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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 作者:柴鸡蛋-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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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纵发现夏耀的呼吸特别均匀悠长,他是自个气着气着就睡着了,再大的气也抵不过几天没合眼的疲乏啊!这一觉干到晚上十二点多。袁纵也因为身体的原因,在夏耀睡着后又补了一觉,晚了夏耀一步醒过来。

    醒来之后夏耀已经把身体转过来了,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一脸痴汉的表情。

    “赶紧照照镜子看看你那个傻样儿。”袁纵醒来就挤兑夏耀。

    夏耀朝袁纵呲了一嘴的小白牙,后来就着这个口型继续咧着嘴乐,越说他傻他还越来劲了。

    袁纵的身体还处于半麻痹状态,体力没有完全恢复,不然早就一只大手把人抄过来了,要不要刚醒就给这么大一个刺激?

    夏耀收起脸上的笑容,定定地看着袁纵,“你的脚趾头没了。”

    袁纵一副淡然的表情说:“没就没吧。”

    “脚趾能掌握平衡。”夏耀说。

    袁纵说:“就是断了一条腿,老子的平衡能力也照样杠杠的。”

    袁纵越是这么说,夏耀越是心疼。

    袁纵又说:“过去的三寸金莲绑得脚趾头都贴在脚底板上,不是照样走路么?”

    “可是没有脚趾头,无聊的时候抠什么?”夏耀言辞犀利。

    袁纵回得更犀利,“我的人生乐趣真不指望靠它撑着。”

    “可是床上也会少了情调啊!”

    袁纵故意问:“怎么少了情调了?”

    夏耀不要脸地笑,“万一我想给你舔舔脚趾头呢?”

    袁纵捏爆夏耀蛋蛋的心都有了,老子脚趾头齐全的时候你没想过舔,现在脚趾头没了你嚷嚷着要了,敢不敢再马后炮一点儿?

    “你要是真给舔,我马上就装上义趾。”

    “义趾没有感觉啊!我听说有一项技术,可以把断掉的脚趾放在肚皮那养着,养好了再接回去。要不这样吧,你把断掉的那截搁我肚子里养着,养熟了我再给你生下来。”

    袁纵其实在用脚抠石壁的时候就料到这几个脚趾保不住了,当时想过醒来之后夏耀面对这双残疾脚的种种反应,都没想到会是这么萌和温馨的。

    夏耀又问袁纵:“你昏迷的时候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听见没?”

    “都听见了,连你唱的二人转我都听到了。”

    夏耀笑着砸床单,“我听说你们东北人都能说会唱的,你啥时候也能给我来一段啊?”

    袁纵八尺多的纯爷们儿,唱二人转那种充满滑稽喜感的曲子不是掉价么?

    不唱!

    夏耀偏偏喜欢挖掘袁纵那不为人知的呆萌一面。

    “别让我瞧不起你啊,我这种高级知识分子都放下身段给你哼了几句,你一个东北人都不敢开这个口,合适么?”

    袁纵说:“你要给我唱旦角,咱俩和一曲,我就唱。”

    夏耀琢磨了一下,反正他在袁纵昏迷的时候早就把脸丢光了,也不在乎多唱一段了。

    “正月里来是新年儿呀~”

    “大年初一头一天呀啊~”

    “家家团圆会呀啊~”

    “少地给老地拜年呀啊~”

    “也不论男和女呀啊诶呦呦呦呦诶呦呦啊~”

    “都把那新衣服穿呀啊诶呦呦呦呦~”

    “都把那个新衣服穿呐啊诶呀啊~”

    “……”

    病房里一片幸福祥和,夏耀手指戳着床单,问:“你身体感觉怎么样了?关节能活动么?”

    “还有点儿僵。”袁纵说。

    夏耀一脸顾虑地问:“哪都僵么?”

    袁纵狞笑一声,“就JB不僵。”这可都是夏耀的功劳。

    袁纵说:“我还听你说如果我醒了,你就帮我把导尿管拔了,亲自给我接尿?”

