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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自找的,小丫头,别想我会绕过你。”宫北冥的嘴唇,终于从她背上,微微离开些距离。
宫北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把闵希的衣服,给撕开,仍在了地上。
“啊……我的衣服。”闵希传出一声惨叫。
她捂脸,完了,完了,看来,她这一次,玩大发了,她家北冥,这一次,是彻底爆发,yu火焚身。
宫北冥趁机,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解决掉。
整个营帐里面,立刻呈现出,两具精致绝美的,原始人体。
宫北冥看着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的闵希,眼神黑了黑,沉了沉,在闵希的旁边,还有他刚扯开的一个红色小du兜。
“不许看。”闵希连忙,扯被子,盖住自己。
貌似,掩耳盗铃,就是这么来的。
宫北冥的眼眶泛红,和一只见到母虎而发qing的雄性老虎的眼神,一模一样。
宫北冥嘴角泛起一抹邪邪的笑,“希儿,这个时候来这么说,是不是晚了点,你看,我的兄弟,可是很迫不及待哦。”
宫北冥指了指他的兄弟,他的兄弟,很配合他的话,小脑袋往上翘了翘,流出一丝丝的口水。
显得,特别的yin秽,引人遐想。
闵希的视线,转向它,见到这一幕,她的俏脸,立刻爆红,说实在的,她有一年多,没和它见面了,貌似,还真有点想它。
以前,她眼睛瞎的时候,她只能靠手触摸它,和它打招呼,现在,她终于,能再一次用眼睛和它打招呼,貌似,呃……
拜托,它见到她,能不能不要那么兴奋呀?
宫北冥见闵希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的兄弟看,他的心一紧,他的兄弟,受到刺激,又长大了几分。
宫北冥再也忍不住,压向闵希,嘴唇含住闵希的红唇,一顿狂风暴雨般,翻江倒海般的掠夺。
闵希再也压抑不住那一股从心底冒出来的情yu之火,说真的,几个月没和他做过,貌似,她也挺想的。
闵希的肢体,比她的脑子,要老实的多。
闵希热情的回应宫北冥,两人的舌头在拼命嬉戏,你追我赶,游龙戏凤,群魔乱舞。
宫北冥尝尽了闵希嘴里的甜蜜,灵活的舌头,扫过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如台风扫过一般,把里面的甜蜜,都扫的一干二净。
宫北冥的手,同样没有闲着,覆盖在她的两只小肉包上,一顿揉捏掐的爱抚。
把闵希,刺激的,连连吟叫,此刻,她再也管不了是灭音张,什么丢脸,她,已经完全被宫北冥,带进了情yu之中。
闵希从生完孩子以后,她的小肉包,要比以前丰满了许多,而且,一直没下去。
以前,宫北冥握着,尚不够满足他的手掌,而现在,他一手掌握,大小正好,这种改变,是男人,没有不喜欢的。
所以,宫北冥爱死了闵希的这种改变,对她的两只肉包,他爱不释手。
呼……
宫北冥终于松开了闵希的红唇,闵希都快要窒息了,她一得到呼吸的自由,就大口大口喘气。
这一喘气,她的小肉包,一上一下,起伏的厉害,宫北冥看着,眼底的yu望之火,简直达到了极限。
他低头,就吃上一颗肉包,牙齿轻咬上面的樱红,满意的听见闵希的一声低吟。
他转而用舌头卷着,猛力的吸吮,那一只肉包,他也没放过,一只手在上面,爱怜的揉捏捻弄,什么招,都使用。
把闵希,ai抚的,娇吟连连,呼吸急促,面色潮红,mei眼如丝。
宫北冥也不好受,他简直都忍到了极点。
他的兄弟,如一根火棍一般,又烫又硬,简直要爆炸了似的,让他极其难受。
终于,宫北冥握住闵希的两条腿,往两边分开,他跪在床上,把闵希的身子,往上压,让她的娇臀,翘起。
他的兄弟,流着口水,抵在闵希的桃花芯处。
