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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凉末上前去抱他,却被他伸手给推开,流简一手把他拎回来,豆豆蹬动着小腿闹得越发厉害。
保姆将他强行抱在怀里,可豆豆却跟被掐掉块肉似的,双手掐着保姆的脖子,一阵高过一阵的哭声听在耳朵里越发酸涩难耐。
苏凉末站在门口,一抬头看到抹黑色的身影撞进来。
苏宛泪流满面的从外面进来,她似乎并没看到门口的苏凉末,苏宛擦着她的肩膀进去,在宋芳的灵堂前哇得哭出声来,“嫂子,嫂子!”
保姆看到她来了,心里一松,果然,豆豆见到苏宛就跟落水的人总算抓着根稻草,他身体往苏宛那边靠,一双小手伸出去,撕心裂肺地哭道,“小妈妈,小妈妈。”
苏宛给宋芳上完香,她擦干净眼泪转头,几步冲到豆豆跟前,用力将他抱紧,“豆豆。”
豆豆双手缠着她的脖子怎么都不肯松开,苏凉末也看得出来,除了宋芳,豆豆怕是跟苏宛的感情比跟流简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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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一下,但是很有用滴过渡。
明日精彩预告:
110——苏凉末,你居然和占东擎一起设计我!
、110凉末,你居然和占东擎一起设计我!
占东擎没来,宋芳不是周正,但那边也算派了人过来吊唁。
流简没当场发作,豆豆抱着苏宛便不让她再走,追悼会结束一直到送完人,已经是晚上了。
苏凉末跟流简回到别墅,苏宛怀里的豆豆已经熟睡,她下了车站在外面没进去,“简,我先回去。”
流简朝保姆递个眼色,让她上前。
保姆小心翼翼去抱豆豆,没想到这一下却把他给惊醒了,豆豆睁开一双泪眼,意识到保姆是要将他抱走,他吓得圈紧苏宛的脖子,“小妈妈,小妈妈!”
苏宛眼眶通红,“豆豆乖,听话,跟阿姨进去。”
“哇!妈妈,小妈妈——”豆豆更加撕心裂肺地哭,被保姆抱住时他双手绷直,十根手指头紧揪住苏宛的领口不松开,“要小妈妈,呜呜呜。”
这一幕看在眼里,令人分外不好受。流简沉着脸上前,伸手将他强行抱过去,豆豆哇得哭叫,小脸涨红,躲在流简的怀里上气不接下气抽噎。
苏凉末见这样不是办法,她走到流简身侧,“要不让苏宛留下吧,豆豆这样……”
她话音还未落定,流简便抱起豆豆转身往里走。
豆豆惊吓般蹭得身体往上蹿了蹿,小手朝苏宛张开,“小妈妈!”
孩子的哭声被保姆给无奈地关在里面,苏宛站在门外擦着眼泪,苏凉末看眼合起的门板,最终一句话没说。
流简的顾忌她知道,说到底还是为了她考虑。
豆豆是流简亲自哄睡着的,苏凉末一直坐在客厅内,豆豆的哭声时不时从房间内传来,流简疲倦不堪地走出去,见苏凉末顶着两个黑眼圈自然是心疼不已,“走吧,我送你回去休息。”
“不用,我自己开车就好。”
流简拉过她的手执意要送,“我不能再让你出事了,走吧。”
苏凉末跟在他身后出去,流简取了车,车子经过别墅大门口时见苏宛站在那。
流简冷着脸将车子停在她身边,他放下车窗,“怎么还不走?”
“我听到豆豆哭了,让我进去看看他吧。”在流简地逼视下,苏宛显得手足无措。
“他哭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走吧,以后别再出现在豆豆面前。”流简说完,径自别开视线。
苏宛委屈的红了眼圈,苏凉末坐在副驾驶座内不由尴尬,苏宛倒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流简打了把方向盘出去,眼睛看向旁边的苏凉末,“以后你也少见她。”
“为什么?”
