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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办法啦!谁教我是『打工专家』的专业顾问,顾问当然是有问必答的呀!你应该叫新郎好好问一问新娘为什么又要逃跑才对嘛!」她没有好气地瞪了丈夫一眼,撇头转身离开,哼!真是不想理他了,不解风情又愣头愣脑,存心气煞她也。
问?没错,她说得对极了!他确实应该问清楚!厉悠司一双黑眸冷冷地觑向上官儿喜,在他的神情之中隐约透出一股戾气,完全不属于他温文儒雅外型的暴戾之气。
「司,她不是故意的,」或许,一般人都会被厉悠司俊美优雅的外表所迷惑,然而,同样在商场上都属于呼风唤雨的佼佼者,黑子霆很清楚潜藏在他温和外表底下的精明冷戾。
好死不死的,智商高达两百的上官儿喜,生平最喜欢与同样身为天才级人物的厉悠司较量,因为,在三年多以前,厉悠司比她多赢了世界最高科技的电脑一盘棋,从此,厉悠司抢了她的地位,成为脍炙人口的传奇人物,两人结下了不解之仇。
「她对妳说了什么?」多赢了一盘棋,厉悠司心里知道这并非才智问题,而是他算计的心机远比眼前这个玩心颇重的少女深!
「两个字,『帮、我』。」上官儿喜很理所当然地躲在丈夫高大伟岸的背后,笑咪咪地说道。
「就这样?」厉悠司握起了拳头,表情不善,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沉模样,好不骇人。
「就这样。」真好,原来嫁老公也是有好处的,上官儿喜笑得更乐了,因为,她就是知道在黑子霆的庇护之下,她绝对不会受到伤害。
这时,一群前来观礼的大佬们似乎都没有闻到圣坛前方的烟硝味,几个人凑在一起谈论着今天精彩的过程,
「真是不负众望,不枉费我特地从法国赶飞机回来。」
「算什么?我可是从挪威回来,那里可是比法国远多了!」
「哈!你们都输我,得知他们又要结婚的时候,我人在南非,这个消息让我兴奋了两天,最后连生意都不谈就回来了!咦……向董,你来参加婚礼,为什么穿得那么破烂,还浑身湿淋淋的?」
「喔,因为当我知道他们结婚消息时,人刚好在日本。」被人称为向董的中年男人淡淡地说道。
「才不过是日本,坐个三小时的飞机就回来了。」众人一起对于他的超近距离表示不耻。
对于众人的反应,向董很平静地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是搭游轮去玩的,可是在船长很坚持一定要在日本多留两天,结果,我迫不及待只好搭上当地的渔船准备回来,不过,船开到一半没油了,我只好抱着救生圈游回来,今天上午才游回基隆港……」
「你在开玩笑吗?」
「不,我很认真,不过……」他忽然笑了起来,「呵呵,这一次还是这么精彩,雏儿那个小丫头果真没教咱们失望。」
众人又被这个话题给吸引了,纷纷讨论了起来,「对呀!对呀!不知道这次她又是为什么从婚礼上落跑?」
「我记得上次她是因为不会煮菜--」
「先生,你哪里来的?这消息落伍了啦!上次她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屁股不够圆、不够结实,怕以后不能好好替新郎生出一个好宝宝,所以才--」
「那先生,请问你又是哪里来的呢?」大夥儿一起很用力地鄙视他,「这个情报根本就可以去跟秦始皇的兵马俑送作堆了啦!她上次是因为婚前检查,那个莫名其奇妙的大夫竟然拿错了病历表,害她以为自己得了爱滋病,不愿害了新郎所以才逃婚--」
「是吗?我记得是因为世足赛,她喜欢德国队,结果新郎不小心说了一句巴西队的好话,她觉得两人的兴趣相差太大,结婚以后只怕不能好好相处,所以就又逃了--」
「这么说起来,我忽然想到,那个新郎好像都是同一个人。」
「对,都是同一个--」说着,他们的眼光不约而同地投向站在教堂中央,大掌握拳、神色铁青阴沉、一动也不动的厉悠司。
对!从头到尾,无论举行过多少次婚礼,被抛弃的新郎都只有他一个!教他们这一票同样身为男性同胞的人,不由得想对他致上最高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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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够与身后这一面墙壁合而为一。
傅雏儿踮着脚尖,屏住呼吸贴住墙壁,悄悄地,一步一步地试图从面前的怒视之中挪开身子,最好能够不知不觉,当然了,如果能够与身后的墙壁合而为一,那她就不必担心随时都会被眼前的盛怒男子揪起来痛骂一顿。
「咕咚……」她很用力地吞了口唾液,偷偷摸了墙壁一把,希望老天忽然降临奇迹,教她可以「绝地」逢生。
可惜,「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她终于知道这句话是在告诉世人,上帝通常不会帮助一个自己把事情搞砸的人。
「请问一下,傅小姐,这次又是为什么呢?」站在她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厉悠司双手插在长裤的口袋里,眯着眼,冷冷地问道。
又是「傅小姐」!她再度咕咚地吞了口唾液,打从背脊根部起了寒颤,他通常只会在这种生气到了极点的时候,如此唤她,还记得他第一次叫她「傅小姐」时,是在一年前,她第三度逃婚的时候,那时她到底为何逃跑呢?唔……抱歉,她记不得了。
「我……」哈!她竟然还找得到声音?如果不是眼前的情况一触即发,傅雏儿会觉得很高兴。
「妳?妳别无选择,只能回答我的问题。」两人之间的距离随着他的逼近,缩短成为五公分不到。
傅雏儿瑟缩的双肩再度往后贴得更紧,几乎可以感觉一种名为愤怒的气息从他的身上幅射而出,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她大概已经死掉千百次了!
