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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大禹说:“鸡精不是JB做的,是鸡肉做的。”
王治水那叫一个大喘气,我草你姥姥的,吓死爷了!
“所以你不是鸡精,你特么就是人!”
王治水又是一个急喘气,这不科学啊!怎么就从这拐到真相上了呢?本来还抱着几分侥幸的心理,以为宣大禹说的就是梦话,哪想宣大禹突然坐起身,直愣愣地瞧着王治水,被犯后劲的酒精打造出火眼金睛的强大气场。
“王治水,你小样儿的不简单啊!竟然把鸡血抹到老子JB上?”
王治水脸都绿了,支支吾吾地说:“这不是为了给你壮阳么?”
“少特么来这套!老子总算想起来了,你够狠的啊!这招儿都耍得出来?我是不是真该给你爆次菊,才对得起那位惨死的鸡兄?”
“来啊来啊!”王治水一脸的迫不及待,“快来给鸡兄报仇!”
宣大禹低吼一声,“美得你!”
然后又打着哈欠补了一句,“你等着,明个早上我再跟你算账。”
说完,倒头大睡。
155
怎么办?这是摆在王治水面前的一个异常严峻的挑战。
现在宣大禹看似镇定自若地继续睡,那是因为他还没完全醒酒,一旦明个早上彻底清醒了,那报复的阵势就无法想象了。唯一的解决方式只有一个……以毒攻毒,以罪行掩盖罪行!
于是,王治水运了一口气,屁股挪到宣大禹的胯下。
一、二、三、走你!
呃……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朝王治水袭来,他的身体像离弦的箭一样拔地而起,猛的从宣大禹的胯下抽离,心中鬼哭狼嚎。李真真这个受虐狂,还尼玛一个劲地说爽,爽你大爷!
宣大禹被夹疼了一下,眼睛赫然睁开,疼痛转瞬即逝,他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王治水运了运气,不死心地再次尝试。
One!Two!Three!e…On!Baby!
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治水就像死在他刀下的那只鸡,仰脖发出沉闷的嚎叫声,不停地深呼吸再深呼吸,呲牙咧嘴、表情狰狞!好了……就这样吧……就这样吧……王治水对自个儿说,别动了,别尼玛作死了,老老实实待着吧。
宣大禹先是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夹痛感,伴随着王治水的抚慰,这种痛感慢慢消失,由温暖的感觉取代。于是,“鸡”就在“窝”里待了一宿。王治水痛苦地熬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费力地拿起宣大禹的手机,想撞撞运气,看看这次夏耀有没有给宣大禹发短信。
结果,还真有一条!
“你在家不?明个早上我去找你!”
夏警官,你果然是我的贵人!于是,王治水发了一个“在”加无数个“!”过去了。
宣大禹也非常配合夏耀的作息时间,临近中午才醒过来。醒来之后,不出王治水所料,宣大禹眼珠子瞬间飙红,对着王治水的脸粗吼道:“我终于回想起来了,你丫真够可以的,竟然用鸡血假冒人血敲诈我的感情!”
王治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副胜券在握,不慌不忙的表情。
“这回你还想怎么抵赖?啊?”宣大禹继续粗吼。
王治水说:“我没想抵赖,那天晚上确实是假的!”
宣大禹恶狠狠地点头,呲牙恼视间,发现王治水没有一丝悔改的迹象。再把眼睛死死瞪向王治水的时候,发现这孙子竟然厚着脸皮笑了。
“可是昨天晚上是真的啊!”王治水说。
宣大禹呼吸一滞,此时此刻才感觉到身下的异样。两个人的私处紧密贴合,而宣大禹的大家伙,还在王治水的“窝”里老实躺着。
“王治水你丫绝对是故意的,这里面绝对有误会!”
王治水底气十足地嚷嚷,“我特么屁眼儿都让你弄得合不上了,你还跟我说误会!”