闵希心里的火,身体的空虚,让她难受的扭动身子,那模样,好像是在邀请,宫北冥的兄弟快点进去她家里做客。
宫北冥眼神微微一暗,他猛地腰身一挺,他的兄弟,噗的一声,全身没入至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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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 浴血奋战
两人都控制不住的低吟出声,那种身临天堂的滋味,让人无法言语。
宫北冥再也忍不住的,开动马达,抓着闵希的两只腿,奋力的耕耘。
顿然,整个营帐里面,猛烈的撞击声,闷哼声,娇吟声,还有木床的嘎吱嘎吱声,形成了一种诡异的交织音乐,从营帐里面,传到外面。
营帐外的朱武成,脸色微红,他立即派出他的亲卫队,把主帅营帐周围,三十米之处,全部围住,禁止任何将士的踏进。
其实,朱武成这样做,只是掩耳盗铃而已,之前从这里路过巡逻的士兵,有些不和谐的声音,早就让他们听去了。
这不,不到两个小时,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兵营。
而,主帅营帐中的两个人,两耳不闻窗外事,正在浴血奋战。
那叫一个干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飞沙走石。
宫北冥把闵希,一个翻身,他身子往前一送,从后面进入她体内,又是一阵狂风暴雨,万马奔腾。
宫北冥一阵十三级台风,把闵希给吹的,今夕不知何夕。
闵希的理智,早已被情yu淹没,吞噬,意乱情迷,神魂颠倒。
她宛如一具破碎的娃娃,只能任凭宫北冥欺负。
让她前面就前面,后面就后面,宫北冥在她身上,可谓是与所欲为,张牙舞爪,风卷残云。
什么老汉推车,丹穴凤游,吟猿抱树,昆鸡临场等,什么招,宫北冥都一一做了一遍。
整个营帐里面,只有汗水和ji情飞溅,肤体拼命交缠,水乳狠命交融。
两日后一大早,营帐外……
“玉树,你猜,耿将军今日领兵出城去玉国,王爷会不会出来相送?”朱武成一脸戏谑的问玉树。
玉树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了两字,“无聊。”
“喂,别装了。”朱武成给了玉树一个鄙视的眼神。
“玉树,其实,你心里也跟我一样很好奇,今日王爷会不会出营帐吧?”朱武成转而,又好奇的问道。
玉树再一次,淡淡的瞥他一眼,这一次,那两个字,他都懒得说了。
朱武成一脸黑线,这个时候,他有多怀念临风那个家伙呀。
如果临风此刻在场的话,他定会和他一起,聊的如火如荼,口水四溅,肆无忌惮。
玉树这家伙,典型的就是一个大闷骚。
王爷这一次,干出这么离谱惊悚,惊世骇俗的事情,玉树这小子,竟然波澜不惊,纹风不动。
真是气煞他也。
话说,这王爷的体力,还真是好的离谱,好的没话说,整整两日,除了吃饭,两人根本就没怎么听过。
咳咳……
至少,他在这里守卫的时候,里面的声音是没断过。
他们家的王妃,这一次,怕是一个礼拜,也甭想起床了吧?
不知明日,王爷会不会为了干这事,而推迟回朝的打算?
嘿嘿……要是真的这样的话,那,他们家王爷和王妃,这张脸,怕是要丢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玉树冷冷的扫了一眼,一脸幸灾乐祸的朱武成,他俊脸微红,心下,也暗暗拙舌。
看来,他家王爷,真的是爱惨了王妃。
平时,那么严于律己,执法如山的王爷,这一次,竟然为了王妃,一而再,再而三,打破他的底线。
王爷这一次,还真的是陷的太深了,情底深渊,万劫不复。
有情喝水饱,爱情,真的有那么好吗?
玉树在心里,暗暗问自己,他这一生,怕是碰不上了吧,他这么木讷的人,有哪个女人会喜欢呀?
玉树在心里自嘲,朱武成见到玉树俊脸泛红,他好奇的凑近他,“玉树,你在思春呀?”