流简从后视镜内盯着苏宛站在那的身影,“说不出来的感觉。”
“流简,你是不是还在怀疑苏宛?”苏凉末有些难以置信地坐直起身,“不可能,苏宛再怎么样,她也不会对嫂子下手。”
“当初的赵娇呢?”流简可不认为苏宛做不出来,既然存过那样的心思,对谁还不都是一样?
况且,宋芳是在家里被害的,那些佣人也都是精挑细选后确定能用的,流简又实在找不出别的理由,而今天苏宛的出现,却给了他迎头一棒。
苏凉末还是摇下头,没法接受这样的猜测。
翌日,赌场因为命案被警方暂时给封了,流简因为宋芳的死跟大病一场般,所以警方想要了解情况时,是苏凉末去的警局。
没想到会在里面碰到占东擎。
卫则对占东擎一直没有松懈过,这次又牵扯上命案,总之是一切能扳倒他的机会,警方都不会放过。
还是那些老套的问题,苏凉末走出警局时看到占东擎倚着车门,他的车就停在警局门口。
她目不斜视想要走,占东擎在她近身时喊住她,“等等。”
苏凉末停稳脚步。
“宋芳死了,外面都在传跟你有关。”
她侧过身,这才正面看向占东擎,“你这是善意提醒吗?”
“在流简的身边,也不轻松吧?”占东擎双手环胸看她,眼里带着晦涩不明的幽暗,苏凉末别开视线,“口口相传的话,我从来不当真。”
“也就是说,你要看证据说话?”
苏凉末并未细想,“是。”
“那你说我在赌场开枪,证据呢?”占东擎语气颇有咄咄逼人之势。
苏凉末被他拦在跟前没法离开,“这件事已经交给警方,取证也是他们的事,你有异议找他们去。”
“凉末,哪怕你没法原谅我,但也不要把全世界的坏事都认定到我头上。”
苏凉末本不想跟他多说话,但想了想,她还是开口说道,“不是我认定,而是有些事情自己做过,心里要有数。”
占东擎冷笑声,“那我为什么要开枪?是想给流简惹麻烦?”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既然你这么肯定,何不让我坐实了另一种罪名呢,我是看你被欺负不好受,我才出的手,凉末,我是为你杀的人。”
苏凉末听到这句话,平静无波的情绪陡然激动起来,“占东擎,不要什么事都扯上我,你用我作为你杀人的借口,好笑吗?”
“是好笑,既然你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凭什么又来指责我?”
他冷冷睥睨着她,苏凉末一口气堵在胸腔,想要反驳,但冲昏了的脑子又陡然恢复清醒,她在这跟他争什么?简直是浪费时间。
“我没指责你,警察例行公事会问,就像你也可以说,你怀疑流简或者我,这是你说话的权利。”
“凉末,我欠你的,所以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应该还。”
苏凉末好笑地勾了下唇角,“我没听错吧,你要还?”
占东擎盯着她的双眼,从她潭底看不出一丁点的波动,苏凉末冷冷同他对视,“是因为知道你爸的死跟我爸没关系了吧?还?你能把时间倒回去两年吗?”
“我不能,但我能给你另外的时间,我保证能让你忘掉过去的两年。”
“你说的真轻松。”苏凉末语气平淡到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占东擎倚着车门的身子挺直后走向苏凉末,“总要弥补了,才能忘记,我如果什么都不做,那么,那两年时间便一直会横亘在我们中间。”
“不用了,”苏凉末说得决绝,“你的弥补在我这一文不值,更不需要。”
“那怎样才算有价值?”
“离我越远越好。”
占东擎盯紧了苏凉末半晌没说话,司机在前面按了按喇叭,苏凉末避开占东擎往前走。
去到流简的住处,才知道豆豆昨晚整夜发高烧,流简请了家庭医生过来,这会豆豆还在房间挂水。
苏凉末推开房间门,看到流简坐在床沿,她落轻脚步声过去,针管插在豆豆的脑门上,孩子昏昏欲睡靠在那没精神,看到苏凉末抬了抬眼皮。
她手掌落向流简的肩膀,“去休息会,我在这陪着。”
流简握住苏凉末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床上的豆豆烧的眼睛都红了,苏凉末跟着鼻尖微微酸涩,“是不是想嫂子想的?”
