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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回去吧,我别的帮不了什么,只能想办法让你们见一面。”
“好好好。”男人想着,有什么事总要见了面问清楚再说。
苏凉末把两人送出赌场,看到宋阁倚着车窗站在她的车旁。
她提步走过去,宋阁做了个请的动作,“擎少想见你。”
苏凉末看着伯父伯母走远的背影,“这件事跟他脱不了关系吧?”
“苏小姐,话不能这样说,擎少明显是在为你排忧解难。”
排个毛线,解你妹!
苏凉末差点爆粗口。
可话在嘴里转了圈,还是被吞咽回去,“为什么不在赌场见?”
“擎少正好在外办事。”
苏凉末想了下,还是钻进后车座。
见面的地方就在一个普通的咖啡厅,窗明几净,宋阁将她带进去,苏凉末远远看到占东擎坐在窗边。
苏凉末环顾四周,几步走过去在占东擎对面的沙发上坐定下来。
“你找我有事吗?”
占东擎动作优雅地搅动杯子里的咖啡,“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
“我没什么需要找你的事。”
服务员将占东擎给她点好的咖啡端上桌,苏凉末猜都能猜得到占东擎的目的。
他也不和她拐弯抹角,“苏宛在我那。”
苏凉末端着咖啡杯的手一顿,“你想怎么样?”
“这话应该我问你。”占东擎噙笑看向对面的女人,“没了我那边的庇佑,苏宛出去就是个死,现在流简的人将青湖路外面几乎能围个水泄不通,只差没下追杀令了。”
他看到苏凉末握住杯子的手一紧,“但这和我没关系,我和苏宛也没多深的感情。”
“是啊,这话不假,要不然也不能这样沉得住气。”占东擎呷口咖啡,身子靠回去,眼睛别向了窗外。
苏凉末却没那个立马起身走人的勇气,“我伯父伯母想要见见苏宛。”
“见了做什么?”占东擎满脸的漫不经心。
“你不是说人在你那吗?”
占东擎双臂压向桌沿,“凉末,我想要什么你不会不懂吧?”
苏凉末同他四目相接,眸光逐渐在转冷,“占东擎,你把苏宛带走存着什么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可你以为我会为了个苏宛受制于你吗?你是不是想要借着这件事让我答应你和流简分开?我告诉你,苏宛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的事。”
占东擎看向她的眸子瞅不出丝毫的喜怒,“好,这话说得真好。”
苏凉末别开眼睛,这感觉仿佛是被他吃定了一般,占东擎看着她手边的咖啡,撕开糖包替她加进去,“你就能保证,你伯父伯母不再像今天一样来求你?”
“我就知道这事跟你有关。”
占东擎不予辩解,“我看你也不关心苏宛的死活,你都这样了,我替你藏着掖着也没意思,我回去就让宋阁把人放出去,你放心,她找不到你,顶多刚出青湖路就会被枪杀,反正没死在你眼跟前,你也不用管。这样既成全了你所谓的杀人偿命,也不用你夹在流简和苏宛之间左右为难。”
苏凉末咬了下唇角,眼睛瞪向他。
占东擎似笑非笑注意着她的神色,“怎么?这样也不行?”
苏凉末心里百味杂陈,占东擎兀自笑开,“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又开不了这个口,总觉得留着苏宛又是对不起流简。
苏凉末秀气的双眉紧皱,占东擎倒是喜欢看她矛盾挣扎的样子,“到底留不留,你给句准话。”
“占东擎,你烦不烦?”苏凉末蹦出句话来。
男人莞尔笑开,这么久以来,这还是占东擎听到的第一句久违而熟悉的话。
“我是烦,但我看你这样子,前一刻还说跟你无关,现在又懊恼什么?你说得对,我收留苏宛完全是因为你,你都不在乎了,我也没必要保她的命。”
苏凉末被人拿住了七寸般,占东擎知道她的犹豫,也正是利用她的犹豫才这样刺她。
“我不想帮苏宛,但是,我也不想看她这样死了,你要是不想留她了,你把她送进警局吧,至于是强迫还是自首,让她自己选。”
这是苏凉末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但在送去警局前,我想让我伯父伯母见她一眼。”
她话音方落,占东擎便笑出声来,“你知道她这个是故意杀人罪吗?”