宣大禹一边享受着温暖紧致的束缚感,一边想快点儿挣脱,而王治水就不要命一样的死死夹着,两个人之间进行着一场拉锯战。听到门响的那一刻,王治水终于松了一大口气,瞬间放开了“紧箍咒”。
宣大禹猛的将阳物拔了出来。与此同时,夏耀正巧推门而入,不偏不倚看到宣大禹从王治水体内退出的一刹那。然后,他又石化在门口。
“那个……我是不是来早了三秒钟?”尴尬地摸摸鼻子。
宣大禹迅速从床上蹿到门口,一把攥住即将出门避嫌的夏耀。
“妖儿,你听我说,就上次鸡精那事,老子终于弄明白咋……”
“我也明白了。”夏耀打断宣大禹,“你不应该叫宣大禹,你应该叫宣大忽悠。”
说完潇洒地往外走,绕过玄关处的时候,还挥挥手喊了两声,“拐了,拐了,拐了啊……”
宣大禹,“……”
156
八月份的北京,一场又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充斥着人们的生活。通常都是白天万里无云,傍晚突然就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今天也不例外。
夏耀和小辉有说有笑地从办公大楼走出来,看到袁纵的车又候在外面,小辉不由的感慨,“投胎真是个技术活儿,我这连伞都没带,接您的车都开到台阶下面了。”
夏耀笑着把车钥匙抛给小辉,“别挤公交了,开我的车回去吧。”
“成勒!那我把张田也拉上。”
夏耀没有直接上车,而是打着伞走到驾驶位的车门处,敲了敲车玻璃。
袁纵假装没听见,侧脸很酷。
“刚才我同事夸我们家大粽子特别贴心。”
冷面阎王甩了夏耀一个不耐烦的眼神,“别贫了,快点儿上车吧。”
夏耀哼笑一声,“还不好意思了。”
上车之后,袁纵迟迟没有启动,夏耀也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就自顾自地玩手机。等车开动的一刹那,袁纵的脸突然就沉了下来。这一路,夏耀无论和袁纵说什么,袁纵的脸都和天气保持一致。后来夏耀意识到问题出在哪了,平时赶上阴天下雨,袁纵过来接,夏耀上车都会表示一下,今儿一疏忽就给忘了。
急忙补上一吻,瞬间雨过天晴。
外面风雨雷电,车内却洋溢着简单的宁静与幸福。
一个人专心致志地开车,一个人自顾自地玩着手机,偶尔放一段音乐,读一个小段子,连堵车都因为能来个“小互动”而变得没那么焦灼。就在车拐过最后一个弯,马上就要到家时,夏耀的手机突然响了。
“有紧急任务,我还得回去一趟。”
到了事发地,已经有两辆警车停在那了,夏耀让袁纵把车停在稍微远一点儿的地方,套上一件雨衣就跑了出去。另一辆车也开了过来,不用袁纵吩咐,里面的两个保镖迅速朝夏耀的方向跟了过去。
夏耀跑到群殴现场,和其他警察一起维持秩序。在不停的缠斗和叫骂中,警察们大致了解了情况,争斗双方是农民工和承包商请来的安保人员,争斗缘由就是农民工讨薪问题。混乱的场面并没有因为警察的到来而有所缓解,安保人员仗势欺人,相当猖狂。农民工群情激奋,玩命反抗,矛盾愈演愈烈。钢管、木棍胡抡乱砸,砖头、酒瓶四处飞溅。
好几个警察都受伤了,夏耀管得最凶,却毫发无伤,好几次感觉砖头都飞到跟前儿了,莫名就躲过去了。雨下得大,场面又混乱,夏耀顾不上看是谁帮的忙了。
在又一批警察过来援助后,场面终于得到控制。七八十人被押上警车,扭送到局子里。大队长临时派遣了几个负责人,夏耀不在其中,就回了车上。
上车之前还在跟小辉、副队他们操爹骂娘,气势汹汹的。一到车里,隔绝了外面的混乱,立刻各种委屈各种抱怨,“身上都湿了,鞋里全是泥汤子,你瞅瞅么……”
袁纵把夏耀的湿衣服全脱了,先用保温杯里面的热水洒在毛巾上,给夏耀擦了一遍身体,又用干毛巾给他擦了一遍。
夏耀感觉袁纵衣服也是湿的,忍不住问:“你这身上怎么也湿了?”