“他昨晚倒是一直喊着要苏宛。”
苏凉末看眼流简的侧脸,“那,你是怎么想的?”
流简面有犹豫,“我想让豆豆适应过来。”
“如果嫂子还在的话,或许很容易,可现在他认定的两个妈妈都……”苏凉末明白流简的顾虑,她伸手握住男人的指尖,“你别只顾着我,豆豆还小,要是再有个万一,你跟苏宛已经过去了,如果她肯的话,我们让她回来帮忙吧,我不会多心的。”
流简另一只手握住豆豆,将他的手背贴向自己前额。
门外有人敲门,苏凉末喊了声进来。
是王妈。
王妈目光掠过苏凉末,“简少,苏宛苏小姐来了。”
流简狭长的眸子抬起后落在豆豆的脸上,苏凉末看了眼,自顾开口,“让她在客厅等会。”
“好。”
流简眼睛浅眯起,宋芳一死,苏宛就迫不及待出现在他的面前,无非是仗着跟豆豆的感情,他心里的想法始终未曾浇熄,他也觉得可怕,觉得难以想象,但生根发芽之后,他就觉得越来越有可能。
流简让保姆在房间陪着豆豆,他起身和苏凉末来到客厅。
苏宛看见两人过来,局促地起身,“简,凉末。”
流简一语不发坐到沙发上,目光带着明显地审视,苏宛双手紧张地交握,“听说豆豆发烧了,现在怎么样了?”
苏凉末回道,“在里面挂水。”
“我想进去看看他。”
“苏宛,”陷进沙发内的流简这才开口,“为什么要回来?”
“我,我不放心豆豆。”
“豆豆是你什么人?”
面对流简的连番逼问,苏宛显得很镇定,“我好歹从他出生把他带到现在,嫂子出了事,我真的放不下豆豆。”
苏凉末生怕流简再说出些什么话来,“豆豆不要别人……”
“他要我,”苏宛笃定开口,“我是他小妈妈,让我带他。”
流简目光深沉锁住苏宛的脸,“那好,我请你回来帮忙,但是,”流简指了指不远处的保姆,“你的身份就和她们一样,每个月我给你开工资,也住在底楼,只是苏宛,你一个研究生来做这样的事,甘心吗?”
“你忘记了吗?为你,我早已被学校开除了。”
流简扬起下巴,视线带着几分倨傲,“我给你的钱,足够你安逸地过好下半辈子。”
“我喜欢豆豆,”苏宛迎视,“这样的理由还不够吗?”
流简沉思片刻,然后点点头。
苏宛心里也随之一松,她站起身来,“我想去看看豆豆。”
王妈在边上将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她赶紧上前,“跟我来吧,豆豆昨晚就一直在喊要小妈妈。”
苏宛跟在王妈身后过去。
苏凉末看了眼她的背影,“也许这也是豆豆和苏宛的缘分,要不怎么别人带都不要呢?”
流简弯下腰,双手捂着脸,别墅内的佣人走来走去都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有人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份资料,“老大,这是你要的。”
流简并未伸手接,“查的怎么样?”
“那家代购网店生意一直很好,进货渠道也没问题,况且药丸都经过了检测的,因为怕快递这方面出了问题,下了飞机后也都是自行提货的,按理说不会出错。”
苏凉末仔细想了遍,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似乎每个环节都配合的天衣无缝,“也许,问题不在那些药丸上。”
“但从胃里的残留物分析来看,嫂子那天吃的东西也没几样,餐桌上的东西我和你也动了,杯盏也都没问题。”流简心急想找到答案,他烦躁的将资料接过手后丢向茶几,“继续查,还有,把杨路给我调回来。”
“是。”
苏凉末看着那份资料,“流简,你也别太心急。”
“嫂子都死了,你难道还想让我再等两年吗?”流简说话语气有些冲,面色严肃,苏凉末怔了怔,“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急也急不来。”
流简重重吐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