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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张浩宇?”松鹤这时反应了过来,有些惊讶地问道。
张浩宇回过头笑道:“不错,我就是张浩宇,这位想来就是松鹤道长了吧,不知道道长找小子来究竟有何事?”
那边两人听到张浩宇这个名字的时候沉默了下来,那个先前吃了一点亏的人二话不说便想要冲上去教训一下这个装神弄鬼的小子,却是被另外一人一把给抓住了,先不说能不能够打得过那个少年,而且他觉得张浩宇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有一点耳熟,只是一时间却是又有一些想不起来了。
“二弟,别冲动!你有没有觉得张浩宇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拉着另一人的很明显是两人中的老大,此时他将声音放低到了极至,在耳边轻声对着他那弟弟说道。
“对对,听大哥这么一说,我好像也觉得有些耳熟,不知道我们听谁说过,不行,容我好好想想再说。”那老二一时间也陷入了沉默,到是没有出手找麻烦。
“找你来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情,那汪家的汪公子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如果是的话,贫道肯求张公子你饶过他吧。”松鹤道长心里已经肯定,汪阳的事情十有**就是眼前这位张浩宇做的,但那还是汪阳理亏在先,张浩宇要是不答应,那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没错,我是在他的身上做了手脚,只是道长这样一味的帮他是为了什么?而且你可曾知道他都做过一些什么事情?”张浩宇没有否认,直接承认了这件事情就是自己做的,同时他还直接反问了松鹤老道一把。
“我知道,张公子这样对待汪公子已经算是仁慈了,不过得饶处且饶人吧。没错,当年汪公子的父亲救过我一命,我也答应过可以帮他做一件事情,现在他要我做的就是想办法治好他的儿子,我也不能够失信于人。如果张公子能够网开一面,松鹤在这里感激不尽。当然,里面的厉害关系我已经跟汪家的人说过了,他们以后也会严家管束的,不会再让汪公子做出如此的事情来。”松鹤老道见张浩宇直接承认了此事,他索性不隐瞒,将自己的事情也给说了出来,不过还是希望张浩宇能够出手救救那个汪阳汪大公子。
张浩宇沉默了一会,那样子看上去好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一般,点了点头道:“那好,看在松鹤道长的面子上,我可以答应帮汪阳恢复过来,不过,我不想有谁知道那是我做的,这个道长可明白?”
松鹤听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连忙点头,这事情是他在查,他不说也不会有人知道。
“另外,你可得代我提醒他们一句,如果再让我发现那汪公子做什么坏事,我可不会再手软,下一次见到可不是傻子,而是一具尸体!让他们自个儿掂量一下我这话的真实性,不信的话可是去试试。”张浩宇的话说得轻淡,面上还是连着淡淡的微笑,不过却是让听的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松鹤却是丝毫不会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
“如此就多谢张公子了,放心,我一定会把话带到,想来他们以后也不会再做出那些事情来了。”松鹤神色一喜,想也不想便答应了下来,如果那汪公子以后还不知悔改,那也跟自己没有了多大的关系,死了便死了,这世间少一个祸害也好。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吧,你带路,我跟着就行,不过却不能够惊动任何人,除非我离开之后。”张浩宇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想到汪家跟这个松鹤道长还有这样的一段渊源,看来这汪阳上辈子还真是烧了高香了。一个汪阳当然没有这松鹤来得重要,能够跟松鹤这样的人结交,救那汪阳一下又如何?如果他真能够改邪归正,那到也是一件好事,如果他还是不知悔改,自己再出手让他消失就行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的拳头比你大,你的命运也就掌握在了我的手中……
“等等,不准走!松鹤老头,我们之间的恩怨还没有解决,难道你想要当缩头乌龟?别以为你今天请了个高手来我们就怕你了,我们今天不死不休!”那两兄弟中的老二突然又暴喝了起来,松鹤先前只顾着跟张浩宇说话,却是差一点将谭家两兄弟给忘了。
这个时候那老大却是扯了扯弟弟的衣角,急声低语道:“二弟,我想起来,这个人我们惹不起,他就是那个传言中蜀山论剑大会上以一已之力斩杀了魔教数十位高手的张浩宇,这是我们上次从那个青城派弟子中的一位朋友说起的,这人可能就是他。”
【426 一招】
那谭家两兄弟虽然在那里低声耳语,但如何又瞒得了张浩宇的耳力,这使他不由得一阵乍舌,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出名了?没想到自己在蜀山上干的事情,现在却是闹得人尽皆知了,真是他娘的无语。
张浩宇回过头,看见那松鹤望向自己的眼神也充了难以致信,显然那两个家伙说的话他也听见了。没错,松鹤的确是听见,他这些年一直在呆在白鹤山上,从来不问世事,对于武林中的事情也是知之甚少,但魔教的威名他却还是知道的。他先前以为这张浩宇厉害则厉害,谁知道他竟然厉害如厮,一人斩杀魔教高手数十人,这是何等的雄风?自己虽然认为自己已经算是一个高手,那也不过在处在后天一流巅峰的边缘,比起那些大门大派里面的高手来说,那还差得太远,那魔教中的高手再差劲想来也不会比起自己差多少,这张浩宇还真是大手笔啊,他还真有一点替汪家感到庆幸,撞在这种人物的手中,还没有丢了性命。
张浩宇看向那谭家两兄弟,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这两人他依旧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两人只不过是因为仇恨,才会跟这松鹤对上,但他却是不希望这松鹤就这样死了,那可是多没有意思的事情。张浩宇知道,他今天要是不打消这谭家两兄弟的报仇的愿望,依松鹤这性子,定是会找上门去送死的。
“还没有请教你们二位的尊姓大名呢?”张浩宇面上带着微笑,绕过了松鹤的身边,示意他别说话,然后向着前面走几步。
“不敢,在下谭震南,这是令弟谭震北,不知你可就是那日在蜀山上斩杀魔教高手的张浩宇张少侠?”那谭震南向着张浩宇拱了拱手,丝毫没有因为张浩宇拦着他们报仇而牵怒于他,虽然最大的原因是他们没有那个实力,不过这份不吭不啤的处事作风也颇为不简单。
“不错,那只是我份内的事情,不足挂齿。”张浩宇笑了笑,口中虽如是说,但语气却是不可置否:“我只是想让你们不要再为松鹤道长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了,毕竟当年道长也不是故意的,他已经为这件事情介怀了二十年了,否则他的武功为何会停滞不前?那是因为他为当年的事情悔恨,心境不能够平和,否则现在别说你们两人,就算是再多来几人又能奈他何?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是你们杀了他又如何,你们的父亲能够死而复生吗?可以肯定的说,不能!那你们为何还要平添这不必要的杀戮?”