    “你听错了吧?”夏耀故作腼腆。

    袁纵说:“那就算了吧。”

    “别介,你要是有这种要求,我一定不会推辞。”

    其实夏耀是想试试袁纵的那活儿功能有没有下降。

    他找来一个宽口的瓶子,费劲巴拉地走到袁纵的床前,怕医生在监控里面看到,偷偷摸摸把袁纵的大鸟攥住,对准瓶口往里面塞,结果塞不进去。

    “你丫这根JB是不是泡发了?怎么感觉比以前还大了一圈?”说着说着又粗了,不仅粗还有点儿硬了。

    夏耀的目光邪幽幽抛向袁纵,“你丫老实点儿啊!”

    其实他心里特美,一是对自个保护有功的成就感,二是对自己魅力值的肯定,这也就是我夏爷,换做别人谁有这个本事啊?这么重的病都能给逗起来!他就忘了袁纵忍了多少天了,别说脚趾头断了,就是整个脚丫子没了,也架不住夏耀这么摆弄啊!

    后来夏耀又学么了一个口径更大的,塞进去没一会儿,就听到一阵哗啦啦的声音,豪爽程度不减当年,夏耀立刻调侃道:“纵爷够威猛啊!”

    袁纵还沉浸在夏耀为他接尿的幸福中醒不过来,一听这话更来劲了。

    夏耀伸手去抽湿巾。

    袁纵问他:“你用那个干吗?抖抖不就成了么?”

    “抖哪?抖床单上还是抖我手上啊?”

    夏耀不顾袁纵的别扭,用湿巾给他擦拭着尿道口,顺带在G头上转了一圈,嫌一圈不够干净,转了一圈又一圈。袁纵本来就有肺炎,这么一折腾更喘不上来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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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得了。”袁纵略显吃力地警告了一句。

    夏耀偏不,擦完G头撸大鸟,撸完大鸟捏大蛋,再到会阴处走一遭,最后直接奔着沟壑深处去了。袁纵气喘如牛,瞳孔冒火,手箍着夏耀的后脖梗强令他停止。夏耀非但不停止,还把爪子伸到袁纵结实的臀瓣上,揉面团一样地肆意拧攥。让你丫前段时间一直让我不顺心,报仇的机会到了!

    袁纵沉着脸呵斥,“你讨厌不?”

    夏耀得瑟地笑,完全不计后果地继续折腾。

    袁纵费劲地躲着,气喘吁吁地威吓道:“你再拧我一下试试!老子操哭了你信不信?”

    “你来操啊!你现在就来操啊!”

    夏耀又使劲拧了好几下,拧完还啪啪打,存心臊着某位军爷。

    袁纵冷硬的眉骨散发着幽幽的杀气,这是要烹煮炒炸美臀瓣的节奏啊!

    夏耀不怕死地呛火,“你要是操不了,只能换我来了。爷等这一刻等好久了,知道拉我的那根绳子为啥断了不?那是我故意解开的,就等着你丫卧床不起的这一天!哈哈哈……”

    说着说着魔爪又朝袁纵的身上袭来,佯装一副真要把袁纵怎么着的架势。其实袁纵知道他在闹着玩,但也哄小孩似的陪他折腾了一会儿,毕竟好久没见他这么撒欢了。

    袁纵再怎么体弱,收拾夏耀也不在话下,大手扣住夏耀的后脑勺,夏耀的脸就闷在他的肚皮上不能动弹了。皮肤相贴的那一刻,夏耀的心口窝滚烫滚烫的,突然开始挪动濡湿的薄唇,顺着袁纵的胸沟一路向上攀爬,最后停在袁纵的脸颊处。刚要一口咬上去,就被袁纵一把薅到二十公分开外。

    “你离我远点儿。”袁纵迫不得已厉声呵斥,毕竟肺炎不是闹着玩的。

    夏耀的热情一上来,真不是几瓢凉水能扑灭的。依旧在袁纵的嘴巴和脖颈处气喘吁吁地瞎蹭,蹭得袁纵的心软塌塌的,一点儿招架能力都没有。

    “行了行了,让你在这趴一会儿,就一会儿啊!”袁纵终于松了口,又给夏耀戴上口罩,才由着他趴在自个身上。

    分开了三个月,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粘靠在一起,心情和三个月前特别不一样了。夏耀心里特别静,特别踏实,大概经历过死亡心胸都会豁达很多,说不上无欲无求,总之在很多事情上不会那么较真了。

