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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地铁过来的。”袁纵说,“那边有个路段正在施工,开车还得绕很远的路,我嫌麻烦就坐地铁过来了。”
“现在几点了?都十点多了啊!你看看,这一聊起来就忘了看点儿了,这么晚地铁都停了吧?”
“我可以打车回去。”袁纵说。
夏母温柔地别了他一眼,“浪费那个钱干嘛?直接睡在夏耀那个屋,又不是没在这住过。”
夏耀知道袁纵是故意的,憋着青紫的脸回了卧室,袁纵紧跟着走了进去。房间的门一关,隔绝了外面不明情况的夏母,夏耀胸口攒着的火轰然爆发,一开口浓浓的火药味儿。
“滚蛋!”
袁纵非但不滚,还把手贴在夏耀的裤裆上。
夏耀一把甩开,“少特么给我来这套,袁纵我告诉你,咱俩完了!”
袁纵胸口剧震,犀利的目光死死楔在夏耀的脸上,“你说什么?”
夏耀大手一挥,“一个字,分!”
“你再说一遍!”袁纵突然拧住夏耀的衣领,将他逼到墙角。
夏耀看到袁纵眼神中的不堪忍受,其实已经有点儿退缩了,本来也没多大的事,就是心里憋屈,说了句横话而已。
袁纵遁地一声吼,“你再说一遍!”
夏耀挑起眼皮,爱恨交替的目光和袁纵的烈火浓情激烈碰撞,被逼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下一秒钟又被袁纵拽到床上,扼住喉咙厉声警告:“你下次再敢跟我说这句话,我直接把你脑袋拧下来你信不信?”
夏耀以一副要让袁纵断后的架势,狠狠朝他的裤裆上蹬踹,“你都能让他亲,我怎么就不能说这句话了?”
袁纵神色一滞,刹那间的犹疑让夏耀心头的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跃起,不要命地用那条受伤的手臂去冲撞袁纵,一副要跟他死拼到底的架势。
袁纵努力稳住夏耀,说:“我是心甘情愿的么?”
“不是心甘情愿你还笑得那么美?你丫反应那么快,不是心甘情愿的怎么会让他偷袭成功?”
袁纵点头承认,“是我防备不当!”
夏耀继续呛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你什么心思?”
“他对我什么心思?”袁纵反问。
夏耀说:“他丫打电话直接跟我说喜欢你,说你早晚是他的。”
“那电话不是他打的,是王治水偷了他的手机存心冒坏。”
夏耀半信半疑,“王治水怎么会跑到你公司?”
146
袁纵从衣兜里掏出打火机,啪的一簇火苗子,差点儿燎到夏耀的眉毛。
“你干嘛?”夏耀急忙闪退。
袁纵将打火机抛到夏耀身上,说:“我之前就想买过来,王治水没答应。后来他想通了,去我那就是为了送这个。”
夏耀假装听不懂,“你买这个干吗?”
“干你。”干脆利索的两个字。
袁纵再次将夏耀按倒在床上,这次夏耀反抗的力度没那么大了,依旧脸沉着不出好气。袁纵还偏偏用打火机燎着夏耀的脸侧和脖颈周围,烫得夏耀频频甩头,又开始挥拳蹬腿说粗话,“滚蛋,离我远点儿,少特么拿这个糊弄我……”
袁纵把打火机往旁边一抛,身体压缚着夏耀扭动的身躯,两只大手箍住他晃动的手臂,不容分说地在夏耀的脸颊上亲吻舔舐着。
“滚……呃……”夏耀不依从,频频转头,脸上的那点儿伤疤暴露无遗。
袁纵一看到夏耀脸上的伤,心疼又开始肆虐,忍不住轻斥两句:“你看看你,那边的眼角刚要好,这边又变成这德行了。本来挺好看的一张脸,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
夏耀本来就重视形象,听袁纵这么一说立刻就急了,“我寒碜我乐意,不是有现成好看的摆在你面前么?你去瞧他啊!”
