽然发现自己生闷气的行为很幼稚——比主上和萧跃的争执还要幼稚,韩子墨顿时没了无视萧凛的心思。吐出口中浊气,他合起未看一眼的书本,道:“萧凛,你还有事?”
“我……”萧凛没想到往日无话不说的挚友会这么问他,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讷讷道,“想问你有没有时间,和我一起去审问影十四?”说完,不禁为自己的低声下气不爽,柔和了一瞬间的眼神又变得冰冷。
一直以来,都是韩子墨照顾萧凛的喜怒,找萧凛闲聊,逗萧凛开心。此刻,韩子墨恢复平常待人的样子,萧凛是怎么看都不习惯。
其实萧凛也明白韩子墨对他和对别人不同,也常因韩子墨的搞怪而暗笑。知道韩子墨喜欢逗他,就绷紧脸不让他得逞。萧凛却没发现,自己对韩子墨也是不同的。
“好,我陪你去。”男人示弱般的话语,自然让本来心肠就不算狠的韩子墨心软了,哪知道刚说完,就发现萧凛的脸恢复了寒冰一片。奈何话已经说出,再不能收回。
刑堂阴森的地牢里,安静的有些吓人。火光隐约照见墙上带着血色的刑具,影子投下,好似噬人的怪物。没有严刑拷打的嘶吼与叫喊,只有牢房里隐约可见的生死不明的囚犯。脚踩过石板,声音在空旷的地牢中回响。若有若无的铁链的哗啦声,便显得愈发诡异。
韩子墨不是第一次来,却仍受不了此种气氛,目不斜视紧跟着萧凛。他自幼饱读诗书,纵使身在江湖,管理寒窗阁也毫不留情,心里还是不喜欢这种残酷。
萧凛对他的习惯也算了解,放慢步伐让两人并行,伸出左手牵住了韩子墨。
手掌相握,二人的心都是一颤。萧凛没想到面色红润健康的子墨的手竟是冰凉,韩子墨自然没想到萧凛会主动与自己牵手。一时间,二人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这么默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