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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雏儿低咬着唇,精致的脸蛋就像一颗小苹果似的,她摇了摇头,眼神里却写满了挣扎,彷佛她摇头所表达的并非本身的意志。
「是吗?这就是妳的回答吗?」他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唇畔的微笑一如他眼神般锐利,修长的手指从她的锁骨缓缓下滑,攀上了她俏起的乳峰,在同样也是嫩桃色的绢质遮蔽之下,逮获住一颗小小的嫩蕊。
「啊……」她惊呼了声,瞪大了美眸,依旧沁着一丝稚气的玲珑娇躯弓了起来,他宽大的手掌托着她软嫩的雪峰,暧昧的触感在他不断揉弄着顶端的敏感时,升华到了极致,
「说,这件价值不菲的性感内衣,到底哪里值得那么多钱呢?」他不断地挑逗着她,扬眉邪气地问道。
「那个售货小姐说……不用脱,就可以……做。」她怯生生地说道,两颊立刻火红一片。
「喔?」他很感兴趣地一笑,故意佯装不知情,冷不防地伸手解开她胸前的一个蝴蝶结,霎时,一颗含苞待放的小嫩蕊立刻展现在他面前,「妳说的意思就是这样吗?」
「嗯……」她想伸手遮住这羞人的模样,不过立刻被他阻止了,那颗敏感的小嫩蕊被他捧在掌心玩弄了一会儿之后,就被怜爱地含弄在嘴里品尝,他舌尖触弄的微妙感觉,一丝丝地钻进了她的心坎儿里。
她彷佛一尊打扮性感的纯真娃娃般,被动地任由他品玩,身子逐渐地像着了火般热烫不已,她有些恍惚。
「这件小内裤的构造可真是方便呀!」
厉悠司似乎发现了巧妙的地方,他邪气地笑道,伸出两指拨开那两片单薄的布料,看起来就像是给男人穿的内裤,不过,这个小开口穿在女人身上,却一看就知道不是为方便解手用的。
「司哥哥,那儿……」她低咬着红嫩的唇瓣,已经不知道该从何抗拒了,娇弱的身子在他触碰到她最重要的禁地时,冷不防地窜起一阵战慄。
就算知道那儿的构造,也清楚那是女孩儿身上最怕羞的地方,然而,只怕将那些教科书读过千万遍,她也不会知道当男人的手碰触到那个地方时,竟然会教人如此战慄,彷佛被电殛一般,她惊喘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开始真正恍惚了,完全不能思考,任由他一次次的揉弄玩转,勾引出她内心深处身为女性的本能,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薄纱何时坠了地,更不知道他是如何将她裹着纯白的被单,像个初生的婴孩般抱到了床上。
等到她稍稍意识过来时,他已经褪去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赤裸的体魄充满了男人的纯阳魅力,动作优雅如一只猛禽般,缓缓地覆落在她的身上,当他光滑炽热的肌肤贴触上她时,她的内心涌起一股安全的被保护感,与内心不安定的欲望渴求恰恰成了对比,却又在她心里揉成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和谐。
对他们而言,今夜是迟来的洞房之夜,她早该属于他的,是她欠他的,如今,只不过是偿还而已。
就算心里已经认知了这份事实,她的心依旧不停地颤抖,对于未知的欲望殿堂,她惊慌得不知所措。
「司哥哥……司哥哥,我真的……真的会……」害怕!她迭声地在他的怀里轻喊,颤抖得像一株风中的小白花。
「不怕,乖……」他俯唇在她的耳畔轻声呵哄着,「小雏儿,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
「可是……」她迟疑着,不敢轻易地回答,就在这时,一股不同于手指的火热偾张抵触着她的柔软,不费吹灰之力地撩拨开她的矜持,她瞪大了美眸,屏息等待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厉悠司一掌握住她的手腕,一掌圈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压抑了胯间偾发的力量,缓慢而且怜惜地占有她,巨大的火热一寸寸地迫入,看似温吞的进度,却透着不容她抵抗的霸道意味。
疼……
不要……傅雏儿开始挣扎,不过,却无法挣脱他的箝制,他的侵犯逐渐地深入,然后,一瞬之间,他按住了她的俏臀,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彻彻底底地将她据为已有!