“我知道。”
“自首?警局?”占东擎身体往后靠,“你别跟我开玩笑,我明确跟你说了吧,要么留在我那,要么直接丢出去,但离开青湖路之后是死是活就跟我没关系了,凉末,你可要想清楚。”
苏凉末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但每件事都是无法预知的,她想她应该已经学会心硬如铁,也看过太多生生死死,前一刻还跟你讲话的人,下一刻说不定就能死在你面前。她在心里一遍遍劝服自己,不是自己的事情不要插手,苏凉末怔怔出神,占东擎轻掀眼帘,他朝远处看了眼,然后人倾过去,伸手握住苏凉末的手掌,“凉末,只要你开口,我肯定帮你。”
男人的指尖扫过她的掌心,一道战栗莫名划破手掌,苏凉末惊得立马想要抽回,甚至人都站了起来,占东擎还是没松手,好笑地看着她这番大动作,“我只不过抓着你的手,你用得着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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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我的流简的那晚,你真的能忘记吗?
、112我和流简的那晚,你真的能忘记吗?
苏凉末将手用力往后拉,“松开。”
“那你坐下来跟我好好说。”
苏凉末瞅望四周,见所有人都把视线投过来,只得不情愿地坐回去。
“其实更好的办法,是把她送出去,你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苏凉末抽了下手,占东擎指尖一松。
“送出去?”
“选个流简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确实是个好主意。”
占东擎点点头,“我可以帮你安排。”
“然后呢?”苏凉末口气平静,占东擎听到这,自然也能分辨出里面存有的几分认真几分冷淡。
苏凉末对上他的视线,“我说过,我只是不想苏宛死在流简手里,毕竟我们以后还要在一起,这件事想起来势必会有个疙瘩,但苏宛杀人确有其事,一命抵一命很正常。”
“凉末,你就没杀过人?”占东擎冷不丁冒出句。
“我至少不主动杀人,别人要我的命,我只能还手。可苏宛不一样。”宋芳是怎么对她的,她全忘了。
这结果远远没有占东擎预期中的好,“你想让警方插手,你也不想想事情有这么简单么?”
“这些我没法考虑到。”
这场谈话,颇有些不欢而散的感觉。
苏凉末稍后便离开,占东擎看着苏凉末挺直走出去的背影,她没有闹,也没有求他,冷静地令他有种难以抓住的错觉。
其实,他也清楚,苏凉末一早便不在他的手掌心里了。
苏凉末又去了赌场,忙完事情后才打算去流简那。
豆豆这段日子都在生病,挂完水就被流简抱到院子里面,苏凉末下了车看到流简右手抱着豆豆坐在秋千上面,一大一小两个孤独的身影靠在一起,令人看着难受。
她朝着两人走去,遇到也在院子里的王妈,王妈眼神怪异地瞅她眼,鼻腔内还阴阳怪气地哼了声。
苏凉末充当视而不见,她走到流简的秋千架后。
流简听到脚步声,头也不回,“来了。”
“豆豆好多了吗?”
“好多了。”流简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让苏凉末也坐下来,豆豆红肿的小脸抬起看她眼,“要小妈妈,要小妈妈。”
流简一听,脸色铁青,招手示意不远处的保姆过来将豆豆抱走。
苏凉末挨着流简,流简目光悠远落向远处,“今天一直在赌场吗?”
