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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希和宫北冥在房外站定,并没有打算进去,一个女人的闺房,宫北冥不适合踏进,他也不屑踏进。
闵希有心想要进去看戏,可,屋里的门,关的紧紧的,这种情况下,为了不再刺激人家,她只好拉着宫北冥,坐在外面的石凳上,听戏。
屋里,闵洁一身狼狈,全身衣服,沾满了血迹,已被她撕的稀巴烂,像布条服一样,套在她身上。
从布条中,露出的肌肤,都有抓痕,冒出丝丝血丝,浑身都没有一块好的皮肤,就连脸上,都抓绕出了三条深深的爪痕,让人触目惊心,毛骨损然。
闵洁的两只手,两只脚,已被闵威给用绳子绑住,如不绑住,她就会像疯了一样,全身抓绕,到处撞东西。
但,不抓绕,她全身痒的难受,在床上翻滚,“啊……父王,我好难受,父王,母妃,啊……”
“洁儿,你再忍忍,太医很快就会来了,洁儿……”闵威万分心疼,不断安抚她。
他心急如焚,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洁儿,受如此折磨。
中午,他们一家人,正要吃饭,只是瞬间,闵洁就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他立刻派人去请大夫,大夫看过后,查不出原因,不出半刻钟,闵洁醒了,身体也没有不适,他本是很高兴,以为她没事了,叮咛了几句,就先去忙别的了。
可,她醒来后不久,就全身搔痒难耐,这病症,来的凶猛,不出半刻时间,她全身就被她自己给抓绕的全身都是血水,等他赶来时,全身已无一丝好皮肤。
096 生不如死
她可是马上就要进宫,给皇上做淑妃娘娘的人,如这时候,有个毁容,疾病的原因出现,皇上很有可能就会取消婚约。
他一急,派人拿来绳子,把闵洁给绑了个结实,痒点没事,忍忍就好,可,要是抓绕坏了脸和皮肤,她这一生,就毁了。
“放开……啊……你们都放开我的手……呜呜……我的脸,呜呜……父王……我不要活了,父王,求求你,快把我杀了吧,父王……”闵洁不断在床上翻滚着,好像只有这样,才会减轻一些浑身的搔痒。
被绑着的两只手臂,因为挣扎,都勒出了几道血痕,鲜血从血痕处流出。
闵洁哭喊着的话,把闵威和姜艳梅都吓了一跳。
他们知道,平时,闵洁性子有多么坚韧,然而,此刻她却开口要他们杀了她,可见,她是多么难受,生不如死呀。
姜艳梅顿然撕心裂肺般,伤痛欲绝,扑在闵洁身上,就大声哭喊,“洁儿,我的女儿,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呀,为什么要受如此折磨呀,呜呜……老天爷不长眼呀,我的洁儿啊。”
“母妃……呜呜……母妃,求求你,啊……帮我绕绕,好痒,啊……我要死了……父王,母妃,我受不了,呜呜……”
震天哭喊,响彻了整个韩王府,韩王府所有下人,都战战兢兢,心惊胆战,闵洁没一次哀嚎,他们的心,就颤动一次,好似,她的每一次哀嚎,都会要了他们的命一般。
门外,几个老大夫,也是心惊肉跳,心神不定,这种病症,他们从未见过,把脉,身体毫无异样,不是病,也不是中毒,可,怎么会那样呢。
几个老大夫,面面相观,最后哀叹连连,急的在院子中,来回走动。
宫北冥一脸冷漠,面不改色,别人的死活,都不关他事,他只是陪着闵希来看戏听戏的。
闵希知道怎么回事,但,她没想到,七日之痒毒,竟然会这么霸道,这么凶猛。
听见闵洁凄惨的叫声,闵希只觉得一个字,爽,两个字,好爽,五个字,真他丫的爽。
她痛,她痒,她受折磨,那是她活该,活该招惹到她。
闵希幸灾乐祸,垂下的眼眸,满是讥讽,忽地,她的小手,被人握住,她扭头看去,宫北冥眼中,微露笑意。
闵希瞥他一眼,转过身,风轻云淡,笑什么,干嘛笑的那么诡异,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
那件事,好像没人看见吧,不,有一个人看见,那个黑衣身影,那身影,很熟悉,那个男人……
倏然,闵希转身,疑惑的眼神,在宫北冥设上,上上下下扫射,越看,眼神越诡异。
看的宫北冥毛骨损然,头皮发麻。
这丫头,这是什么眼神,难道……
宫北冥心思一转,即可明白,心中有些懊恼,懊恼刚才那一笑。
不知,这个时候跑,还来不来得及?