“你刚才进来的忒急,蹭了我一身的水。”
夏耀扼住袁纵晃动的手臂,问:“知道刚才闹事的人都是哪来的么?”
“哪来的?”
“黑豹特卫的!”夏耀又是一乐,“你说他们是不是破罐子破摔了?”
袁纵却没有这么乐观,不仅如此,心情还笼罩上一层雾霾。
157
回到家,看到门是锁着的,夏耀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
“袁茹还没回来啊?”
袁纵说:“我给她报了一个进修班,全封闭管理的,没有特殊原因不许离校。”
夏耀点头赞许,“是得让她学点儿东西了。”
“我去做饭。”袁纵说。
“我跟你一起去。”
现在夏耀也能帮着忙活一点儿了,有时候洗洗菜,有时候拍拍黄瓜,今天还做起汤来了。
“尝尝咸淡。”夏耀舀了一勺递到袁纵嘴边。
“你自个怎么不尝?”袁纵吸溜一口,眼神挺意外,“调得不错么,味道正合适。”
夏耀嘿嘿一乐,“我就想听你夸夸我。”
吃过饭,洗完澡,又到了夏骚包的闹妖时间。袁纵憋了一泡尿正打算清空,夏耀偏不让,猴一样地蹿到袁纵身上。两条腿使劲夹着他的腰身,一个劲地跟那“挤尿”。
袁纵只能挂着这么大个碍事的家伙去解决。
夏耀听着身下的水声,恶趣味地调戏袁纵的嘴唇和耳朵,每调戏一下,水流就会变小或者戛然而止。于是迷上了这种断断续续的节奏感,就像音乐台上的指挥家,亲一下啃一下吸一下,听着下面偶尔湍急偶尔舒缓,在袁纵耳旁吃吃地笑。
“啥时候让我干你一次?”
又到了袁纵展现其语言功力的时候,“我为什么要让你干?”
夏耀急了,“刚开始做的那几次咱不是说好了么?你先试着来,然后换我试着来,找到一个最适合咱俩的方式。”
“你不用试了,现在已经是最佳方式。”
夏耀不依,玩了命地在袁纵身上挥拳蹬踹。
“得得得……”袁纵使劲稳住夏耀的身体说,“咱现在还在磨合期,这种搭配渐入佳境,还是暂时不要打破和谐。”
“操!你丫不是个爷们儿!”
袁纵将夏耀抡甩到床上,欺身压上去。
“我宁愿做操你一辈子的娘们儿。”
“唔……”
就在黑豹特卫状况越发低迷的时候,袁纵的公司反而蒸蒸日上。各种开放性政策出台后,公司敛了一大批资金,决定建立一个慈善基金会,扶助那些退伍的伤残老兵。届时会有个基金会的成立仪式,除了公司自己注入的资金外,工作人员和学员们也要示意性地捐赠一些,表示对慈善事业的大力支持。
夏耀作为“总裁夫人”这种角色,掏钱是必不可少的。以往在夏母面前提都不敢提银行卡的事,今儿终于底气十足地问了一下:“妈,我这两年攒了多少钱?”
“没多少,还不到二十万。”
“就这么点儿?加上压岁钱呢?”
“也就五十万吧。”
夏耀问:“那我能把这五十万取出来么?”
夏母直接甩过去两个字,“不能。”
夏耀软语相求,“妈,其实是这么回事,袁纵他们公司要成立一个慈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