袁纵不顾夏耀的反抗,直接将他的衣服强行扯开,检查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夏耀起初推搡着不让,后来实在拗不过袁纵就由着他了。反正他也让别人占便宜了,爱着急不着急,爱担心不担心,活该!果然这招才是惩罚袁纵的良计,夏耀无需说话,只要纵情展示就够袁纵缓一阵的了。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袁纵心疼地抚着夏耀肿起的手臂,“你都不把自个儿当回事,还赖我凶你?我不该凶你么?你可人疼么?”
夏耀脸一沉头一扭,“用不着你心疼。”
袁纵又把夏耀的头扭了过来,审视的目光定定地灼烧着他的瞳孔,“你跟我说实话,这真是你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搞的?”
夏耀再怎么和袁纵怄气,为他好的大立场还是很坚定的。点点头,“是。”
“我要是发现你说的不是实话,那你这屁股就甭指望要了。”
夏耀依旧绷着脸不服袁纵的威胁。
袁纵的手指在夏耀胸口搓伤的几道血痕上摩挲着,每每与乳头贴靠近,就会惹来夏耀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
“滚……别特么瞎碰着……”
袁纵偏偏用粗糙的手指捏起夏耀的乳尖一阵扯拽,夏耀像泥鳅一样在袁纵身下挣扎扭动,俊脸瞬间泛上红晕,怒骂声逐渐变了腔调。袁纵趁势追击,身躯挺入夏耀双腿之间,巨物在夏耀臀缝内侧厮磨挺动。嘴唇亲吻着夏耀频繁闪躲的脸颊,霸道的喘息声闯入夏耀的耳中。
“这么骚,还跟我犯横?”
夏耀依旧拧巴着,“你滚蛋……少拿别人亲过的脸蹭我,我嫌脏……”
话音刚落,乳头被袁纵的嘴唇包裹住,遭受牙尖的碾磨。腰身一阵凶狠的颤栗,随着袁纵动作的进一步深入,反抗动作逐渐“升级”。从拳打脚踢变成薅头发又变成牙齿撕咬,最后干脆用两条长腿死死缠住袁纵的腰身,企图“勒”死他。当袁纵将夏耀的命根吞入口中,夏耀就彻底弃械投降了。
袁纵将粗硬的手指探入,狠戳夏耀的凸点,“还让不让我滚了?”
“不了……不了……”夏耀急切地挺胯,屁股已经脱离床单了,“快进来……”
因为顾及到夏耀身上的伤,这次袁纵干得很温柔,一切节奏都由着夏耀的意愿来。爽得夏耀直夹腿求饶,有两次射得差点儿哭出来。
都说狠操是劝哄的最好方式,夏耀绝对是这个道理的最有力验证者。刚进门的时候还说咱俩玩完了,爽过之后一听袁纵饿了,说什么都要去厨房给袁纵下饺子,拦都拦不住。
袁纵发现了,十足的耐心、宽阔的胸怀、良好的口才神马的都是浮云,一根好大鸟才是王道。
吃饺子的时候,夏耀怕袁纵烫着,还把碗里的饺子一半一半夹开了。
“好吃么?”夏耀问。
袁纵咂着嘴,“味儿还不错,你要不要尝一个?”
夏耀不说话,眼巴巴地在旁边瞧着。袁纵见他没吭声,便自顾自地吃着,一口两个的进度。夏公子以为不用他开口,袁纵就会把筷子递到他嘴里,哪想人家吃得这么欢实,压根没理他这茬儿。
夏耀只好把嘴张开,“啊……”唱美声一样地哼了好长的一个音儿。
袁纵又把饺子塞进自个儿的嘴里,夏耀刚想骂人,突然就被半个饺子封住了嘴。带着袁纵唇齿的香味儿,夏耀一口将那半个饺子咬了下来。两个人对嚼,相视一笑。
“我觉得我吃的不是饺子。”夏耀说。
袁纵问:“是什么?”