终于,闵希移开目光,坐正身子,脸色淡定,拿起他的手,张开嘴,一口狠狠咬下去。
097 奸诈的跟个鬼似的
终于,闵希移开目光,坐正身子,脸色淡定,拿起他的手,张开嘴,一口狠狠咬下去。
突来的痛,让宫北冥呲牙咧嘴,更加懊恼,明知这小丫头聪明如狐,奸诈的跟个鬼似的,他还要故意招惹她。
这一下,看吧,丫头肯定是知道了什么,生气了,她生气了,倒霉的人,永远是他。
闵希送开牙,冷哼一声,脸,别过一边,表示非常气愤中。
宫北冥盯着血迹斑斓的手,很淡定的拿出手帕,擦干血迹。
这丫头,出口还真狠,看这几个牙印,都刺到肉里面去了,不断往外冒着血液,这伤,就算好了,也会留下疤痕。
不过,看在这个伤口,是小丫头给他留下的印记,他就不用除疤药液,留着吧,想她的时候,可以看看。
这时,韩王府的管家,领着两个中年男人,急匆匆走来。
刘太医和吴太医看见宫北冥,连忙过来给他行礼。
宫北冥恢复淡漠表情,说声免礼,两个太医态度恭敬站起身。
管家亲自向闵威通报,很快,里面的人,把门打开,让两个太医进去了。
里面,闵洁不断惨叫,翻滚,挣扎,她的理智,早已失去控制。
太医一进去,闵威就急忙让太医给她诊治,可,她的手腕被绑着,太医不好把脉。
试了几次,都在闵洁剧烈挣扎下,不得而成。
太医建议闵威把绳子解开,闵威犹豫不决,见如此疯狂的闵洁,解开绳子,他根本不敢,他怕绳子一旦解开,闵洁就会受不住想要自杀。
她是他疼爱入骨入心的女儿,女儿这样,他心疼万分,如解开绳子,她一旦有什么不测,他将会后悔一生。
突然,闵威咬咬牙,在太医的惊讶下,一手刀,把闵洁打晕了。
惨叫声,戛然而止,闵威和姜艳梅心疼难当,赶忙亲自为闵洁解开双手,双脚的绳子。
手腕处,和脚腕处,已被绳子勒的鲜血淋漓,不忍目睹。
让闵洁身子躺好后,闵威和姜艳梅,退开几步,把位置让给了两个太医。
吴太医率先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为闵洁把脉,过了好一会儿,脸色沉重,一言不发,起身走到一边。
刘太医走了过来,为闵洁把脉,表情也是和吴太医一样,脸色沉重,一言不发,起身,示意闵威去外室去谈。
十分钟后,屋里传来姜艳梅震天哭声,接着,两太医从屋里出来。
两太医出来时,闵希和宫北冥,已经回了雅居。
虽说闵希爱看戏,可,很遗憾,她没能亲眼看到。
听戏,哭啼声,听的她厌烦,要不是有宫北冥陪着,她早就回来了。
两个太医不愧是久居皇宫之人,事事都懂得看人脸色,不需要宫北冥召唤,他们已自动去雅居,向宫北冥禀报了闵洁的病情。
禀报完,两太医离开后,闵希坐在一旁,神色淡定,喝茶,吃点心。
宫北冥看着闵希,眼带笑意,手指敲着桌子,很有节奏,那眼神,越看闵希,他越觉得诡异。
098 白衣圣手
呵呵……这个丫头,这个时候,还能这么淡定,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连太医也查看不出来?
