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050 谁更无情
闵希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微微一笑,原来,人面兽心,就是这样子的?
很贴切,很符合她,哪怕是被她这么整着玩了,她还能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还能微笑着面对她,嗯,这个女人,忍耐力不错。
只是,凭她闵洁这么骄傲的性子,她有理由,忍耐不对她出手吗?
什么理由呢?
想不出,先不想了,收起心思,闵希莞尔一笑,笑的甜美,“是吗,我喜欢荷花,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傲然独立,美丽纯洁,是花中精灵,每一次让人见到,都不舍得移开眼睛。”
呵呵……
看来,她们姐妹,还真是心不相通呀,就连心里喜欢的花儿,也是这么的不同,一个生长在地上,一个生长在水里。
她喜欢荷花,是因为它生长在水里,无人能靠近,可以有一片属于它的小天地,独立傲然。
还喜欢它出淤泥而不染,纯洁美丽,坚强傲然,似个美丽的仙女一样,在风中舞动
“希儿,你见过荷花?”闵洁眉目微疑,有些忐忑。
闵希傻病才好不久,并没有见过真的荷花,如果说,她记得荷花的样子,那么,其他事情,她……
她留着闵希,是看她不记得以前之事,如果她恢复记忆,那她的计划,肯定会功亏一篑。
所以……闵希决不能恢复记忆。
再不然,她可以放下计划,让她再一次变成傻子,维持王府原貌。
就算韩王府往后生活,要看纪家几分脸色,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韩王府一旦失去纪家,二十万兵马怎么办,一旦朝廷借口收回去,那,韩王府就彻底失去了在朝廷立足之地了。
“姐姐说笑了,我的病才刚好,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怎么可能见过荷花呢,我只是在画上看到而已。”闵希微笑,但,笑不达眼底。
呵呵……闵洁,你在害怕什么?
闵洁眼中那一丝的慌乱,并没有逃过闵希的双眸,闵希在心中冷笑,脸上的笑,更加甜美。
“哦,姐姐还以为,希儿想起什么了呢,姐姐真想替希儿高兴,不过,就算没想起,希儿也不要着急,慢慢来。”闵洁似是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也跌回原位。
“姐姐,我不急,想不想起来,我都无所谓。”因为,那不是她的记忆。
既不是她闵希的记忆,她要来何用?
不过,既然她侵占了人家的身体,如果不帮人家报仇,那也太不道德了点,会天打雷劈的。
所以……
闵洁,这王府太过无聊了,既然你敢主动挑衅我,那么,你就要做好准备,做我的玩具,这场游戏,一旦开始,我才是主导者,只有我说停,才能停止。
闵希笑的一脸甜美,闵洁笑的一脸优雅,两人都笑的那么美,那么真,好似盛开的花朵般,阳光灿烂。
姐妹两人,同是演戏高手,同时算计好手,又同是狠辣无情之人,究竟,谁的心计更高,谁的心更狠,但看,谁更无情。
051 一封圣旨,两段姻缘
次日,早晨刚过,韩王府迎来了当今皇上宫北辰的一封圣旨。
一封圣旨,两段姻缘,惊呆了整个王府的人。
小郡主和七王爷,大郡主和皇上,一个月后,同时完婚。
王府下人们,议论纷纷,这大郡主和皇上成婚,还说的过去,就凭大郡主的人品和才貌,做皇后都没话说,更何况还是一个淑妃位置。
可,这……
小郡主和七王爷,这,开玩笑吧,就小郡主那样,去了七王府,还不得被七王爷的冷脸给吓死呀?
虽说小郡主不傻了,可,身上那股傻劲,怎么可能说没有,就没有了的?
他们可都听大郡主的丫鬟说了,小郡主还会犯傻的去什么赏水呢。
切,这是正常人会做的事情吗?