好疼!
她被吓坏了!撕裂的疼痛在一瞬间占据了她身体全部感觉,她咬着唇哽咽得不敢出声,生怕一个小小的抽搐动作,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痛苦深渊。
她早就应该知道……可是,她却完全没有料到会那么疼……过了一会儿,她才敢开始重新动作,伸出白嫩的小手轻轻地推他健壮的胸膛,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狗般,在他的怀里呜咽。
「好痛……司哥哥,放开我……」她细声地叫道,伴随着一阵阵的疼痛,另一种火热盈胀的感觉从她的小腹深处、两人交合的地方,肆无忌惮地张狂,她的呼吸、心跳,都在无形之中,更加深了这种近乎煎熬的感觉。
那是他!他的昂扬完全地充满了她,就像是她身子里曾经遗落的一部分,如今再度充满了她,她忍不住低泣出声,被这种陌生、自己不再是自己的感觉逼得好无助。
厉悠司大掌擒住了她抵抗的小手,沉着长腰,将自己饥渴的欲望深埋在她未经人事的幼嫩花穴之中,感觉到一股热源从她的体内深处缓汨而出,他轻喟了口气,微微地抽回了自己,撑起长臂,敛眸俯瞰着哭得细雨蒙胧的她。
「小宝贝,不要在这个时候对我说妳后悔了,如果妳这么做,会将我给逼疯的。」他嘶哑地低语,想吻去她颊畔不断滚落的泪珠。
「我没想到会那么疼……」她摇头哭诉道。
「我们已经跨越过最难的一个关卡了,雏儿,忍着点,如果还疼的话,就哭吧!」而他将吻去她所有流下的泪珠,厉悠司在心底说道;他一掌捧住她圆嫩的俏臀,缓缓地在她的体内律动。
「不……不要!」她的挣扎变得更加剧烈,一双柔弱的小手不断推打着他,狂乱地抗拒着他在她身上所进行的一切。是的!他让她痛苦,拒绝他是如此理所当然,她应该这么做……
然而,渐渐地,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做,随着他一次次的贯穿抽回,有一种陌生的快感取代了疼痛,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能够酥进骨子里的欢愉感觉,从来没有!
厉悠司吻着她,忍不住扬唇一笑,察觉她的反应渐渐地变得柔顺,但他心底知道,这将只是暂时的,如果他表现得良好,那么,她将再度狂乱,甚至于更狂热地回应。
然后,不到片刻的时间,他的想法获得了验证,傅雏儿感到有一种凝聚在体内的力量正在逼迫着自己,她从来不知道快乐的感觉可以变得如此教人害怕,却又像蛊毒般,让她不断地沉沦。
她弓起身子迎合着他强而有力的律动,那一次次激擦的快感教她的身子渐渐变得紧绷,她心里有些慌乱,彷佛漂浮的小舟,然而,他精健的体魄却牢牢地守护住她,这种肌肤贴触,密不可分的感觉更加深了她心里的激动。
「司哥哥……」她的呻吟已经逼近了无力的喘息,一双纤细的白嫩手臂紧紧地圈附住他,在他一阵越增强劲的抽击之中,她忍不住嘤咛哽咽了声,颤抖地在他的臂弯之中攀上了欲望的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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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阳光,一丝丝地从厚重的窗帘缝中透了进来,在精致的布缘形成了美丽的光圈,傅雏儿躺在一具宽大强健的胸膛上,在早晨的曙光中,缓缓地从美梦中苏醒过来。
「几点了?」
她半眯着惺忪的美眸,一双小手在他的身上摸索着,就像一只刚出生,还没睁开眼睛的小老鼠般,胡乱地摸了一通。
厉悠司早就清醒了,他抱住她,执住她一只小手,凑在唇边轻吻着,「九点零七分,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嗯……」傅雏儿放弃撑起虚软的身子,再度跌回柔软的床铺里,笑脸甜甜地,抱着白胖的枕头再度跌回梦乡,反正才九点零七分,她还可以再睡一会儿……九点零七分?!