    “你准备把小田怎么样?”夏耀问。

    困扰了两个人多日的问题终于正式摆上谈判桌。

    袁纵说:“该怎么办怎么办。”

    夏耀大体明白袁纵的意思,虽然知道袁纵的分寸,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你丫悠着点儿啊!实在不行往后拖拖,等他那脸好点儿再说。”

    “再往后拖,你受得了么?”

    夏耀现在特有底气,“有什么受不了的?你也把我想得太没风度了,我跟你说,我都没把他当回事,当初我跟你说分手……”

    说着说着扫到袁纵的眼神不对劲,心虚了,干笑两声。

    “好吧,我承认我碎嘴子,我就是为了一时痛快才那么说的。”后来发现这句检讨没诚意,袁纵依旧威瞪着他,顿时又矮了几分,“行啦,让着你,以后不说啦。”

    袁纵不依不饶的,“你给我下保证。”

    夏耀顿了顿,说:“以后我再说分手,就让袁老枪把我关进笼子里,小锁链勒着,小皮鞭抽着,直接把屁眼干穿。”

    袁纵话锋一转,“要不,咱再说一回?”

    “操,你丫可真不要脸!”

    夏耀笑骂着,又被袁纵按回胸口上继续趴着。

    袁纵沉默了良久,又朝夏耀说:“这事也赖我,让你受委屈了。”

    夏耀心头一紧,片刻后又坐起来,抄起手机举到袁纵嘴边,“再说一遍,没听过瘾,录下来搁你们公司循环播放去。”

    袁纵磨着后槽牙,“一点儿都不可人疼。”

    后来两个人又聊了好久,久分重合的两个人,话总是特别多。深更半夜,值班医生都睡了,夏耀精神头却越来越好,非要给袁纵擦擦身体。

    袁纵佯装惊讶地说:“平时都是操爽了才有这种待遇,今儿是怎么了?”

    被人戳中本性的夏耀以网络小胖的经典眼神扫了过去。

    “你丫还擦不擦?”

    “擦。”

    夏耀去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过来,把毛巾浸湿,细细致致地将袁纵从头到脚都擦洗了一遍。袁纵从井水出来之后就进了急救室,然后又转到重症病房,身上还是井水混着血水的腥味儿,被这么一顿擦洗,舒服程度自然不用说。

    夏耀特意准备了两条毛巾,湿毛巾搓洗过后马上用干毛巾擦干,然后迅速盖上被子,以防着凉。袁纵能感觉到毛巾的温度,虽然他很舒服,但夏耀的手浸泡在这种温度的水里面肯定会觉得很烫。

    看到夏耀还在往里面加热水,袁纵心疼地说一句,“别倒了。”

    夏耀以为袁纵怕热,特有男人味地哄劝着他,“没事,忍一会儿就过去了,水热点儿有助于舒筋活血。”

    袁纵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夏耀,目光中满是柔情。

    夏耀被看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故作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别跟我撒娇啊!我不吃那套。”

    结果袁纵大手把他抄进怀里,他倒先腻歪起来了,“别闹……别闹……身上还湿着呢。”

    夏耀自己也发着高烧,精神很容易就耗尽了,给袁纵搓完之后,他也气喘吁吁、浑身发热。扎到床上没有两分钟就睡着了,总是无意识地踢被子,被袁纵训了好几次,到了早上闷出一被窝的汗,烧也跟着退了。

    第二天一早,夏母过来看夏耀的时候,发现他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心情刚明朗一点儿,就听到旁边袁纵的一声招呼。

    “阿姨,您来了?”

    夏母目光一暗,这才知道夏耀为什么一下就好了,敢情是这位“精神支柱”醒过来了。不过夏母也不能明确表露出这种情绪,毕竟袁纵是夏耀的救命恩人,也是夏家的救命恩人,只能隐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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