「我昨天晚上没睡觉……」
「妳每次婚礼前一天晚上都没睡。」他冷淡地指出了一个事实;他必须冷淡,否则,他会忍不住想掐断她可爱的小脖子,接着后悔到死。
「我在想……」她还是不死心地想解释。
「妳曾经答应过我,婚礼的前一天晚上,什么都不许想。」老天!他努力过了,但实在是忍不住想吼她。
「我憋不住……」被他一吼,她的神情显得无辜又委屈。
「好!」厉悠司无奈地叹了口气,「那请妳告诉我,昨天晚上妳又想什么?又拿到了一份错误的健康报告?告诉我,我会宰了那个庸医;还是嫌自己哪里长得不够好看?放心吧!妳从头发到脚尖都令我爱不释手,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有问题;又或者是咱们喜欢的球队不一样?说吧!我会花重金投资白云龙,叫他试着把咱们两个喜欢的球队合并成一个,这一点都不困难,只要妳说,我、就、负、责、办、到!」
说到了最后几个字,他简直就是失去了理智咆哮,傅雏儿捂住了雪白的耳朵,小声地回答道:「我……会踢被子。」
「这个我八百年前就已经知道了。」他从鼻腔冷嗤了一声。
「可是我不知道……」她闷闷地说,还以为这是自己的新发现,却不料已经是别人的旧新闻了。
「那是因为我每天晚上都会替妳把被子盖好。」顺便抱进怀里,牢牢地,不准她再把被子踢开,厉悠司在心底喃唸道。
「可是,我发现我不只会踢被子。」难怪,自从与他同睡一张床之后,她就很少感冒了。
「对,妳还会踢我的脸、我的肚子、我的手、我的脚,还有一次,我的命根子差点遭殃,很险是吧?」他冷笑道。
「什么?!」一时之间,她的五官忽然因为惊讶而放大了好几倍,不过,她随即黯然地低下小脸,「果然,我决定逃婚是正确的。」
「傅雏儿,妳不要跟我说,这就是妳逃婚的理由!」他压沉的嗓音有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浓郁气息。
「人家是为你着想--」她不服气地吼道。
「没有人会因为会踢被而逃婚!」他也毫不客气地吼回去。
「可是我会把你踢下床--」吼就吼嘛!谁怕谁!
「这个不用妳操心,我的体型足足有妳的两倍大!」不行,他简直快被她给气炸了!
「根据重力加速度的原理,这样会摔得更重--」
「不需要妳来告诉我,我的物理比妳好!」
「人家的物理没有很烂!」她不服气地抗议,接着才说道:「而且,我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常常摔下床对身体一定不好,你会得内伤--」
「我摔下床不是因为妳!」他气急败坏地吼回去,对于这个答案斩钉截铁,不过,详细的原因他懒得解释,厉悠司对于这个问题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回答之时不自觉地避开她的注视。
不过,她似乎没有发现他异常的地方,只是自顾着低下头,又委屈、又难过地说道:「你不要替我辩解了,我不要你受伤,我不要把你踢下床,哪天睡到半夜,起床看见你被我踢到床下去……这样不好,这样我会心疼……」
闻言,厉悠司一时忘了回应,愣愣地盯着她委屈可怜的模样,内心深处有一种名为怜惜的情愫正在逐渐滋生。
「雏儿。」他温柔地唤着,一双大手捧起了她美丽的小脸,仔细地巡视着她小脸上每一寸细致的线条。
「司哥哥,你要干什么……」
「我想抱妳。」他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挑逗。
「不要,你骂我……我明明就是替你着想……」她不依,硬是推开了他,走到鱼缸前,假装整副心思都放在缸里悠游的鱼儿身上。
厉悠司不将她的拒绝放在心上,同时也走到了她的身后,一双长臂圈住了她纤柔的腰身,俯首轻吻她雪白滑腻的后颈。
一阵酥痒从颈际泛开,傅雏儿躲避似地瑟缩了起来,在他的怀里微微地扭动,就像是一只被老虎舔舐的小猫,别扭地低叫着。
「司哥哥,不要,住手……」她还是试图假装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摆在五颜六色的鱼儿身上,不过,事实上,她被他骚扰得无法辨别清楚自己究竟看到了什么东西,
「偏不。」
他轻哼了声,一颗颗解开她胸前的钮扣,大掌探进了开启的衣缝中,肆无忌惮地滑入了她纯白色的胸衣之下,捻住了一颗小巧的嫩蕊儿。
「唔……」
她冷不防地袭上一阵轻颤,心里依旧有些抗拒挣扎,然而,他熟练地挑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欲望,在不知不觉之间,他一件件地解下了她身上的衣物,让她逐渐地变得赤裸,彷佛刚出生的婴孩般,白嫩的肌肤随着蓝色的水色而泛起幽幽的粼光。
「啊……」
她娇吟了声,丝毫无能为力抵抗他探入底裤的温热大掌,任由他修长的手指揉弄着她私处细嫩的花苞,一次次地,玩弄、捻转,不时地以指尖勾弄她花穴里的血襞,当他粗糲的指尖碰触到深处的柔软时,她倍感自己的脆弱,然而,也在这时,湿润的爱液不断地从花缝中汩出,她狂乱地扭着纤腰,反应依旧娇嫩得有若处子一般。
而在此时,她的眼前渐渐变得清晰,看见了鱼缸中的景物。
玻璃水缸中,透出了璀蓝色的光芒。
一丝丝的蓝色光束,随着水波形成了荡漾的光晕,投映在她雪白的小脸上,显得诡异迷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