这一道圣旨,不但让闵威和闵洁两人措手不及,打乱了他们正要施行的计划,也让纪茹萍整个人犹如跌入谷底,整个懊悔不已。
几人脸上,都是一副阴气沉沉模样,让下人们见了,自动远离。
这几人,谁也不是好惹的主,全都精于算计,心机深沉,那心思,从不显露面上,藏在心底,谁也看不透。
乍一听到圣旨,闵希也是一愣,腹诽道,这……是不是有人弄错了?
还是有人太抬举她了,就她一傻子,居然还配给了人家一王爷当王妃,就她,当王妃,不会吧?
她可是傻子,谁傻了才会娶一个傻子为妻呀?
呃……那个七王爷,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呀,比如小儿痴呆,疯子,瘸子,残废呀等等,呃……
不行,不管他有没有问题,她都不能就这样把自己的一生给交代出去了,那个男人,长的是圆是扁她都不知道,什么,成亲,开什么玩笑。
她命由她不由天,她干嘛要去听一个不认识的皇帝的话,她又不是真的傻子,傻子才会那么乖乖的听个陌生人的话呢。
一封圣旨,就想要摆布她的一生,哼,笑话。
逃婚……
闵希脑中闪出这两字,她淡淡一笑,看来,她必须走这一步,否则,一个月后,她还真要被这王府的人,给卖到七王府去。
婚礼时间,只有一个月,韩王府一下子出了两个身份高贵的女主子,这段时间,韩王府肯定会增加侍卫守卫。
她既然要逃婚,就要快,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晚了,就跑不了了。
罢了罢了,要逃,就今晚上逃好了,趁王府没有增加守卫之前,她逃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闵希办事果断快速,下定决心后,晚上,趁红儿和绿儿都睡着了后,她把屋里翻了一遍。
除了一大堆母妃送给她的首饰外,一两银子也没有。
没办法,闵希只好挑了几件值钱的首饰,放入怀中,带在了身上,以备所需之用。
放好后,闵希把她房间,伪装成一个被人掳走的假象,然后,悄身离开了雅居,不过,她并没有及时离开,而是去了闵洁的院子玫居。
翻身进入她的院子,俏身藏匿在她窗户下,伸出一指,用口水打湿,在窗户纸上,戳出一个眼,闵希靠近,望进去。
052 两个黑影
哼,就算她要离开这个地方,好歹她也要为以前的闵希,报杀身之仇吧?
就当是她感谢她把这具躯壳,送给她的灵魂,做为收藏之所的一点心意。
她闵希向来不愿意欠人人情,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闵希嘴角一勾,双眸在黑夜下,灵动慧黠,无声冷笑一声。
闵洁并没有睡觉,她的屋里,灯还亮着。
闵希蹲在暗处,收息静气,一动不动,她再等,等闵洁睡着。
这种时候,她可真怀念药。
闵希整整等了一个时辰,才确定了闵洁已经进入了梦乡,她从头上拿下一根簪子,轻轻拨开了窗户,把簪子插好后,她一闪身,进入了闵洁的内室。
闵希夜间视物无碍,走到床边,看闵洁睡的正熟,眼睛肿肿的,好似狠狠哭过似的。
她哭了,她干嘛哭呀?
要做皇上的妃子了,她不是应该很高兴嘛?
毕竟,那个位置,可不是一般女子,能站上去的。
更何况,她还听爱说闲话的绿儿说,当今皇上,长的那叫一个英俊帅气,绿儿说的时候,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害她还以为,绿儿亲眼见到过呢。
嫁给这样一个完美男人,有权有势,又有貌,闵洁是高兴的哭了吗?