“够了,张少侠,我们可没有你想像的那般胸襟,杀父之仇岂是说放下就能够放得下的,今天就算是有你在这里护着,我们依然不会放弃,就算是不自量力也好,也非得试试不可。”老二谭震北直接打断了张浩宇的话,也是他对于张浩宇在蜀山上的事迹崇拜不已,否则依他的性子,恐怕早已经冲上去将张浩宇这个碍事的家伙给活劈了。
“谭二爷别激动,我想你们的武功到现在应该遇到瓶颈了吧,而且应该时日不短了,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张浩宇依旧带着微笑淡淡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谭家两兄弟惊讶地问道,难道这个张浩宇能够一眼看出他们的修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张浩宇摇了摇头,笑道:“我只是猜测的而已,你们刀法的名字叫霸刀,那就应该要拥有那种放眼天下,舍我其谁的,而你们现在的心胸却是不够宽广,对于某些事物还是放不下,那样永远也不可能有所突破的,当你们真正明白了放下的含义,那你们的刀法就会有进一步的精进,否则的话,这一生都很难再有精进的可能。”
“你在这里说了半天,还是想让我们放过松鹤老头吧,我们才不会上你的当!”虽然隐隐觉得张浩宇说的话是理,但这岂是他们一时半刻就能够想得明白的,否则的话也不可能这么久没有突破了,谭震北依旧如此反驳道。
谭震南站在那里若有所思,而松鹤道长站在后面也亦有所思,场中只剩张浩宇跟谭震北在那里自顾自的说道什么,争得是个不亦乐乎。
“好了,你们两人现在的武功虽然已经不弱了,但想要凭实力杀了松鹤道长却也是不可能,我和道长现在也还有事情要办,我也不可能答应你们现在就杀了他,我看不如这样,你们还是回去想想我刚才跟你们所说的话,给你们五年的时间,如果到时候还不能够明白放下的含义,那你们再去找松鹤道长报仇,我也不再阻拦你们,如何?”张浩宇对这个谭震北颇感头疼,为人虽然还算正直,但就是一根筋,死活认定张浩宇这是为了要救松鹤。
“不行,五年时间太长,要是松鹤老头突然翘辫子了,我们上哪里找人去。刚才你在暗处装神弄鬼,打了我个措手不及,要不现在凭真本事来比划比划,要是你能够让我输得心服口服,我就答应你这个条件,再给松鹤老头五年的时间。”谭震北此话听起来很粗鲁,但有心人想一想就会明白,这家伙并不是想像中的那般大大咧咧,其实他对于张浩宇的先前的话也是颇为心动,武林中人最梦寐以求当然还是武功,他这样说不过是给自己两人一个台阶下,意思是他们放过松鹤完全是因为自己敌不过张浩宇,这应该就跟那个精神胜利法颇为相像吧。
“好啊,我答应了!”谭震南听闻谭震北的话之后便已经清醒了过来,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张浩宇想也不想,一口便答应了下来,接着道:“我看这样了好了,我以树枝为剑,你要是能够接得住我一招,那今天便由着你去了,如何?”
一招,好大的口气!松鹤听闻后不由得感觉张浩宇有些托大,并不是他害怕谭震北能够接住张浩宇一招而知己性命不保,而是觉得张浩宇这句有些不真实,谭震北的武功有多高,他已经亲身体会过,比起自己来也不过只是差了一线,张浩宇就算是先天高手也不可能让对方一招也接不住吧?
不过谭震北却并没有如他想像的那般露出恼怒的神色,而非常谨慎地握了握手中的长刀,半眯着眼睛说道:“好,你出招吧!”
【427 震惊】
张浩宇微微一笑,随手从起了一根两指粗细的树枝,就那样随意那里,丝毫没有那种习武之人的样子,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到,定会以为这是一个不懂武功的小子,但场中的三人却是越见张浩宇如此,越是感觉到压力巨大,站在他的面前,就如同是面对一座巍峨的大山。
一股霸道的气息从谭震北的身上散发了出来,被这股气势一鼓动,地上的落叶也不由得不敢掠其锋芒,向着四周散了开来,单手握着的长刀现在变成了双手握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张浩宇的动作,刀锋上透露出了一层强劲的刀罡,锋芒毕露。
“准备好了吗?”张浩宇对于他放出来的霸道气势不以为意,微笑着问了一句,握着树枝的右手微微地往着上面抬了抬,然而就是这么轻轻的一抬,一股剑意就那样自然而然地从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