夏耀一本正经地说:“是蜜。”
一句话瞬间将袁昏君哄得找不着北了,哈哈大笑两声之后,把碗里的饺子都喂给了夏耀。说是给袁纵煮的,其实夏耀吃了一大半。
第二天,田严琦正在给一个新学员指导技术要领,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召唤。
“小田,你过来。”
田严琦一转头,正巧看到夏耀插兜站在门口,面色阴沉沉的。
“你先等我一会儿。”跟学员打好招呼,田严琦跑到夏耀身边,“找我什么事?”
夏耀扬扬下巴,“咱换个屋说话。”
进了一间空屋子,夏耀用犀利的目光打量着田严琦,“知道我找你来什么事么?”
田严琦也不和夏耀绕弯子,直接说:“我当时一激动,没别的意思。”
夏耀怒道:“我要是一激动把你妈上了,也说没别的意思,你怎么想?”
田严琦忍不住翻脸,“你怎么说话呢?”
“嫌我说话难听就别干这缺德事,他是谁啊你想亲就亲?平时闹闹就算了,这种事是能瞎来的么?”
田严琦直接从兜里摸出钱包,抽出一张卡递给夏耀,“这里面有两万块钱,你当初给垫的学费。”
“少给我来这套!我就事论事,不针对你这个人。”
田严琦也不是唧唧歪歪的货色,直言道:“事我已经干了,怎么解决你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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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算你有种!”夏耀冷眸对视,“是爷们儿就不耍嘴皮子,咱痛痛快快干一场!”
空旷的房间一瞬间硝烟四起,拳头碰撞时的咔咔脆响,裤腿扬起时的赫赫风声,以及四目交接时火星四溅的嚓嚓声……
最终,夏耀输了。
于是,先前叫嚣着“是爷们儿就不耍嘴皮子”的人,这会儿一屁股坐在软垫上,指着田严琦的鼻子开始耍嘴皮子。
“田严琦我告诉你,我就是受伤了,不然一只手就能把你撂倒。你喜欢袁纵我早知道,你私底下爱怎么意淫怎么意淫,我管不着也管不了。但是你丫明目张胆地占便宜就不行!有本事你先把他抢走再亲,想亲几口亲几口,没那个本事就管好你的嘴!”
田严琦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服,注视着夏耀泛肿的手背,问:“你那手没事吧?”
夏耀没好气地回斥他:“都尼玛打完了还问!”
田严琦没吭声。
夏耀看田严琦一直在摆弄耳旁的纱布,语气变了变,“你现在一举成名,去哪都能混得不错,我完全可以强令袁纵把你赶出公司。我为什么没这么做?就是因为我尊重你,我真心实意把你当哥们儿。你要是敢跟我玩阴的,我绝对让你丫死无葬身之地!”
田严琦沉默了半晌才开口:“我要是真想玩阴的,早就给袁总下药把他骗上床了。”
“嘿,你丫还真有这个想法是么?”
“一直在幻想,从未敢尝试。”田严琦说。
夏耀气得牙痒痒,“我就烦你这种讲大实话的人,不跟你急吧心里窝火,跟你急吧显得我多没度量似的!”
田严琦笑着坐到夏耀身边。
“滚一边去!甭往我跟前儿凑,说你丫几句就要把钱还我,我特么缺你那俩钱儿?”
田严琦感慨,“夏警官,我心里真挺服你的。”
夏耀斜睨了他一眼,“少用这种话说服我同意你当小的,没戏,咱这后宫不缺人,伦家一人顶三千!”
田严琦哈哈大笑几声,心里的滋味甭提了。
夏耀问:“你那天亲了他几秒钟?”
“就一秒,然后袁总就把我扔给教官了!”
“干得漂亮!”
“……”
和田严琦勾肩搭背从房间里出来之后,田严琦去找那位一直在等他的学员,夏耀火速冲进袁纵的办公室。撕去仗义纯爷们儿的伪装,进去就一通小报告。
“田严琦打我!”
袁纵拧眉注视着他,“打你哪了?”
“你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