「已经九点零七分了?!」她的身体像是装了弹簧似地跳了起来,双手抱着蓬松的绒被遮住自己赤裸的娇躯,一双睡意惺忪的美眸忽然瞪得跟两颗铜铃没两样,看了床畔的复古式闹钟一眼,再度大叫:
「九点零七……不,零八分了啦!」
「再睡一会儿,妳需要休息。」厉悠司笑着将睡美人再度搂回怀里,连带着被子将她抱满怀。
被包的简直就跟「卷寿司」没有两样的傅雏儿激烈地在他的臂弯中挣扎,困难地小声叫道:「我快要迟到……不是,是已经迟到了啦!」
「迟到?」
「对!迟到!司哥哥,你如果好心就赶紧放开我,我今天开学第一天呀!」到了最后,她简直就是惨叫出声,趁着他微微错愕之际,从他强健的臂膀中一溜烟地挣脱开来。
好痛!
才一跳下床,傅雏儿立刻感到双腿发软,全身像是被人拆解过后,少装了一根螺丝钉的娃娃,完全只能用行动不良来形容,小腹之间隐隐作疼,痠软的感觉就像是在提醒着她昨夜的旖旎缠绵,眼前感到一阵晕眩,然后,脱离他的怀抱还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被他捞回怀里抱着,而她也只能很没用地靠过去,以防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跌倒在地上。
「小心一点,慢慢来,别急。」
「人家开学第一天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么期待这一天,哪有人家开学第一天、第一堂课就迟到的嘛!」
「妳第一堂课是几点?」
「十点。」
「妳知道最受我青睐的司机老张以前是干哪一行的吗?」他还是一副老神在在,完全无动于衷的模样。
「司哥哥,人家没有时间玩猜谜了啦!」她却急得哇哇大叫,就像被人架上锅子的热蚂蚁。
「他以前是赛车选手,曾经得过世界级车赛的首奖,所以,妳放心吧!他一定可以在十点以前,把妳安全送到学校的。」
「真的?那我去冲个澡,换衣服……啊!我的衣服--」她忽然间停住了脚步,发现了自己正面临生平最大的危机。
「妳的衣服?」厉悠司却对眼前的情况有些不解,眉心一拧。
「我没带衣服过来!昨天就裹着被单走到你房里来,所以……所以半件衣服都没带过来啦!这下怎么办……怎么办?」如今,她依旧抱着被单团团转,不同的是,此刻她被单下的身子是光溜溜的。
「妳一个人裹着被单穿过走廊来到我房里?!」他不敢置信地低吼道;她可知道这么做有多么危险吗?!
不过,傅雏儿却一脸纳闷地回觑他,「我当然是一个人走过来,难不成,我要告诉谁吗?被人家知道我被单下只穿那种东西,很丢脸耶!」
「问题不是这个!妳--」
「人家要迟到了……」她皱起了小脸,抢先苦诉着。
「好吧!」被她打败了!厉悠司叹了口气,定进去更衣室里随手抽出了几件自己的衣服,「妳先穿我的衣服回房吧!」
「嗯!」她躲在被子里,手忙脚乱地把他丢过来的衬衫与运动裤穿好,「司哥哥,我先回房换衣服了。」
「慢着,雏儿!」他冷不防地唤住了她,笑看她一身穿得宽宽大大,滑稽逗趣的模样。
「什么事?」她走到了门口,用力地将快要掉下来的裤腰带系紧之后,好奇地回眸。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