“没有,”苏凉末并未作丝毫的隐瞒,“我伯父伯母今天来找过我,还有占东擎也找过我。”
流简脸侧过来别向她。
苏凉末眸子赤诚,“流简,你不会不明白,占东擎把苏宛带走只是想让我低头而已,他没有那么好的心。”
流简半晌没说话,苏凉末继续开口,“他今天跟我说,可以想办法让苏宛离开御洲,但我知道你心里什么想法,况且苏宛做过什么事我也清楚,我没答应,流简,外面再怎么闹都好,我希望你能给我你的信任。”
一条手臂伸过来拥住苏凉末的肩膀,“苏宛的事,你也别管了。”
“流简,不要让她死在你的手里,我知道你不相信法律那一套,我也没想过替苏宛说话,但这次,算我求你,我们把她交给警方,该判多重的刑,那都是她应该受的。”
流简面色阴沉,他也知道苏凉末说出这样的话,已经很不容易了,但他想的是让苏宛偿命,她一刻不死,宋芳死前的惨状就多一刻停留在他眼前。
豆豆在不远处又哭了,流简站起身,苏凉末看到一个信封从秋千上摔下去。
流简伸手想捡,里面的照片已经泄了满地。
都是她在咖啡厅和占东擎见面时被人拍下的,有两人说话的样子,还有占东擎握住她的手,苏凉末将那些照片拿在手里,“谁给你的?”
“快递送来的。”
怪不得刚才王妈会是那样的表情,她也是在流简拆快递时不小心看到眼,苏凉末把照片塞回信封后递还给流简,男人只是看了眼,“给我做什么,丢掉。”
“不要我跟你解释清楚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流简重新坐回秋千上,“占东擎存着什么心思,我还能不懂?这些把戏早八百年前我也用过,凉末,我要是跟你哪天不好了,只会是我们两个人之间出了问题。”
苏凉末勾了下嘴角。
流简却笑不出来,别人的挑唆他都不放在眼里,他最怕的,是苏凉末的感觉,如果在他们看来一切都不是阻碍的情况下,最终他们却还是没法拥有一份炽烈的感情,那他还能坚持下去吗?
苏凉末见他不说话,她将手落在流简的肩头,“苏宛现在在青湖路,除非她自己出来,不然的话我们很难进去,流简,这件事我来想办法,我把她骗出来。”
流简剑眉微拧,“你真的要这样做?”
苏凉末腿弯了下,坐回到流简的身边,“可能在我们的眼里,早就没了杀人偿命这种最基本的常识,我和你都开过枪,不是我自私,是我认定了苏宛的事和我们不同,嫂子是无辜的,既然要撇开我们这个世界里的法规来清算,就把苏宛交给法律制裁吧好吗?”
流简对上她的视线,他不由自主点点头。
苏凉末面露欣慰,“谢谢你,流简。”
等大伯和大伯母再来求的时候,苏凉末便亲自带他们去青湖路。
地址是占东擎给她的,苏凉末把车停在别墅门口,外面的保镖却拦着不让他们进去。
苏宛在二楼阳台看到几人,穿着拖鞋就往下跑,她穿过庭院来到铁门前,“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苏凉末不得已,给占东擎打了通电话,保镖接到话后立马放行,苏凉末环顾四周,这幸好是独门独户的,周边也没什么人住,她跟在身后进去,到了客厅内,看到伯父一巴掌扇在苏宛脸上。
“你给我把事情说清楚!”
苏宛捂住脸直哭,苏凉末站在在玄关处,看到她两个肩头不住耸动,苏凉末不觉得苏宛有多可怜,如果可以的话,她倒真想看看苏宛的一颗心是不是黑的。
伯母泣不成声,坐在沙发上弯着腰。
苏宛被打得侧过脸,伯父一把又将她拉到跟前,“你把话给我好好说说,人是不是你害死的?”
“爸,我没做过。”
伯父上前又要打,被伯母给强行拉住,“行了,好不容易见到一面,你是不是连听女儿说句话的时间都不肯给她?”
苏宛哭哭啼啼,苏凉末上前把话挑明,“苏宛,流简这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