病因不明,看那模样,定是冲撞了什么邪术,怕是命不久矣。
这是两个太医,为闵洁查看后,研究出来的结果。
太医是人,不是神,有些病,他们也不知原因,对于这种病,为保他们太医名讳,他们总是要找一个理由,才能说过去。
冲撞邪神,这是最好的借口,因为,就算是人,也不能和邪神相斗。
邪神想要一个人的命,就算的神医,也不能从邪神手里,把人命给抢回来。
这个说法,即可保住他们的声誉,也可保住他们的饭碗。
他不信,小丫头虽说冷漠,但,轻易就取了闵洁的命,这,不是她的性子,这丫头好玩,闵洁受这样的折磨,那只不过是这丫头给她一个教训而已。
闵希瞥他一眼,风轻云淡,他越是邪魅,她越是淡然,他的眼神,越是诡异,她越是镇定泰然。
两人都是腹黑级别的高手,都是极品中的变态,有些话,自是不用说出口,就能猜出对方,三分心思。
就在太医离去后不久,一件让人想不到的事情,传进了闵希和宫北冥的耳里……
闵洁在昏迷中,被一个突来的白衣男人带走了。
那人一身白衣,头上带着一顶纱帽,盖住了整个脸,看不清楚长相。
他抱着闵洁离开韩王府时,闵威并没有阻拦。
下午,纪茹萍急匆匆回来,这么大的事情,早就传开了,闵洁那么大的凄厉的喊叫声,左邻右舍,早已听见。
这一带,住的都是朝廷官位颇高的大臣,他们见到太医进韩王府,好奇一打听,事情的来龙去脉,立刻清清楚楚。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特别还是在凤凰城,这个舆论流传最快的都城。
那些百姓们,闲着没事,眼睛天天盯着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听八卦,说八卦,一件事情,被传出,不出一个小时,就会被风吹的到处都是。
不过,闵洁被掳走一事,还没传开,就被闵威及时下了封口令。
那几个大夫,也被他封口了。
这件事,除了韩王府的人知道外,只有宫北冥知道,当然,闵威不敢封宫北冥的嘴,但,他也知道,宫北冥向来不管别人的事。
哪怕,洁儿是他二皇兄的女人,他也不会管。
洁儿被男人带走,不管她的病能不能治好,这件事,只要不泄露,对于她的名节,就不会受损。
如果,她的病能治好,回来后,她还可以继续做淑妃娘娘。
只要她做了淑妃娘娘,凭她的姿色,定能讨的宫北辰欢心,那么,他这个做父王的,也跟着光荣。
那个男人,肯定能治好他的洁儿。
他曾听洁儿提过一次,那个白衣男人,江湖人都称他白衣圣手,医术高超,具有起死回生之力,他,也是洁儿的师兄。
闵洁是天山童老徒弟一事,在凤凰城,甚至在整个黎国,都无人知道。
099 天山童老
这件事,是闵洁这一生中的一次机缘。
那一年,她才十岁,和姜艳梅一起去她姨娘家走亲戚,在路上,她无意中见到一个小男孩,昏倒在路边。
也不知为何,一向眼高一顶,看不起平民的她,那一次,一时好心,救了那个小男孩。
到了城里时,她又请来大夫,救治男孩,直到过了三天,大夫才把小男孩给救醒。
天山童老醒来后,为感激她救他的一命之恩,当即说出身份,要她拜他为师。
此后,每一年,闵洁都会找借口去看姨娘,实则是去找她师父,研习炼制各种毒药。
但,闵洁在炼制毒药这方面,天分并不高,再加上,当年她看上了宫北冥,不舍得离他太远,也想要学会琴棋书画各种才能,做个配得上他的女人。
这一年中,她练习研制毒药的时间并不多,跟在师父身边,只有一个月,其余时间,大部分都在学习琴棋书画。
所以,她的毒术