闵希没有多做沉思,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粉包来……
呵呵……这个,可是她这几日,闲着没事,避开两个丫鬟,研究出来的。
这叫七日之痒,不是说中了它的人,会痒上个七日,而是,七日之后,它的药效才会发作。
就算中毒之人,当即沐浴洗干净,也没用,因为,毒药一沾皮肤上,就会透过皮肤孔,进入到身体里面,无知无觉。
而,等到七日一过,中毒者发作之后,下毒的痕迹,早已消失,就算是大夫,也调查不出原因。
这种毒药,除了有一点淡淡的清香,并无其他味道。
闵希打开药粉包,把药粉,都洒在了闵洁的被子上,衣服上,还有一些贴身的衣物上。
撒完后,闵希转身想要离开,她刚走两步,又转身返回。
难得来一次,就这么简单离开,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闵希在闵洁屋里,翻找了一会儿,在梳妆盒底部,翻出一叠银票,闵希眼光立刻闪亮闪亮,想都没想,全部放入怀中。
这一叠银票,肯定不少,够她用了。
闵洁的银子,也是王府的,既然是王府的,她闵希也有份,也可以拿,既然可以拿,那她干嘛不拿,不拿白不拿。
闵希收好银票,出了玫居后,飞速向王府后门方向而去。
快要到后门之处时,突然,前面两个黑影出现,形迹可疑,鬼鬼祟祟。
闵希眼珠子一转,决定不动声色,好奇的跟在他们身后。
两个黑影一路上,躲躲藏藏,避开王府巡逻侍卫,
这两人,对王府侍卫巡逻的时间,地点,还有王府的地形,十分清楚,一看就是对王府深知了解之人,或许,他们本身就是王府之人。
闵希越是跟着他们,越是惊讶,这条路,是去她雅居之路,难道……?
053 将计就计
闵希的脑海,快速转动,转而狡黠一笑,目光诡谲,她的身边,都冒起了森寒之气。
看来,这一下好玩了呀,她本是想要假装被人掳走,没想到,今晚上,还真有人无聊的来偷她呀。
在雅居院子外时,闵希无声冷笑,她快一步,进入雅居。
来不及脱衣,闵希和衣躺在床上,刚躺下不久,就有一阵香味飘来,闵希赶忙屏住呼吸,心里暗咒,靠,真小人,居然身上带有迷药。
很快,两个黑影从窗户翻窗进来,闵希郁闷,这是她刚才做的事情呀,现在,风水轮流转,人家来翻她的窗户。
丫的,快点呀,她都要快要憋不住呼吸了,她可不想要真的晕过去呀!!!!
两个黑衣人,见闵希一动不动,一个黑衣人过来,一把把闵希给扛到了肩上,又快速的出了雅居。
这黑灯瞎火的,两人都忽略了闵希身上的外衣,也忽略了闵希嘴角上,那一抹笑容。
两人偷偷扛着闵希,避开巡逻的侍卫,偷偷出了韩王府。
离开王府后,两人扛着她,不敢走大道,沿着小道走,三拐四拐,走的飞快,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两人放下闵希,正要喘口气,擦把汗,突然,一个影子,站在他们背后,两人刚要转头,只听一声闷哼,其中一个,被人扭断了脖子,倒在了地上,双眼爆睁,死不瞑目。
另一个,刚想要出手,但,闵希比他更快一步,一把掐住了他的咽喉,脸色冷漠狠辣,“不许动,再敢动,我就把你脑袋给扭断。”
那人看看同伴的死样,又看看一脸冷漠的闵希,吓的脸色苍白,点点头,不敢动弹。
闵希从怀中拿出一个药丸,给那个人吃下去,直到确认他咽下了,她才松开手,俏脸笑道,一脸狡黠,“你刚才吃的,是七日断肠毒药,如果你好好回我的话,我就给你解药,你可以远走天涯,保住性命,但,如果你不好好回话,你的命,只有这七日好活,而且,这七日,你的肠子,会在你的肚子里面,一点一点的烂掉,让你痛不欲生。”
那人一听,立马吓的浑身颤抖,双腿一弯,普通跪下,“小……小郡主,小人知错了,我……我一定好好回话,你……你请问……”
闵希拍了拍手,嘴角扯开,邪笑,蹲下身子,盯着那人的眼睛,问道,“你今日掳我,是谁的主意?”
那人一愣,欲言又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