“滚……”玉树冷酷的飙出一个字。
朱武成哪能让玉树给吓走呀,他摸摸鼻子,瞅着玉树,一脸痞笑,那眼神,那表情,感情好像玉树,偷了人家的媳妇,被他知道了一样。
“朱武成,玉树,你们两个,是不是应该要代替王爷,去给耿景武送行呀?”怜香从她的营帐,走了出来。
她的小营帐,上一次,被闵希给研究炸弹,毁坏了之后,宫北冥又派人,给她们二人送来了一顶新的。
因为要服侍闵希,所以,怜香的营帐,搭在宫北冥营帐的旁边。
“那个,好像要王爷亲自去吧。”朱武成的眼神,飘向帐篷里面。
呃……这一刻,里面倒是安静了。
“你有胆,你就进去向王爷,请求他去给耿景武和一干士兵们,送行。”怜香瞥他一眼,淡漠的说道。
朱武成立刻噤若寒蝉,他没那胆,他这个时候,要是敢闯进,他发誓,下一秒,他准会被他家王爷,给大卸八块,扔出来。
一时间,三人都不再出声,静静的守在营帐外。
就在三人都以为,宫北冥不会出来时,宫北冥身穿一身铠甲,从里面,推开营帐门,走了出来。
但见他,一脸的神清气爽,心旷神怡,心满意足,但是,那眼神,冷冷的落在朱武成身上。
朱武成立刻狗腿一般的,露出谄媚的笑,朝他摇尾巴,“王爷,早啊。”
宫北冥嘴里,冷冷的冷哼一声,朝怜香吩咐,“你在这里守着,别进去打扰王妃的休息。”
“是,王爷。”怜香躬身应道。
宫北冥转身,就朝训练场上去,玉树和朱武成,紧随其后。
训练场,是兵营中的将士们,平时训练,集合所在的场地。
训练场上,数十万兵马,整整齐齐的,排去了老远,一眼望去,全部都是人。
耿景武早就整军待发,他身穿一身银色铠甲,站在数十万兵满最前面,威风凛凛,英姿勃勃。
见到宫北冥前来,他立刻走到他前面,“禀报王爷,末将,已经全部准备就绪,可以随时出发。”
宫北冥朝点头,转而,一脸严厉,肃穆,朝数十万的将士,说了几句荡气回肠,气贯长虹的送别语。
数十万将士,盯着威风凛凛,俊美无邪的宫北冥,全部都是一脸崇拜,恭敬。
在宫北冥的送别之下,耿景武带着数十万的兵马,浩浩荡荡的,奔去了玉国。
339 丫的,他是机器呀?
次日,宫北冥带领五万精兵,还有玉国和漠国的俘虏,朝凤凰城出发。
玉天昊的伤,也在慢慢恢复中,因为他是玉国的降兵元帅,所以,这一次,他也在队伍中。
小白和白羽,这三日,忙着处理从血蟒身体中,挖出来的宝贝。
他们两人,一听闵希和宫北冥要离开兵营,两人二话不说,连忙带着那一堆宝贝,也启辰了。
不过,白羽受师父之命,带着那一堆宝贝,回去天山。
而小白,则是一脸坚定的要跟着闵希,去七王府玩。
宫北冥向来拿小白的赖皮没辙,更何况,闵希也是真心那小白当家人,所以,凡是闵希喜爱的家人,宫北冥全部无条件接受。
这一队人马,因为人多,他们走的并不快。
队伍中间,夹着两辆豪华的马车,后面的马车,上面坐着小白,怜香,还有受伤的玉天昊,和同搭一段路的白羽。
而前面的马车里面,宫北冥坐着,在他的双腿上,闵希躺着,脑袋枕在上面。
闵希因为被宫北冥狠狠折腾了两日,她的身体,还在极度酸痛中。
一大早上马车的时候,宫北冥当做整个兵营中,将士的面,亲自抱着闵希上马车。
闵希当时,死的心,都有了。
就算她再不在乎,就算她脸皮再厚,被数十万的兵马,暧昧戏谑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